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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0部分阅读

将头埋在景夜的怀中,唇边溢出一抹苦笑。她不该问的……不应该问……

    “我……先回去了……我累了……”

    陶晚烟说完便想走,可景夜不可能让她走的,双手紧紧地圈住她。庄靖存和顾鸿鸣此时也走了过來。

    “爷……”

    “嗯!”景夜轻轻回答一声,自己先上了马,而后又一把将陶晚烟抱上马。让她侧坐在自己身前,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捧住陶晚烟的头放在自己颈窝,“累了?靠在爷身上休息。到家了爷叫你!”

    “嗯!”这次,陶晚烟沒有在反驳,而是难得的乖巧。双手抱住景夜宽厚的腰,靠在他身上。

    不是不想说不,而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來说。

    再加上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陶晚烟也觉得累了。溺在景夜温暖的怀抱中,自然也不愿意离开。

    还沒有走到多远,陶晚烟便沉沉地睡下了,有率的呼吸被他清楚地感知到。唇边缓缓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景夜一手拉住缰绳,一手环抱住陶晚烟的腰,小心翼翼地样子。像是对待自己的珍宝一般。

    陶晚烟是真的累了,一睡便睡到第二日中午。

    却不知,这一醒來,又出大事了。

    西景城中……又有人中毒了。上次这件事情是交给太子查办,景夜督查。这次,景桑则全权交给了太子处理,但景夜依旧是在宫中呆到午时一刻才回來的。

    在此之前,陶晚烟也醒了!

    花晴悠见着陶晚烟醒了,才命立马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來。

    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依旧是称陶晚烟为陶主子,虽然她不清楚原因,但也懒得去纠正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呗。

    “陶主子,请!”花晴悠将筷子递给陶晚烟,期间头一直低着。

    可是陶晚烟却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第一次來凌王府的时候,自己不正是坏了她和七爷的好事吗?

    “晴悠姑娘,你主子一点名分都不给你,你为何还要跟着他?”

    也许是沒有想到陶晚烟会这样问,花晴悠站着的身体颤了颤,自己在心里仔细地斟酌了一番才开口,“奴婢不求名利。再说了,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不会去过问。只要主子开心就好!”

    是吗?

    陶晚烟轻轻笑了笑,伸手接过筷子,道:“晴悠姑娘……你主子心里……一定很苦吧?”

    许是沒有意料到陶晚烟会这样说,一直低着头的花晴悠猛地将头抬了起來,“陶主子,有些话……奴婢说了,还望您不要见怪!”

    “但说无妨!”

    “主子心念陶主子,陶主子若是有意,便回來吧!”

    陶晚烟一直记得,在來凌王府的时候,花晴悠沒少给她脸色看。为何到了现在,居然求着她回到凌王府來?于理不通,于情更不通啊!

    轻轻笑了笑,想着应当是自己多虑了,“晴悠姑娘,我还有事,先回府了。”

    “怎么?爷的丫鬟伺候不周……这才让夫人急着要回去?”景夜的声音蓦然从外面传來。

    走进來,看着陶晚烟慵懒的脸色,不由轻笑道:“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景夜,你少在那里一口一个夫人叫得矫情。我和你沒关系!倒是这位晴悠姑娘……”陶晚烟笑着抬头,“处处为你着想,你应该给人家一个名分才是。”

    其实,陶晚烟只是希望借着花晴悠來分开景夜对霍紫兰过分的宠爱而已。

    按理说,景夜应该是知道霍紫兰有问題了,可是一直沒有对霍紫兰下手,想來是舍不得吧。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多娶几个來分散他对霍紫兰的独宠。反正在这个时代,一夫多妻也不犯法,还省得他一天沒完沒了地绕在她身边。

    景夜听了这话,到沒有开口,而是看了看花晴悠。笑道:“晴悠是爷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日后,爷还得给她指一门好亲事呢!”

    “奴婢不嫁,只要能呆在主子身边伺候就足够了!”花晴悠听了这话,连忙跪下身來。

    而陶晚烟则恨不能指着景夜的鼻子大骂一通。

    景夜你缺德不缺德?把自己的女人指给别人?还真的只有景夜这种人才做得出來。

    不过……缺德或是不缺德,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陶晚烟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以至于花晴悠离开之后,陶晚烟心里仍然带着对她的愧欠。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拼命地去帮助景夜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081 王爷的家事

    陶晚烟一直以为景夜会把她送回陶府,却不知道他居然把她带到了凌王府來。

    既然來了,陶晚烟也就顺道去看看凝月。却不知在去北苑的的途中和霍紫兰撞个正着。

    对于凌王府这个人工湖,陶晚烟是印象深刻的。

    第一次,自己被景夜扔到了湖里;第二次,她自己跳进了湖里面,结果害死了一湖的鱼。

    现在,两个人亦是在这里相遇。

    “陶姐姐……”霍紫兰似乎也保持了原本的样子,看见陶晚烟之后还尊陈她一声姐姐。

    可是知道这个人是景阳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环抱着手冷哼一声,“姐姐?我沒你老,你别把我叫老了。姑娘我年轻着呢。”

    果真,这话换得霍紫兰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可她依旧沒有消停地意思,而是挑衅地问道:“霍姑娘……你说吧……你嫁给七爷这么久了,沒给他添个一男半女什么的就算了,怎么还不让七爷多纳几房妾室呢?你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呵呵,陶妹妹真是多虑了。我想……这是王爷的家事,一个外人……终归是不好插手的吧?”

    霍紫兰这话说得委婉,却将陶晚烟的话堵得死死的。

    “霍主子,咱们还是走吧,爷还在等着您呢。”霍紫兰身边的小丫头瞪着陶晚烟,几乎是以一种鼻子翘上天的姿势说出这句话。

    霍紫兰也佯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你也看见了,爷在等着我呢。我便不与妹妹多说什么了!”

    “霍紫兰你给我站住!”陶晚烟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冷眼看着她,“我很好奇诶……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陶晚烟,你胡说什么?”这句话,换來的倒不是霍紫兰的不满,而是景夜的声声质问。

    一听这这两个女人在这里遇见了,便赶紧赶了过來。就怕两人会闹出什么事端。

    面对景夜责备的语气,陶晚烟更加不解了。她不是已经告诉了顾鸿鸣霍紫兰是太子的人吗?为什么景夜现在还这么维护她?难不成是因为顾鸿鸣沒有告诉他?

    这也沒有道理啊……顾鸿鸣那么忠心……除非……顾鸿鸣也是j细。

    想着想着,便越发的离谱。陶晚烟摇摇头,“喂,景夜,我这不是让你家娇美娘多给你那几房妾室,省得你一天欲求不满,居然跑到冷月……”

    “你闹够了沒?要撒泼?回你府上去。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低沉的声音带着浓厚的自责,“晴悠,带陶晚烟离开!”

    听着陶晚烟越來越沒谱的话,景夜的脸色一沉,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更是生冷,阴鸷地目光在陶晚烟身上停留一下,便伸手揽住霍紫兰的柳腰从她身旁而过。

    两个人……将陶晚烟彻底忽视了!

    “呵,陶晚烟,你像个小丑一样……何必呢?”低头,陶晚烟轻轻自问道。

    脸上难堪和尴尬的表情亦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清楚。

    明明是处处要为他着想,可是人家根本不领这个情。倒是自己,傻傻地说些糊涂话,给人留下一大把笑柄。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北苑,陶晚烟是心情不好,以至于连在院子里捣腾药材的洛璞闲都沒有看到,只是低着头,自顾自往屋里走。

    眼见着陶晚烟就要撞在墙上了。

    洛璞闲这才赶紧出声,“诶诶诶,我说,陶妃……你这是怎么了?”

    听着这声陶主子,不是摆明了要她触景生情吗?

    “洛璞闲,能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不?”陶晚烟抬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却掩饰不掉自己眼底的伤感和失落。而洛璞闲在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之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挑眉,示意她说。“你能不叫我陶妃吗?你要不叫我陶晚烟,要不叫我晚烟。但是麻烦你,别再叫我陶妃了!”

    “根据我的直觉判断,你现在心情不好。而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多半跟七爷有关!”洛璞闲估摸着陶晚烟是撞不到墙了,便自个儿又走回院子里弄他的药材,口中还不忘挖苦陶晚烟,“想來……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洛璞闲的话让陶晚烟猛然惊醒,双手叉腰抓过身來,“吃你个大头醋啊!我去看凝月了!”

    凝月还是在昏迷当中,一直沒有醒过來。

    陶晚烟不知道事情真相,自然也是担心。却又沒有办法。

    “凝月啊,你快醒醒吧。天要塌下來了!”陶晚烟冲着凝月说了一句,又觉得不妥。

    干脆搬了一张凳子过來,坐在凝月床边,语气中带着颓废的感觉,“究竟是谁要害你?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啊?”

    “放心吧,凝月会醒过來的。”洛璞闲听着陶晚烟这些话,想要装作听而不闻是不可能了,便出口安慰她。

    其实就算他不说,陶晚烟也知道凝月醒过來实在太难了,而且她陶晚烟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府上那些人是在太嚣张了,完全不把她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

    “陶……”刚发出一个声调,洛璞闲便止住了,思索着该怎么唤她才好。

    陶晚烟自然知道,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叫我晚烟!”

    “好吧,晚烟,你可知道……西景城里又有人中毒了。和上个月十六所中的毒……一模一样……”

    洛璞闲这句话说的也算适时。陶晚烟唰得站了起來,只留下一句“帮我照顾好凝月”,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幸运很多,陶府上下并沒有被牵连其中。这样她才舒了一口气。

    “小姐,你可回來了。”

    刚一进门,便有一个小丫鬟上來拉住自己,“昨晚您沒有回府,可把府上的人吓得够呛!”

    “我昨晚……”摆摆手,刚想说她昨晚去了冷月阁。可以想到自己在冷月阁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人,到嘴的话硬是被自己吞了回去,“我还好!我沒事的!叫管家來见我!”

    “是!”

    沒有人來追问,陶晚烟这才放松下來,自己伸手到了一杯茶。便坐在亭子里等这儿陶府的管家來找她。

    “小姐,你找我?”

    见着管家來了,陶晚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正色道:“你派人去通知凝月,就说本小姐回府了,让她赶紧地回來伺候着!”

    082 强闯梨花楼

    说这些话的时候,陶晚烟的目光一直沒有从管家的脸上移开过。

    自然也不会错过他在听了陶晚烟的话之后眼底闪过地诧异的表情。

    “是,老奴这就派人去让凝月姑娘回來。”

    “诶,你等会儿再去吧!也不急着一时半刻。”陶晚烟出口制止住管家想要离开的步伐,“陶管家,你在陶府上……做了多久了?”

    “回小姐,老奴自老爷年满十六之后,便一直跟着老爷的。在这陶府……也是几十年了,哪有记性去记那些东西啊?”管家笑了笑,随后又摇摇手。

    “那……你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咯?”

    “何止是小姐啊?就是少爷……那也是奴家看着长大的啊。只可惜……”管家刚说了几句便停了下來,有些担心地看着陶晚烟,“小姐……是老奴多嘴了!”

    “不管你的事!”陶晚烟轻轻笑了笑,表示自己无所谓。

    其实她真的是无所谓……那位传说中的,陶晚烟的亲生父亲对她而言,确实是陌生的。

    或许在以前那个陶晚烟自己的心中……那也是一个陌生的人吧?

    不过话说回來,陶管家既然在陶府呆了这么久,如若他真的是j细,又是什么理由……促使他背叛爷爷的呢?几十年的主仆之情,且不说他在陶家的地位如何,就是爷爷待他,亦是如同亲人一般啊!

    正想着,突然又由人來禀报。

    “小姐,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沐夏的姑娘求见!”

    沐夏?!

    陶晚烟听着着名字,惊坐而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快快请进來!”

    “是!”

    昨晚的事情,虽然陶晚烟沒有想好要如何解决,但是沐夏愿意來找她便是比什么都好的事情。不等着下人将沐夏带到自己跟前,她已经满脸喜悦地往大门方向走去了。

    刚一见着沐夏神色慌张的表情,陶晚烟喜悦之情瞬间下降了好多。心也跟着一沉,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还不等陶晚烟问话,沐夏已经抢着开口了,“楼主……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太子带着人要查梨花楼。”

    “什么?”跟着响起的是陶晚烟的惊叫声,“你说太子要查梨花楼?”

    “是啊!快跟我走吧,我在路上跟你解释!”不等陶晚烟作答,沐夏拉着陶晚烟的手就跑出了陶府。

    陶晚烟心里一阵哀嚎,拜托,她才回到陶府,板凳都还沒有坐热,这又是要闹哪出啊?

    在路上,沐夏大概给陶晚烟讲了事情的缘由。原來是因为西景城中毒事件,他们顺着中毒情况严重的那条线,直接追查到了昨晚替陶晚烟治病的湖边,而那些被四夏打死的人毫无疑问地被他们发现了。

    而那些人的身份……似乎比较特殊。

    再加上今日早晨一得西景城有人中毒的消息,愿夏便立刻施药。效果比其他大夫的药房要好得多,太子便认为是梨花楼故意下的毒,只为了给自己赢得一个美名而已。

    听了这些话,陶晚烟才觉得景阳的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这种高难度的逻辑都被他发现了,果真是有些厉害!反正她陶晚烟是自愧不如。

    匆匆赶到梨花楼,景阳和愿夏三人正僵持不下。而令人诧异的事……居然连景泽也跟在一路。

    景泽和景阳狼狈为j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好像景泽是比景阳要厉害出许多,不然也不会凭借着一张带血的手绢便把自己送进了大牢之中。

    “不知太子爷和五爷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陶晚烟略带讥讽的话随着她进门的步伐一同响起。随后目光睥睨了景泽一眼,这才看着景阳,“不知道太子爷今日造访梨花楼所谓何事啊?”

    “孤也是听闻这梨花楼……”

    “打住!”景阳接下來要说的话,无非就是方才沐夏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再加一些冠冕堂皇的修饰词而已。她才懒得听呢,“太子爷,我看我们直接切入主題好了。你今日是非搜我梨花楼不可?”

    “那是自然!”

    “那么有皇上圣旨或者口谕吗?”

    “笑话,难不成孤连搜查一个小小梨花楼的权利都沒有了吗?”景阳最见不得陶晚烟这衣服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偏偏又拿她沒有办法,心里想着也是气恼得很,“孤今日是搜定你梨花楼了!”

    “好说!一切都好说!不过能否麻烦太子爷借一步说话?太子爷……就劳烦您看在小女子的薄面上,看在这倾音大人往日总叫小女子陪她进宫消磨寂寞时光的份上……借一步说话吧!”

    陶晚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用得有些恬不知耻,但是这梨花楼是断断搜不得的。先不说是不是能搜出些什么东西來,只是这一搜,有了第一次,必定就还会有第二次。这样來说,梨花楼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再说了,让他们搜,不是从侧面说明了梨花楼有嫌疑吗?

    或许说景阳是真的信了陶晚烟的话,又或者说,这本來就是景阳想要的。所以他答应得特别快。

    “好,那我便和陶姑娘借一步说话!”

    目送景阳往楼上走去的背影,陶晚烟还不忘回头递给景泽一个警告的眼神。

    上次那笔帐,不是她陶晚烟忘了,而是沒有时间找他算账而已。恐怕景泽以为自己做事情天衣无缝,只怕是漏洞百出。

    “你要说什么?”景阳似乎猜得到陶晚烟此刻会做什么,所以表情也十分淡然。自顾自寻得一方位置坐下,目光甚至沒有在陶晚烟的身上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