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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执者第4部分阅读

    也不由自主地有随着血流流动趋势。钟诚收起心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我眼花了吧……”钟诚观察着血蟒那极其反常的动作,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他发现,血蟒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缩小着,仿佛是被吸血给抽取了体内的血液似的正在慢慢缩小。它依旧痛苦地在血水中挣扎着,好像是在和什么抗争着似的。

    再次观察,钟诚确信了自己的想法,那血蟒的身体的确是在迅速地缩小着。从血流的波动也能感觉出来,如今的血流已经不如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强大了。

    “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它才放弃对我的袭击吗?”钟诚思考着这个问题,“哎呀!”钟诚感到左手手心一热,忍不住叫唤一声松开了手。这一叫唤,钟诚可就悲哀了,张开大嘴的钟诚立刻有一口红色的带着腥味的液体灌入了他的肠胃。他居然喝血了!

    钟诚头皮发麻,双目圆睁,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他双腿一蹬恨不得立刻离开这该死的血池!但是等等,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左手,暮然想起了那颗红色的小珠子。自己刚才因为手心发烫所以松开了手,那颗小珠子呢?恐怕已经掉进血池的深处去了,不知这血池究竟有多深!

    心里着急的钟诚也顾不得自己的肠胃了,他倒转过身子准备向血池之下游去,想要捞回那颗珠子。不过钟诚刚一转过身子,就看见自己的下方有一团明艳的红球正在慢慢地向上飞来。

    这是什么情况?钟诚一下子愣了,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接着,一颗散发着剧烈红光的小珠子缓缓地从钟诚的眼前经过向上飘去。

    敢情那团巨大的光球全拜那颗小红珠所赐啊!钟诚也跟着追了过去,谁料那小红珠忽然加速,迅速地冲出了血池。钟诚一阵无语,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但他没有多想,立刻加快速度冲出了血池表面。

    钟诚的上半身离开了血池,看见了在大厅的中央处的那血红色的珠子正在那里焕发出一阵又一阵诡秘的红色光芒。而更加诡异的还是血池的一处正有一股血液源源不断地向着红珠流去,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段漂亮的红色血柱。

    “这又是哪门子事情?”钟诚头都晕了,暂且忘记了他刚才喝血的事实,目瞪口呆地欣赏着眼前这旷世罕见的奇异景象。而这时,那出血的血池表面忽然哗啦一声炸开了。只见一头血红色的血蟒突地一下从血池里窜了出来,张开着他那满是腥臭气息地大嘴向半空中红珠扑了过去。那条半空中血柱分明是从它身上发出的。

    但这条巨大的血蟒已经不像初时那么凶残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刚才身体还比水桶粗上几分的大蟒蛇现在细得跟个电线似的,但饶是如此,那条大蛇张还是凶相毕露地大开着满是腥臭味的血盆大口向着半空中的那颗红色小珠飞扑过去。

    “我的珠子!”钟诚生怕那血蟒一口吞下了自己那颗小红珠,迅速将手放到了装着手枪的腰包外。手枪刚才在钟诚落下水之前已经被他稳稳当当地收回了自己的腰包里,而且这手枪的质量极好,不禁抗压而且放水。水和血应该差不多吧!但无论怎么说,钟诚已经顾不了自己的手枪会变得怎么样了。

    他娴熟地掏出了手枪向着血蟒放了一枪,砰地一声,子弹打中了血蟒并且非常顺理成章地弹飞了。这倒没让钟诚失望,果然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即使现在的血蟒变瘦了,它的皮肤依旧还是具有无视钟诚攻击的能力。但钟诚没料到的是那只巨蟒居然连甩都没甩自己一,继续铁了心地向着小珠子扑去!

    “臭蛇!我在这里!”钟诚紧张地大叫一声想要将血蟒吸引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仿佛与保护好那颗小红珠相比钟诚的命都变得不重要了似的。

    但钟诚的声东击西失败了,那条巨蛇依旧没有理会钟诚,仍然笔直地向着小红珠扑去。

    “呃……”钟诚咬牙切齿地看着血蟒的动作,偏生自己就是半分办法都没有,只能瞪着大眼干着急。

    然而,预期的画面没有发生。血蟒的猩红大口没能触及到小红珠,而是在小红珠外层的光团那里被定格住了。血蟒费尽力量想要撕破眼前这层看似柔弱地光团冲进去把珠子给一口吞下肚里去。但无论它那颗气势汹汹的蛇头如何向上拱,就是突不进去。而奇怪的是血蟒的身体并未因为攻击不中而滑落进血池里,反而就那么被钉在了半空中。

    钟诚这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一看他才明白是因为血蟒身上的那处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失着血液的血柱将它的身子给拉住了。

    血液迅速地流失让血蟒不得不松开大口,身体再次痛苦地扭动起。它的血正一分一分地减少着,它的痛苦正一点一点增加着。

    钟诚眼看着血蟒皮肤外的血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生气的死灰色。巨蟒痛苦地在半空中竭尽全力地扭动着慢慢缩小的身体,时而弯曲,时而旋转,毫无规律。那样子看起来极其地可伶和凄惨。这残忍地吸血场面让钟诚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悬浮在半空中红得妖艳的珠子,眉头紧锁。

    那是多麽令人畏惧的效果啊——吸人精血!如果身边要带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除非钟诚是傻子,他可不知道怎么操纵这科学理论以外的东西。与其时刻提心吊胆地带着它,倒不如索性不要它!

    得出这个结论的钟诚也不想在血池里待上太久,转身游到了对岸。上岸后的钟诚浑身是血,体力透支的他紧绷的神经在上了岸后终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的身体也和神经一样软到在了地上。这时的钟诚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打开门离开,不得已,钟诚只好一边休息一边继续观看着那巨蟒悲惨的遭遇。

    现在那半空的血蟒已经放弃了抵抗,直直地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已经干枯得如同一根枯木一般,而且皮肤也完全变成了死灰色,估计已经死了吧。再看那血柱也是越来越小,在钟诚的注视下,血柱渐渐变细,直到完全消失。

    吸收完巨蟒精血的小红珠似乎更加红艳了,这份红艳看得钟诚是一阵渗,他已经不想叫那小红珠为红珠了,而是直接称其为“血珠”。一个吸血的东西,不是血珠又是什么?那电脑里的家伙居然要自己拿走这个,他就那么希望自己死的很惨吗?

    钟诚想到这里,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再看那半空中血珠,此时已经渐渐地将四周的那层光环缓缓地收了回来,然后它在空中自转几圈,将红光完全吸收到了内部。紧接着竟然急速地向着钟诚飞了过来!

    “妈呀!”突然飞过来的血珠把钟诚吓得一屁股弹了起来,这玩意儿碰到了可是要被吸血的!看看刚才那血蟒死得有多惨,钟诚哪里敢去碰这血珠?他站起来也顾不得地上的背包,马上就准备夺门而出。

    但他走的怎么会比飞的快呢?就在钟诚刚刚转身的时候,那颗血珠已经飞到了他的近前。钟诚吓得是魂飞魄散,转身就准备向血池里跳,但他到底还是又慢了一步,仅仅在他跨出两步的时候,那颗血珠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

    “啊!”钟诚悲鸣一声,立刻就准备将手中的血珠扔出去。不过他还是停止了动作,因为落到他手心的血珠并没像他所预料的那样吸他的血,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左手掌心处。钟诚心里惊疑不定,但还是保持着冷静。细细想来,刚才也是如此,自己拿到血珠并未被它吸取精血。

    “这是怎么回事?”钟诚凝视着掌心中的那颗小小的珠子,实在搞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为什么血蟒被吸血了自己却没事呢?自己没理由比血蟒还强啊!

    与此同时,钟诚手上的珠子再次开始焕发出妖艳的红光。钟诚大吃一惊,一把就准备将它扔出去。但下一秒,他发现这焕发光芒的血珠并没有在吸取自己体内的精血。而是在吸取自己身体表面的血。

    钟诚傻愣愣地看着身上那些让人不舒服的血一点一点地向着血珠飞去,直到钟诚身体外的血全部被吸收后,血珠才收起来它那诡异的红光,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这比拍电影还牛……”钟诚没什么话好说了,现在姑且就认为这血珠对自己是无害的好了。他将血珠收回了腰包里,又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后才背起背包从铁门离开了这间让人心惊胆战的血红色大厅。

    血珠也好,至今为止的一切也好,钟诚相信只要见到了那电脑中出现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这些事都能明了。

    第十一章 剑神

    这地底深处究竟还有什么怪事,钟诚无法预料。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向前走,那块石板所写着的“无路可退”至今依然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让他不得不明确目标,拼上性命地向着未知的前方发起挑战。诡秘和阴森可以摧残钟诚,但不能压倒钟诚。

    钟诚的脚步来到了血池之后的这间大厅。这间大厅和第一间大厅一样依旧一座圆形建筑,而且四周仍然摆放着数盏闪着幽光的烛火。四壁照例是一些钟诚完全都看不懂的字符和图案,而正前方还是那四扇刻画着不同图案的铁门,如果不是大厅正中央那人型的雕像外,钟诚毫不怀疑自己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哈……”钟诚松了一口气,暗想还好没有走回头路,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这次没有了上次的慌张,上次是因为钟诚背后紧紧地跟着一只从铁门里蹦出来的狮子,这次当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所以钟诚可以随性所欲地在这里停留。

    钟诚想:“刚才走得太急了,还来不及好好看看了。这次说什么也得仔细看上一看了。”这样向着,钟诚来到了一盏烛台旁边,注视着那放出丝丝幽光的烛火,想到:“这里的蜡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他的思绪一下子被扯断了,因为他看清了这烛台之上的烛火,没有蜡烛,只有烛火!

    好似漆黑的夜里亮起的明星似的,没有蜡烛的幽火悬浮在烛台之上,只是一个手指般大小的火焰!只是火焰!

    “这……这……这他妈也太邪门儿了!”钟诚淬了一口唾沫,心跳得很快。这地方的东西果然没有一个是可以用常理去解释的。悬浮的烛火让钟诚略微有些放松的神经再次紧张了起来。他紧了紧手中的枪,暗想:“不能在这里大意!”虽然表面看上去这地方的确是没有一丝危险,但谁又能保证危险不会突如其来地从天而降呢?”

    想到这里,钟诚立刻抬起头向着顶上的天花板看去,天花板上只有和四面墙壁一样的奇怪字符和诡异图案。但没有钟诚幻想中的攀爬于高顶的怪物。钟诚舒了口气,但没敢放松握紧手枪的手,他机敏地环视着四面八方,确定了没有任何其他怪异生物影藏于黑暗之中后,才敢略微放松一下心情。但也只是略微放松一下。

    “总之,先看看这些墙壁都写的是什么吧!”钟诚打定了主意,握紧了手枪来到了一处有着字符和图案的墙壁面前,开始鉴赏起这不知年代的古物。

    眼前的字符钟诚看得是比洋文都还头疼,他小时候英语就从来就没及格过,对于那些外国文字先天性地具有免疫功能。更何况眼前的字符的确是怪的可以,弯弯扭扭、歪歪倒倒的,毫无规律可言。钟诚根本就看不懂。不过看那些字符的架势,倒是和甲骨文很像,但又不全像。钟诚从左到右看过来,发现有些像是甲骨文,但有些又像是象形字,还有些像是秦国的小篆!还有……

    “我……”一种文字已经足够将钟诚给弄得头晕目眩了,现在是n种文字,钟诚放弃了想要在这些奇怪字符上发现什么的想法。转而看起了图案。

    看图案的确是没有看字符时那么痛苦,但钟诚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依旧是从左向右看,第一幅图案画着的是一个钟诚费尽心思终于分辨出来是一个人的人!这人,貌似是站在朵朵浮云之上,俯瞰着这个世界!

    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才看完一幅画,钟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而且画的内容还是想象偏多……

    “唉……前途多磨啊!”钟诚振作了一下士气,开始观察第二幅图案。这是!钟诚傻眼了,眼前的图案是标准的一团糟,就像是小学生在乱涂鸦一样,没风格没线条,有深度有内涵。(一般乱画的不是涂鸦,那一定就是深度+内涵。)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毕加索的抽象画!

    钟诚的艺术细胞本来就不多,眼前的这幅画想要看明白,需要的艺术细胞那可不是不是一般的多,像钟诚这样的艺术白痴纠结了两下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钻研这幅画的愚蠢想法,把目光放在了第三幅画上。

    这第三幅画来的比较温柔,虽然还是那么的“艺术”,但到底钟诚还是可以看清图画中画着的是一个背负长剑,头戴羽冠的人物,这个人背负着双手站在一座悬崖之上,依旧俯瞰着世间万物。

    看完了这幅画,钟诚几乎都快感动得痛哭流涕了。终于看得懂了!而且内容也算翻译得七七八八了,奇迹啊!!

    但是做人不能有了一丁点成绩就满足,钟诚淡定地将目光移到了第四幅画上,他目瞪口呆了!

    “这这这……这他妈坑爹啊!画的什么,一……一团马蜂窝!”钟诚就差没说那是一坨米田共了。的确,这幅画实在画得实在太具有酒后乱涂鸦的风范了,整个图案就是由无数根线条描绘而成。钟诚不是毕大师,没那个天分,这副图画的含金量太高,钟诚啃不动。

    那么下一幅吧,转过目光,钟诚的表情再次被惊讶给霸占了。这幅画,也是线条王啊……再看下一幅吧,莪,看不懂……

    钟诚连续扫视了所有自己能够看得见的图案,全军覆没,没有一副是看懂的。钟诚颓然地叹了口气,今天的他不知道都叹息了多少次了。

    没有从字符和图案中发现一丝一毫的线索,钟诚的精神很是萎靡不振。他缓缓地踱着步子想要去对面那四扇铁门中选择一扇离开。不过当经过打听中央的时候,钟诚还是身不由己地停步在了那与人一般大小的人型雕像前。

    这雕像雕刻的是一个手持长剑,长发翩翩的英俊男子。男子穿着一身宽大的衣袍,他微微飘起的衣角和男子那溢满忧愁的双眼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男子腰带之上别着一块精致的玉佩,钟诚细看那玉佩,发现那玉佩既然并非雕刻,而是实品!玉佩通体碧绿,材质上等,玉身呈圆月形,上面点缀着一朵美丽的紫荆花,显得美丽异常。英俊的男子和美丽的碧玉仿佛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似的。

    钟诚看这不怒自威,栩栩如生的持剑男子,脑子里居然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了“剑神”两个字眼。

    眼前的男子岁并非活人,但身上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却威慑地钟诚情不自禁地读者这位持剑的男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钟诚一面鞠躬,一面诚心地说道:“这位前辈,我钟诚不是有意打扰您休息的,如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您能多多见谅。”钟诚行完了礼,继续观察着这座成|人般大笑的雕像,他不仅对那男子腰间别着的玉佩产生了兴趣,暗想:“这玉佩之中又含着怎样的故事呢?”他虽然很想摘下那玉佩一探究竟,但到底还是打消了这个对眼前的剑身不敬的念头。

    钟诚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优雅而又忧伤的男子,再次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前辈,钟诚我不能再这里久留,打扰清静万分抱歉,我这就告辞。”说完,钟诚就欲离开。但他的目光却突然落到了剑神手中那把长约三尺的石剑上,久久地不能移开。

    那柄石剑并没有过多的花饰,只是一把毫不起眼的石剑罢了,但钟诚整个人都被这把看似并不起眼给深深地吸引住了,钟诚的身体慢慢地、不受控制地向着雕像靠拢,向着那把石剑靠拢。

    石剑近在咫尺,钟诚细细地观看着剑神拿着石剑的右手,凑近一看,钟诚刚才的确没有眼花。他发现拿着剑的男子拿着剑的手并不是和石剑合在一起的,中间略微留着几丝空隙说明这男子和这石剑并非由同一块石头雕刻而成。应该是雕刻好男子之后,再把雕刻好的石剑放在男子的手中的。男子持剑的手并没有完全握成拳状,在四指和食指之间留着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