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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心痒难挠下第1部分阅读

直有种抽锸传说中的名器荫道的感觉。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

    我就在心思恍惚间s精了,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鸡笆,白色的液态划着弧线飞散,甩了她满脸。

    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指着兰兰的胸部问:“你这纹的什么?”

    “这是给你的惊喜——喜欢吗?”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j液,跟着忽上忽下。

    “喜欢个毛!你纹个杜汶泽在|乳|房上我惊喜什么?杜汶泽?”我终于想起了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 钞票!那么多泽你泽他?难道长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

    兰兰恼羞成怒:“什么杜汶泽?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

    “你长得是像梁朝伟,这也像梁朝伟啊。”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端详。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你跟谁说话呢?”

    “没谁,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打电话给我……”我随口敷衍一句,压低声音说:“走吧走吧。”

    “再来一次吧,你爽了我还没呢。”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无间道》,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

    “这是梁朝伟啦。”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里闪。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是 小安打来的。日!

    第十章 叫外卖者的觉悟

    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兰兰不愧江湖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 里打炮,她熟门熟路。

    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

    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马蚤货想偷窥,我会怕你 ?

    “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妈妈提高了声音。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是我。”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 开卷帘门。

    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 ,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了。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了件短皮夹克。

    “你来干什么?”

    “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 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 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

    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

    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uber。”

    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 了。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不,什么意思?”

    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这是老子对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她的内裤。小安笑起来:“今天这么猴急?说你 看a片你还不承认!”

    “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放在平时我求之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 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妈妈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 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 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妈妈手背上。

    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 ,t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裙,右手给鸡笆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滛荡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 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鸡笆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 坐下,把我的鸡笆吞没。这马蚤货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小安哪儿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 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 …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马蚤货渐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发的时候猛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 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把住小安,把 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荫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脿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 她到了高嘲,双臂并拢,把她抱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两个女人、第二个高嘲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 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j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雕侠侣》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 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脿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了!

    第十一章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 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有吸引力。(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 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动吗?)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 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 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 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托了本区老大 说情。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 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 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从容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妈妈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 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

    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荫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 我。

    我俯下身,解开妈妈的手腕,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 缩到床尾。

    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

    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妈妈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变成向右侧卧,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乳|房勒得曲线毕露。此时我的鸡笆已经怒不可遏。我脱了短裤,躺到妈 妈身后。鸡笆顶上柔软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鸡笆。

    还来美人计?

    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说:“进来,你进来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马蚤起来?

    阿妈发马蚤,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说:“等着我回来。”

    “你……你去哪儿?”

    “我去拿摄像机来,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来。”

    “别,别——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

    “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就咱们俩看。”我边说边亲吻妈妈的脸颊耳朵脖颈,细嫩的脖颈上 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妈妈不说话了,满脸通红,一半是发马蚤,一半是害羞。

    哄过阿妈,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乱囵壮举。

    经过办公室,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听到门响抬头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势,意思是你再等一会 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兰兰茫然地看我,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嘲的瘫软中恢复过来,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上,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缠绵了几分钟,我小声说:“小安,你还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妈着急。”

    “说了她加班。”

    “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强犦,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干嘛主动提 起这个话题。

    小安猛地跳起来,扯过毛巾被裹住身体,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来,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就是这爱哭真 让我抓狂,伤心哭,高兴哭,做嗳哭,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痛快?

    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是阿陆逼你的,对不对?她怎么能这样?!”

    ……看来她还是不想走。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是,我也觉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先是以为地震了,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c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浑身一松 ,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兄弟背上搁黑锅,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乱想,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一条七分裤踢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 哄,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小安穿好衣服,气鼓鼓地走向门口,我殷勤地跑去开门,卷帘门升起,外面的风更凉了。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我说:“我帮你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