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短篇〗乱Lun奇案后续篇之三喜教子 > 〖短篇〗乱Lun奇案后续篇之三喜教子第1部分阅读

〖短篇〗乱Lun奇案后续篇之三喜教子第1部分阅读

    乱囵奇案后续篇之三喜教子

    在中国南方某一城市,旧城区里有一条不大起眼的小巷,当地人管它叫“相思巷”。

    巷的末端住着一户人家,是一对母子。这对母子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极少跟邻里来往,给人感觉非常神秘。人们只知道户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从很遥远的北方过来,当时衣衫褴褛,而且怀孕数月,街道居委会的工作人员看得可怜,于是就把她收留下来并安排在一间街道小厂里工作……她儿子来福,也就是这时候生下来的。

    白三喜从不向别人说起她的过去,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痛记忆,就连她的儿子,也是这场悲剧的产物。十六年前,她被白来喜不分昼夜的强j,有了现在的孩子。为此,她曾悲痛欲绝,哀叹命运的不公…但现在,她已不这样想了,相反还感觉庆幸,如果没有当年所受的痛苦,就不会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爱儿子,在她心里,儿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来福今年己经十五岁了,生理和心理都开始发育。白三喜知道,到了这个年龄,还让儿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没有别的好办法,曾尝试过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儿子又摸回她的身边,说是怕黑,睡不着,白三喜见此,也就不再坚持了。

    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城市里,举目无亲,来福这遗腹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实话,儿子不睡在身边,她的心还真的不大踏实。

    作为母亲,儿子生理上的变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发现,近一段时间,来福经常偷看自己换衣洗澡,为此她感觉烦恼,害怕儿子会走上他父亲的旧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来福已快到中学毕业的年龄,但除了读书,平常并没有其他业余活动。因为担心遭遇意外,所以从小到大,她都不允许儿子外出玩耍,致使来福如今一个朋友也没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儿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只有这身体,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只要他不乱来就行了。”

    自从有了这个念头,白三喜洗澡换衣,就不再象往常那样刻意回避,来福虽然感觉奇怪,但偷看几次,也没发现母亲有何反应,慢慢的,也就习己为常。到最后,虽然还没触摸过母亲的肉体,但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却是再熟识不过了。

    由于与外界隔绝的缘故,来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不清楚母亲想什么,但母亲的放纵令他顾忌全消。母亲知道他在偷窥,却视而不见,还故意将私隐部位毫无遮掩地对着门缝。他的脑袋瓜子虽不大灵光,但毕竟不是傻子,这种反常举动的其中含意,他还是能领略出来的。正因为有了白三喜的纵容,性芽萌发的来福,胆子变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张胆。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满足于门缝窥探的来福,忽然滛欲大盛,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

    由于存心满足儿子的欲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会把门闩死,看到儿子撞了进来,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还脸带微笑的问∶“坏福儿,你明知妈在洗澡,还闯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要进来,也该敲敲门呀!忽的一声不响撞进来,把妈吓死了!”

    白三喜语气平和,没有丝毫责备之意。

    来福惊呆了,由于滛欲冲动,所以他才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原本以为,就算不被责骂也会尴尬不已,想不到母亲竟旁若无事,还当着自己的面,施施然的洗擦身体,这种挑逗让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暂息的滛欲再次勃发,胯间的滛根象旗杆般挺竖起来,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歉意的样子。

    “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

    看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发笑∶傻小子,这点小伎俩也想骗人?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亲要洗澡,儿子能不知道?

    “现在知道妈在洗澡了,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着妈洗澡不方便。”

    来福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竟不责怪自己,如此难得的机会,他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其实,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赶儿子出去,只是存心逗乐,看他用什么藉口来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来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条硬邦邦的荫茎,大声说∶“妈,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

    白三喜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儿子竟会长出如此强壮的y具,看着那条又大又长,一点也不比大人逊色的巨物,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助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荫茎疯狂地操她。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丨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荫茎。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平静。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小。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搞,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忆。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了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滛乱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候,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干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象没掩圈的鸡笼,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觉得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肉体,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

    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滛。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j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手滛。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滛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破摔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囵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囵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

    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了,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了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纳?”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象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

    妇人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俩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哪一天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

    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哪个孩子回去?”

    汉子道∶“内蒙地处塞北,气候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

    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象南方的气候温和,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

    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了口气,“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了你们。”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象待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夫妇齐问∶“什么事?”

    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姐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是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看到白三喜身体已无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象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仿佛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佑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干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y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滛,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吊吊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吊吊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的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蛋,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