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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5部分阅读

的顾鸿鸣忽然开口,而后转身就想离开,却被陶晚烟出声叫住。

    “顾将军,劳烦你回府转告凌王,我要替陶家报仇,让他随时做好准备,我会报仇,一定会的。”

    “楼主!”

    “顾某现在便能替爷应承下。”愿夏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顾鸿鸣阻止了,“只是,晚烟姑娘要报仇,可千万得要活着。倘若是受了点打击就想着去死,恐怕报仇的事……就是还有几辈子的时间,晚烟姑娘你也做不到!”

    顾鸿鸣今天说话和做事的风格有些奇怪,和往日的那个他大不相同?一点都不像他,而且字句中,似乎都在警告和提醒自己什么。

    陶晚烟轻轻嘲笑一声,想着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而后将连偏向一边,不愿意被顾鸿鸣看见。顾鸿鸣也不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向外走去。

    双脚刚迈出门,口中便喷出一口鲜血,过來接他的庄靖存看见,目光一凛,焦急地上前,“你……”

    “回凌王府!”

    顾鸿鸣打断庄靖存的话,而后看向宁王,“八爷,七爷也让属下转告八爷一句话,请保护好陶主子!”

    “陶晚烟的事情,不劳烦七哥挂心。”景灏冷冷开口,而后转身不看他,“七哥把自己保住了再说。就请将原话转告给我七哥。”

    “是,八爷!”

    陶晚烟虽然伸手重伤,但脑部却未受伤。再加上倾音等人输度真气给她,所以她之后也只沉睡了一天一夜,之后便完全清醒。

    当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下的这一天一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夜从刑场会凌王府的途中便已经出事了。皇上下令将凌王景夜禁足于凌王府,其原因不得而知。

    而第二日,北狄睿安王百里睿安便向景遥皇帝求亲,封沈落雪为喜乐公主,和亲北狄,两国永修友好。景夜得知,不顾皇帝禁令,欲追拦送亲队伍。

    皇帝得知之后,大怒,令景阳带兵阻拦景夜,另下一道密旨,若七皇子反抗,杀无赦。

    景夜当晚便包抄了凌王府,景夜当场毙。当夜,血染凌王府上下。

    史书上只草草记载此事,称之为凌阳之变。

    凌阳之变后,圣女倾音预卜,言:太子景阳,生性残暴,不适继承大统。转而支持瑞王景泽。至此,夺嫡之争彻底拉开帷幕,景桑的身体也越发拖累。

    至于皇帝下令诛杀景夜的缘由不得而知,有野史记载,瑞王景泽,寻得一封书信,觅得一位老者。皇帝钦审,得,凌王景夜非皇家血脉。终下杀意,这才导致了凌阳之变。

    001 沉重的责任

    至此,无论是君临天下,或是功败垂成,我亦陪君到底。红尘三千,俗世十万,只入君心,只安君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地上的雪似乎是一夜之间化尽。寒冷的气息虽然扑面而來,却挡不住初春降临的脚步。陶晚烟身上伤口虽然依旧泛着疼痛,却依旧走出了房门。

    刚走出去,便看见四夏在门外围成一团,似在商量些什么。听见了声响,又全都紧张兮兮地回过头來。见着是她,愿夏眸中带着凝重,脸色却另显清闲地看着她。

    “我沒事,你们别这么紧张啦!”

    陶晚烟以为她们是在为她的事情担心,便不由笑得开口解释。

    四夏听了这话,并未开口。倒是醉夏,过了好一会儿才懦懦地说道,“楼主,我们回梨花郡吧。”

    陶晚烟失声一笑,又皱眉想了想,“是该回了。不过,我想带爷爷一同回去。”

    “这……”

    陶晚烟顿了顿,沒有开口。院门那里却先传來响声。几个人自然一同看过去,只见着景灏满脸笑意地走过來,在看到陶晚烟之后,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一个好消息,想听吗?”

    “你的还是我的?”

    “自然是……你的!”

    “听!”

    “上次在刑场,你问我护国公的事情,我便心有疑惑。”景灏轻轻笑了笑,脸上带着一股自然的喜悦,“想着,护国公的捷报怎么到了你这里,却成了死讯。”

    “你……”她听了景灏的话,错愕地久久沒有反应过來,更理解不到,只能睁大眼盯着他,“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那么聪明,会理解不到?”景灏佯装不解,随后莞尔一笑,“其实倾音是怕我父皇真的将你送与云容和亲,所以才让故意告诉你护国公的死讯,只为了引出你脸上的凤凰。其实护国公安在,身体还十分安健。”

    大悲之后的大喜,让此刻身受重伤的陶晚烟根本理解不过來。只能张大嘴看着景灏,久久沒有开口。明亮的眼眸之中流动着让人心动的情绪,像是极力压抑之后的喜悦,充斥了整个褐色的眸子中。

    “怎么了?太高兴了,所以变成了小哑巴?”景灏眼中滑过一丝宠溺。

    “我爷爷……安在?”

    “嗯,不信你可以去北峡关亲自看看,看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护国大将军有多威风。”

    泪水,瞬间便掉落了下來。连陶晚烟自己都不知道它掉落的原因。是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太开心了。

    “你……”

    “对,我应该去北峡关看看!”陶晚烟此时的反应完全是满了半个节奏,景灏接下來的话还沒有说完,自个儿便跟着跑了出去。

    还好景灏眼疾手快,将她抓住。

    可又碰到了陶晚烟手臂上行的伤口,只听得她一声痛吟,便捂住自己的手臂,眸中盈着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怜。

    景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连忙撤手,“晚烟,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想去北峡关让你爷爷担心吗?”

    经他这么一提点,陶晚烟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脸上喜悦的表情瞬间变得失落,小脸上又恢复了病态的苍白。

    景灏看着心疼,只能暗叹一口气,“护国公希望你能够好好地。你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长途奔波。而且两国已经休战,护国公他不会有事的。至于陶家的案子,我只会替陶家翻案。不若你先回梨花郡养伤,待护国公回來之后,我变亲自派人去接你回帝都可好。”

    陶晚烟低头想了想,刚想点头,又觉得奇怪,“可你不是说我不适合长途奔波吗?”

    这话,是真的把景灏问住了。只见这景灏微微哑然地看着她,之后又失声一笑,“从帝都到梨花郡,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日,和去北方的十几日比起來,算不上长途。”

    话虽如此,可是陶晚烟心中沉闷是必不可少的。毕竟倾音用她爷爷的生命安危和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就算知道了是假的。可她依旧沒有办法释怀啊,看不到活生生的那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始终是放心不下。

    许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景灏再度开口,“倾音会在护国公的生死上下赌注,亦是权宜之策。她是为了你好,她心中定然不希望你会怪罪她。”

    听了景灏转达的倾音的话,她原本就复杂的神色陡然加注一丝僵硬在里面。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愿夏见着她脸色变了,连忙对景灏眨了眨眼睛,景灏会意,又立刻开口,“护国公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皇上的意思护国公心中清楚,一切等他回來再作打算也不迟。”

    “可是……”

    “难道你不想做梨花楼的生意了?”

    景灏直接用了一个最能堵住陶晚烟的方法。果真,听得梨花楼,陶晚烟又愣了几下。今天她得到的震惊太多了,以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父皇已经除去梨花楼的禁令了。”

    这句话让陶晚烟彻底石化在了那里。她以为她听错了。

    “楼主……”

    “好吧,回梨花郡!”虽然陶晚烟有一种这群人都在催她离开帝都的感觉。但介于梨花楼风雨之后又安定下來,她也懒得计较那么多。再说了,回梨花郡等爷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呆在西景城。

    只是这一次,愿夏她们走得也别急,上午才定下來,下午便启程离开。

    西京城外,洛璞闲和倾音都來送行。陶晚烟这才知道一直以來,洛璞闲口中的师妹就是倾音。两人师承一门。虽然自己对倾音的做法和事事非非不曾细下了解,但她应该是不希望自己出事的。

    “倾音,以前误会你,真的很抱歉。还有,谢谢你。”

    “我本应如此。这是我的责任。”

    责任!

    这个词她听了无数遍,景夜的责任,倾音的责任,梨花楼的责任,她的责任……

    每一个人都有责任,也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责任,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出现。

    不过现在,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陶晚烟释然一笑,洛璞闲却突然伸出手來,那宽厚的手掌中正躺着青玉骰子。

    002 错得很离谱

    “晚烟姑娘,七爷早就知道这是你的。七爷说,你若想报仇,便拿着它來。若您不想报仇了,更要将它收好。倘若再看它的时候,心中脑中想的不是七爷,那才是真的忘记了。”

    奇怪的是,洛璞闲的话刚说完,倾音便落下了眼泪。陶晚烟看着,心也跟着一颤,随后又失声一笑。不止是倾音,就连四夏的目光和脸色也变得奇怪,“你们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瞒你?谁敢瞒你什么?”倾音轻轻擦干泪水,佯装开心地笑了笑,“快走吧,在那边好好养伤。”

    “嗯!”轻轻点点头,陶晚烟迟疑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來,拿过青玉骰子。

    她和景夜之间,是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几乎是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路上半刻也未停歇。愿夏以陶晚烟身体欠佳为由,根本不准陶晚烟踏出马车半步。

    陶晚烟也乐得清闲,便沒有拒绝。

    梨花郡里梨花乡,梨花乡里梨花庄。

    而梨花庄真是陶晚烟一行人的目的地。

    马车刚在庄门口停下,庄里便传出一声尖叫。众人皆是一鄂,最先开口的却是陶晚烟,“是凝月的声音,凝月醒了?!”

    四夏一听,皆是惊喜,急匆匆扶住陶晚烟往庄里走去。刚一进大门,便和跑出來的凝月装了一个满怀,只见凝月双眼惊恐地看着陶晚烟,“小姐……血……全是血……”

    血?!

    众人一听,全都诧异,前后跟着走进凝月的房间,房内果真有许多血迹。

    “怎么会这样?”

    “邵征呢?”这次,先开口的是沐夏,皱眉看着一地鲜血,语气越发地怪,“邵征呢?他在哪儿?”

    “谁……谁是邵征?”躲在陶晚烟身后的凝月颤巍巍地开口。

    原是凝月昏迷了这么久,四夏又急着去帝都保护陶晚烟。便将庄里的事物交给了邵征來处理。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回來之后,先不说邵征不见了,就连着梨花庄,也显得萧条无比。

    陶晚烟现在凌乱地有点不知所措,她以为邵征应该离开了这里才对,怎么会还在这里?而且,沐夏为何要这么紧张?

    “沐夏,你先去四处找找邵征大哥,愿夏,让所有人都出去,沉夏,你带凝月先下去休息。”陶晚烟一眼扫过众人,心中便做出了这番打算。

    “小姐!”凝月出声叫住陶晚烟,而后跑到她跟前,“小姐,有人要陷害老爷,小姐,有人要陷害老爷。陶府有j细,陶府有j细。”

    凝月的话让陶晚烟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凝月,“凝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凝月的话几乎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有些诧异地看着凝月,“凝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姐,陶管家已经被人害死了。现在陶府的管家并不是陶管家,而是别人易容而成的。他们想要害老爷。”凝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陶晚烟看的心情疼,连忙伸出手将她扶起來。

    “凝月,起來说话,快点。”

    “小姐,那天我偷听到陶管家和陶府另外几个人在讨论。好像是说凌王察觉到他们的身份,他们便聚在柴房商量对付七爷的对策。后來我被他们发现了,我打不过他们,就跑……后來……后來……”

    凝月目光惊慌地看着四处,“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再醒过來的时候,就看到满屋的血。”

    凝月的说法,再加上之前洛璞闲跟她说的话,加在一起,那么一切就正常了。所以陶管家做事才会那么奇怪,只是……凝月的话中还提及另一个人。

    “凝月,你说景夜早就知道陶府上有人偷梁换柱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景夜为什么沒有告诉自己?他究竟向她隐瞒了多少东西?如果真的像凝月说的这样,景夜的一切做法是不是都行得通了?

    可是,那些人又是什么人?混进陶府的原因又是什么?景夜处斩他们的时候,他们为何又什么都不说?

    “小姐,凌王沒有告诉你吗?他还曾问过奴婢冷月阁的事情。奴婢当时也觉得惊讶,当初小姐说要买下冷月阁,不是说要毁了它吗?后來又听说被梨花楼的人买去了,小姐从洛尘郡回來之后也不曾提及此事,奴婢也不曾多问。直到得知小姐是梨花楼的楼主之后,才惊觉事情不简单。却來不及多问什么。”

    凝月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连陶晚烟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凝月却清清楚楚。看样子,原來的那个陶晚烟应该是很信任凝月的。

    “凝月,你知道我买下梨花楼的原因?”

    “知道啊,小姐不是说……因为冷月阁里面有北狄公主吗?”

    凝月话音一落,一片吸气声四起。谁也沒有想到会是在这个答案。

    景夜曾经那么正式地问过她几人这个问題,却不知道,最清楚的居然是凝月。

    耳畔蓦然响起一个慈祥的声音,“晚儿,冷月阁是北狄乱党聚众之地,你一定要处理好。”

    “小姐,您要拆冷月阁啊?”

    “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回去?梨花楼楼主又如何?本王还不是照杀不误!”

    ……

    “楼主,你怎么了?”

    愿夏焦急地伸手扶住满头冷汗的陶晚烟,语气甚是急切,“楼主,楼主……”

    陶晚烟脑袋一阵又一阵泛起头痛,还來不及说什么,便已经昏了过去。

    “出车祸了,出车祸了……”

    耳旁响起杂闹的声音,陶晚烟惊慌地睁开眼,却看见景泽站在她面前,脸上带这一个冷酷的笑意,“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回去?梨花楼楼主又如何?本王还不是照杀不误!”

    陶晚烟一惊,看着长剑向自己刺來。她急忙向后退两步。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知从哪儿扑出一个黑色的身影,替她挡住一剑,接着便是双双坠入河里。

    天空中现货璀璨,那分外熟悉的眉眼让她一震,只是那目光中的心痛和全然相反的冷漠让她心像被针刺一般。

    “不要!”昏迷中的陶晚烟猛地从床上坐起來。一直守在床边的愿夏听见她的声音,连忙上前,“楼主,你怎么了?楼主!”

    “愿夏,错了,错了。”陶晚烟伸手抓住愿夏的手,口中呢喃着不知所谓的东西,“不是的,不是的。”

    003 得景夜死讯

    从來都不是她求他,而是他不顾自己畏水的习性,执意要救自己。为什么他不解释?为什么不解释?当她拿着玉逼他娶她的时候,他不说;当她拿着剑刺向他的时候,他还是不说。

    “楼主,你在说什么?”

    “愿夏,怎么办?怎么办?”陶晚烟几乎是哭着抱住了愿夏,“我居然错怪了他,不是他的错,不是他。”

    若他真的有心为难她,又怎么会只是做到这个地步?

    “他?楼主你说的是……”

    “景夜,景夜,景夜……”此时,她早已泣不成声,“是他,是他……”

    当“景夜”两个字进入了愿夏的耳朵时,愿夏微微一怔,身体僵直在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來。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陶晚烟的后背,“沒事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不……不……”陶晚烟摇摇头,而后松开愿夏,双目含泪地看着她,“我要回去找他,我要回去找他。”

    说着,陶晚烟掀开被子就欲跑出去,却被愿夏拦住,“楼主,不行的,你不能去。”

    “愿夏!”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了?”愿夏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