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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妾当自强第29部分阅读

    更显得鲜艳夺目?br />

    河上载有歌妓的游船曼声度曲,管弦声、猜拳斗酒声、拍手欢笑声,响彻夜空;岸边的茶馆、小吃摊子、来来往往的行人,揽客船夫的吆喝声,把这六代豪华的金粉之地,点缀的热闹非凡、繁华异常。

    众多来来往往的游人中,有一行六人格外引人瞩目,那真的是男的俊、女的美,特别是其中的一位公子,更是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已经被若洁改名怜之的小花褂,此刻走在女扮男装的若洁身边,被十三年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冲击的晕晕乎乎,如入云端。

    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原来自己也有人怜爱。她一遍又一遍地感谢上苍,让她遇见了若洁。

    在这之前,一旦有人触摸她的身体,她就会心惊胆战、痛不欲生!可是,现在若洁每次给她换药时,她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羽毛拂过,舒服的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可又怕被若洁看轻,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怎么会这样?明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换药,明知道她是个女人,明知道她把自己当做妹妹一样,可依旧芳心深陷,不由自主地爱上了她。

    今天也是,当自己听到她要带自己逛秦淮河,并让自己扮作她娘子时,自己真是惊喜万分,眼泪都流了出来。满怀崇拜和爱慕地看着她为自己化妆打扮,竟然恨不得时间在此停留。

    她从不嫌弃自己肮脏。换药时,自己下体流出的脏水,腥臭难闻,她不嫌弃。现在更是拿出自己漂亮的披风和帽子给自己戴上了。她为自己改名怜之,说是让大伙和自己,都要怜惜自己,不可轻易放弃。

    若洁是一点都不知道怜之的心思,见人多,怕她害怕,怕河边的冷分把她吹感冒了,不仅停住了脚。

    怜之身材太过娇小,她的帽子和披风戴在怜之头上、身上,显得太大,直往下掉。若洁关心地把披风的带子给她紧了紧,又挽住了她的手。

    她这一举动,不仅让怜之,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怕是潘安宋玉再生,也不及他吧?

    意识到了行人的异常,若洁快步走进了一家豪华的茶楼。

    “伙计,来个雅间“她对茶楼的小二说道。

    小二眼都直了,在小蕊的催问下,才不好意思地回道“这位公子,对不住了。雅间已经客满,要不,您在楼下就座。”

    开什么玩笑,自己是无所谓,可怜之还要不要活?若洁无奈地只好转身往外走。

    “这位公子,如若不嫌弃,就和在下共用一间雅间吧。”她们刚转身要走,就被靠近临江窗边一座雅间的、撩起帷幔的客人叫住了。

    若洁驻足一看,哇!又是一位帅哥。不过,不同于胤禟的阴柔美;不同于胤禩的温文尔雅;这是一位古铜色皮肤,身材健硕,二十八九岁的成熟男子,外形和气质都有点像现代男演员杜淳。他旁边还立着两位家丁,看样子,应该是有身份的人。见若洁看他,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她这人情商本来就高,见面五分钟就能交上朋友,更何况是位帅哥邀请?

    “这位公子,您是在叫我吗?”若洁也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是啊。反正在下只是一人,如果公子觉得方便,咱们就一起坐。好吗?”帅哥继续发出邀请。

    “求之不得。”若洁带头就走了过去。略施一礼继续说道:“如此,在下就多谢公子了。”

    帅哥大咧咧地坐着抱了一下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若洁也没再跟他客气,撩袍坐了下来。

    小蕊跟着她连皇子都见过了,当然不在乎,接着也坐了下来;小花和石头略迟疑了一下,也坐了下来;新之和怜之就不行了,特别是怜之,吓得拉着若洁的衣角,直往后缩。

    该死!怎么把她给忽视了。若洁忙温柔地对她说道:“别怕。来,见过这位公子,是人家给我们让的座,你得谢谢人家。”

    怕帅哥起疑,忙又对他笑着解释:“这是在下的娘子,没见过世面,特别胆小,让您看笑话了。”

    回头又对新之使了个眼色说道:“表弟,你怎么也不谢过这位公子?被人家的风采迷住了?”

    新之的脸噌就红了,手忙脚乱地抱了一下拳:“多谢这位公子!”腼腆地坐在了一旁。

    怜之这才胆怯地道了个万福:“奴家谢过公子。”靠着若洁坐了下来,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人。

    陈浩宇看着这奇怪的一家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来,今晚不会寂寞了。。。

    。

    正文 第一佰零九章   漕  帮  少  帮  主

    落座后,若洁对着帅哥抱了抱拳:“在下姓白,公子贵姓?”

    陈浩宇看着眼前这位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男子,”忍不住笑了。

    谁家的女孩子,这么大胆?竟敢女扮男装带着自己的仆人,在夜晚,到金粉之地秦淮河玩耍?一定是偷跑出来的。听口音不像是江宁人士,从哪冒出来的?

    他的兴致被勾起来了。能不被勾起来吗?若洁这样的人物全大清又能找到几个?

    这位漕帮少帮主,走南闯北,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所以,打从若洁一进来,他就看出若洁是个女子,后来再仔细一看若洁身边其他的男男女女,他更加断定若洁出生良好,一定是主子,而旁边那些看若洁眼色行事的人,一定是她的奴仆。因为一个人再穿上华丽的衣服,容貌再美,气质和神韵却是无法改变的。

    他抱了抱拳:“免贵,姓陈。听白公子口音不像是江宁人士,是从外地来的?”

    “陈公子好耳力。您说的没错,在下乃京城人士,随家父刚刚定居江宁。”若洁多了个心眼,抬出了个父亲,怕被人欺负、欺骗。

    陈浩宇愣了一下。京城人,随家父定居江宁。难道是官宦子女?看她气度不凡、落落大方,很有可能。可没听说有姓白的官员来江宁上任啊?难道她没说真话?

    看着她吩咐伙计上茶具、茶叶、水壶、点心,然后表演茶道,动作一气呵成,优雅流畅、仪态万方、风姿绰约、状如舞蹈,他竟失了神。

    直到若洁跟他说话:“陈公子,承蒙您让座,今晚的茶水、点心在下包了。尝尝我泡的功夫茶吧?”陈浩宇才反应过来。

    不觉有些汗颜。陈浩宇呀!陈浩宇,亏你家中美妾成群,阅人无数,怎么会被一位小丫头弄到失态?

    他也没客气,一句谦让的话都没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若洁哪知道他心不在焉?见他牛饮,以为他渴了,忙端起茶壶又给他晾了两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您是不是渴了?慢点喝,小心烫着。”

    陈浩宇又被若洁自然流露出的关心、真诚雷住了。怎么她都不担心自己对她有所图吗?他看向若洁那双剪水双瞳,突然间仿佛明白了。这样的女子一定是冰清玉洁、单纯善良的。不由更被吸引了。

    陈浩宇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赞道:“功夫茶,足见白贤弟的茶道功夫,非常好喝!”

    怎么一会功夫就改称贤弟啦?若洁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他的称呼回道:“陈大哥谬赞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陈浩宇听若洁叫他大哥,笑的更灿烂了:“今晚得遇白老弟这样的神仙人物,真乃愚兄三生有幸。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贤弟?”

    见什么见,姐姐明天就离开这里了,可是自己不能这么说。

    若洁谦逊地笑了:“陈大哥把老弟想说的话都给说了。只要陈大哥住在江宁,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陈浩宇心里一阵苦笑。刚才还认为她对自己毫无防范,现在她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小丫头,既不想再见自己,话还说的滴水不漏,看来自己不坦诚相告,怕她是不会放下心防的吧?这也难怪,素昧平生,自己又是个男人,她害你之心没有,可防你之心也无,岂不太傻?

    一念至此,拿出代表他身份的一块牌子,真诚地说道:“家父乃是漕帮帮主。愚兄在江宁、扬州、广州都有府邸。”

    来头不小。看来这江宁之地,真是卧虎藏龙,随便认识一个人,就是漕帮少帮主。

    若洁抱了抱拳,从容淡定地说道:“原来大哥是漕帮少帮主,失敬、失敬!”

    陈浩宇又是一愣。本以为若洁听他的来头,见到那块可以调动大清无数船只的腰牌,会吃惊、会恭恭敬敬,没想到她竟然毫不动容,话语间表示谦逊,态度却是不卑不亢、从从容容。

    刚要说话,却见外面急匆匆走进一个人,一看,竟是自己府里的管家。

    “哎呀!少爷,奴才可找到您了,快回去看看吧,老夫人又患病了。”进来的是位三十六七岁的仆人装扮的男子,着急忙慌地说道。

    “那赶紧去找郎中啊!”看样子陈公子对老夫人感情很深,听家仆这么说,神色很焦急。

    “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最近老夫人经常患病,许郎中的药,好像不太管用了。”那家仆也颇为焦虑。

    “对不起!白贤弟,家母患病,愚兄先告退了,明晚如果贤弟方便,咱们还在此相见。”陈公子起身抱了抱拳,就要告辞离去。

    医者父母心,若洁见他挺孝顺,不觉动了恻隐之心,赶忙说道:“陈大哥等一下,敢问老夫人是什么病?小弟略通医术,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陈浩宇听若洁这么说,终于得到了控制。她暗叫一声,阿弥陀佛!就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陈浩宇走了过来,拿着那块腰牌,满怀感况,压根就不想让她走。忙出声阻止:

    “贤弟,今天太晚了,你就在大哥府里住一晚,明天再走就是。你怕家人担心,府上在哪?我派人去禀告一声就是。”

    若洁哭笑不得,之前光顾救人了,忘了自己撒的谎了,现在怎么圆?

    “大哥,不用了。家父管教严,从不让我在外过夜。你派人送我回去就行了。”没办法,继续撒谎吧,看能不能蒙过去。

    陈浩宇一听,心里一阵高兴。既然她执意要走,自己也不能强行挽留,那就亲自送她回去,看看她到底是谁家的千金,明天就派人去提亲。一念至此,他微微一笑:

    “好。既然如此,大哥就不留你了,我这就给你拿纸笔。来人,笔墨侍候。”

    洋洋洒洒写了两大篇,手都累了。幸亏自己在西郊庄园把毛笔字又捡了起来,不然要出丑了。

    陈浩宇接过一看,好一首漂亮的行书小楷,竟然自成一体,既有王羲之的端秀清新,又有欧阳询的宽博大气。原来她还是位才女,不由更加喜欢若洁。

    若洁没想到陈浩宇会亲自送她,当她看到陈浩宇也登上马车时,她傻眼了。

    怎么办?仆人还好糊弄,可这位全国水上的霸主,怕是不好对付。很快,她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

    “贤弟府上在哪?我告诉车夫。”陈浩宇无害的笑着,让她一阵慌乱。镇静,镇静!

    “嘿嘿。我刚来江宁,还不太清楚,好像离夫子庙挺近的。”这倒没错,她住的那家客栈,离夫子庙好像不到200米。

    逃亡这些日子,若洁第一次感觉马车跑起来还真快。

    “少爷,夫子庙到了。”车夫在外面说道。

    “陈大哥,那就在这停吧,我走回去就行了,你快回去照看伯母吧。”若洁赶忙起身下车,准备开溜。

    “贤弟等一下,晚上姑,啊,我是说时辰太晚了,你孤身一人行走不安全,我还是把你送到家吧,不差这么点时间。”还没等若洁站起来,陈浩宇就关心地拦住了她。

    若洁咬牙发誓,下次再也不撒谎了,不,是再也不管闲事了。可救人命也不是闲事啊?她哭的心都有了。

    “大哥,我内急,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你就先走吧。”只好做尿遁。

    陈浩宇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她果然没对自己说实话。其实,从刚才一上车,自己就知道她说谎了。因为夫子庙一带,根本就没有大户人家的府邸,周边大大小小的客栈倒是不少。看来她并不是居住在江宁,而是路过此地。

    可看她尴尬的样子,自己又不忍心戳穿她,算了,先放过她,在后面悄悄跟着就是了。

    若洁下了车,撒丫就跑,回到客栈,见嬷嬷、小蕊他们都没睡,正焦急地在那等着她,见她回来,高兴地一起围了过来。

    “闺女,你可急死嬷嬷了!”奶娘抓着她的手抚摸着。

    小蕊责怪地看着她:“姐姐,你以后别干这种让人担心的事了,好吗?我少活二十年都不止。”

    怜之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新之指了指一屋子的人,眼圈都红了,对她说道:“大姐,以后别再撇下我们了,死活都在一起好吗?”

    看着一屋子期待、依赖、信任、关怀的眼神,一股暖流溢满了若洁的全身,她感动地点点头:“好。死活都在一起。”

    第二天,若洁他们早早就起床收拾好行装,准备吃过早饭就起程。她怕陈少帮主找来,因为他只要稍稍一查,就会知道夫子庙附近并没有大户人家的府邸。所以,还是快跑吧,被人戳穿谎言多没面子。

    谁知她刚刚来到楼下,就被雷懵了!陈少帮主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贤弟,这么早,要上哪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他堂堂一位漕帮少帮主,竟然会跟踪自己。若洁恼羞成怒、语无伦次:

    “呀!你怎么这样?你。。。你竟然跟踪我!你真是气死我了!”

    陈浩宇看着若洁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气的通红,嘟着小嘴,又跺脚、又羞恼的样子,尽显小女儿的娇憨可爱,不由更加倾心。忙走过去解释:

    “贤弟,你别生气,你误会愚兄了。昨晚,愚兄怕你单独走夜路不安全,而你又执意不要愚兄送你,所以,只好悄悄地跟在了贤弟后面,怕一旦有个情况,好出手相救,可没想到贤弟竟然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贤弟,你这让愚兄何忍?愚兄是断不会让你再住在这地方的,快随愚兄回府。来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