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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合集第1部分阅读

    作品:小柔合集

    作者:小柔

    目录:

    中国妓女生存纪实

    一个高级妓女

    武林后庭花

    中年浪妇

    半掩门里的悲惨故事

    正文

    中国妓女生存纪实

    前言:这篇纪实是我一个同乡大姐(现在是个鸡头),回家的时候和我聊天的内容,网友是否拿它当成一篇s情文学来看,这完全取决于您的个人意向和素质。或许您看完以后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于这个我没办法向您证明(除非您曾经有过嫖娼的经历)

    我能对您说的就是: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在没有添油加醋的情况下凭借我的良心写出来,我发誓。

    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滛),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鸡头”(“鸡头”是指管理组织妓女的人)。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人,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象是叫这个)

    听人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80元人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性茭)一次就要100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人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人还站在门口,大姐来气了冲着她嚷:“愣那干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人舔屁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着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人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口看着,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着!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人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着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着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人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人,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着说:“只要你老哥口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

    (“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人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只有看着他傻乐。

    后来这个客人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干那活儿人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人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着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屁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勾。

    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沈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茭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

    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口茭)

    大姐又说:“看着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逼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

    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着屁股撅一溜,手里一掏1000元,轮着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齐怎么着?去年大年初一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只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

    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了。哈哈哈……“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滛的过程中或者卖滛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捎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滛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价。谢谢。

    全文完

    一个高级妓女

    刘丽,女,24岁,未婚,大学,现居住地:北京市。职业:高级陪侍。月收入:5000/rb

    (以下以第一人称自述)

    高级陪侍就是高级小姐,高级小姐就是高级妓女。这个职业很特殊,但这个职业也很高薪,并不是每个大学毕业的女孩都能做这个的。不但要有高学历,还要身条好,长相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性茭的技术要好,而且性茭的思想很解放。

    据我所知,和我一样的女孩还有6、7个,但我们都不认识,我们只和我们的上级单独联系,到底这样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那6、7个女孩还是在一起合作的时候认识的,但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更不来往。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是有学历,而且在社会中属于那种“小资”式的女孩,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所干的事情,那么我们在北京也无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让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个生活范围内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们可能只工作几个月,这几个月挣的钱基本上就可以维持一年的开销了。我们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级经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么就是某大官的公子爷,总之,都是非常有钱的人。

    有几件事情很有意思,说给大家听听吧。

    2001年8月的时候,我的上级给了我一个工作,是陪着一个网络公司的大老板到外面考察,时间是2个月,我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出去了。因为出去的所有的花费都是那个大老板来出的,我当然不用过多地准备。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女孩来了以后,公司用车把我们送到大老板那里,2个月以后再来接我们。

    我和那个女孩坐在车里都不说话,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冲着我一笑。

    我觉得我们是属于两种类型的女孩,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她好像属于那种很活泼开朗的女孩,而我属于比较文静一些的。

    后来,我们互相聊天,虽然是聊天,但关于诸如:姓名、毕业的学校、住在哪里、等等涉及到隐私的事情我们是不会互相问的,即便问,也不会告诉,这个是我们的规矩。不过这次要和这个女孩一起工作2个月,我们为了方便,都临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她叫我小丽,我叫她园园。

    到了饭店,老板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对于这个老板是哪个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我们不知道,也不问,这都是规矩。

    我们是作为老板的私人秘书一起出去的,其实就是拿着公司的钱到外面旅游一次,大多数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钱出去玩的,几乎没有自己掏腰包的。

    老板先带着我们到外面买了几件衣服,然后是吃饭。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们是坐明天的飞机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宾馆里住一夜。

    吃完饭,我们回到宾馆,老板开了三个房间。在电梯里,老板偷偷地问我有没有避孕套,我说有。

    到了房间,我和园园都在老板的房间里呆着,根本不用回自己的房间。

    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后各自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洗完的时候进了卧室,只见老板正和园园坐在床上亲嘴,我知趣地坐在一边看电视。

    老板和园园在床上玩,老板摸摸园园的|乳|房,又摸摸下体。园园的毛很多,老板嘻嘻哈哈地笑着,手上也不闲着。

    园园用手不停地揉着老板的鸡笆,一会就很硬了,老板躺在床上,园园帮老板叼叼鸡笆,老板对我说“小丽,把避孕套帮我戴上。”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光着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然后上了床。

    老板今天很兴奋,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服侍他吧!

    我把避孕套戴上以后,老板让我侧身躺在他旁边。他摸着我的下体,园园骑在老板的身上把鸡笆塞进荫道里前后扭动着。可是园园的荫道里很干燥,老板觉得很不爽,园园从老板身上下来,然后冲着手中吐了点唾沫,抹在鸡笆上润滑一下,然后再次骑到老板身上动了起来。

    老板看着园园对我说:“亲个嘴。”

    我靠上去正要和他亲嘴,老板笑着对我说:“不是和我亲嘴,我是让你和她亲嘴。”

    我笑了笑,然后转向园园。园园有点害羞,虽然和男人性茭没什么,可是和同性亲嘴却让她脸红了,这个让我觉得有点小小地意外。不过园园还是很配合地和我亲着嘴,我们互相唆了着舌头,“滋滋”地吸吮着,老板躺在床上看着,挺高兴。

    我和园园一边亲嘴,一边互相摸着对方的|乳|房。园园的|乳|房很软,皮肤也很光滑,红红的|乳|头硬硬的。我轻轻地上下推动园园的|乳|房,老板看着很刺激,动作也大了起来,上下挺动着和园园性茭。

    园园随着节奏上下前后地晃动着,小嘴里也渐渐地哼哼了起来。老板经过热身以后准备开始了,从床上坐起来抱着园园,然后把园园放在床上,我赶忙从旁边让开。老板把园园的大腿举起来,然后快速地挺动着屁股,鸡笆在荫道里快速地抽动。房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把电视的声音也开大。

    老板玩了一会,好像要快s精的时候才把鸡笆拔出来,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老板对园园说“园园,给我到点水。”

    园园从床上下来给他到了点饮料,给我也拿了一罐。

    我们又开始聊天,老板说“你们谁喜欢看球?”

    园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笑着说“我喜欢看。”

    老板说“你说中国队这次能冲出去吗?”

    园园说“我觉得没问题,你想呀,这次没有韩国和日本队和我们竞争,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们在一个小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老板说“哦,有道理,有道理……”

    我对足球没什么兴趣,我继续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凤凰卫视的节目,我比较喜欢看。

    我正看得入神,老板忽然叫了我一声“小丽”我回头一看,只见老板躺在床上,园园正趴在老板的身上晃动着。我赶忙起来,老板说“舔舔我的蛋子。”说完,把腿分开了,我趴在他们的下面,在园园往上挺的时候抓紧机会舔老板的蛋子,老板很舒服。

    我在下面舔蛋子,老板在上面和园园小声地说着什么,只听园园嘻嘻地笑着说“你真坏!”

    老板对我说“小丽,你在后面看得见园园的屁眼子吗?”我说“看得见呀”

    老板说“你用中指捅捅她的屁眼子”我答应了一声。

    园园的肛门很小,外面看上去挺干净的,粉红色的。我用中指按在园园的肛门上,对老板笑着说“我可捅啦?”

    老板看着我笑着说“捅”,我一边笑着一边稍微一使劲就把中指捅进园园的肛门里,园园激动得“哦!”了一声,老板笑得更带劲了,园园也笑着打了他一下。

    园园的肛门很软,很暖和,我把中指轻轻地插进去,然后轻轻地抽出来,园园也把肛门缩了两下,老板又大动起来。我一边捅着园园的屁眼子,一边还扭头看看电视,老板和园园弄得很自在。

    我们又玩了一会,老板说要休息一下,我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4点的时候,老板有点困了,希望尽早地结束。

    他让园园坐在床上,我躺在园园的腿上把腿抬起来,园园用两只手拉着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腿分开,老板把鸡笆弄得硬硬的,跪在我的屁股后面把鸡笆塞进了荫道里。

    老板一塞进来就激烈地动着,我知道他想早点把j液射出来,我也配合地哼哼着,嘴里还说“爽……爽……”

    老板一边动着一边还不时地和园园亲个嘴,园园笑着看着,顽皮地对老板说“大精子快出来!大精子快出来!……”

    老板更来劲了,大力地干着我。突然,老板把鸡笆抽出来哆嗦着把避孕套摘下来,我知道老板想把j液射在我嘴里,我和小丽赶忙凑过去,张开小嘴等着,可没想到,老板好像忍不住了,还没等对准好角度,就“哦……哦……”地叫了两声,把j液射在了床上。

    老板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恼怒地骂了一句,我和园园赶忙凑过去,我舔鸡笆头,园园舔鸡笆蛋子,老板这才不生气了。

    转天,我们坐上去海南的飞机。

    到了海南,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