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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碎星河第200部分阅读

    西德马。

    而德马战败,有一个特别的情景……德马的货币系统,突然出现了问题。

    德马没钱了,货币信用完蛋了。

    作为一个国家,怎么会有这种事?

    就算是经济出现问题,但货币方面……德马可是抢掠了整个欧洲的黄金啊……

    那些神秘的黄金哪去了?没有黄金,德马的内部经济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那么简单,当政治变化,在美帝斯决定参战,俄罗西又迟迟拿不下来。

    被占据大批资源的德马,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败局以定。

    为了自保,容克贵族走上了隐藏的道路。他们把大量摄取来的资金,搜刮走了。

    拿走了这些钱,他们抛弃自己的光鲜外表,转入了地下之中。

    他们当中,大批的,逃过了战后的清洗。

    不过,容克贵族这个称号,却是不能再用了。

    好在……由于战后的大清洗,使得很多过去第三帝国的高层,菁英,人才,他们日子艰苦不说,生命安全还得不到保障,可以说是岌岌可危。因此,他们又有了行动。

    这便是新纳粹的出现。

    他们不仅在战败前就逃离战争,又在战后,把过去纳粹遗留下来的力量,把握在手中。

    汲取了希特拉许的失败经验,他们不能再叫纳粹了,改称,新纳粹。

    其实,他们这一点,是正确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所谓纳粹,并不是什么邪恶名词,是二战的失败,才让它变得邪恶。若从历史的角度出法,它仅仅是严格执法的代名词。那么请问,严格执法,有什么错?

    那么,新纳粹,和旧纳粹,有什么区别吗?

    旧纳粹,是武力斗争,这种武力斗争,太独断,太霸道,所以引得,惹得,别人反抗。

    比如说希特拉,他说的人种优胜,是以雅利安人,那么,非雅利安人,就一下子被他推到了对立面去,这便是他的失败。

    新纳粹,宣扬的是种族主义,是纯血主义,他们的口号,不再是雅利安人……而是……全部的白种人。他们宣扬的是白种人优上。

    不过,这种宣扬,也是无可奈何的政治产物。

    毕竟,新纳粹,由于旧纳粹,种种原因,不容于西方,特别是德马。新德马政府和过去的盟军,一起对纳粹进行了绞杀,在德马,哪怕是现在的德马,一切有关纳粹的东西,都是非法的。是要查禁的。故此,新纳粹只能在非德马的其它地方发展势力。当然,德马也有,主要在东德马。不过,仍是太薄弱了。反之,因为经济问题,在俄罗西,却生出新纳粹的主体力量来。新纳粹的接受者,其中光头党,便是著名例证。他们也得到了新纳粹的支持,所以才会这么快的崛起。

    这真是让历史讽刺的地方……

    当年,因为前苏,老毛子把纳粹给灭了。

    却没想到,新纳粹出现最强最大最多的地方,却是解体后的俄罗西。

    此外,新纳粹,和老纳粹,最有关联的一个地方……就是数字三。

    因为过去,纳粹开创的,正是第三帝国。

    所以在新纳粹里面,你可以看到他们对于三的数字喜欢。

    他们在全世界,很多地方,开办以三为代号的落脚地,情报网。

    有的是客栈,有的是餐馆,有的是酒店,有的是酒吧,不一而足。

    名称,也由三只小熊,三只蟾蜍,三只青蛙等变化不定。

    在这里,就是一个,三只蟾蜍的小客店。

    汽车停下。

    刘郁把众人留下,当然,还有那个天使一样的小姬女。一来是刘郁的确……嗯,喜欢这个女孩子,二来,也是想要利用这个女孩子,她值得。刘郁很想看看,打破这女孩心中的美好后,给她看残忍的情景后,她是不是还能保有那天使的纯洁。

    随后,刘郁上了楼。

    他没问安娜住在哪,因为他可以感应。这就是一种奇妙的心灵感应,只存在于刘郁和安娜·弗多拿。因为……嗯,他们两个都是变态,他们的脑电波,都与众不同。

    平常人的脑电波,是平稳的,是平均的,一波,一波。但变态的脑电波,是高朝不断的,时不时的,就会突的那么一下子。这么的,两股激荡起来的脑电波,就会周围,和他相似的,形成一种奇妙的心灵感应。很多变态突然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变态,就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自己想要的特质,或是喜欢的东西。

    玄之又玄。

    我们为什么说一见钟情?

    因为这世上的确是有一见钟情这种事。

    而这种事,只是少,所以少,显得珍贵。

    但也可说明,这种事的存在,为什么会一见钟情?这就是原因了。这就是道理了。

    上楼之后,嗯,是三楼,那是吱吱响的木楼梯。

    门开了。

    铜制把手的门,拧开后,有一种清脆的微响。安娜·弗多拿一副洋娃娃似的打扮,她手上还抱有一个玩具熊,不是芭比娃娃,笑了笑,她道:“欢迎光临……”

    刘郁不由自主上前,然后,两人理所当然的抱到了一起。

    再次精神意识强化的刘郁更加的感觉到这个……嗯,安娜·弗多拿的特别之处。

    她的身体,她的大脑,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深入人心。

    刘郁觉得,她就好似一块磁铁,从她身上发出的那种东西,叫天然魅惑。

    也许不该这么说,但刘郁的确,是从这安娜·弗多拿身上,感觉到他想要的。

    那是一种……神秘的亲近。

    仅管,这是两个变态之间的心灵感应,却真实存在。

    若这两个人,是五大三粗的丑类,还可以让人呕吐,呕吐,惊起一地鸡皮。

    但这种事,只要是美型,就不怕。

    刘郁本身还不错,而这个安娜·弗多拿……更是和真正的女人没有区别。

    看过霸王别姬么?张国仔,那个帅哥,看他演的程蝶衣,谁会觉得他丑?

    “见鬼……”刘郁说。他迫切的,有一种想要的冲动,想要和这个人,结合成一体。

    好在,安娜·弗多拿把他推开了,两人分开。彼此,才好松口气,说话。

    这里,只是安娜·弗多拿临时的住所,所以什么东西也没有。

    连一些衣服,也少得可怜。

    更别提什么家具,电器了。

    好在,还有一个水瓶,有一个杯子。

    现在,安娜·弗多拿就用那杯子,装了水,给刘郁。

    刘郁喝了,仅管这只是一杯微不足道的白开水,但刘郁喝的,不是水,而是那心情。

    “我来了……”

    “嗯……”

    “我有些事,要你帮忙……”

    “嗯……”

    “你暂时住这里?”

    “是的……”

    “那好……”刘郁抬头:“我晚上过来!”

    “嗯……我等你……”她说的有些颤抖,两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刘郁站起来,他要走了。来了,就走。神经病,但他们,就是神经病。

    安娜·弗多拿过来,两人结吻。

    刘郁和她,都是那种……把舌头伸过去的……

    这世上,男人,女人,都不可信,因为他们说的话,天知道是真,还是假。

    可是,身体,是最本能的东西,它的反应,往往也是最直接,女人可以通过和男人上床,来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心的爱她。结吻也是一样。你如果对一个人,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厌恶,拒绝,排斥,就会通过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出来。哪怕,那仅仅只是一丁点。

    这样的舌吻,即使是法兰西,也不是经常的。法兰西著名的舌吻,往往也是一方发起,另一方接受,才回应,但刘郁和安娜·弗多拿,却是一下子就勾结到一起,他们嘴唇紧密相接,几乎连呼吸也不能,只有舌头,你来我往,勾结纠缠。

    这才是两人真心,真情,真意,比一切的爱情语言,都要有力,都要直接。

    什么是爱?

    这就是爱。

    第五百八十七章 :处理累赘

    什么是爱情?

    爱情,不是我说我有多爱你,我写多爱你的诗,我用怎样的语言形容我们的爱,而是,我要吻你,无论你口臭,你口腔溃疡,还是你的容貌,行别,都无法阻挡我对你的渴求。

    正是如此,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才会对夕阳武士说,你说你不爱我,我不信,你有本事,就过来亲我一下。说话,是假的,只有那吻,才是真的。说一千句,一万句,不如一吻以证心。

    刘郁虽然精神稳定,大蛇王精神意识体镇压一切负面情绪。

    可是,也挡不住,他心里深处,和安娜·弗多拿在一起,那被勾动的心情感觉。

    仅管,这只是两个变态之间产生的共鸣,却也是一种爱情。爱情,本就是心灵共振达成的产物。什么是心灵共振?就是两股对彼此的感觉,形成的脑电波,高朝的波动,交织在一起,而形成的……和刘郁与安娜·弗多拿的共鸣,是一样的。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会在心里产生感觉,感情,会在大脑里形成反应,发射出一道强烈的脑电波信号。这种信号,对方没有也就算了,如果对方也有,也发射过来,哦,上帝,圣人,天下的诸佛神明,还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之间的相爱呢?

    ……

    感觉到爱情,刘郁觉得不错,不过,他还有事要做,做完,才好和安娜·弗多拿正经的商量事情。下了楼来,刘郁进入车中。

    艾米莉什道:“回去吗?”

    刘郁抓过那个小女孩,道:“这就要问我们的小天使了……你叫什么?”

    很容易,刘郁就打听出来,这个小萝莉,叫法芙尔,她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同样,这名字,也很好听。

    不过,刘郁随便一问,就知道,这是她母亲取的。可见,她的那个父亲,对她,实没有多少的感情。毕竟,在老婆生孩子的时候,甚至老婆生了孩子之后,有一些……嗯,特别的父亲,是很反感孩子的。小孩子嘛,被老婆怀著的时候,不能和老婆做,而小孩子生下来,又会哭哭啼啼的,特别是要奶粉钱,反正是死受罪,家里还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乳|臭味儿。

    那感觉……别提多糟了。

    如果感情度低,人情味淡,为人又自私些,对自己家的孩子,厌恶,也是正常的。

    更别提,法芙尔的父亲,是一个又酗酒,又吸毒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对小孩子好……那真是上帝没长眼。嗯,也不对,该是上帝长了眼,因为上帝一向是喜欢干惩善赏恶的事。

    和预想中的一样,法芙尔的家,住在贫民区里。

    别以为法兰西这里就没有所谓的贫民区,不,这世上,只要是城市,就会有穷人住的地方,和有钱人住的地方。哪里都不会意外。这儿也是。

    法芙尔住的家在一条破巷子里,别提什么家具了,连房屋,也是破破烂烂的。

    整个房子,天窗大开,楼板也洞了一个大口子,一不小心,人就会从上面掉下去。

    在屋子里,一股子的发霉味儿。

    一个女人……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她脸色发黄,嘴唇发白,眼镜里有一种死板的味道。

    此外还有一股子酒气,但那是一种臭酸的酒气,根本谈不到酒香。

    这是劣质酒,和过度饮酒后的呕吐物遗留下的气味。

    刘郁已经了解到,这个小女孩,每次出去替母亲……嗯,揽生意的时候,都会到邻居家里,借人家的浴池,洗一个澡,换一件尽可能干净的衣服,所以,她才会揽到不错的生意。

    但也就是那样了。

    进来之后,法芙尔说道:“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法芙尔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理所当然的……嗯,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传说中,那百闻难见的好心人。她以为,来人,会大发同情心,给她一些好处,甚至不会占用她的身体,至少,在一番交谈下,她是这么想的。

    她想的,当然是错的。

    刘郁才不是什么善良人物。

    他是一个邪恶之徒。

    了解了这他女孩的家庭之后,固然,有两种的选择。一者,是帮助这个小女孩,给她钱啦,或是教训她的父母啦……哦,天呐,那得是多么脑残才有可能干出的事啊!

    刘郁会干吗?假若,他真是一个十几、二十岁,没经过社会的普通凡人,也许会这么做的吧。可是他不是。如果你这么干了,你怎么肯定这个女孩的父母就会那么老实?就会改善?退一万步说,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女孩的母亲,嗯,病好了,不当姬女了,这个女孩的父亲,不再酗酒了,不再吸毒……哦,我们就假定,他真有那么大的毅力,去戒毒吧。

    那么,他们就一定可以这么的维持下去吗?

    在西方,特别是法兰西这个地方,如这个女孩的父亲,走上酗酒吸毒,也不是他天生就如此的。他必经过了社会的淘汰,也就是说,他是因为种种原因,才走上现在的道路的。

    比如说,长时间的失业,找不到工作,对未来没有希望,对生活没有信心。

    对。

    就是这样。

    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这个女孩的父母,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失业。

    没有工作。

    看不到未来,然后偶然的一天吸了毒,发现这可以使自己逃避,躲藏。

    再加上法兰西那些……福利制度,至少让他们活著,虽没希望,却又饿不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不变腐,变朽,变臭,变烂,又会变得怎样啊!

    这是必然的结果。

    “该死……”一个拧著酒瓶的男人出现,他是法芙尔的父亲:“你这个小表子,钱带回来了吗?嗯?你把人带回来了?一个黄皮猴子?嗯,算了,黄皮猴子就黄皮猴子,你嫖了我的女儿吗?她很不错的,小是小了点,但是很漂亮?不是么?我的种。哈哈,你掏多少?我知道你们,你是华夏人吗?你们华夏人一定是贪官,真好,我也想当贪官,可惜我……呃……”他打了个酒嗝。

    当然,刘郁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贪官。

    可是,目前,华夏是世界上出了名的,贪官外输国。

    很多的贪官,还有那些受惠的二代,三代,等等,在外国移民。

    他们最喜欢去的,有三个国家。

    一是滑澳大利亚,一是加拿大,一是美帝斯。

    这三个地方,澳大利亚近,靠近星加坡、香江、台宝,很多新移民在那里生活。

    还有加拿大,这地方人少,自然是愿意接受外来人,当然,你得有足够的钱。

    最后是美帝斯,这也是一样,发达国家么,还有丰富的物质享受。

    在这里,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随著很多……嗯,这些人才的到来,也让西方国家,对东方,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在这个醉汉看来,刘郁,也许不是什么贪官,但他八成是贪官的子女。

    不然有钱么?

    虽然他挺反感,自己的孩子,给一个……黄皮猴子上。不过看这人不是太难看,估计会有钱,也就接受了吧。

    法芙尔更是看向刘郁,她还以为刘郁会掏钱。

    但她看到的是刘郁回头,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手略为的那么一指。

    “梭梭梭……”

    这是连发手枪的声音。

    二十五发长柄自动手枪,可以打出轻机关枪的效果。

    子弹声也经过处理,发声轻微,不会刺耳。

    不良父亲双目一下子失去神采,那眼中,不信,恍然,解脱,怨怼,种种信息,不一而足。他的手,再无力捏住那平时视若生命的酒瓶,松了,酒瓶掠过破烂的楼板,直直的掉跌了下去。

    不良父亲倒下去,身上有十几个血点。

    艾米莉什到底也是几十万,几百万发子弹喂出来的,枪法那叫一个准。

    别看姐不是狙击手,但枪法还真是不含糊。这么近距离,她打死一个人……绝没个跑的。

    子弹声很轻微,可生病的女人还是惊动了。

    她睁大眼睛……无力的问:“为什么?”

    信息很多,但她的确问得有道理。为什么?是呀,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最大的可能,是你要什么?至于杀人吗?

    对于她们家的这种情况,有任何事,只要砸钱好了,能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