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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我反对!第5部分阅读

    那结实的腹肌,颤抖着探向他的腰带。

    身上的他,这回完完全全地停下来。

    而她,继续拉扯着他的皮带,直到,他突然用手按住了她的,并一把把她的手固定在头上。

    才意外着,突然又被他吻住。

    跟之前的吻不同,这次的吻带着点恶狠狠的味道,激烈得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越是想抵挡,越是被他吻得更深,就连喉咙,也被他的舌狡猾地吮吸了几下。

    她反射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来。

    “对,就这样,甩我耳光,听到没有?”

    她意外地愣了愣,只觉得本来按住她的手的力度轻了许多,连忙按照他说的,用力地往他脸上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她喘息着,猛然又回过神来,失神地看着自己发红发烫的手心,然后又不安地看着他被打得发红的脸。

    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好的样子。

    一直保持着被甩耳光的姿态,仿佛遇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久久地失神着。

    “希?你……”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他突然转过来,恶狠狠的表情,十分陌生,害她不禁吓了一跳。

    不过既然是“配合”他,她不敢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以一种受惊的模样狼狈地看着他。也相信着,他很快就会有下一步的举动来掩饰她的手足无措。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前,把那条已经被她松开了一半的腰带扯下,并以一种杀红了眼的表情以快得惊人的速度绑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还当着震惊得已经忘记了“配合”两个字怎么写的她的面前,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毛衣……露出了健美结实的肌肉。

    紧接着,还动手探望她的胸前,一副要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的样子。

    “等……”

    第9章(2)

    他的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唇。

    “乖乖听话就好。”

    那眼神,邪恶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坐上他的车时。

    她的心跳在他的注视下漏了好几帕。

    胸前一紧,她意外地眨了眨眼,只感到衬衫被拉扯着,而纽扣,在他的另一只手下,一个接一个地被解开,而他的吻,也骤然落下,徘徊在她的香腮附近。

    “再忍一下。”

    基本上,她已经无法理解他口中的配合是什么了。

    猛地,又被他拉起,按坐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扶着她的腰,逼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而她的长裙,覆盖在他的脚上,这时,他腾出一手,飞快地钻进去,她吓了一跳,几乎要弹跳起来,却被他狠狠地吻住——

    就在这时,熟悉的铃声响起。

    是他的行动电话。

    但是,他没有马上接听,依然用藏在她裙摆里的手有节奏地拨弄着她的裙子,扬起一阵阵的起伏,可,离他最近的她,却看到了他的唇暗暗撇了撇。

    好半晌地,他终于接听了电话,以一种嘶哑的声音,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你说什么?那还不把摄相头关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难道你希望你未来的儿媳妇被人看光光吗?”说罢,行动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什么声音,只听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行了,完事后我会过来找你,没事别打搅我!”说罢,挂掉电话。

    “希,刚刚的电话……”

    猛地又被他紧紧地吻住,她吓了一跳,忘记了闪躲,傻乎乎地巴眨巴眨着眼睛,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带着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好了。”他终于放开了她。

    但是,她双手被他的腰带绑得紧紧的,又以奇怪的姿态跨坐在他的身上,经历了方才那场一头雾水的“配合”后,脚软得发麻,根本无法独自从他的身上离开,尤其,他的双手不知为何又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那目光,突然变得锐利,紧紧地瞪着她看,仿佛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她说。

    “希?”

    “你……”

    他深呼吸,怒道:“谁教你那些的!”

    “啥?”

    “谁教你帮男人脱裤子的!”

    她窒住。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可她的迟疑却刺痛了他的眼,“又是贺剑那家伙?”

    她愣了下,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他低了头,飞快地解了她手上的禁锢,然后套回自己的身上,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希,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要回去贺剑身边吗?”

    “可是……”

    见他转过头来,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她不由得忐忑了下,“可是……希,我回去贺剑身边,你知道这意味了什么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无力的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希?”

    “你怀了他的孩子,不回去他身边还能去哪里?”他顿了顿,转过身去,“还有,我对别人的女人没有兴趣。”

    听他把话说到这个分上,这个时候似乎已经不必再解释她跟贺剑之间的关系了,但她还是拉住了他的手,指头收紧,刚好就握住他脉动之处。

    “这个别人的女人,也包括了我在内吗?”

    他沉默,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是不是很紧张?”

    “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飞快地转过头去瞪她,却在她的暗示下看向自己被她拉住的手腕,再瞧仔细她指尖按住的位置,霎时明白了过来。

    “虽然对别人的女人没有兴趣,但只要是男人,抱着女人的时候都会血脉。尤其像我们刚刚那种几乎擦枪走火地,心跳快个几拍有什么关系。”说罢,他抽回自己的手。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

    她失神。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

    他,口不对心。

    看着她一脸的失望,心中就不禁兴奋,可这种兴奋,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来。

    他至今仍然清楚记得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夜,想起孩子的父亲时的那种叫人心动的仿佛梦幻般的美丽表情,而每每想到那个表情,想到她那些疑惑的句子,他的心就莫名地揪痛。

    她,不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当着他的面前坐上贺剑的车——是两次!两次!

    甚至,早在两年前,她就为了贺剑放弃一切的名和利,抛弃了过去,隐藏在一个小小的便利店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只要贺剑一个命令,马上又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根本,就没有容纳他的位置。

    沉默,有时候是最好的选择。

    车厢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引擎的声音。

    来到了她与贺剑相约的地点,贺剑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候着,一见她下车,便匆匆地迎过来,仿佛她不见的那一阵子,贺剑也十分担心的样子。

    不过,他对于贺剑仍然很有保留。

    如若熙康不是对贺剑还有利用价值,贺剑是否会对她如此紧张?

    但既然是她的选择,也不容他多费唇舌瞎操心了。

    发动引擎,正要离开,却见正与贺剑依依说着话的她突然转过身来,那目光,仿似含了万语千言,害他迟迟地,没有发动车子。

    终于,她走过来。

    考虑半晌,他降低了车窗。

    “我说过有话要对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欲言又止。

    “贺剑刚刚告诉我,二审的日子就定在八天后,那天,你有时间吗?”

    他看着她,突然失笑,“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她愣了下。

    “你是要控告我父亲的检察官,审讯后,不管输赢,你觉得我跟你还有必要说些什么吗?”见她不说话,他补充,“或者,你希望当你赢得官司后,我这个罪人的儿子跟你道一声喜?”

    “如果你在乎这些,你不会帮助我离开的,希。”

    “那么,你现在是打算对我的愚蠢或一时兴起救了你才这件事情立证咯?”

    她顿住,看着他,突然认真道:“希,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希望你父亲罪有应得吗?”

    “难道我说我不,你会撤销控诉?”

    他问得漫不经心,却意外于她眼中升起的迟疑。

    耍他吗?

    她隐藏自己两年,不就为了等待着让他的父亲罪有应得的一天么?

    “你只要记住什么是你该做的就行了,麻烦!”

    说罢,他升起车窗,不料她却猛地伸手过来,要不是他反应够快,那升起的车窗几乎夹到了她的手!

    “又怎么了?快回去贺剑那边,省得你等一下要给他解释!”

    “我……”看着他的脸,她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我希望你记住,我爱的是孩子的父亲。”说罢,她冲他淡淡一笑,转身走向贺剑。

    独留他,为了她最后的那句话莫名不已。

    ——我希望你记住,我爱的是孩子的父亲……

    为什么要他记住?

    第10章(1)

    原来,有些事情即便你不去记,你还是会记住。

    例如说,一些不该记住的人,不该记住的话。

    黎明前,再次被梦里的人梦里的话所惊醒。

    瞪着灰蒙蒙的视线,他颓然地落回床上,可是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

    手,在床边摸索了一阵,有什么被碰落到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好不容易摸到了电灯开关,视线里终于有了光明,也看清楚了落在地上的是什么。

    是杂志。

    杂志的封面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贺剑,另一个眼睛打了马赛克的,不管怎么看,显然就是贺剑的女友,一个头发短短,不像女人的女人。

    两人看上去一副亲昵的样子,衬着甜蜜的背景,大大的标题写着什么“好事近”,“有情人终成眷属”云云的,而他所牵挂的人,照片在某个角落里,小小的,还加了让人气闷的标语,什么“旧爱”、“下堂妻”云云。

    不过更精彩的还在里头。

    不知道哪来的记者,也不知道哪来的渠道得到的消息,居然报道了熙康与洛问那段比花火还短暂的交往,甚至还跑去采访洛问的妻女对于这段出轨有什么看法之类的。

    每一页,都描述着精彩的情节,错综复杂的情感之战,但关于那宗轰动一时的案件,似乎已经再无人记起。

    也是,两个糟老头的案件,谁有闲工夫记得太多?

    最后的法庭,熙康几乎大获全胜,他的父亲被判处入狱四十年,相信也没有什么机会再在这个花花世界为所欲为了。只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以为法庭的判决多少能把父亲扭曲的欲望端正过来,不料事与愿违,进了监狱,父亲居然还是一心敛财。

    “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没有?飞龙大哥怎么说?价钱方面谈好了吗?有没有欺负你没有江湖地位……”

    基本,会面的时间都耗费在许文生交代他如何犯法走私上。

    “还有,强哥弟弟的事情你办好了没有?还有华哥的事情,刚刚树叔跑来跟我抱怨,你一直没有去拜会华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光鲜的衣服,没有好好地整理好仪容,眼前的许文生依然富态,只是,却明显糟老头一个。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继续听下去。

    “对了,黄老头那个可恶的脿子女儿来过,我已经交代下去让他们去办事了,你去督促一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在外面得意!”

    终于,他正视许文生。

    “你难道就不能安分些吗?”

    “你……”

    许文生似乎没有料到他会以这种态度说话,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跟你说,你要报仇,找错人了。”

    “你、你说什么你……”

    “你还不懂吗?”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许文生,“你一直认为有问题的陈助理,为什么三番几次地成功把你的罪证交出去?”

    许文生的脸色霎时变青。

    “是你!”

    “对,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许文生激动地拍桌子站起来,他伤脑筋地摇了摇头,“你只记得我母亲是个酒家女,怎么就记不住我母亲姓什么?或者你是故意不去记?”

    许文生嘴唇直哆嗦着,不知道是说不上话来还是被说中了什么心事。

    “说起来,贺剑那家伙,还是我表哥呢,晦气。”

    说罢,也不理许文生的脸色有多难看,他直接站起来,“如果十八岁那年不是突然被你找回来,没有去墓园祭拜母亲,或者我就不会遇到刚好也去祭拜母亲的某个人,那么,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母亲老说微笑可以幸福,却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哭得那么伤心……原来不是因为太想念你,是因为她当年不顾家人反对,嫁了个没用的男人,那个男人非但抛弃了为了生计只得当酒家女的她,还害死了与她相依为命的哥哥。”

    “那、那都是假的……”

    许文生结巴着,脸色惨白,“你、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我想,人称‘铁娘子’的那个某人,应该不会胡说吧?”

    “是她……”

    “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罢,不再看许文生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嘴脸,他放下了对讲机,可临行前又把对讲机拿起,补充:“忘记告诉你了,十五岁那年,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些事,除了熙康有可能知道,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

    许文生骇然地瞪着他。

    “抱歉了父亲,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那些贵重的赃物都得安排在周四晚上出货却还是屡遭缴获。”

    “你、你、你……你是……你难道是……”

    “不管如何,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那么的精神吧。”

    放下对讲机,他离开。

    离开,其实这两个字眼可以用很多方面的含义,离开一个人,离开一个城市,离开一个国家……

    又或者,离开一个过去。

    但比较讽刺的是,当离开了这个过去后,他回到了另一个过去——美国。

    深冬,哪里都是白雪茫茫。

    走在曾经与某个人共同生活过的街道上,他背着简单的行囊,依循着记忆里的地图,徐徐地重游,试着拼凑过去与现在的不同。

    华灯初现,微弱的光线被飘飞的雪扰乱着,也模糊了雪地上的人影。

    穿过为了保护她于是曾经被人殴打个半死的小巷,走过一起堆砌过雪人的公园,数着她曾经孩子气地数过的长梯,笑看着那幢依然屹立的她不怎么喜欢的格调古怪的图书馆,然后,终于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小洋房。

    翻找出带着幼稚装饰物的钥匙圈,看着上面那可笑的形状仿佛是草莓的装饰,不禁想起她强迫他收下这份“礼物”的情景。

    “你不收我就告诉父亲,说你要撇下我十五天。”

    十六岁的她明明比他还孩子气,但老是喜欢在他面前端出长辈的姿态。

    “我没打算撇下你。”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左手上还缠着固定骨骼用的绷带,怎么看怎么像是重伤未愈,而右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叉子捣弄着纸碟里的蛋糕。

    “你就撇下我嘛!人家来找你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吗?”

    “我没有很高兴,还有,这么丑的钥匙圈你拿回去,我不要。”

    他放下叉子,把桌上那可笑的草莓钥匙圈拿起,递到她的面前。

    “人家做得很辛苦的……”

    他沉了沉眼帘,“你做的?”

    “嗯,起模的时候还烫伤了指头!”

    仿佛献宝似的,她向他晃了晃缠满了小绷带的十个指头。

    “好。”

    他撇撇唇,收下了钥匙圈,“生日礼物,我要了。”

    “那撇下我的事情……”

    “不要得寸进尺。”

    才想把钥匙圈收进裤袋里,却被她突然抢了过去,他不禁挑了挑眉,奇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