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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妾当自强第26部分阅读

    他发现,只怕马上就会对若洁下手。这样,我派两名暗卫给若洁,有什么事,也好帮上忙。赫勒我始终不放心。九弟、十四弟,这样可以吧?”

    他最后一句话,虽是问话,语气却很肯定,不容反对。因为他是八爷党的首脑人物,胤禟和胤祯即使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所以,都一脸不甘地看着若洁。特别是胤禟,眼睛都像在冒火,拳头都攥得紧紧的,好像随时要跟人拼命。

    若洁不露声色地冲他眨了下眼。然后对胤禩轻声说道:“谢谢你,胤禩。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冰四说了,他要到外地去,年前才能回来,所以不能来看我。他回来是不是要忙过节的事情?我估计,怎么说,他也得等到年后才能想起我。那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作准备,来得及吧?至于暗卫吗?就更不用了。赫勒昨晚就在屋外,他说了,只要我一出声,他随时都能进来制住他的四爷。他已经决定跟我走了,所以,对他,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只是,我现在不能马上走,因为吴嫂的伤口还没拆线,等她伤口愈合好了,我会马上让赫勒去通知你。”

    对不起!胤禩、胤祯,原谅我不能对你们说实话,因为我已经选择了胤禟,我只会和他一起走。若洁默默的在心里道歉着。

    胤禩果然用疑虑的目光打量着她,见若洁一脸坦诚地看着自己,才慢慢地点点头问道:“吴氏的伤口,还有多长时间能够长好?”

    其实吴嫂的刀口,再过三四天就可以拆线了,可若洁不敢告诉胤禩实话,只好继续撒谎:“我也不好说。这伤口的愈合情况,和每个人的体质有关,体质好的话,能愈合的快点。吴嫂的体质,只能说是一般。”

    胤禩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是什么。无奈之下,只好说道:“那好,就按你说的,等她伤口拆线了,咱们马上动身。”

    若洁装着感能不能处理完?我跑路了,胤禛、胤禩、胤祯会不会穷追不舍?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烙  印(三)

    天马行空间,胤礻我喜滋滋地进来了,没心没肺地乐道:“八哥、九哥、十四弟,若洁送给良母妃、宜母妃、德母妃的礼物是什么呀?你们真的怕长针眼,没敢看?嘿嘿。还是小蕊送我的礼物称心。你们看。”

    胤禩、胤禟、胤祯一看礼物,忍不住乐了。一双卡通小猪版的棉拖鞋;一件毛茸茸的东西像是衣服;两只像手套,不过露出半截手指;另两只像袜子。

    胤禟见过了,当然不足为奇,只是在那得意地笑着;胤禩和胤祯就不同了,惊奇的很。特别是胤祯,忙拿过衣服、手套、袜子,边看边问若洁:“那个是拖鞋,我们知道;那这些是什么?”

    还没等若洁回答,胤礻我就自豪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小蕊说了,这是毛衣,喏,是这么穿的。”

    胤礻我边解释,边脱下外袍,穿上了毛衣。还夸张地感叹道:“哎!真舒服!真暖和!不大不小正合适。小蕊,你是怎么知道我穿这么大的衣服的?嘿嘿。真厉害。”

    接着又戴上手套,穿上袜子、拖鞋,在他三位兄弟面前一个劲地炫耀:“十四弟,你看看,以后冬天,我到外面骑马射箭,手脚都不会挨冻了。”

    他这一番显摆,胤禩面上还看不出什么,胤祯哪能受得了?马上冲若洁就嚷嚷开了:“若洁,你偏心!干吗只让小蕊给十哥做啊?你给我也做一套。”

    若洁气的很瞪了胤礻我和追进来羞恼地直跺脚的小蕊一眼,不满地说道:“你俩要大秀恩爱,请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小蕊啊,我不管,事情是你和狮狮惹出来的,你们自己摆平。”

    接着又去哄胤祯:“帧帧啊。你可是冤枉死我了!那是小蕊主动要给狮狮做的,和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你也向狮狮学学,想办法哄小蕊给你做一套?”

    胤祯还未来得及说话,胤礻我就喊上了:“小蕊凭什么要为他做呀?我不同意。”

    他这话马上让胤祯给抓着漏洞了,他笑的贼兮兮地问胤礻我:“十哥,那你又凭啥不同意啊?”

    “凭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她只能给我做东西,不能给你做。”胤礻我太可爱了!考虑都没考虑,这几句话就脱口而出。

    羞得小蕊,捂住脸就跑了出去,大伙忍不住哄堂大笑,笑声终于冲跑了一切烦恼。。。

    中午若洁做的是西餐。在现代她就超级喜欢意面、披萨和牛排,除了隔三岔五会和男友、同事、朋友去享受一番,还特意报名到厨师班学了三个月。

    可到了这里没有西餐馆不说,想自己做,是既没有食材,又没有餐具;可没想到前天从雷蒙德神父那里竟然买到了,总算如愿以偿。虽然食材不太全,可总比没有强吧?实在不行,找别的替代呗。

    那今天就来试试吧,正好解解自己的馋。再说,这有可能是自己和他们相聚在一起的最后一顿午餐了,也好让他们记住,曾经有一位会做外国菜的传奇女子。

    香煎黑胡椒牛排、奶油培根意面、培根杂蔬披萨、黑珍珠奶茶、蔬果沙拉、土豆浓汤。

    让夏红和小蕊把餐具和做好的西餐摆上桌,她下去画了个小淡妆,换了一套白地绣蓝色菊花的改良旗袍。其实,此刻,穿前天那套裙装是最合适的,可惜,放在胤禟哪里了。

    走进客厅,f4又被雷住了,痴痴地看着她谁都不说话。直到她拿起叠得像花朵一样的餐巾,说道:“四位皇子,今天我做的是西餐。所以,我们用刀叉吃饭,来跟我学。这是餐巾,可以铺在腿上,也可以摆放在胸前;左手拿叉、右手拿刀,这样。。。”

    f4看着若洁穿着一件白地绣蓝色菊花的旗袍,可样子和宫里,自己府里的女人穿的都不同。蓝色镶边的小立领,领子和胸前绣着蓝色菊花,菊花中间缝了两个白色盘扣;从肩旁两侧滚了两条蓝色波浪形花纹到腰间,旗袍腰身很瘦,紧紧包裹着若洁纤长挺拔的腰肢和玲珑突起的臀部,更显得她亭亭玉立;从臀部往下,渐渐变宽;袍子比真正的旗装要长,直至盖住脚面,袍边是波浪形的,只在袍子左下角绣着蓝色菊花;袖子也不像旗装那么肥大,很瘦,袖口也绣着蓝色菊花。

    再看她灵秀雅致的小脸上桃腮泛红、檀口粉嫩、肤若凝脂;眼睛因为画了淡蓝色的眼影,更显得深邃明亮;长长的头发盘了个发髻,仅插了一根白色的菊花簪子。伸出一双柔夷,在那教他们如何使用刀叉;明明是用餐,动作、姿态却像表演舞蹈一样,优美动人,即使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都像一幅山水画,更像青花瓷瓶,让人欣赏起来,回味无穷!

    f4是心醉神迷!她到底有多少不为他们所知的一面啊?为什么每一次见她,都感觉不一样?从第一次冰上飞舞的黄|色蝴蝶;到聪明活泼、机智幽默、善良可爱的俏红娘;到自强不息、才华横溢、国色天香的黑牡丹;到载歌载舞、风情万种、妖媚惑人的蓝色妖姬;到机智勇敢、芳香袭人、风华绝代的外国仙子,再到现在的淡雅飘逸、脱俗超群。

    他们心中已经无法用词来形容若洁。但是有一点,他们都确信,这个他们认识,除了胤禟之外,还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女子,已经被深深地刻在了他们心中,以至于若洁不在的六年里,每一个人都从未将她忘怀,她好像一直在他们身边,却又触摸不到。每当这时,他们都会痛彻心扉!

    。。。。。。

    那拉氏闭目端坐在黄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外表看,她是乎在闭目养神,岂不知她心中此刻已经妒忌到了发狂的地步。

    昨天,爷领着李氏、夏红和高总管一天一夜未归;今早回来就到了自己屋里,把她高兴坏了!爷从肖若洁被赶出府,除了每天例行公事去看看年氏,还没到那位女人屋里去过呢。

    谁知,没等她高兴过来,爷就冷冰冰地对自己说道:“爷已经查清楚了,年晚艳落胎一事和若洁没有关系,她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决定让她搬到《圆明园》去住,洁儿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啊,这事爷已经让高毋庸去办了,告诉你一声,是让你心里有个数。另外,府里的事以后尽量交给李管事去办吧。爷不在的这些天,管好府里的那些女人,别再让她们惹是生非了。”说完,就撩起一阵冷风走了。

    若洁,洁儿。那位美丽的倩影,瞬间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你好厉害的手段,一天一夜,就让爷这么迷你了么?她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那谁天生又是坏人?谁又愿意被关在这牢笼一样的府邸,防东防西、暗自伤神?

    竟然派高总管亲自去办这事,还单独安排住进《圆明园》,连年氏都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看来,雍亲王的新宠要换人了;看来,爷以后只怕会很少再回到府里来。

    也难怪,她那样的女子,只要和她接触了,谁都会喜欢她吧?自己一开始不也很愿意接近她吗?如果不是她威胁到自己,自己又何忍为难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还要过回以前那种白天强颜欢笑,夜里独自流泪的生活。

    不,绝不!肖若洁,你别怪我心狠。你挡了我的道,我不杀你,我就会失去一切。她猛地睁开眼,对贴身丫鬟吩咐道:“把那些贱人都叫来,本福晋有话说。

    年氏躺在床上,是又伤心落泪,又担心害怕。爷,你好狠的心!到外地去办差,都不来艳儿这告别吗?往日的恩爱就这么容易忘却?难道你已经怀疑是我诬陷肖若洁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冷落我?

    “主子,福晋派人传话,叫您过去一趟。”她另一位贴身丫鬟进来,打断了她的忧思。

    那拉氏看着进来的年氏一脸憔悴,心中痛快的要命,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妹妹你身体好些了吗?别再伤心了,你这么年轻,孩子还会有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侍候爷啊。”

    她转过身子又对其她的情敌说道:“姐妹们,前一阵子肖妹妹的事,爷可是查清楚了。说是被人陷害的。所以姐妹们就别再议论了,都齐心协力侍候好爷,为爷开枝散叶。肖妹妹呢,爷准备接到《圆明园》住。”

    说到这,她故意看了年氏一眼,接着说道:“爷说她太过单纯善良,不适合住在府里。难怪爷这么担忧,前一阵子有人百般陷害她。这些人是谁,你们自己心里有数,爷和我为了息事宁人,都不想再追究了。希望你们能安分守己、好自为之。好了,都散了吧。”

    年氏本来就悲痛万分,听那拉氏这么一扇风,更是又气又恨!想起那日弘昀被毒蛇咬伤时,那位奋不顾身,勇敢施救的女子,惊鸿一瞥间,却让自己永生难忘;想起丫鬟说的那天爷审问她时,发生的一切;想起他二哥年羹尧临走时说的话,她面目狰狞地朝自己院里走去。

    咬牙切齿地写了一封信,对另一位贴身丫鬟吩咐道:“去,把这封信交给。。。”

    她却没想到,黄雀捕蝉、螳螂在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

    f4走后,若洁把夏红叫道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了一切真相。然后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带你一起走,如果你不愿意,我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回家去做个小买卖。”

    夏红犹豫了。她爹长年有病,她娘领着年幼的弟妹,生活实在艰难,才托人把她卖到雍亲王府当丫鬟的。以前,她一直在厨房做粗活,因为肖主子来了,高总管才把勤快的她,安排给肖主子当了丫鬟。她万万没想到,主子会对她那么好!平常和颜悦色,从不发脾气,还教自己认字,讲道理给自己听。听说了自己家的情况,不但让自己回去探望,还给自己银子。这样的主子自己可从来没遇见过,自己多次祈求老天让自己跟着主子一辈子。可主子现在要走了,自己特别想跟她走,可爹娘弟妹怎么办?

    夏红哭着抱住若洁的腿:“主子,奴婢想跟您一起走,可爹娘弟妹怎么办?唔。。。”

    看她哭得撕心裂肺,若洁明白了:“夏红别哭。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明天你送回家,帮你父母安排好以后,赶快回来,我等着你。”

    夏红都乐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磕头:“谢主子!谢主子。”可她没想到,她这一去,竟然和肖主子分别了六年。

    六年,她模仿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模仿让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最终也因私欲太大,让她失去了一切。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断    情

    夜幕降临,寒流滚滚,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似几万条巨龙,奔腾驰骋;北风凛冽,发出呜呜的吼声,在旷野上肆虐地奔跑,一场大雪正在酝酿中。

    孤零零的山庄笼罩在寒冷的夜色中,更显凄凉!

    若洁抱着靠枕,倚在炕上,热乎乎的暖炕,没能驱散她由内而外生出的寒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胤禟,为什么?我以为经过这一系列事情的考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了解,你能知我懂我;可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裂痕?这样的不和谐?

    本来,和冰四周旋了大半夜,她已经像惊弓之鸟一样,白天又千方百计地应对他三位兄弟,真的是心力交瘁,又苦于没有机会和他说出实情而着急。

    她正烦躁不安,胤禟却重新折回了庄园。若洁暗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迫切需要找个肩膀靠一靠,找他好好商量一下出逃的情况,他正好就来了。

    她高兴地主动扑进胤禟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胤禟,我都快急死了!你事情处理好了没有?我们赶快逃吧?你。。。”

    “说,老四有没有占你的便宜?”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胤禟就一把扳过她,声色俱厉地问道。

    本来他责问的语气已经让若洁非常不爽了,可考虑到他也是关心自己情急,才会如此的,若洁就没有生气。叹了一口气:“唉!你真以为你那冰山四哥是柳下惠吗?”

    胤禟一听是目呲俱裂,“你被糟蹋了?”

    若洁一看他误会了,又怕他火起来生事。忙小声解释道:“那倒没有,不过,脖子上被他咬了一口。”

    胤禟的气是不打一处来。看这死丫头说的轻描淡写的,肌肤都相互接触了,也不害羞。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伸手就把若洁推开了。

    若洁满以为他听了这话能安慰自己,谁知,他却狠狠地把自己从他怀里推开了:“你不是说,只要你叫一声,赫勒就会冲进来制住他吗?是你没叫,还是赫勒不敢动手?”

    直到此时,若洁才明白,胤禟是在怀疑她,心里顿时一痛;你不安慰受惊吓的我,不和我商量出逃的事,却苦苦追着我和冰四的事情不放,你想干嘛?

    情绪瞬间跌落下来,忍不住冷声道:“我没叫。赫勒说了,他会以死护我周全;如果伤害我的人是四爷,他会以死谢罪。”

    “所以,你不叫吗?你宁愿自己受辱,也要保护他?还是,你乐意被老四这样?”胤禟铁青着脸,表情邪恶而又狰狞。

    心痛!心碎!全身冰凉!若洁打了个寒战,没有说话,伸手打了胤禟一个耳光。

    胤禟想都没想:“你敢打爷?”“啪”就还手给了若洁一个耳光。

    若洁懵了!她万万没想到胤禟会真的打她。她看着胤禟,不由想起了胤禛打她的情景,冲天大笑起来。

    难道我上辈子欠你们爱新觉罗家债吗?凭什么要被你们兄弟打来打去?

    很好!爱新觉罗。胤禟。本来我还担心,这么匆忙,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现在不用问了,你已经用行动回答了我。

    若洁平静地走到胤禟面前,冷静地问道:“九爷,我就欠您一巴掌吗?如果不够,您再打,打到我还清为止。我白若洁不喜欢欠债。”

    胤禟举着双手,看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妒忌昏头了吗?怎么会打她?怎么忍心去伤害她?那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啊!

    他看着若洁,心如刀割!

    明明一夜未睡地担心她,明明知道她和老四之间绝不会有情,明明知道她和赫勒就像兄妹;可当听到她对八哥说,老四昨晚在她屋里过的夜,听她说要带着赫勒一起走,听她说要听从八哥的安排去南方。

    自己真的快要疯了!她把自己当什么?自己已经决定抛下一切,和她私奔。可她为什么自作主张,事事都不跟自己商量?

    再听说她被老四咬了脖子,自己想想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老四能是个君子?可宁愿自己受辱,她还要护着赫勒,自己能不气吗?

    气急了,说了过头话。没想到若洁会打他耳光。这一辈子,除了皇阿玛,连额娘都没打过自己,是以,本能地就还了一巴掌,打完了,才知道闯了弥天大祸。

    若洁看着胤禟举着巴掌在那发愣。冷冷一笑:“不打了?那好,该我算账了。上次在《豪享来》我就说过,你再辱骂我、动手打我,我就和你一刀两断。现在,咱们两清了。请你离开这里,从今往后,咱们相逢陌路、各奔东西。”不再理他,转身朝卧室走去。

    胤禟心慌意乱起来!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语无伦次地说道:“若儿,我该死!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我不想打你的,我怎么会对你动手?我昏头了。你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