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中心行的少妇们 > 中心行的少妇们第17部分阅读

中心行的少妇们第17部分阅读

    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她,嘴里喃喃不休地说:“噢,我爱你,整个晚上我都梦见你在我的身子里。”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张丽珊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挡着他再进一步的所为,一面倒是自动地宽衣解带。刚刚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双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那里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着她的身子时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倒是张丽珊显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仰躺到了在大红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肤跟那红色的床罩,宛若白云背后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这般慢吞吞的调弄下,张丽珊的体内有一股邪火在腾腾地燃烧着,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凑起嘴唇游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已经让他舔舐过。她毫无忌讳地把一双大腿展开着,把她那一处地方尽致地呈献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荫毛。油光滑腻,一丛丛地驯服地贴伏在高耸的阴阜上,两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实,湿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开启着,迫切地渴望让男人蹂躏。

    然后,他就从一侧捞过她的一只大腿,斜插着把那根坚挺的东西刺进去了,那阵饱满充实了的感觉让张丽珊快意地呻吟了起来,尽管他并不激烈狂荡,他的频率也颇慢了一点,他好像要仔细体验每一个感觉,要从她的肉体中吸取所有快感。他的手一只捂着她的|乳|房,尖硬的|乳|头让他爱为释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压着,拨弄着,而另一只手却在她的那一地方,把两瓣肉唇掰开着,让那根胀挺的东西更加通畅的滑动。

    张丽珊的肉唇就这样翻露了出来,里面的顶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个肉乎乎的秃头,让那进出的东西捎带磨擦着、挤压着、顶撞着,便有一股贯彻肺腑的酥麻在体内荡漾。这种玩法对她的感受来说太于刺激了,尽管他温火慢煲似地抽锸,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粗硬的东西一刻没停地在她鲜嫩的荫道里抽送着,那肉芽弹弹的,让他压逼得总像是弯着腰,不敢抬头了似的,躲躲闪闪畏畏缩缩,带着一副羞涩的样子。

    郑行觉得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团火焰,一团肉艳艳的火,触到那里好那里就有炽热的反应,那团火焰很快地将他仅有的一丝精力燃成了灰烬。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一次的快畅,这样的自持不住,那根本来铁棍似的东西在她的里面瘫软了、酥醉了、熔化了。

    张丽珊正渐入佳撞,一张粉妆玉琢的脸由于爽快而展现着艳丽的红润,像一朵被雨露滋润了的花,那突而其来的暴胀,那一阵快意的弹跳,来得太快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就来了,她顿时神色间然,喟然叹息,一脸的懊丧。而他在一阵激动的粗喘吁吁之后,像头驯顺的小猫,蜷缩在她的怀里。 张丽珊的手抚弄着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后脑勺,柔声地说:“人家还没够哪。”半天才扬起脑袋的他,一脸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缓过气来。”张丽珊开怀地大笑着,她从床上溜了下来,拿过白色的浴袍进了洗漱间,别看平日里男人个个都趾高气扬自以为是,最终总折服在女人的妩媚中。

    “亲爱的,再进来个人行吗?”他赤膊着身体调侃般说:“而且是个男人。”张丽珊也笑着回应他:“那要看能为我做什么。”“做所有男人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应许,就滑进了温暖的浴池里。在水中他搅过她浑身发软的身子,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住了她,随后将嘴压到了她的嘴唇上,张丽珊惬意地张开樱口,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接着,他的双唇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着那里的水珠,也吮吸着她的|乳|头。张丽珊的心开始了颤抖起来,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拨了起来。她牵引着他的手人水里摸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发胀、发烫。

    他把她的身子从池里捞到了池壁上,然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肚子,舌尖像是游丝一般滑到了她湿漉漉的花瓣,灵巧得像是弹拨竖琴般地在那忽儿轻弹、忽儿揉抚,张丽珊让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摆着,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身子,让那一处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触他的口舌,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来的张丽珊让郑行始抖不及,随着她纤细腰肢拚命的扭摆,她胸前一对尖挺的奶子也跟着欢快地晃荡,那张娇艳的脸表情丰富,时而蹩眉轻叹、时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调的呻吟,仿佛是一个在叙说什么绵绵不绝、又像是在吟唱什么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他的舌尖继续续卖力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游走着,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轻舔、舔中有弹动。随着他的调弄,张丽珊的酥麻的爽快从脚底涌到了发根,渗进了她的头皮,浑身一阵难奈的燥热,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炽烈,她觉得有一股东西在她的小腹那里憋胀着,憋胀得她整个身子快要爆炸似的。瞬间,那股东西畅欢涌冒了起来,欢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梦半醒似的。她热血的身子有了一股凉爽的感觉,积憋着的一层蒙蒙的东西消散了,她就像是躺到了凉凉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风从水面吹拂而过,脑子里是一片空明。

    当平常高高在上的郑行长急猴似的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到了床上时,当他呼吁着她的名字把身子压伏在她上面时,当他挺动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摇摇晃晃地插进她的里面。张丽珊一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一边故作娇嗔地反诘道:“你叫我什么。”“丽珊,珊。”他一时像是失控一般大声地叫着。她“噗嗤”地一笑,整个房间顿时一片灿烂。这样叫她,几多亲热、几多近乎、几多非同寻常,张丽珊初听还不习惯,他再这样叫多了几下后,她就感到粉腻腻的得意,能让颐指的上司这样移送呼她,往后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她顿时对他的崇敬和畏惧心理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样百出地把自己放荡的一面呈现出来,她在他的身下甩头呻吟,也在他的上面疯狂霸占,她像魔鬼一样,全身充满着邪恶的滛念,在他的身上无穷无尽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变幻着无穷的美妙,让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间里华灯齐放,张丽珊雪白的身子在灯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热情把他烤得汗流浃背,她的叫声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似的。她像是猛虎野兽,郑行心甘情愿让他一口吞没,在她的吞嚼时体会到了辉煌的快乐,他真想长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隶。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c之后,像是播种一样把身上的热情奔腾不绝地播射出去,而她却像是存储一样,不漏点滴全都接纳了。

    海浪平息了,两人大汗淋漓,郑行耗尽了力气,如同一条断了脊梁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着粗气。“哎。”张丽珊碰碰他的肋骨:“怎么死去了。”“没有,我只想歇一歇。”她侧过身子,面对着他,|乳|房就搁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张丽珊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满足,她发觉,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的这行长强大得多。

    第三十章

    那天半夜里,张丽珊踮起脚尖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周小燕还没入睡,她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房间里的空调显然气温过高,她粉红的棉睡袍掀开着衣襟,一边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来。对于张丽珊的晚归显然她有心理准备,也没打算跟她讨论跟那个男人度过一夜的销魂,只是客气地朝她点过头,把床柜上的灯光调暗了,继续着她的电话。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里将姚庆华咒骂个半死,不是他把她们从市里抽调到这山沟来,她也许不至于现在这样,输得那么惨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过,趁着现在输得不多,赶紧清仓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启鹏却还是气定神闲,一副成竹在胸的决定,如再有资金,补仓。那个浪货陈妤却像是事不关己,她说,我听你们的,反正就是输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还是有钱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男人打情骂俏。

    这两天股市处于盘整状态,这是让人难以煎熬的时候,股民们伸长着脖子观望着,价位不涨不跌,这本身就像是高悬在空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斩断一批发财者的梦想。潜在的风险让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刚刚步入股市仅有的那些积累,一时间就如风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愿前功尽弃,更不容许等到失败。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压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铅一样如山般地沉重,蹒跚着,宛若陷进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耳畔传来张丽珊轻微的鼾声,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脸冽着嘴巴笑了,也许梦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甜蜜。外面传来的松涛声、流水声,脑海里尽是些杂乱的思绪,她第一次尝到了忧郁的滋味,发财的美梦竟是那样地脆弱,似乎眩眼间之间就如梦幻一样。

    会务组的工作等到会议正式开始后,也就轻松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顺利地进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庆华的计划循序渐进。周小燕她们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懒觉,等她赶到了餐厅时,里面已空荡荡仅有一两人。许娜独自占据着一张餐桌,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欢娱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沉浸在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回趟市里。”周小燕上前没头没脑地说,许娜的手里扒拉着稀饭,随口说:“就这两天,你也熬不过。”“不是那意思,我确实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着说。“这样吧,我派个车,你一准晚饭前要赶着回来。”“好吧。”说完,她就起身,许娜按住她,“总也得吃饭吧。”“不了,一路上吃。”周小燕说完,带上了一小笼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车子刚一进入市区,东南方向的一大团乌云卷了过来,盖住了早晨艳丽的阳光,周小燕马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还没起床,便回了个话约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厅。一进车区,车速显得缓慢了许多,那咖啡厅色彩鲜艳带翅的龙驹腾空,斑谰的色彩,老远就落入了周小燕的眼帘。她向司机交代了晚上接她的地点,便让他自行离去,身穿橙红礼服的迎宾小姐面带微笑地迎上来:“请问是周小姐吗?”“是啊。”周小燕正纳闷,小姐随即又说:“有位先生在包厢等你,请跟我来。”在颇有情调的厅里穿行一阵,就到了一小厢房里,打开门,杜启鹏已在里面等候着。

    “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安稳地睡懒觉。”一见面,周小燕就急着说,杜启鹏双肋搁在桌上,波澜不惊沉着冷静地说:“你慌什么,急了就有作用吗?”说完,仔细地打量着,周小燕秀发披肩,淡妆素雅,穿一身藏蓝的西装,雪白的袖花衣领翻到了外面,像一只纯洁的蝴蝶。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平常他是很少抽烟的,而且很少一次将一支烟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经常都是半截的烟头。

    “你不反对吧。”杜启鹏说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机。周小燕没吭声,却从桌上拿过火柴,“滋”地划燃了,举向了他。“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也只有你了。”杜启鹏欠身连忙将烟衔到嘴里,让她的火柴凑上了烟头,他仰过身子吐出了一口浓雾,这才说:“林奇不是说,要收手吗?”

    “他,毛头小伙,别跟他顶真。”周小燕说,他的神情有些松驰,望着手中的烟说:“你还有多少资金。”“没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说。“你还能筹划多少资金。”周小燕摇摇头,一头长发随着舞动,他不再吭声。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来到杜启鹏的身边,温柔果断地从他的手中拿过香烟,揿熄在烟灰缸里,顺势坐在他的身边。“我手上有一笔现款,但那是行里的。”她说,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喜:“有多少。”“差不多百多万。”周小燕说。

    “挪用几天,就几天,我能让你起死回生。”他说。周小燕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同时也感到他揽住她腰肢的手同时哆嗦着。“真的。”一股热流也从周小燕心里滚过。他果断地点点头。整个包厢一片灿烂,像一道明媚的阳光,把她的心里照得温暖如春。

    “我跟姚行说一声,他一定会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杜启鹏制住了她:“谁也不告诉,包括林奇和陈妤。”“不跟他们说不好吧,当初说好的,三人一齐担风险的。”她说,杜启鹏自己又点燃一根烟,他叹气地说:“这几天我游说了陈妤,嘴皮都磨破了,让她跟她老公挪些资金,她就是不答应。”“那就算了,我马上拿出来。”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领域都不愿轻易言输,她认为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这副牌不是用来消遣的,而是用来跟自己今后的幸福赌输赢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可以是横下去排山倒海,竖起来顶天立地。

    周小燕的脑袋一偏,轻轻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谧地闭上了眼睛。杜启鹏用结实的胸脯支撑着她娇嫩的身躯,像大山撑起一棵翠绿的小树,用同样的沉默,静静地感受着一份又浓又稠的温馨。

    而此时,在陈妤家的卧室里,她正从洗漱间里出来,带着浓浓的妖娆,光裸着一个身子,一手抚弄着头发,晶莹的水珠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边把薄被一掀。床上的林奇还在酣梦中,他赤身捰体,紧绷的皮肤线条毕现的肌肉,就这样燃烧着异性的魅力,就这么发射着蓬勃的热力,大张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览着。

    她筒直有点抑制不住,脸上泛起着兴奋的红晕,一跃便扑到了床上林奇的身上,紧搂着他的脖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狂吻,那一阵温湿的夹杂着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过来,他的全身猛一缩,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头吃人猎豹,马上就要张开利牙撕咬他。陈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骑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洁的身子正对着他,手便在他的内裤里探索了起来。那根东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样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软绵绵的,林奇仍紧闭着双眼,打着寒颤,他感到了内裤让她扯脱下来,她的手触到了一蓬柔软的毛丛,然后,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东西。他被蛇咬了一样地痛啊一声,身子一掀,差点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来,陈妤体内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j中饱尝吞嚼的快感。

    她把头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还软塌塌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昨晚彻夜狂欢,那根东西的头部已有些红肿,甚至在龟棱上还有脱皮了的血痕。刚刚让炽烈的欲火撩拨了起来的她可顾不得这此,她张开着嘴一把将那东西吞没了进去,用一根灵巧的舌头在那根东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气方刚,慢慢地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胀起来了,那种硕大、挺硬让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对着林奇的面,极力地扭动着,筛摆着得如同扇子摇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触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释放出一种薰人的气息,那气息也是复杂的、很不地道的,那气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却暗暗地逼人,让人头懵心悸。他的舌尖刚刚触到她肥硕的肉唇时,一阵马蚤痒使她像火烫着一般把屁股“倏”缩回。

    她背对着他,手把着那根已坚挺了的东西,狠狠地一压,一下就吞没到根部,风暴席卷了起来,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变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压他、挤他。让她这么狠力地挤逼,林奇受伤的那根东西疼痛得差点掉出了眼泪,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虫子,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饱满的顶胀使她发疯,在她更疯狂的一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