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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哥讲江湖第8部分阅读

    以前两人肯定是分地、空两路走。在机场,藏獒在前面一路开道,安检时还和安检员瞪眼呢,心想这安检员没长眼睛啊,连临滨市黑道结巴大哥也敢检,如不是曹桂制止,他肯定咬他。

    飞机终于在藏獒一睁眼、一瞪眼的惊吓中发动了引擎,起飞!藏獒的身子也随着飞机前仰后翻。“这他妈司机肯定感冒了”藏獒对老板说道。

    “哈就哈就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曹桂很奇怪的问道。

    “你没看这鸟车一颠一颠的,司机肯定在打喷嚏”

    哈就听了就想哭,这个藏獒除了会使砍刀以外,真他什么也不懂。

    飞机穿过云层后平稳的飞行,藏獒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藏獒往外瞅了一会,忽然说道:“老大,这西游记竟他妈骗人呢”哈就瞅了瞅他没说话。

    “咋没看见玉皇大帝呢,这飞机都能穿透云彩,你说玉皇大帝的宫殿怎么建起来的。”藏獒兀自自言自语。

    “你再好好看看,还能看见孙猴子呢”旁边坐着的那位乘客实在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

    “你好好坐着,哈就哈就别胡说了”曹桂那脸红的,寻思这人可都丢大了。

    过了一会空姐开始分发饮品,看着漂亮的空姐推车走了过来,曹桂告诉藏獒东西都是免费的,他真怕藏獒一会问空姐这饮料多少钱。

    “这位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空姐半鞠下身子笑着问藏獒。

    “都要”这藏獒一听免费的,当然要大喝特喝了,什么样的老大带什么样的小弟,这是规律,曹桂也一下要了三杯。两个人摆满了两小桌板,藏獒边喝边吧嗒嘴,这飞机上的东西就是好喝。空姐笑的很灿烂,心里笑的更灿烂。

    一杯一杯的,藏獒一阵子就给全报销掉了,喝完所有饮料的藏獒想去洗手间,就急急忙忙地解开安全带,猛然站起,可是他却没起来,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止着他,藏獒心想这安全带这么管用吗?已经解开了还站不起来,他不服输地和它对抗,对抗,对抗,却被牢牢地锁在座位上动弹不得。怎么回事?哈就曹桂在旁边看着也纳闷了,低头一看,安全带紧紧地绑在他身上,他解开的,居然是他自己的裤腰带。

    凋零哥非常相信我们的党和政府会带领所有人走向共同富裕,飞机出行对于无论城里还是农村人有一天都会是首选的交通方式。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境是这样的----凋零来到了机场售票处:自动广播里传出这样的声音:某航第68号航班,目的地北京,票价10元,不设找零,月票请出示。人声鼎沸,有人扛着蛇皮袋,有人拎着活鸡活鸭,安检员满头大汗:“您这可得补票,超重了。”“凭什么啊?上次背了两麻袋土豆都让我过去了。”顾客反问道。这时另一个乘客凑过来:“来来来,哥们儿,抽根烟,我这批活鸡不麻烦您了,机舱摆不下,您帮我绑机翅膀上得了,反正它们自己也能飞,不浪费飞机的动力……”

    第三十八章 冷兵器时代

    阿郎带领着几个兄弟老早就侯在了机场外面,看到自己的老板哈就带着藏獒从机场走了出来。藏獒神气活现的俯视着阿郎这几个兄弟,那意思是说,我藏獒是和老板飞过来视察的。阿郎和藏獒作为哈就的哼哈二将,是一对不错的搭档,也是一对奇怪的搭档,两个人只要到了一起就打骂,但如果对付对手时,两个人又配合的天衣无缝。

    阿郎他们来机场前把金链子都摘了,这要是让哈就看见了,一定都得给“代为保管”了。也该着江纵南后来倒霉,哈就曹桂带着藏獒也住进了江凌市世纪园酒店。

    晚上在酒店的洗浴中心,哈就带着所有兄弟在浴池的一个包间里边泡汤边开会。对于怎么才能结束看守所内严副市长的性命这一议题展开了讨论。

    “如果那些警察没有枪,我直接就进去把他脖子扭断”藏獒非常不屑的说道。

    “靠,我要是有把冲锋,还用这么费力,连警察局捎带都端了”阿郎比藏獒还不屑百倍。

    “你还不如说给你弄上轰炸机、军舰呢,你也跟我有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靠,红七怎么栽的,就是一把五四枪犯的案”藏獒开始教训阿郎。

    其实,现实点来说,临滨的这些有钱的矿老板想弄几把手枪,几把冲锋还是能弄到的,但为什么所有的黑道人物都不用。无论曹桂、胡小义谁有一把枪,都能统治临滨地下半壁江山,但谁也不敢。严格来说包括临滨以内的泱泱中华大地有黑社会吗?凋零哥告诉你:没有。所有的那都叫涉黑,再严重一点也只能叫黑道。只不过是大家叫习惯了,有几个流氓、地痞的都叫黑社会。

    什么才叫黑社会呢?大概说说山口组,大家也许就清楚了。日本的山口组,是被国家法律上承认的黑社会组织,下辖国内外兄弟五、六万组员,其经营范围涉及毒品、枪支、房地产、矿业等多个领域,并且有自己医院、救助机构,有时会和政府一起参加公益及救援活动,比如日本大地震时,最先到达灾难现场的不是政府而是山口组的救援队。其成员都以纹身,断小指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和身份。在临滨市只有一个人出身黑社会---那就是血凝,当然血凝的漂亮浮云纹身你看不见,只有一个人见过---新宿歌舞伎町的头牌舞妓松原娇子。郁闷,忍不住又想把血凝的传奇写出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国内之所以形不成真正的黑社会,得感谢那些法律工作者。死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废除,枪支不会私有,还有好多法条规定着持有枪支后的一系列罪名。没有枪就干不成什么大事,成不了气候。红七当年如果不是涉枪了,他还会在外面逍遥,公安机关有两种案件是必须侦破的,一个是涉枪,一个是命案。在临滨或江陵往往一场恶仗结束后,刀伤的事都能摆平,政府为了当地的经济,有时也会对涉黑的矿老板网开一面,但如果一旦是枪伤,那是绝对抓捕判刑,当年红七用一把五四手枪打伤了一个小混混的腿,结果怎样?把以前犯下的伤害罪,公检法给一起算了一笔不太经济的账,最后得出的得数是枪毙。如果真把枪支管理放开了,藏獒敢抬个高射炮对准公安局。

    所以说临滨市至今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

    “你们观察那个看守严崇的吴义,有什么哈就生活规律”曹桂皱着眉头问道,他不想听哼哈二将再吵吵。

    “大哥,这个人我们观察了几天,早上八点骑自行车准时从王府花园出来,十五分钟后到单位,中午十一点半从看守所出来,十五分钟后,到家;下午两点从王府花园出来,十五分钟后到单位,晚上五点半从看守所出来”阿郎正想接着汇报着自己的战绩,藏獒已经打断了他,藏獒接着说道:“十五分钟后到家,第二天早上八点骑自行车出来”藏獒还没说完,自己已经在浴池里笑的站不起来了。

    “阿郎,这就是你他妈这些天,哈就哈就哈就”曹桂快气疯了,也哈就不出来什么来,但曹桂有个最大的嗜好,一旦哈就不出来,伸手就打人,就凋零哥给你讲江湖这阵,阿郎已经挨了十个耳光子,曹桂打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美满”,一定要打够整数、双数,打到第十个时,一想还是不过瘾,“啪”又一个耳光,阿郎数着呢,才十一个,于是又把另半边脸伸了出来,曹桂也打累了。停住手在那喘气,阿郎心想今天应该能捡一个耳光的便宜,没想到曹桂说了一句话没把阿郎气死,“哈就哈就,藏獒你来”。

    藏獒听了,那动作那个快,笑着从水里跑过来,轮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阿郎直接抱着脸蹲水里了。蹲在水里的阿郎赶紧叫停。“大哥,别打了,这疯狗能要我命,我又想起个事来”阿郎是真怕藏獒这个吃生肉的畜生拿他当靶子练拳,看着藏獒水里若隐若现的身影,心想这要是有把刀,我他今天非把你由雄性弄成雌性。

    “哈就哈就,你接着说”哈就站起来摸了摸阿郎的脑袋。

    “吴义每天晚上七点准时从家出来,去王府幼儿园接孩子,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对了他烟瘾还挺勤的,有一个晚上好像他女儿学画,他抽了七颗”其实阿郎的观察力还是很仔细的,就是入错行了,这要是干公安,肯定是个大侦探,谁说以前的流氓进深山,现在的流氓进公安,纯粹胡说,人家阿郎就没进。阿郎说完后,抱着脸坐在了浴池的台沿上。

    哈就也从水里出来,挨着阿郎坐下,有俩个小弟忙过来一个捶肩,一个按腿。“哈就哈就,这就有办法了”闭着眼思索了一会的曹桂突然睁开眼睛说道。

    “什么办法,大哥,是让阿郎进去砍,还是我进去剁啊,我的想法是咱们弄个假的伤害,把阿郎弄到开守所里面去”藏獒变聪明了。因为他在家里听哈就这么计划过。

    “那是最迫不得已的办法,咱们哈就先从那个小警察身上试试,我要收他做小弟”哈就笑着说道,哈就笑了是因为心里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阿郎,你明天回临滨到胡小义的迪厅弄点粉过来”阿郎听了哈就的吩咐,忙点头称“是”

    第三十九章 时势造英雄,时势也…

    两天后阿郎带来了一包白粉,哈就很阴邪的告诉藏獒这东西纯度很高。胡小义表面上是做正当生意,小义佳品也是临滨市属一属二的商贸公司,但和做摇头丸、大麻这些毒品来比,商贸公司的利润就微乎其微了,所以胡小义的商贸公司只是对地下毒品经营的一种掩饰。

    接下来的故事,大家以前看电影或是看电视都已经很熟悉了,这里只简单交代一下,不多浪费笔墨。藏獒扮成了接孩子的家长,也是七点准时到王府幼儿园去等,几天后就和同去接孩子的吴义接触上了,藏獒在吴义面前的身份是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藏獒的模样和教师倒也有几分相像。所以吴义深信不疑的接过了藏獒递过的香烟,不用说香烟肯定是加工过的了,一包烟有半包都填了白粉进去,做了记号。藏獒还没笨到自己也吸的份上。五天后,吴义发现自己上班时不想孩子了,也不想老婆了,开始想那个禽兽藏獒。后来,后来等后来再说。

    其实在吴义眼里的严崇,也算是好市长,不能因为贪污、受贿的错误就把人家一棍打死,严副市长当市长时,对于临滨的城市基础建设及矿业的发展都做出来很大的贡献,至少临滨的百姓不恨他,有时还很想念这个当年温文尔雅的才子市长。但是他立场不够坚定,在花花绿绿的钞票面前,控制、控制、再控制,最后没控制住。但至少,严副市长的人生很完美,监狱这地方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在看守所的严副市长一天放三次风,剩余的时间就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度过,时常会带上眼镜看看报纸,还会在报纸上勾勾画画,但有时候会显的很急躁,毕竟市长和囚犯的落差太大了,昨天还是前呼后拥,可以指鹿为马,今天虽然有时候也是前呼后拥,但“拥护”的人都穿着制服就有点不好玩了。有一次严崇看看报纸忽然喊道“小吴,这地方怎么发生这么大的水灾,你安排一下,我明天过去一趟”,但马上自己又归于平静,看到穿制服的吴义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就是个“死囚”。

    严崇有时很想念几个人---一个是老朋友江一山,一个是女儿严笑笑,另外一个就是当年看风水的和尚----让自己建万佛园的那个和尚。怎么万佛园和五帝钱都没起作用呢?,这个问题严崇从被抓的那天起就一直在考虑。在看守所的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和尚现在也和他一样呆在了看守所里。

    时势造英雄,时势也造大师。原来那个和尚是一个诈骗团伙的头子,在全国都在大面积搞城市新建设的历史条件下,这帮人四处看风水,有的政府也还真信,今天建个寺庙,明天弄个佛园。和尚骗了好几个政府,先神乎其神的给你说风水怎样怎样不好,领导如果信了,他就会建议政府建一个有利风水的建筑,当然建筑公司都是他们自己的,两年下来和尚挣了三千多万。

    当时搜狐、新浪等网站报道过一个关于这个大师的新闻。有一个城市的县领导生病了,不好医治,这位领导迷信,就千方百计的找到这个和尚指点迷津。和尚说因为政府前面有一条路正冲着县委、县政府大门,不吉利,为了身体平安和仕途光明,必须挡住这条通往县委、县政府的路。于是县领导就按照大师的指点,修建了一个棺材模样的底座,上面建造了一个钢筋的飞机模型工程。“飞机呈上升状态,再加上这个‘棺材’造型建筑,也正迎合了升(棺)官发财(材)这句吉利语,这就是大师给的“护身符”!后来据说修完了以后,还真起作用----那县领导没几天死了。老百姓都说,棺材都准备好了,不死也有点忒对不起大家了。

    这几年,风水比较风行,据说有一段时间东北某法院门口挂上了“辟邪宝剑”,南方某城市国土资源局门口贴上了“八卦图”,就差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再次下凡了。凋零哥认为这些“官老爷”之所以“问鬼神”,乃是因为他“不问苍生”的缘故,而之所以“不问苍生”还是由于“苍生”缺少足够的制约“官老爷”滥权的社会与政治资源。哎,怎么能分析的这么透彻??

    严崇对于风水到了痴迷的程度,是香就烧,见佛就拜。据说严崇在任时任命下属,都要请“大师”算算此人是否和自己“相克”,在“大师”的指点下,他曾经在家里装了八面“照妖镜”。当然这个只是传言。人倒了嘛,就得被踩,什么乱起八糟的事都会安排到你的身上来,这个规律和能量守恒定律一样有道理。但这个规律只适合人类。

    当检察机关的办案人员,以涉嫌贪污在京津高速路出口将严崇抓获时,他竟然说了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真准!真准!”原来在得知受到反贪部门的调查后,严崇花了将近两万元,到算命先生那里求了一个“护身符”。护身符上说:“只要平安度过七月十五日,就万事大吉,步步高升。”但他在七月十二日晚洗澡时,忘了把“护身符”取下来,结果被水泡湿。以前上山下乡时那个“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毛小子,后来的贪欲或者说是地位让他变成了“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副市长。

    其实人这一生,理想、抱负等等,靠的都是自己的拼搏、努力、勇于担当。哥给你讲一个在日本时听到的传说,说有一个日本浪人,有一天去日本东京浅草观音寺拜观音,当他跪在观音像前面时,发现观音本人也在那跪拜,日本浪人很好奇的问:“观世音菩萨,你为什么还要拜呢”,“拜神灵,不如拜自己”观音说完就不见了。当然凋零说这些,没有挑战的意思,其实风水和迷信是两个概念,我也信,信《易经》,现在办公桌上还摆着文昌塔,你别说真管用呢你信吗?

    吴义每天给严副市长放风的时候,也闲聊一些他当市长时候的风云往事,从中也学到了一些登峰造极的官场攀援经验,如果吴义后来不出事,严崇教他那些,足可以让他弄个监狱长当当。

    严崇只要有机会也会故意和吴义走近,这有他的原因。他知道马上就要面临审判了,他赌:江一山一定在外面动用一切财力、物力设法留住他这条命。因为他掌握着临滨市----最大的矿业秘密,谁得到他所掌握的,只要有资本投入别说是在临滨就是在嘉禾省也能混个首富,这一点江一山知道。如果江一山不出面,他还有另外一个砝码----那只有对不起自己的老部下----国土资源局局长叶准了。

    江一山当初在灵隐寺发出那道秘密指示时,特别强调江纵北一定要动用全部力量保证严崇不被判死刑,发出这个命令真的是发小的原因?亦或是为了感谢严崇多年对于盛邦的支持吗?,这些对于一个历经风风雨雨的大商人来说纯粹是扯淡,商人自古“重利轻别离”,江一山也不例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第四十章 临滨矿业的《葵花宝典》

    隐居在灵隐寺的江一山,此时在济公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