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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也争宠第40部分阅读

    渺清理了伤口,包扎了下。擦了擦汗水看着冯世迁说到。

    “…”冯世迁皱眉,看着已经昏迷的苗淼渺说到,“去客栈。”

    “回皇宫。”一旁的南宫景淡淡的说到,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担心。

    “这里离赤耀城太远。”丘令羽很是无情地否决了南宫景的决定,看着冯世迁说到,“朱迈城就在前头不远,启程吧。”

    冯世迁点了点头,众人正打算继续向朱迈城而去,冯世迁的手腕却被南宫景紧紧抓住。

    “朕的皇宫有最好的药材。”南宫景并沒有抬头看着冯世迁,声音很轻,好像在请求冯世迁能够同意他说的话一般。

    冯世迁一愣,把目光投向了白忘尘,现在也只有白忘尘最了解苗淼渺的伤势,也只有他的话最让大家信服。

    “一天,这毒只能撑一天。”白忘尘低头看了眼苗淼渺,对大家说到。

    “是我害了淼渺。”冯世迁满是心疼地看着苗淼渺,叹了口气说到。

    白忘尘拍了拍冯世迁的肩膀,其实他心里也过意不去:“这剑本该是冲着我來的。”

    “这事本因我而起,而这里只有我百毒不侵。”冯世迁很是伤感地说到,满是自责。

    “如果快马加鞭,还是有机会赶到。好的药材对苗姑娘还是好的。”段久年打断了冯世迁的话,也开口为南宫景说话,但也确实,谁不想用最好的药材救苗淼渺?只要在有限的时间到达,加上白忘尘的医术,苗淼渺定会痊愈。

    “丫头,耿清风的事?”一旁的何常青忍不住开口说到。

    原本就不满南宫景的丘令羽,也帮着何常青说着:“世迁,这事不能耽误了。”

    “淼渺的伤也不能耽误。前辈,这次多谢相救。回皇宫。”冯世迁草草地向何常青言谢,便转身帮忙整理残局。

    “丫头,既然我已经答应遥儿要保护你,那么这次也让老夫同行吧。”面对冯世迁的冷漠,何常青还是上前对冯世迁说到,很是友好。

    冯世迁看着何常青,虽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些奇怪,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苗淼渺的伤。便不再多想,默认了何常青的留下。

    当晚。

    冯世迁等人及时赶回了南国皇宫。白忘尘正在南国御医的配合下,在御医馆为苗淼渺治伤。

    其余人都在大厅内,等待着消息。

    “你说耿清风回解国了?”冯世迁激动地起身,很是诧异地看着何常青问到。她万万沒有想到,南国之行因冷伯恩的干扰,苗淼渺的失踪,段久年的离去,沈屿的到來,变得一团糟。

    当解决完一切,回过神來,耿清风已经出关回解国。是什么感觉?遗憾,又带着点庆幸。冯世迁在心中咒骂着自己,心里竟然会暗自想着耿清风。默默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來。

    何常青并沒有发觉冯世迁的都不对劲,轻轻地点了点头,也有些无奈:“老夫早已经想到耿清风那老家伙定会阻拦你们,所以我一直在暗中查着耿清风闭关的地方。谁知老家伙走火入魔,老夫也不是他的对手。”说完何常青摸了摸他的胡须,一脸的惋惜。

    “结果什么都沒有做成。”冯世迁叹了口气,所有的初衷,到此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还是不够,她的能力还是不够。她想要保护魔教,想要杀了耿清风,不能…在分心了!

    “也不算什么都沒有做成。”何常青捋了捋他的胡须,看着冯世迁,满是和蔼,“虽说冷伯恩和残月阻挡了你们寻找耿清风的步伐,但你们也已经解决了不是么?”

    何常青的话让冯世迁怎么也笑不起來。解决了吗?冯世迁下意识地看向了郁竹和冷渺雨,却恰好对上了他们的目光。郁竹和冷渺雨两人一愣,都对着冯世迁微笑着,但冯世迁能感觉到,那微笑是多么的苦涩。

    “前辈,你可知道沈屿…呃…残月背后的人是谁?”冯世迁双眸有些暗淡,看着耿清风,心里却暗自觉得悲伤。沈屿的笑容如今还在她的脑海中,冯世迁还是不能释怀,沒能够让郁竹和沈屿兄弟俩相认。

    何常青看着冯世迁,那笑容好像有另一番味道,假装不禁意地看了眼段久年,淡淡一言:“你要问的,怕是残阳吧?”

    痛。

    每个人的胸口都好似被针扎了一般,都低着头,不敢看着冯世迁。冯世迁有些意外何常青的话,微微张嘴,愣在原地,久久才开口说到:“有何区别?”有区别吗,冯世迁心中也沒有答案,只是此时的她也算是无念无想,原來,可以这么倘然地不去想他了。

    冯世迁一语,却沒法让人心安。这算是撇清了和残阳的关系,还是…默认?

    沒有人问,谁都不想知道答案,宁可自己心中独自煎熬,也不想接受那最坏的结果。何常青嘴角上扬,似乎对冯世迁的答案很是满意,拿着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现在,老夫还不能告诉你。至少,这个答案不是你想要的。”

    “是吗?还有什么答案会比现在这样更不能让我接受。”冯世迁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轻得还沒入了其他人的耳,便被晚风带走。除了她自己,再也沒有谁听到。

    171章 爱恋摊牌

    次日,苗淼渺在白忘尘的医治下,已经苏醒。

    “淼渺,还难受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房内,冯世迁很是歉意地看着苗淼渺说到。她多希望那一剑刺的是她的身上。

    苗淼渺有些吃力地坐了起來,看着枕头,苍白的面容扯起的笑容,摇了摇头,柔声对冯世迁说到:“世迁姐姐,淼渺沒事的,不要担心。白公子说淼渺身旁的疤会消失的噢!所以不要担心。”

    苗淼渺笑着,为了不让冯世迁担心,尽全力地表现得很开心。但冯世迁又怎么会看不出來,苗淼渺的身上,有多痛。或许这辈子,她都无法弥补这一剑留下的伤痕。即便沒有疤痕,但是却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想着,冯世迁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哪里,也有一道伤痕,即便肉眼看不到,但,存在过。

    “世迁姐姐。”苗淼渺看着冯世迁还是担心自己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牵着冯世迁的手说到,“世迁姐姐,其实,为了景哥哥挡上这么一剑,淼渺心甘情愿。”

    苗淼渺眼里装着的满是幸福,笑容很是甜蜜,但一旁的冯世迁却怎么也笑不出來,她还沒明白,那日南宫景为何挡在她的身前,是无意?是为了段久年?还是…

    “淼渺,好些了吗?”这时南宫景、丘令羽等人都走了进來。南宫景拿起身旁侍女端着的药,亲自坐在苗淼渺的床边为苗淼渺喝药。

    苗淼渺只是笑着,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值得了。看着南宫,乖乖的喝下苦若黄连的汤药。

    冯世迁起身,为南宫景让开了位置,走到了段久年的身边,又对身后的巫炎等人点了点头,又对苗淼渺说到:“那淼渺,你就好好休息,我走了。”

    “嗯。”苗淼渺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我们也走了。”段久年和巫炎等人來看苗淼渺,本就是因为冯世迁,现在冯世迁走了,大家在这儿也是碍事,便向丘令羽打了声招呼。

    正想走,丘令羽便叫住了大家:“我跟你们一起走吧。”

    “什么?”冷渺雨有些意外地看着丘令羽。至少,身为苗淼渺表哥的丘令羽,怎么…

    “表哥…”苗淼渺也有些担心地看着丘令羽,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做你想做的吧。”丘令羽淡淡一眼,便转身离去,众人面面相觑,愣了三秒后,巫炎小声对段久年等人问到:“什么情况?”

    “怕是要喝喜酒了。”郁竹耸了耸肩,丢下一句话便离去。

    解倾离和段久年相视一笑,拍了拍巫炎的肩膀也离去。巫炎眨巴着眼,看着房内仅剩下自己、南宫景与苗淼渺和那些侍女,默默跟着冷渺雨和白忘尘,也离开。

    房内只剩下了南宫景与苗淼渺两人和两名侍女,气氛有些尴尬。苗淼渺红着脸,别开脸,不好意思看着南宫景。

    南宫景看着苗淼渺的侧脸,默默将空碗递给了身后的侍女,挥了挥手示意着。

    侍女离开后,南宫景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看着苗淼渺良久才开口,声音很是轻柔地说到:“谢谢你。”

    晚膳后,众人都回房休息,冯世迁一人走在小路上,身后一小公公急匆匆地向冯世迁跑來,左手扶着腰,右手不断挥着,在冯世迁身后喊到:“等等,世迁姑娘等等。”

    冯世迁回头,有些纳闷地看着那小公公,素手理着鬓发,眨巴着如同星湖一般璀璨的双眸,柔声问到:“公公别急,怎么了吗?”

    “皇…皇上说…说有话对世迁姑娘说…让…让奴才带世迁姑娘到莲花池…”小公公因刚跑得太急,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句话的时间硬生生地分成了十句话的时间长,好不容易说完,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咽了下口水,无辜地看着冯世迁。

    冯世迁看着面前小公公的样子,很是好笑,到沒有仔细去想刚刚小公公说的话,便点了点头,双眸笑得好似弯月:“那就麻烦公公带路了。”

    冯世迁跟在小公公的身后,夜空上高挂着皎月,再繁多璀璨的星星此时也都黯淡无光。晚风有些湿冷,南国的夜晚异常的冰冷,即便在此数月,冯世迁也无法适应,下意识地抱着双臂。

    良久,小公公停下了脚步,对冯世迁微微行礼,右手指着前头的苑门说到:“奴才就带世迁姑娘但这儿了,前头的路有些黑,还请世迁姑娘小心。”说完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冯世迁。

    但冯世迁并沒有手下,摆了摆手说到:“公公回去也不容易,不过是一小段路,沒事的。”冯世迁很是贴心地说到,毕竟今晚天晴,月色足以让她看清前头的路。反倒是有些担心面前这位小公公了。

    “这…”小公公有些为难,但看着冯世迁如此坚定,只好默默地将手缩回,等冯世迁进了苑门,才放心地离去。

    冯世迁迈入苑门后,便觉得面前的场景很是熟悉,再回想起刚那小公公的话,才明白这个地方便是种了粉色莲花的莲花池。那个储存着段久年记忆的地方。

    不远处,有着一盏烛灯,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儿正背对着冯世迁,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莲花池。

    一个多月前,这里还是被冰封的世界,如今可以看到嫩绿从池底钻了出來,并且在风中无忧无虑地摇曳着。

    “皇上。”冯世迁走近了亭子,现在亭子口,看着里头正失神的南宫景轻声唤到,并且说着南宫景的视线,才发现一片新绿之中竟有着一红粉花骨朵,不禁瞪大双眸很是吃惊。

    “嗯?世迁你來啦?”南宫景回头,看见冯世迁那小小的身影,下意识地起身,快步走向冯世迁。就好似孩童追向糖葫芦一般,毫无顾虑地奔向冯世迁。

    “皇上找小女可是有要事相谈?”冯世迁躲开了南宫景的手,很是礼貌地看着南宫景。就连她自己也都不知道,为何面对南宫景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有些尊卑之想。刻意地保持着距离。

    冯世迁的躲闪让南宫景一瞬间有些失落无助。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地收回手,坐回了椅子上,又示意着冯世迁在他对面坐下。

    冯世迁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沒有反抗,也沒有怀疑,听着南宫景的指示,乖巧地坐下,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南宫景接下來的话。

    月光撒在冯世迁的脸上,衬得原本精致的小脸更加倾城,让南宫景看到有些失魂,良久才开口对冯世迁说到:“其实你不必对朕如此客气。但朕也知道,让你随和地将朕当成朋友,也是为难了你。”

    南宫景的声音很是轻柔,这是第一次。冯世迁第一次听到南宫景这么温柔地说话,也是第一次觉得他那双桃花眼沒有那么放荡不羁,连那点泪痣此时此刻都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一般。

    “淼渺的心意,我知道了。”南宫景再次开口说到,轻柔的声音有些悲伤,看着冯世迁,双眸好似静静流淌的河水一般,清澈干净。

    冯世迁有些愣住,沒有明白南宫景的用意,微微张嘴,想要开口,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又或者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朕想立她为后。”

    “恭喜。”

    许久,南宫景才对冯世迁说上这么一句话,但冯世迁那连想都沒有想,便立马开口的祝贺,让南宫景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就这么放心地把她交给我吗?”南宫景笑着,却满是苍凉。

    “…”冯世迁看着南宫景,一时沒能明白南宫景的用意。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柔声说到:“放心。”

    “冯世迁,你当真不知道朕…”

    “你会照顾好她的是吗?”冯世迁打断了南宫景的话。看着南宫景那有些焦急的样子,让冯世迁心中一紧,直接转移了话題。

    南宫景只能硬生生地咽回了刚要说的话,只是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莲花池说到:“他跟你讲过吗?这莲花池的故事。”

    “说过。”

    冯世迁很是淡然地回应到,到嘴角的笑容很是苦涩,她又怎会不知道,放下有多难。段久年总是将所有事藏在心里一个人扛着,笑着说沒事,可…怎么可能会沒事…

    “遇见你,他变了很多。”南宫景看着冯世迁的侧脸轻声说到,“这红粉莲花,曾经对他來说,是一场杀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满是血腥的厮杀被渐渐淡化。更多的,应该是你的出现。”南宫景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和段久年从小是亲如手足,段久年的所作所想他南宫景都知道,可现在,却再也无法理解他的作为。是时间让南宫景再也不了解段久年了吗?还是冯世迁的出现,改变了段久年…

    “怪我吗。”冯世迁问到。像是反问,又像是默认,段久年为她可以抛弃一切,那她又是否能够做到…

    “或许,你的出现是对的。”

    172章 承诺相随

    “或许,你的出现是对的。”南宫景说完便起身理了理袖子,背对着冯世迁说到,“我会照顾好淼渺,像对你一样。”

    南宫景背对着冯世迁的面容有些憔悴,双眸盯着空气很是空洞,话语中,是依恋,是不舍,是无助。他决定了,但心中还是会那么难过,只因为,冯世迁并不在意?

    久久,两人都沒有再开口说话,直到南宫景迈出脚步,很是沉重地,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要离开这个让他心痛到绝望的地方。离开这座亭子,离开这莲花池,离开冯世迁的视线…

    看着南宫景离开的背影,冯世迁不知道此时的她是什么样的感觉,自责和内疚吗?又或者,更多的是对苗淼渺的抱歉。

    直到南宫景的背影消失不见,她冯世迁才转过身,素手托着下巴,看着烛灯摇曳,任由着晚风吹乱她的头发。南宫景的话,让她有些不安,又或者说,她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又怕是无意中伤害了他。

    但即便是有些苦恼,但看着这熟悉的亭子,那日与段久年独处的时候…

    “世迁,我可以亲你吗?”

    “…不要脸!”

    “那嘴好了。”磁性的声音满是温暖,低笑着。似乎段久年的话语如今还在冯世迁的耳旁回荡,而那缠绵的画面也在冯世迁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冯世迁你在想什么啦!”冯世迁素手推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段久年”。红着脸,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害羞,甚至是不满。摇了摇头,强迫着自己能够清醒一些。但想到段久年和南宫景亲如手足的样子,南宫景定是很为难吧,自己,险些破坏了他们兄弟两之间的情谊呢…

    冯世迁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看着那莲花池,最终吹息了烛灯,起身离去。

    另一边,离开的南宫景并沒有走远,背靠着莲花池外的高墙,看着冯世迁从莲花池走出來,又看着冯世迁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就像是天仙无意闯入了他的世界,却假装不经意地再次离去,可他南宫景,再也无法忘记这一次相遇,即便似梦。

    “景哥哥,其实…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淼渺说谢谢的。”几个时辰前,冯世迁等人离去后的苗淼渺的房内,现在只剩下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