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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67部分阅读

的人。总之,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我相信,他都活着,他没有死。

    我想,他或许就活在我的身边,正在某个角落里默默的注视着我、保护着我。我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回,我想,或许某一次回时,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可惜,并未能如愿。

    我坚信,那晚我听到的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声音,是萧烈的声音。无论糜伟震怎么和我解释,萧烈已经死了,我都不肯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相信,我那晚听到的,就是事实。

    可惜,我不能让戴笠继续帮我调查下去。万一萧烈还活着,戴笠若将他查出来,那他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得忍着。忍到他能够和我相见的那一天。

    我想,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到来。

    日军方面传来消息,重新安排了战俘与我们的见面。这次,日军没有在耍花样。当我问:“你是否知道乌鸦和桌子的故事时。”几乎每个人都给出了正确的答案:这个故事,是戴笠在某一次上课时讲的话。真正的答案是,这个故事根本没有答案。戴笠给出的结论,是作为一个特工,不能相信任何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百一十四章 交换

    日军方面终于妥协,答应同时交换俘虏。只等着运送俘虏的一到,我的任务便完成了。

    背着糜伟震,我帮尚合搞到了一张一天后又武汉到乌江的船票。尚合要安全抵达乌江后,在考虑去其他地方的事情。

    为了迎接日军的俘虏,日军在码头搭上了台子。这次来武汉,糜伟震肩负着重要的任务。他曾暗自向我透露,是来寻找一份情报。我不知道他处理的怎么样,托了这几日,他是否已经完成了任务。几次追问,糜伟震都没有和我说。也就只能作罢。

    一日上午,押运俘虏的船总算抵达。日军方面的官员十分的高兴。在他们搭建的台子上,我和的其他工作人员坐在一起。日本的一个将军先占到了台子上讲话。

    他讲一句,我带来的翻译就为我翻译一句。大致的意思,为非就是在宣扬大日本帝国如何如何的好。简直神话了自己。我无暇理会他的话。

    当日,跟在糜伟震身边的杀手并未来参加仪式。他一定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这时,有江风吹过。我竟然看到,在远处的草丛里,日军的帽子。

    难道,日本人想要杀人灭口?不会,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我突然冷冷的笑了。看来,我的计划奏效了。唐克将情报卖给了日本人。日本人害怕我们动手杀掉上岛,所以,才会如此的谨慎。

    徐飞算是说对了一样。唐克才是真正的叛徒。但现在,不能够打草惊蛇。看回到重庆。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日军地将军总算是讲完了话。大家站起身来股掌。这时,只听日军竟然开始唱起歌。淡淡的忧郁地调子,只让人在清晨充满了不舒服。

    船靠岸了,身穿日军军装的俘虏们沿着扶梯慢慢地走了下来。只见日军的军官高度戒备。连上岛本人都将手按在了枪盒子上。

    我冷冷的笑了,看着自己亲手导演的这一幕。到十分的有趣。

    那些日军地俘虏缓缓地走到了台前。深深地鞠躬。立刻有日本人高呼了什么。这时。我看到那天挑选地俘虏站在了在眼前。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上船回去。党国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地。”那些人顺从地上了船。这只船。要在武汉停留半日。加上补给后。再次离开返回武汉。

    有日军拿来一张纸。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签。”

    “这是交换俘虏地协议。”那人焦急地说道。一面说一面偷偷地看着日本军官地表情。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回去和你地日本主子说。我不是外交官。没有权利签字。这些事情。让他们去和国民政府交涉。”

    说完。我便带着人离开了。丢下那些正抱头痛哭地俘虏。

    回到饭店后。一个严峻地问题摆在了我们地面前。看日军今天地架势。只怕穿上地那些回不了重庆。

    于是,糜伟震提议,让那些提前回去,我想了想,下令,如果在供给允许的条件下,尽可能的提前返航。

    而护送俘虏返航的,正是唐克。我秘密打电话给戴笠,告诉他,已经现叛徒。戴笠下令,立刻将叛徒从武汉撤回。

    剩下的时间,只等着重庆回来消息,我们便可以撤离武汉。哪知道,当天夜里,我突然接到了尚合的电话。

    “晚秋,我可能要出事。你要保重。”他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一惊急匆匆的换了衣服,匆匆向尚合居住的小旅馆跑去。果然,只见日本军在彻查这间小旅馆。

    小旅馆的老板一脸的晦气,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日本人用枪托砸烂他的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我没有走上前,小旅馆的老板可能会认识我。这可怎么办?为什么尚合走到哪里,日军就查到哪里?

    难道,有人跟踪他?

    不,不应该是有人跟踪他!而是有人跟踪我!

    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猛的一回头。果然,看见一个人影闪了一下。我冷冷的笑了笑,看来,是我害了尚合。日本人派人来监视我,只怕,这几天的一举一动都在日本人的眼中。我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憋得难受。

    我向一个小巷子里跑去,知道身后的那个人一定会跟着我。跑进巷子里,我赶快躲在了通向另一个巷子的接口处。只见那个人匆匆的跟了进来。见没了人影,口中只喊道:“。”

    我冷笑着,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用匕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身体。

    喊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但当他回头的时候,我呆住了。

    这不正是我从重庆带来的小张吗?难道,他也是日本人的特务?还是,杀错了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

    小张摇了摇头,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没想到,竟然,竟然死在了你的手上……”说完,他缓缓的倒下将匕从他的身体里扯出来,并用他的衣服蹭掉了上面的血迹。见他真的死了,我便赶忙将匕收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先回了饭店。

    我坐在软椅上,惊魂未定。难道,真的是我杀错了人?如果他不是日本人,那会是谁派去的?难道,是糜伟震?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敲开了糜伟震的房间。

    糜伟震见我一脸惊慌失措。不禁的问道:“你怎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坐下后。我说道:“我问你一件事。”

    “说吧。”糜伟震说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派小张去跟踪我了?”我问。

    “没有呀!”糜伟震一脸茫然的回答到。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沙上。

    “只要不是你派去的就好办了。那个小张可能是日本人派去跟踪我地。”我说。

    “怎么,你觉得哪里不对劲?糜伟震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把他杀了。”

    “杀了?”糜伟震吃惊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杀了。他是日本人派去跟踪我的行踪。我以为他要害我。所以,我将他杀了。”

    “晚秋,你告诉我,你最近来武汉这些天都做了什么?”糜伟震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我能做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告诉你。你现在和我说,还有解决的对策,不要等到出事的那天。神仙也帮不了你。”糜伟震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真没有什么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你也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只有麻烦找我地时候,难道。我还要自找麻烦不成?”

    糜伟震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说道:“晚秋。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事情,你要先和我商量。不许自己胡来。”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知道了。”

    既然不是糜伟震,那小张就应该是日本人派来的。但是,尚合去哪里了?他是不是被抓了?还是,已经生了别的事情?

    我心里乱糟糟的。现在不能在出去了,糜伟震既然已经知道我杀了小张,他一定会在暗中监视着我。

    到时候,不要说救尚合,就是想要逃出去都困难。

    该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回到屋子里,我关了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黑夜里,想着尚合地出路。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安全的逃出武汉城呢?

    日本人既然已经对我有所监视,那他们一定知道我帮助了尚合。他们自然也知道,在国民党的字典里,通共,可重罪。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似乎也没了退路。要么就是跟着尚合离开武汉,要么,就是到糜伟震那里主动承认错误。

    按照糜伟震地性格,一定会以我作为诱饵抓住尚合。到底要怎么办是留?

    若走了,在我家中的宋可一定会重新送到渣滓洞。若留下,只怕进渣滓洞地就是我。尚合简直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每次只要他出现,伴随地,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这个黑夜里格外地想念萧烈。

    在南京的那段日子,萧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现如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几乎都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

    他若还活着,该有多好?

    他若活着,我将拒绝一切与刺激有关的东西。只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妻。乖乖的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与他一起渡过我生命中剩余的那些时光。

    我相信,他一定有和我同样的想法。

    他一直说想有个家,家中有一个我这样的妻子。

    在南京的那段时光,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尽管如此,我们都让彼此感受到这一生中内心最踏实的一段时光。

    我是多么的眷恋那段时光的存在,我甚至想要回到那段时光。哪怕,死在南京,我也愿意。只要身边有他,可惜,他已经不在。

    我依然告诉自己,他还活着。那晚我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他,可惜,也仅仅只有声音罢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

    第二百一十五章 逃跑(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对萧烈的全部怀念。问。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依然急促的敲着,我拉开了枪的保险,打开了门。

    是尚合。他的出现让我十分的意外。

    “你怎么来了?”我诧异的问。

    尚合像是鱼一样,滑进了我的房间。我伸出头去看了看,还好,走廊里没有人。我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我问。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日本人像是狗一样,闻到了我的味道。除了你这里,我想不到别的地方。”

    我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尚合匪夷所思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笑着摆了摆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怎么了?”尚合又问道。

    我笑着说道:“我突然想起多年以前,你钻进我的房间里,也差不多是这幅德行。好像多少年来我们都是在兜圈子,兜来兜去的,又回到了原点。”

    尚合苦笑了两声。说道:“可是。你已经回不去

    我知道他指地是我已经为人凄子地事情。他不知道内幕。我也不打算告诉他。原本。我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地人。这样也好。我也不愿他在对我抱有什么幻想。这样也好。让他断了念头。

    “我今天晚上准备在这个饭店住下。”尚合说道。

    我停止了笑声。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饭店有多少日军来来往往?我们是来与日军协商事情。几乎每天日军都要来拜访!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灯下黑。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地方。”我冷笑着说道:“别傻了。那都是理论。到时候被抓。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尚合看了看我。说道:“我已经定了房间。就在你下面地一层。”

    “对了,我已经给你弄到的船票,大概是明天傍晚五点。”

    他点了点头,垂着眼睛说了一句:“谢谢。”

    这时。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条手帕。是我那天帮他堵伤口地那条,他笑了笑,说道:“我们两个放佛就是手帕的情意得还是过去美好一些。”

    他地话,触动了我心里最后的柔情。过去,过去是美好的。来自远方故乡的故事。是那么的美好。

    冬日地雪花和夏天的蚂蚱,都是童年里深刻的记忆。还有,一针一针绣出来的手帕。上面写着“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想不到。我们都老了。”我低着头说道。

    跟着母亲缝补衣服,放佛都是昨天的事情。我的弟弟。在我地脑海中,还是一个瘦弱的小海。而今天的事情。却像是一个世纪以前生地那样。距离我如此的遥远,遥远到,我几乎都已经模糊了记忆。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我却还原地不动。任凭着岁月的侵蚀,不肯老去与死亡。我轻轻地扬起了头,感受这一时间的温度。不温暖,不清冷。如同往日一样地平凡。

    突然,尚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匕。

    “这是当年一个蒙古王爷送给我的,我一直想找机会将它送给你。今天,我总算是等到了……”说道这里,尚合停下了。

    我从他的手中接过了匕,笑着说道:“谢谢。”便对他点了点头。

    在与我一生纠结的男人中,尚合是最令我无奈的一个。我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从一开始就不知道。

    直到今天,当日尚合送给我的小匕依然摆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现如今,我的房子里摆放着我年轻时代的种种记忆。

    有照片、也有从大6带来的一些年轻时的小玩意。而那些,真正令我难以释怀的记忆。没有留在照片中,他们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苏文起、尚合与萧烈。那些一张有一张的笑脸,正对我着轻轻的微笑。

    我还能感受到,见到萧烈那俏皮的小虎牙时的激动。也能感受到,时光渐渐的剥夺了我生命的权利。

    尽管如此,我依然在无梦的黑夜中,回忆起,回忆起过去种种的故事。

    “晚秋”尚合突然说道。

    “怎么了?”我笑着问道。

    尚合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这次一别,咱们如果在要相见只怕就没有这么容易每次和你分别时,你都这样和我说。”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我要上战场了。”

    “上战场?让一个没打过仗的人上战场?那不是叫你去送死吗?”我问道。

    尚合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已经快被你们压制的喘不过气来。很多同志都牺牲了,我不愿意呆在后方做这些工作。申请了去前线,已经批准下来。这次,从武汉出去,如果组织没有特殊的安排,就不会回后方了。”

    也知道,前方并不比后方安全到哪儿去。运气不好,飞来的流弹都有可能致命。现如今,共党是内忧外患。日本军、国民党,哪个是好对付的?你这又是何苦?”我说道。

    尚合笑了笑,说道:“你不是一直评价我是个理想主义者?现如今,不过是完成自己的理想罢了,有什么好遗憾的?”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尚合微微的笑了笑。摸索着放在我床上地手帕。

    “如今,我知道你已经有人照顾了。心里也没了牵挂。这样,更能洒脱的去前线了。”尚合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尚合,其实,你不必自责。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所有地事情都忘了吧。我今日,就实话和你说。其实。苏文起没死。”

    “没死?”尚合吃惊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坐在距离距离比较远的椅子,看着尚合的脸甚至有些模糊。

    没有死。当年,我费尽力气将他救了出来。但他不能公开身份,现在。当了和尚。也好,也算是摆脱了过去。我到羡慕他,幸福。”我说。

    我的心里充满了心酸。苏文起出家,萧烈死了然是个孤儿。没有人疼爱与保护。

    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