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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第158部分阅读

    下嘴唇:“就在西开教堂附近,半夜时候没什么人,我就在那烧的纸。后来,就遇到一个老大爷,送我一盏长明灯,说是让我带回去,能够保佑我朋友安息,同时将她的好运转到我头上来。”

    “借运?”我恍然大悟。天下邪术和降头术有很多种,有一些十分流弊,逆天改命改变命格。有一些则是毛毛雨一样的,比如借运。

    这个借运十分简单。其实很多横死的人,都是因为命格中出现不小的变数而导致的。这些死去的人,很可能有没有用完的福气和运气。但是多半是流逝掉,或者如果这人生前还不错,那么今生没用完的福报,有可能随着地府的安排,留给来生和转世,或者是后世子孙。

    于是,今生的夫妻,很可能来生也会遇到。

    但是,如果这些福报和运气被人借走的话,那就另说了。借运的人,未来运势未必好,也未必差,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他】的日后生活轨迹,一定会受到被借运的人的运势影响。

    人生轨迹会发生变化,有所交集的人也会就此变更。

    借运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将被借运人给供奉起来,就像是李可客厅里那种供奉。随即,还要点一盏长明灯在自己常在的地方。这长明灯要保证不灭,这就比较难了。僵尸油脂是很不错的选择,但是问题是,僵尸哪儿来的?

    李可犹豫半晌,说道:“没错,是有个人让我借运,说这样会让我后半生运气好一些。”

    我笑道:“不是运气好,而是更有机会跟罗云在一起吧?”

    李可神色有些愕然:“你们这都调查到了?”

    赵羽问道:“罗云以前是不是有个女友叫莫晓逢?”

    李可听到这名字后,长长的睫毛煽动了几下,随即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是,但是晓逢已经死了。”

    “罗云却一直没有忘记她么?他们俩的关系怎么样?”赵羽问道。

    李可皱眉道:“他们之前的关系很好。否则,罗云也不会在晓逢走了这么多年还记得她。”

    赵羽继续问道:“那莫晓逢具体是怎么回事?”

    李可叹道:“晓逢是个旅游杂志的编辑和撰稿人。她本身也很喜欢自由探险这种户外活动,尤其对有历史传说或者灵异传说的地方感兴趣。多年前跑去台湾的新娘潭,就为了探险,没想到却丧生在水潭里。据说当时下了一场大雨,山洪暴发,同去的人也死了好几个,都是被大水冲走的。只有两个脚受伤了,一直在山洞休息,才避过了这场灾难。”

    “那他们是看着山洪爆发,人被冲走的?”我问道。

    李可说道:“他们是这么说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都过去很多年了。”

    赵羽突然问道:“再说说你的长明灯是哪儿弄的吧。西开教堂有人卖这个东西?”

    李可说道:“确切的说不是在卖,而是那个老大爷好像也在给家人烧纸。他自己做了长明灯,说是送我,能够借命。当时我也没信邪。可你们知道,我很在意罗云,于是鬼使神差地,就带回店里了。”

    “这个老大爷什么样子?”我问道,随即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本笔记本,摸到一只笔出来。这咖啡店倒是布置得很有情调,会留下笔记本和笔给客人,让他们写点啥心情手札之类的废话。

    李可回忆道:“这老大爷岁数可真是不小了。我瞧着都有八九十岁了。但是身材高大,感觉身板儿挺硬朗的,气质挺好,应该是当过兵。其他的真不记得,毕竟过去三个多月了。只记得是在西开教堂附近遇到的他。”

    我粗略描绘了一下这老人的形象,但是李可都摇头说已经不记得具体什么样子了。我只好放下笔,见她也没什么别的信息能提供给我们,便跟赵羽告辞,从咖啡店走了出来。

    第五百八十章 西开教堂

    “好像这一问,也没什么线索啊。”我叹道:“给李可长明灯的老人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去哪儿找呢。再说了,这老人跟这案子有关系么?”

    赵羽沉默半晌,随即问道:“你看,这案子里其他的相关人员几乎都没有什么作案的可能。这长明灯如果是另外的人给的话,他为什么要帮一个萍水相逢的李可?”

    “这确实有点可疑。”我点头道:“那这老头会是谁?”

    赵羽摇头道:“说不好。西开教堂,这个教堂好像有什么故事来着,我小时候听过,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我笑道:“当然有故事,不是我师父还去镇鬼了么?”

    赵羽恍然道:“也对,去问问吴叔,看看能不能从西开教堂发现点儿什么。”

    我们商量完毕,就往吴聃所在的书店而去。虽然说调查这个教堂,但是我们俩都不确定,这教堂是否跟案子有关系。

    还没到书店呢,刚走近了,就听到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传来。我仔细一听,这好像是小满的声音。哭声中还有吴聃逗小满的笑声:“行了小bk,看到什么了啊?伯伯抱着都哭,敢情这是吓掉魂儿了?别哭了,改天给你冰淇淋吃怎么样?你要水果味儿还是奶油味儿的?”

    小满依旧哇哇大哭。

    吴聃说道:“你再哭,我就给你吃鼻屎味儿的。”

    小满哭声更大了。我跟赵羽无奈地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等走到店门口,见吴聃正抱着小满在店门前徘徊,见我来了,顿时如解脱了一般,将小满塞到我怀里:“吵死了都,快快接过去。”

    我看着小满哭花了的小胖脸儿,忍不住一阵心疼,捏了捏她胖乎乎的脸颊,问道:“怎么啦小满?这么伤心?”

    小满撇着嘴,伸出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委屈地哭道:“二逼哥哥,有大虫纸。”

    “虫子?哪儿呢?”我不解地问道。

    吴聃笑了笑,说道:“八成又看到什么鬼怪了,这次可能鬼没啥人形,吓了小bk一跳。”

    我了解地点了点头。小满天生阴阳眼,能看到鬼的形象。但是从小见怪不怪,她可能已经习惯了鬼怪的存在。但是,鬼也有奇怪形态的货色,一般来说这些鬼不会来招惹人,但是,也有些闲的蛋疼的喜欢作弄一下看得见它们的人类。

    大概小满是遇到了一个闲的蛋疼的鬼,喜欢变化成虫子来吓唬她。我往四周看了看,倒也没看到鬼怪的影子,便安慰小满道:“不要紧,小满不怕,二逼哥哥一直在呢。”

    小满慢慢收敛了哭声,但是依然嘴角瘪着,不时地抽泣两声。

    我笑道:“小满不哭,中午跟着哥哥去吃好吃的。”

    小满闻言,立即止住哭声,睁大泪汪汪的眼睛问道:“真哒?”

    “是啊,嗯,土豆泥,冰激凌,现在你更喜欢吃什么呢?”我回忆着小满喜欢吃的东西。

    “煎饼果纸!!”小满立即嚷道。

    “卧槽,几天不见,小满你口味怎么这么低俗了?这不能行啊,这简直是未来吊丝的节奏啊!!”我吐槽道,随即看了一眼旁边倚着门框啃苹果的吴聃。

    八成是跟吴聃在一起混久了。

    吴聃呵呵笑道:“小bk越来越像我生的了。”

    我无语道:“师父,煎饼果子那种东西并不适合小孩吃,你怎么给人吃那玩意儿?”

    吴聃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小时候没东西吃的时候,还吃野果树皮呢,现在孩儿哪那么娇贵。”

    我:“……”

    我抱着小满进门,小满这才完全抹掉眼泪,说道:“二逼哥哥,大虫纸长在姐姐身上。姐姐说好疼。”

    “啥?!”我一听这话,手一哆嗦,差点儿把她给丢地上。

    长在姐姐身上……像是虫子一样的鬼,那不是那水鬼新娘吗?!

    “小满,你看到的姐姐,是不是一个长头发的,挺漂亮的姐姐?她身上长着一只像是虫子一样,也长着长头发的东西?”我问道。

    小满害怕地点点头:“嗯嗯,小满怕。”

    卧槽,这鬼怎么回事,找上门来了?什么意思,还没去收拾她呢,自己倒是来了。

    小满继续说道:“二逼哥哥,姐姐说她好疼,让哥哥帮忙。”

    我点了点头,心中明白了几分。看来莫晓逢也已经不堪忍受这生不生,死不死的状态了。

    我将小满放下,跟吴聃说了一遍我们在可儿咖啡店问到的事情,提起那盏长明灯和借命,吴聃不由皱了皱眉:“不对啊。借运的话,不用点什么死人用的长明灯,那是用来招魂的。点灯是要点的,不过不是长明灯,只是普通的替代灯笼就是了。比如写着这人的生辰死亡年月,姓名等等。而且要用红灯笼。点着这种不吉利的长明灯,可不咋好,难怪那鬼一直在天津附近徘徊,很可能是被招回来了。”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情况,有人给那水鬼新娘招魂?”我吃惊道:“谁啊,这鬼也够不容易的,从台湾到大陆北方,有港澳通行证吗她?”

    吴聃没理我,继续说道:“如果给一个死去已久的水鬼招魂,就需要一个凶地,一盏长明灯,一个合适的日子,最好是阴时阴日。”

    “最近的日子是哪天?”赵羽突然问道。

    吴聃拿起桌上的万年历翻了翻,说道:“四天以后。这样,你们赶紧给这长明灯送回去。西开教堂是凶地,正好是招魂的好地方。难怪有人选择了这地方。它附近就是你们说的那咖啡店,这样,长明灯,凶地,都有了,四天后的凶日,很可能是凶手招魂的时候。”

    我问道:“师父,西开教堂到底有什么闹鬼的传说?”

    吴聃叹道:“说来也简单。民国时期,这教堂里有一个德国神甫,经常从穷苦人家那里买小孩。买了之后就杀掉。残杀他们之后,再熬他们的脂肪做肥皂出来卖。后来,这个神甫的恶行败露被人杀了,吊在后花园的树上。据说那棵树后来长出了张人脸,就是那个神甫。白天,教堂看上去没什么,一到天黑,就能够听到教堂里传来哭声。那是孩子们的冤魂在哭泣。这就是西开教堂的闹鬼传说。事情真的存在,为了镇压鬼气,我确实做过法,藏了一道金色符箓在某个忏悔室里。但是,就怕有人找到了丢掉,这样,这教堂又变成凶地。”

    我奇怪地问道:“师父,当年你既然发现教堂有鬼,为什么不抓他们去超度,还只是镇压完事儿?这日后还是一番闹腾不是?”

    吴聃说道:“我倒是真想把这些鬼都清理了,但是,鬼魂逗留不去。我猜测某个地方藏了这些鬼魂的尸骨,却一直没找到。找不到就赶不走鬼魂,也难以超度。所以就暂时那样了。”

    我点头道:“师父,不然我们晚上去探探教堂如何?指不定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能看到哪儿藏着尸骨呢?”

    吴聃想了想,说道:“这也好,如果你能找到尸骨,让那些可怜的孩子投胎,也是功德大大的。”

    我一听功德二字,顿时有了一股玩lol和dota时候的热血豪情。救世主了有木有!!

    于是我立即撺掇吴聃跟赵羽一起。吴聃表示,如果猜测正确,这人确实在营造凶地,一定是在寻找西开教堂的符箓。从鬼节到现在好几个月了,说不定对方已经有了头绪。如果被他找到而毁了符咒,西开教堂必然怨气冲天。这可是把鬼魂们压制了好多年了。

    打定主意后,我们仨开始准备晚上用的东西。

    第五百八十一章 夜色下的可疑影子

    晚上,我们收拾妥当,等十点之后,才往西开教堂走。

    西开教堂又称法国教堂,就在天津和平区滨江道独山路原墙子河外老西开一带,也就是今西宁道营口道交口旁。

    西开教堂的历史悠久,据说是建于1914年,为法国天主教所建。现在当然已经成了一处旅游景点,有特定的开放时间和关门时间。

    当然,进出某个地方这种小事,对于我们来说如探囊取物。感谢唐心的技术支持和阮灵溪的“轻功”培训。

    我们到了西开大教堂外面,见这个点儿,路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又等了会儿,等四下完全安静下来,我们仨才往教堂走。

    走到跟前,我吃惊地发现这教堂比我想象中高不少。这一看,教堂足有四五十米高,建筑面积很广,平面呈长十字形,正面和后部耸立高大塔楼三座,呈“品”字型而立,在夜幕低垂之下,平生了几分压抑感。

    翠绿色圆肚形尖顶。檐下为半圆形拱窗。此时窗上黑漆漆一片。

    吴聃低声道:“照旧走后门。我来过,对这儿熟。”

    就算是天主教徒或者神父,也必须得吃饭,也必须有住的地方。这教堂后面原本就是神父的住处,自然也有厨房等等。所以为了方便采买,在后院有一处小小的后门。

    吴聃带着我们轻车熟路一般从后门撬锁而入。

    等这扇门在我们身后关闭,我顿时觉得一股森冷之气扑面而来,似乎这地方比外面低了好几度。

    黑沉沉的教堂静默地树立在我们跟前,如一座沉默的黑色大山。

    我正要迈步往前走,却见吴聃和赵羽没动静。回头一看,见两人盯着后门上的锁看个没完。

    “怎么了?你们看什么呢?”我低声道。

    吴聃低声道:“你看这锁,很新,肯定是有人换过。”

    说着,吴聃打开手电,让我们看这门上的锁。我一瞧,果然的,这锁一看就很新,但是这后门的铁门都生锈了,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时代的。

    “但是这也不能说就是有人偷偷换的呢,也许是教堂的管理人员换的呢?”我说道。

    赵羽说道:“不可能。教堂里面现在什么也没有,值钱东西根本没的偷,加上闹鬼传闻,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不可能有人进来偷东西。所以后门上的锁到底是好是坏,应该不会有人关注。除非是,心怀叵测的人。”

    我说道:“难道是那个像招魂的人?”

    吴聃说道:“也许,我们小心些,暂时不要开手电,因为不确定是否这地方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人。”

    我们于是将手电关闭,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才往教堂里走。

    “这次我先要检查看我的金色符箓是否还在。如果还在,徒弟你就用眼睛好好看看,哪儿可能藏着小孩的尸骨。咱们想办法取走尸骨火化,到时候取走符咒超度那些冤魂就搞定了。西开教堂就不再是凶地了。”吴聃说道。

    我点头道:“我明白,师父。”

    往前走了几步,我注意到光秃秃的院子里居然真的长着一株孤零零的树。四下都是光秃秃的,几乎寸草不生,但是这棵树倒是长得枝繁叶茂,这倒是一副怪异而奇特的景象。

    路过那棵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这声音在黑夜中如诉如泣,像极了百鬼夜哭。

    吴聃跟赵羽走在我之前,我跟在赵羽身后。可就在夜风穿过树叶缝隙吹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感觉就好像我身后跟了另外一个人,正冲着我吹阴风似的。

    我只觉得脖子一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与此同时,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正好看到那棵树。隐约间,我似乎看到树上长出一张人的脸。

    这张脸长了一副鹰钩鼻子,很深的眼窝,似乎还冲我咧嘴一笑。

    我吓了一哆嗦,赶紧转身跟上赵羽。再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了。

    “这教堂里比较黑,开个手电吧,只是警醒点儿,注意下有没有别的人。”吴聃低声道。

    我跟赵羽跟着他进了教堂里,开了手电。我举着手电往四下照了照,见教堂堂内为三通廊式,内墙彩绘壁画,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依然能看出内里装饰华丽。

    走在回廊中,我只觉得一阵阵森冷的感觉从四周传来,就好像有人在一直盯着我们看似的。

    我忍不住把手电往两边墙上一扫,这一扫之间,正看到一双眼睛从墙上盯着我。

    我一惊,将手电的光束聚集到墙上那幅画上。

    墙上是一副贵妇人坐在一片花田中的油画。似乎没什么特别。但是,那贵妇人倒是画得惟妙惟肖,似乎还带有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正在我盯着那油画看的时候,突然地,那画中的贵妇对我扯着唇角一笑,眼中突然流下血泪来。

    “啊,师父,油画哭了!”我吓了一跳。

    吴聃啐道:“喊那么大声干吗?!”

    说着,吴聃跟赵羽都跟了过来。等再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