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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7部分阅读

    烟是这么想的,可是动作根本不受自己脑袋的控制,只一心想为景夜报仇。

    “陶主子,那时,顾鸿鸣和庄靖存根本就不在凌王府,否则他们怎可能逃过一难?难道您沒看见满城贴着的通缉令吗?”花晴悠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陶主子,爷已经去了。可是瑞王还不肯放过他,和太子勾结,假造爷的身份,误导皇上认为爷不是皇室血脉,要开棺掘墓。让爷死了都还蒙羞。”

    关于景夜的身世,陶晚烟听得也不少了。景阳第一次对她提起的时候,她是真的担心景夜不是景桑的儿子。

    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再加上倾音讲的那段关于庄妃和景桑的事情之后,她相信景夜是景桑的儿子,一定是。

    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晴悠,陶晚烟不忍冷笑一声,“你为何活着?”

    陶晚烟不相信花晴悠说的话。这种时候,任何人的话都可能是个陷进。花晴悠跟在景夜身边那么久,又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陶主子,瑞王的秉性想來您不会陌生,他留下我的原因也再明显不过了。若陶主子还是不信,那奴婢只有以死明志。但爷的事情,还望您成全。“花晴悠倒是一个烈性女子,说着便起身往墙上撞去。

    幸而陶晚烟反应敏捷,拦住了她,目光对上她疑惑的双眸,

    “这里危险,你跟我走吧。”

    陶晚烟带着花晴悠回到了梨花楼老宅,远离皇宫,安静亦不被人知晓。

    将花晴悠安置好了之后,她便一个人去了水榭,手中拿着二胡,点上香炉。近來所经历的让陶晚烟身心具备,拉出來的曲子自然更加的忧伤。

    饶是她太过沉迷,以至于身后何时站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景灏看见她脸上的泪水,置于身后的手猛然收紧。犹豫半刻之后,最后终是走上前去,“收到老九的飞鸽传书,说你离开了梨花庄,我便想着你会在这里落脚。”

    陶晚烟不语,依旧拉奏着自己的曲目。

    景灏见状,眉宇越发锁紧,眸中一片深沉,目光落在了她怀中的二胡身上,“难怪会有人说你是北狄公主。北狄的奚琴,竟被你弹奏地如此之妙。”

    “她不叫奚琴……”陶晚烟轻声开口,可乐声却戛然而止,“你说,奚琴是北狄的乐器?”

    “你不知道?”景灏挑眉反问道。

    陶晚烟确实不知道,不过细细回想起來,那次被睿安王所俘时,她确实在营中见过奚琴。而她手中的二胡,她也只是在和景夜打趣的时候提起过。

    说它唤为奚琴。

    当时也不过是玩笑而已,现在回想起來,竟恍如隔世。

    “既是北狄之物,想來朝中之人应当不会陌生。难怪上次在宫宴上,并无人怀疑它是何物。”陶晚烟轻轻笑道。

    也正是因此,而让她之后备受怀疑。

    “非也!”景灏踱步上前,在陶晚烟身旁坐下,“它是北狄之物……但北狄百年來一直居于荒漠,这一次亦是第一次发生战事。我也是在和北狄人交战之后无意得知的。因此,认识它的人并不多。不过……那个潜伏在西景城的北狄公主自当是认识的。”

    景灏这话并无错,北狄公主……应当是熟悉奚琴的。

    “晚烟,七哥的事……”见陶晚烟不答话,景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五哥这次还真是过分。七哥已死,他居然还要陷害七哥,一直想父皇请旨掘墓。原本父皇是反对的,可今儿个不知怎回事,居然准旨了。谁去求情都不允,甚至除了五哥和林妃,谁都不见。”

    “谁都不见?”陶晚烟冷笑,不会有事那种老掉牙的手段吧?“这样多久了?”

    “有日了。这两日倒好,连早朝都省了。”

    009 皇陵起纷争

    看样子,景桑现在是真的成了昏君了。

    “八爷,若我沒有猜错,皇上估摸着是被瑞王控制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老戏码!”拜她父母所赐,陶晚烟自幼便熟知历史,又怎会不清楚这些夺位的手段?“不过,林妃是从梨花楼出去的,或许……”

    她的话突然停了下來,景灏正听得仔细,这下也颇有些不解,“或许什么?”

    她沒有抬头,心里却如同被翻搅地池水一样,说不出的凌乱。

    冷月阁,北狄公主,奚琴……

    想着,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最开始,她便是受了林冷月的误导,才将冷月阁迁至帝都。其后,在宫宴上,林冷月说出她手中的二胡叫奚琴。她可从來沒有在林冷月面前提及。

    那时只以为她是听到了她和景夜的闲聊时被她听了去,可实际上,她也只是在景夜面前提过一次而已,那时候,林冷月是断断听不见的。

    在宫宴上,林冷月能那么直白地唤它作奚琴,那便是极为了解它的……那北狄公主,也应当是极为了解奚琴的……

    那岂不是……

    陶晚烟被自己心中的揣测吓了一大跳,猛地站了起來。景灏狐疑地看着她的举动,又看着她银白地发丝,心里一疼。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八爷……你可知瑞王何时去皇陵?”

    “明日午后!”

    明日午后?瑞王想动景夜的墓,得先问问她同不同意。

    “晚烟,你想干什么?七哥他……”

    “景夜……他是唯一的……”

    景夜是唯一的,唯一一个让她愿意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唯一的挚爱。

    陶晚烟一早便等在了景夜的坟墓前。景泽带着人赶上來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袭黑衣,背对着他们而站的她。银发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刺目。

    景泽骑在马上,睥睨了她一眼,扯着嘴角冷笑,“陶晚烟,果真是你。”

    陶晚烟倒是不懂了,他这样,景泽居然能认出她?“景泽,”既然对方知道她身份了,那她也不用遮遮掩掩的,转身冷眼扫过一干人等的脸,声音越发冷厉,“我不会让你动他的!”

    “陶晚烟,本王还想着将你留在本王身边。可惜你现在这鬼样子,带本王大业一成,首先便用你祭国。”景泽丝毫不为陶晚烟的话所动,“现在,本王留着你还有用。”

    “那就要看你留不留得住我了!”

    “陶晚烟,我一直怀疑七哥沒有死!怎么?你就不想知道吗?”景泽反问道,随后跳下马,缓步向景夜的墓靠近,“不若我们來打个赌,看看这坟墓之下……埋的是不是景夜。”

    不可否认,陶晚烟这一刻是心动的。她也曾想过要挖开着墓|岤看看那里面的人究竟是不是景夜。可见过倾音之后,她便放弃这个想法。景夜的最后一份安宁,她來替他守护就好了。

    “景泽,你逼死了他,现在连他的墓碑你都不放过,你就不怕遭天谴吗?”陶晚烟站在景夜的墓前,丝毫沒有要走开的意思,更不允许景泽再往前靠近一步,“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动她。”

    “梨姑娘,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本王今天不但要动他景夜的墓,他的女人,他的一切,往后都要臣服在本王脚下,你梨花楼也不会例外!”

    话音一落,景泽伸手拔出剑一剑向陶晚烟扫过去。她眸光一闪,双手展开往后跃退两步,旋身而起,伸手从立在一旁的剑鞘之中拔出剑來,白发飞扬,衣裙飞舞,似仙似魔,让景泽心中也忍不住忌惮。

    景泽虽然有些害怕,却也只是冷笑一声,而后手中剑一扬,另一只手洒出白色粉末。陶晚烟防不胜防,还是吸入了不少,腹部陡然冒出一股疼痛,熟悉的痛楚让她眉头一皱,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哼!”景泽冷笑一声,“夫妻蛊的蛊毒和合欢香中和,尚不足以让你犯病,但倘若是其中任何一味多了点分量,你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陶晚烟,你可真是不小心啊!”

    景泽阴冷而得意的声音传进陶晚烟的耳朵里。冷汗不断浮现在她的峨眉之上。知道她体内症状的人并不多,除了洛璞闲和倾音二人,也就剩下四夏和凝月了。可景泽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如此清楚。

    “景泽……你伤了我又如何?”

    “如何?实话告诉你吧,掘墓是假,引你这个能够拔开斩月剑的人出现是真。如若不是本王聪明,在你身边放了人,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抓住了你。”

    景泽一得意,便什么都说了出來。陶晚烟这才明白,原來自己身边有景泽安排的人。原以为景泽拥护景阳而立,却不知他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而太子此时早已不似太子,居然任由景泽随意摆布,和往日她所认识的景阳早已打不同了。

    “景泽……”陶晚烟站定身体,忍着身体的疼痛,冷冷地看着景泽,“你别得意,你还沒有抓住我的。”

    言罢,陶晚烟欲出招冲出包围。可方一动手,身体内忽冷忽热的疼痛便席卷而來,只让她峨眉上的汗珠越发的密集。

    “陶晚烟,你现在这样,抓到你……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五哥!”就在景泽欲上前抓人的时候,重重围困着陶晚烟的士兵被一抹娇小的身子推开一个缝,不顾景泽越发难看的表情,拼命地走了进來,而后伸出双臂,将陶晚烟护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祈求之意,“五哥,你不能伤害七嫂嫂!”

    这人不正是乐遥郡主吗?

    记得第一次见梦笑的时候,她以为陶晚烟要嫁给景泽,所以对陶晚烟颇有微词。如今看着梦笑对景泽的态度,莫不是她喜欢景泽?!

    “梦笑,你走开!”景泽眸光微沉,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咬牙切齿。

    可梦笑就是不让,目光看向他,似要看透他这个人一样,“五哥,你想让颜儿更恨你。你要让我也恨你你才肯罢休吗?”

    010 似曾君归来

    梦笑口中的颜儿应该是指十四公主了。

    只是两人现在这样僵持着,对陶晚烟而言反而不利。她现在体内蛊毒发作,后面会出现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只有先离开这里她才能安心。

    可是现在……她又如何走得掉?

    “梦笑!“这次,景泽有些怒了!

    “五哥,不要再错下去了。你要颜儿和我如何自处?”梦笑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哽咽,甚至还带着一股祈求之意在其中。

    景泽握住剑,额上青筋暴突出來,似也有些犹豫不决。

    “瑞王,机不可失啊!”身后,有人开口提醒他。

    景泽这才回过神來,冷笑,“你以为本王会在乎?”他阴冷的反问声让梦笑的脸色猛然间变白。不等梦笑再说什么,他一掌便将她拂开,却又暗暗保留了力道,不至于伤害到梦笑。

    而这一边,却又已经拔出了剑來,毫不留情地向陶晚烟刺过來。

    陶晚烟本就毒性大发,全身都在疼痛,根本毫无半点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死亡越发接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阵厉风从陶晚烟身后扫过來,一抹俊逸的声影从后跃现在陶晚烟的身旁,温热的手掌搭在陶晚烟的腰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银白的发丝在她墨色的眸中纠缠,目光由方才的狠戾顿时转变为柔软。

    “顾鸿鸣,你总算出现了!上次让你和庄靖存跑了,本王一直在想要怎么逼你们现身,现在倒好,你自己送上门來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景泽冷冷地开口,景夜的余党一直都是他的心头大患。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來给他除去的机会,他自然是开心的。

    “瑞王说话还真是大言不惭。要抓顾某,顾某还真怕你沒有那个本事……”说完,顾鸿鸣一手抱住犯病的陶晚烟,一手运足了掌力向景泽攻去。不使用任何的兵器,仅以内力便足以折断景泽手中的剑。

    双指亦是毫不客气地向景泽攻去,伸手扼住他的喉咙,脸上的笑意更冷了。

    “不要!”这声是梦笑的声音。

    见着顾鸿鸣要杀景泽,梦笑早把景泽方才给她的那一掌给忘了,向前跑了几步,“顾鸿鸣,你不能杀他!”

    “哼!”顾鸿鸣冷哼一声,可手上的力道却小了几许,目光变得有些疑虑,却又有股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乐遥郡主,你还真是不成器!枉费七爷对你一片苦心,更枉费了容将军多年來对你的保护!”

    顾鸿鸣这话,终是让梦笑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可是她却依旧那么倔强,“顾鸿鸣,那是我和他们的事,不需要你管!”

    “借郡主话,这也是我和景泽的事,你也休管!”

    顾鸿鸣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恰在此时,伏在他怀中的陶晚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顾鸿鸣听闻,脸色未变,指尖力道也变小。景泽趁机一掌将顾鸿鸣打退,自己也被迫往后退了几步。

    时时刻刻关注着景泽状况的梦笑自然立刻迎上去扶住他,“五哥,你怎么样了?”

    顾鸿鸣低头,看了看情况不容乐观的陶晚烟,又看了看满眼焦虑地梦笑,咬牙沉声道:“景泽,三日之后,我必定來取你性命!”

    说完,顾鸿鸣抱着陶晚烟施展轻功离开。

    “五哥,你有沒有事?”梦笑看着口角溢出血液的景泽,自然是担心,连忙上前,却被景泽制止住了。

    “你以后在宫里陪着颜儿,不准再出宫!”景泽冷声命令道。

    十四公主景颜和景泽乃是一母所生,在景泽的眼中,谁都可以不管,但是景颜他不能不顾。至于梦笑,或许是他心中另一片柔软之地,也或许只是最彻底地利用而已。

    陶晚烟体内的蛊毒來势汹汹,顾鸿鸣看着,急红了双眼,掌心贴着她的后背,温暖地真气和内力不断往陶晚烟体内涌去,却不知,这样反而加快了蛊毒在她体内流走的速度。

    “唔……”伏在他的怀中,陶晚烟痛苦地呻吟一声。

    顾鸿鸣看在眼里,却只能干着急,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晚烟……晚烟……”

    可惜,得到的除了她痛苦地呻吟,就是她备受折磨地冷哼声,一声一声从陶晚烟的口中发出,却一下一下每每敲动着顾鸿鸣的心。

    已然接近昏迷的陶晚烟伏在他的胸口,熟悉的心跳声和气息让她忍不住往他怀中靠得更紧,口中发出低喃,“景夜……景夜……”

    那抱住她的双臂因为她的声音而愈加收紧,眼中布满心疼和不舍。

    蛊毒之后,便是合欢香的药性发作。银白的发丝因为汗水而紧贴在她滚烫的脸上,衣服也被汗水浸湿。

    相对于刚才的疼痛,现在的热潮更让她无法忍受,口中的呻吟越显诱惑。

    顾鸿鸣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她放在床上。那只陶晚烟的身体刚陷进柔软的床铺之中,她又抬起纤长的手臂,抓住他的衣襟,自发自地往他的怀中靠去,口中呢喃着的依旧是景夜的名字。

    “我好难受……景夜……”渐渐地,她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哭喃声,双眼泛着水光,想一湾粼粼的泉水,让人忍不住要溺进去。

    顾鸿鸣原本伸出去推拒陶晚烟的双手慕然收紧,就在他发愣的瞬间,陶晚烟跪在床上,脸已经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笨拙地啃咬着,却让他几乎失去控制。

    少顷的犹豫之后,他依旧遵从自己的初衷,伸出手去推开她。哪知非但沒有将她推开,反而被陶晚烟抱得跟紧,小手极不安分地神经他的衣服里胡乱抓着,只想将那阻隔着她的不了扯开。

    “晚儿……”顾鸿鸣皱眉,低吼一声。可她却置若罔闻,双手越发放肆,丁香小舌扫过他的唇,稍稍地犹豫之后窜进他的口中。

    原本推拒的动作被她的举动彻底打败,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他亦伸手抱住了她。

    或许是感应到了他的热情,她忍不住睁开眼。原以为会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脸,却不曾想,看见的居然是顾鸿鸣的脸。

    陶晚烟当下便惊愕不以,心中暗暗一惊,伴随着惊慌地呼叫,一把将顾鸿鸣推开。

    011 你是景夜吗

    陶晚烟的身体往床铺里退去,伸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衣裙凌乱的身体。潮热一波接着一波在她体内翻滚,脸上越发红润可她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眼眶却瞪得如铜铃般大,防备地看着顾鸿鸣,眼中带着一种决绝,自然杂乱地披在身后。

    顾鸿鸣看着,喉结上下唤动了一下,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喜悦,但很快便被怜惜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