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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夫君也争宠第28部分阅读

    她一身藕荷色长裙更为飘仙,好似彩云围绕在她冯世迁的身边。丘令羽苦笑:“为什么?为什么不挽留住他?”冯世迁就好似泥潭,却是个美到让人心甘情愿陷入的泥潭,然后,无法自拔。

    为什么不挽留呢?冯世迁心底也在问着自己这个问題,也许是脑海里残阳一次次拿着剑刺向自己胸口的时候,身后总会有那么一群人及时赶到,然后围着自己,担忧,心疼,自责。可为什么她冯世迁更是内疚,她回报不了什么,却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们伤心,她不能再如此下去,一错再错。

    “挽留?我不想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伤害。”冯世迁苦笑着,美得很是凄凉,“更何况,我不能再因为我,而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甚至是丢了性命。”曾经的自己总会想着,如果当初,如今如何。如果那时,也许如何。可时间不会为了任何人停止,不停地走动着,每一分每一秒,带走了千万个年代。她更不想执着地停留在过去,而迷失了自己。

    “身边的人?段久年吗?”丘令羽微微皱眉,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有些生气了。无论是冯世迁心中的残阳,还是心中有冯世迁的段久年。段久年对冯世迁的过分照顾,形影不离,无微不至。他都看在眼里,还有那柯烈和巫炎,为何自己不能早些遇见她?为何她独钟的人不是自己?

    但冯世迁并沒有发现丘令羽的心情有些灰暗。点了点头回应道:“不仅只是他,还有我身边每一个人。”每一个爱她的人,她沒办法回应那些爱,她只能尽自己的全力,保护他们。冯世迁眼眸暗淡,她发现,她过去做了好多错误的抉择,无意中也伤害了许多人,她已经后悔了,后悔了遇见残阳,后悔了沒有好好对待巫炎他们。如今,她更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一己私欲,而弃他们于不顾。

    “每一个人吗?”丘令羽发现自己已经过分到抓着冯世迁话中的漏洞來折磨自己。可又如何?除了气气自己,他还能怎么办。可是即便是气气自己,他还是爱着冯世迁。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的七彩夕烟:“现在的你,最大的欣慰,是什么?”

    冯世迁一愣,顺着丘令羽的视线,也一并抬头看着天空,会心一笑:“还能笑吧。”现在的她并不像那时,无时无刻脑海中满是残阳的影子。她发现,原來有时候自己还是会忘记想他,原來有时候自己还能沒心沒肺地笑,原來有时候自己还是会吃好喝好,原來自己并不是沒了他就不能好好活着。

    曾经,她以为只要心善,便为正。可她发现她错了,正邪源于世,源于人心。并不是你愿意放下一切,所有人都会跟着你放下一切。也许自己和残阳之间并不是错过还是过错的问題。只是生于世,人言市景,一切只是有缘无分。原來,不诚实,不信任,不勇敢,才是她和残阳之间最大也最无法破解的问題。

    丘令羽看着冯世迁的样子,即便自己的心痛,也不想看着她难受,紧握住双拳,他只想知道,那个残阳,那个人,究竟对冯世迁做了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即便是对自己有一瞬间的笑容,都是奢望。

    “你会爱上我吗?”丘令羽问到,如果忘了他,然后爱上自己的话呢?

    冯世迁对丘令羽突如其來地转移话題有些愕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其实,说了这么久,自己已经把丘令羽当成了朋友,早已沒有了防备,所以更是不想伤害他,只是笑了笑说到:“也许早些遇到的是你,我想我也会喜欢你。”

    丘令羽看着冯世迁的笑容,他要的不是这个,这个时候他所奢望的笑容,就好像利剑一样插在自己的胸口,满是嘲笑:“喜欢我?喜欢我什么?长得像他么?”为什么?真爱非得讲究先來后到吗?为什么她的心里除了残阳就不能再装下自己?

    “不是我”冯世迁有些意外,丘令羽的态度,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并不是想要伤害他。而且,也并不是因为他和残阳有着一样的气质。但她开不了口,不知要如何解释。只能很是委屈地,低着头,不语。

    “对不起。”丘令羽上前拉住了冯世迁的手,“努力爱上我好不好?我不要做残阳的影子,明知你不爱我,明知道靠近你我会受伤,可我也不知道为何停止不了爱你的心。只有见到你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我的心在跳动着。”丘令羽很是内疚地看着冯世迁,他只是气过头了,并不是故意要

    “可我是魔教教主。”冯世迁抽回了手,后退了几步。

    丘令羽看着一下子空了的手,有些失落:“那又如何?我说过了,我甘愿为了你放弃武林盟主之位,甚至是放弃整个飞翎,我也愿意。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你,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然后回忆着这段爱你的心。不想回忆,我只想每分每秒都能够爱着你,所以,不要躲着我好吗?”

    冯世迁皱眉,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在还沒有遇到残阳之前,她会点头,因为冷渺雨,因为解倾遥。可是这个世界沒有那么多冷渺雨和解倾遥却会有更多的残阳

    “世迁。”

    127章 武林大会

    “世迁。”一声音在冯世迁的身后响起,却让冯世迁愣住。那熟悉的声音,这次她并沒有听错。

    “久年”不知为何,冯世迁并不想段久年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果最早,找到自己的不是丘令羽,而是段久年的话,她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在这种时刻,莫名地,她并不想让段久年看到。

    “我们回去吧。”段久年的声音很是温柔,和往常一样,但这仅仅是温柔地叫着冯世迁,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而且,他还是同往常一样把心事藏在自己的心底,无论是冯世迁和甄美在房间内说的那些话,还是丘令羽和冯世迁说的一切。他都听到了,从头至尾。

    得知冯世迁不在房间的时候,段久年就好似丢了最宝贵的东西一样,在整个丘府寻找着冯世迁。然而,只差一步,在他还沒开口叫着冯世迁名字的时候,丘令羽出现了。然后,他就这样,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冯世迁的笑容有些牵强,点了点头,走向段久年。但就这一举动,丘令羽却觉得很是心酸,明知道冯世迁的心里沒有段久年,可为何看着她走向段久年的时候,自己还是会那么的难过?“世迁,我”丘令羽看着冯世迁地背影,开口唤着她,可接下來的话却不知道为何卡在了喉咙,无法发出声來。

    冯世迁停下了脚步,咬了咬下唇,看着段久年,对身后丘令羽说到:“我可拥万人爱戴,却无法爱戴万人。我不知道我的心是不是会忘了他,也不知道我的心最后会向着谁,即便如此,你也愿意,伴我天荒,陪我地老,此生独爱我一人吗?”冯世迁自己都有些诧异,这句想要说给丘令羽听的话,为什么自己会看着段久年说出來。

    段久年也有些诧异。但依然很温柔地看着冯世迁,心中在说着:“我愿意。”他愿意,只要冯世迁开心,将他如何他都愿意。只是他不敢开口,沒有这个勇气

    丘令羽苦笑,看着冯世迁的背影:“你真贪心。可是怎么办,即便我不是你的唯一,我还是愿意如此。”

    ----

    “有请‘翎’盟主!”

    鼓声如雷,见擂台下人山人海、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可真是盛况空前。

    见一身着水墨长袍男子,手持银扇,风度翩翩,走向了擂台后的上座,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少年是飞翎派仅有的弟子,也是精英。由此可见此人便是武林盟主,,“翎”又名丘令羽。见丘令羽扇着扇子,坐了下來缓缓言到:“首先,欢迎武林人士的到场,都说天下好汉出绿林,又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多谢各位捧场。蓬荜生辉、刀剑无眼、技压群雄、点到为止。客气话不多说,请大家拭目以待。”

    语毕后。见各门各派的代表人纷纷入场,在丘令羽的左方坐下,刚就座主持人便开口一一介绍。但一介绍某陌生的面孔时,刚就座的正派人士都站了起來。而其中恒岩派的代表人,,林因递,很是不解地对丘令羽说到:“‘翎’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一歪门邪道参加,岂不是玷污了这武林大会?”

    林因递话一说完,在场的正派人士,不分大小门派都议论纷纷。场下某角落,巫炎正挽着袖子打算冲上去教训那些人,却被冯世迁给拦住了,只是抬眸静静地看着上座的男子。

    “恒岩掌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丘令羽的银扇在阳光下很是刺眼,看着那林因递,虽然很是客气地一笑,但眼眸中却满是冷漠强势:“你这岂不是在贬我飞翎也是歪门邪派?你父亲死后我也算待你不薄,这武林大会,就是武林之间的切磋,魔教自然也是武林之一,既然魔教复出,我这武林盟主‘邀请’魔教参加武林大会,还需要你们同意?”

    丘令羽的话虽然让众正派很是不满,但毕竟此时此刻他还是武林盟主,大家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想要一举将丘令羽踢下武林盟主之位的决心更加坚定。

    未时,擂台上恒岩派林因递已被柯烈的烈轮镖伤了右臂,手中的长剑晃晃悠悠,好似随时都会落地一般。但林因递依然固执地和柯烈死抗到底,最后冷伯恩一跃身翻上了擂台,一脚将林因递踹了下去,正要用她的冷月琵琶和柯烈一决胜负。冯世迁都在心中骂着阴险,竟然來个轮回战來耗掉柯烈的体力。

    当正派人士都在看笑话的时候,在上座的丘令羽扇着银扇,三百六十五度地把玩了一番,抽出了扇叶,向冷伯恩的冷月琵琶的琴身一击。冷伯恩皱眉,看向了丘令羽问到:“‘翎’盟主,你这可算是犯规了?”

    “我自己的规矩,我还会犯么?”丘令羽起身一挥衣袖,飞向擂台上,将柯烈推下了擂台。嘴角上扬,看着冷伯恩说到:“不过,恋战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冷月掌门先和晚辈过过招?”

    冷伯恩脸一黑,自己绝不是丘令羽的对手,但为了颜面,也不再多说,直接拨动琵琶弦向丘令羽袭去。丘令羽站在原地,微笑着,面对着冷伯恩的正面攻击,只是轻挥动银扇,见许多细小的银针直接冲破了冷伯恩的气场,死死定住琵琶弦。而这,便是丘令羽年年能够助他顺利拿下武林盟主之位的武器,,雨翎。在阳光下,银针划出七彩的线条,这便是飞翎派独有的彩凤羽毛。

    几个來回,不仅仅是冷伯恩,连同天正派代表罗兰,青桐派代表唐近初都被丘令羽几招打败。最后仅剩丘令羽和柯烈。

    丘令羽站在擂台上,看着擂台下的柯烈,脸上满是笑意,但眼里却很是淡然。众人正想看着柯烈惨败在丘令羽的手下,却在这时,人群中的冯世迁却走了出來,走向了柯烈,温婉一笑,轻声言到:“已经很棒了。”

    “世迁”柯烈轻唤着冯世迁的名字,只要是冯世迁要他做的事,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心甘情愿。柯烈正打算跳上擂台,却被冯世迁拉住了手臂,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冯世迁的笑容。

    见冯世迁看着台上的丘令羽,很是平淡的说到:“我们认输。”

    “什么?!”不仅是冯世迁身旁的柯烈,擂台上的丘令羽,人群中的段久年和柯烈,现场的每一个人听到冯世迁的话都很是诧异。但冯世迁只是拉着柯烈,离开了着武林大会。

    柯烈看着冯世迁的背影欲言又止,任由着她拉着自己走。紧咬着下唇,良久,停下了脚步对冯世迁说到:“世迁,我不会输的!”

    “我知道。”冯世迁也因为柯烈的停步而不得不停住,转身看着柯烈笑到,“我相信你可以的,不过,有些事情适可而止,不要忘了初衷,我们不是为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來的。”

    “可是”柯烈正想在说点什么,段久年和巫炎走了上來,段久年拍了拍柯烈的后背说到:“行了,这样也是好的。”

    “小子,不错嘛!这么算,你也是个第二!”巫炎也对柯烈安慰到,毕竟同是汉子,再清楚不过男的人心,若不是真的输了,便不会轻易认输。

    柯烈看着冯世迁、段久年,又看了看柯烈,心中暖意四起,由心底里发出笑容,原來上天并沒有忘了自己,他的童年沒有一丝色彩,但让他如今满是温暖,也是值得的。他身边,还是有家人的。

    “妖女!你胆子也太大了!”众人刚离开武林大会的现场,就见天正派代表人罗兰和那二堂主罗雨追了上來,直接把剑对着冯世迁。如此纠缠,让大家很是反感。

    柯烈一把将冯世迁护在身后,不屑地看着罗兰罗雨冷笑到:“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脸掉擂台上找不到了?”

    “什么?”柯烈那满是内涵的话让罗兰沒反应过來,秒懂的罗雨直接将手中的剑向柯烈袭去:“不要脸!”

    “哼,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不要脸呢?”柯烈的烈轮镖轻松挡住了罗雨的长剑,冷哼一声。他这辈子是不打算和女子动手,但欺负他家世迁的,都不算女的!

    罗雨怒瞪着柯烈,直接不回应,内力集中在右手,剑气袭人,吹起地上的尘土,长剑直攻柯烈的心脏。柯烈微眯眼,反手用烈轮镖挡住了罗雨的剑,一瞬间天地充满了肃杀之意。就在柯烈和罗雨难舍难分的时候,见柯烈的左手又多出一烈轮镖,向罗雨的脖颈袭去,罗雨一侧身,柯烈和段久年一同乘胜追击。

    但就在这时,眼见罗雨就要命丧在柯烈的烈轮镖中,本來和巫炎交手的罗兰,竟然刻意和巫炎擦肩而过,大家心一紧,发现罗兰直奔冯世迁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冯世迁竟然昏倒在地!

    “不好!”巫炎大叫一声,大家也都明白,冯世迁病发了!隐约的暗红色的光,罗兰那森寒的剑气已经刺破了风阻,见一寒光,剑梢还未触碰到冯世迁,她那白皙的脖颈便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鲜红色的血液格外的耀眼,刺痛着巫炎、段久年和柯烈的心脏。

    128章 往事哀伤

    三人眼里满是杀气,柯烈和段久年正向着罗兰袭去,却见巫炎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双眸满是血丝,很是慎人。而巫炎的身边好似有一屏障一般,无法冲入。

    巫炎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正拿着剑夺走冯世迁生命的罗兰,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你”罗兰站在巫炎的正对面,看着巫炎那狰狞的面容,持着剑的手都有些无力。那一瞬间,沒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她罗兰最清楚,那血红色的眼,那一瞬间冲向自己身体的气,足以震散她的魂魄!好似自己的身体被分离了一般,就那么毫无预警地跪倒在地。

    “兰姐姐!”罗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罗兰倒下,嘴边的鲜血,那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在那一瞬间,风停止了,一切比原來更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就连段久年和柯烈都沒有反应过來,看着那陌生的巫炎。

    “世迁?!”这时从武林大会赶來的丘令羽看到这个场景都很是意外,还有受伤的冯世迁!丘令羽直奔到冯世迁身边,横抱起她,才意识到冯世迁一旁的罗兰罗雨。冷眼看着那两人,而后对段久年等人说到:“走吧,先救世迁。”

    这个时候巫炎才迈开脚步,但眼眸里却满是空洞,段久年和柯烈虽然担心巫炎,但这个时候更担心的是冯世迁的生死,只是看着巫炎,也沒有开口问着。

    “大夫!”

    丘令羽抱着冯世迁大步迈入一医馆,见一白发老人持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來,比起众人的焦急,他似乎完全不在状况内。摸着花白的胡须,慢悠悠地说到:“來,先把这姑娘放着,对,这里,轻着点。”

    “能不能快点啊!人命关天!”柯烈完全受不了那老头慢悠悠的口气,直接上前将那老头拎起,很是狂妄地说到。

    “柯烈。”段久年皱眉,对柯烈喊到,语气里满是责备:“你这是在耽误时间。”

    柯烈不满地将那老头方向,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别过脸去,心中却很是焦急紧张。

    “还活着么?”巫炎悠悠的一句话,满是冷寂。让大家都有些诧异地看着巫炎,他说话的方式,变了一个人了往常的他绝不是如此淡然的人。但大家似乎也能理解巫炎现在的心情,也许是极端吧。

    那大夫看了看冯世迁脖颈的伤口,又把了把脉,继而将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