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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心痒难挠下第3部分阅读

    ,”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吊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 的鸡笆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 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笆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就光溜溜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笆当前开路,捰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乳|房只有a,小腹 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马蚤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

    陈二奶笑,下体用力迎合,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耻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鸡笆根部隐隐作痛。

    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嘲。

    我挺腰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腰眼酸痛,这一天纵欲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马蚤娘 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乱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抽锸撞击,陈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床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 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

    忽然“喀拉”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性高嘲,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 撞上陈二奶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乱飞。

    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床。

    我坐起身子,问陈二奶:“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奶拉我站起来,说:“继续。”

    “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陈二奶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插,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 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

    我一下子就软了。

    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 大你知道吗?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裤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塞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 你还能尿得出?

    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乱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奶的后背腰臀,陈二奶一边哼哼一边扭动屁股,嗲声嗲气地 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

    “我喜欢金玟岐。”

    “有。”

    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 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鸡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我这才想到 自己赤身捰体,正板起脸二奶迎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茭,夜光中可以看到她脊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 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激,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奶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奶吃吃笑:“站着干我很爽吧?”

    我一边插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

    “什么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饿得两眼冒金星。”陈二奶扭动腰胯迎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 退了半步,吊差点滑出来。

    马蚤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

    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

    陈二奶爽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床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混杂着滛荡的 要求:“抓我的|乳|房,用力抓我的|乳|房……”

    “强项。”

    我嘴里说着,弯腰伸手去抓她|乳|房,上半身压在了她背上。陈二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棍,举重若轻,扭动迎 合,嘴里叫得更加滛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

    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欲勃发冲击若狂,仿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么装高嘲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 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鸡笆往前猛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s精交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猛地想起:日,老子 又射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

    陈二奶喘息着说:“起来,你压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仿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

    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第十五章 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灯下,站着两个女人。

    眼眶青肿的是我的拉拉死党陆君,另外一个衣着整齐、系着风纪扣竟然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警,脸上满是杀气,不是别人 ,是我早上强/j过的那位、小安的妈妈、市看守所所长、吕警督。

    她们是从卷帘门上面的小门进来的,吕警督反手关上了门,那手里赫然握着把手枪。

    讲义气果然天诛地灭,想我小强半生溜肩膀,偶尔今天讲义气帮兄弟去强/j丈母娘,就闹到被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好吧, 那枪顶着的是陆君的头。

    我双手捂住下体,偷偷摘了安全套丢到沙发下面,嘴里惊慌地大喊:“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 游戏的同志吗?”眼角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陈二奶,只是隐约瞄到柜台后面多了个黑影,运动员出身的逃犯果然身手了得,听 到门响就蹿到了柜台后面蹲下。

    吕警督:“不用演戏了,我认得你!”

    “咱们见过?这不奇怪,我们家一向是社区志愿者警民合作积极分子,派出所所长老沈、市城管大队长许哥都可以证明。”

    “我崩了你之后他们如果来找我我就替你问好。”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就闹到要出人命了……”

    “你强/j我,敢做不敢认吗?”吕警督说这话时好像脸红了一下。

    我当然立刻否认:“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你!”

    “你赖也没用,我认识你的鸡笆!”

    “人可以撞脸,鸡笆可能相似!”

    “这个姓陆的变态已经承认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j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么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我说:“上次《同一首歌》到工厂区录节目,我还跟 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