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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碎星河第152部分阅读

    能活二十六天?

    所以说,这一理论,看起来简单,但却太难。

    难难难难难难难。

    纵是刘郁,看了之后,先是喜,后是惊,然后是绝望。他也不认为,这条路,有前进的可能。想要走通这条路,太难了。

    但,刘郁小看了,小看了刘细君的精神,当年,刘细君被华顶打败,养伤就养了二十年。

    正是这段经历,造就了他百死不悔的特点。认准了方向,就不会回头,是那种撞了南墙也要炸墙再走,到了黄河也要造船渡河,见到棺材也要当成睡板床,就是一句话,不死心。

    行。

    我一定行。

    就算是必然的失败。

    我也要倒在我前进的道路上。

    刘细君提出,要达成这一点,得有两个前提,有了这两个前提,打破基因锁,就不是问题。这两个前提,一是先把自己的功夫,修到最顶,最巅峰。

    基础越实,功力越深,成功的可能,就会越大。

    第二个条件,就是科学,科学,总是会创造奇迹的。

    刘细君认为,现在有了科学,科学,可以利用它,得到更好,更强,更大的营养。

    拥有了足够的营养,就可以更好,更强,更大的学武,把功夫,练到所谓的巅峰去。

    练到了所谓的巅峰,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利用科学,让自己突破。

    此外,刘细君提出了三个方法,来进行突破。

    第一个方法,是和高手对决,在和高手进行生与死的对决下,看能否借助这压力,步步前进。虽然很危险,失败是死,受伤也是完蛋,可只要成功,一步步,一次次的成功,总有一天,会突破的。

    第二个方法是用药,用科学造出可以用于突破的药,以药的力量,科学的力量,来进行突破。

    最后就是第三个,第三个方法,是悟出,创造出,找出,一门这样的功法,利用一门合适的功法,来帮助自己,进行突破。

    刘细君创的阴阳功夫,就是希望阴阳和合,可以共生,由此可生出一股生机之气来。

    这也是他自信,自己可以打破基因锁后,再重组的信心所在。

    别人不行。

    但他一定行。

    放下书,刘郁发现自己已经看了一天多了。

    他看了这么多,心胸一下子开阔起来,过去他的心胸就开,但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脚下,多出了一条路。

    是的,武功修到了刘郁这个地步,往往会有一种,一瞰众山小,再看尘世多的感觉。

    会觉得,人生如此,寂寞如雪,我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别人一辈子的努力,我现在就完成了,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再去努力的。是的……就是这样。但看了这个,刘郁不由惊叹。原来,他的功夫修到了这一步,还有更深的层次。刘郁不由想起了森罗万象。

    在森罗万象的划分里,可以说是四个阶层。

    第一阶层是学习的阶层,分别是入、迷、幻。

    第二阶层是技巧的阶层,分别是变、破、化。

    第三阶层是劲力的阶层,分别是无、死、生。

    这一阶层,比前两个阶层要重要许多。你看无,就是说招式不管用,主要是劲力功夫的变化,劲力上去了,什么招,都可以拿手就用,出手,就是招。而死,就是一招打死,一招下去,管你什么人,境界不如我,层次不如我,一率的,一招打死。最后是生,这一层次,是一招打生,打你,不是把你打死,打死人,不算本事,要打得生不如死,这才算本事。这一层是最难的,也是巅峰的。想想,你劲力重了一点,他就死了,但轻了呢?他不一定会生不如死,搞不好,将来还有机会没事。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什么都有可能啊。故此,不仅要把功夫用好,还要把劲力给打出朵花来。让人,真正的,生不如死。活着,死不掉,但比死还难受,什么生活不能自理,那是天堂。让你余下的每分每秒,都如在地狱,这才是水平。

    到了这,还有刘郁都搞不明白的第四阶怪。

    这第四阶层,就是凡、神、圣。

    在古代,过去,这一层就给研究出来,没达到是没达到,但古人已经提出了这一阶层。

    他们感觉到,找到,寻到,认可,并写下来了这层次。

    换句话说,这一阶层,是有的,你达不达得到,就是另一回事,但,你就算达不到,也不能否认,这一阶层的存在。不能因为你登不了喜马拉雅山,就说那山没有峰顶。

    那么,第四阶层又是什么?

    是不是说,如果修到了这里,就可以让刘郁伸出手,触及那基因锁,甚至是打破重组呢?

    但,就连森罗万象的著者,古师陀,也仅仅只在第十层凡上,进行了一些注解。

    说修到了这一层,可以返璞归真,变回成一个凡人的样子,仅此而已。

    的确,武林中,的确是有一些大师,大宗师,在生命的最后,返璞归真。

    这一层,可以确定,的确是存在的。只是,那神,与圣,却是只字未有,只是提出了这一理念,这一层次,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就不好说了。这东西,和今用小说里乾坤大挪移的第六层一样,仅存想象,却从来没有人练成过,练到过。所以说,武学之海,浩瀚之深,是永无止尽的。你以为你学完了,到头了,错,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慢慢走呢。

    第四百四十一章 :夜幕惊魂

    夜。

    符拉迪沃斯托克。

    港口,一艘船停泊在那里,不过,看样子,是要出去的。

    一辆军事停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一批大汉,他们打开车后箱,从中搬出一条条大麻袋,很多,他们搬了五十多个,这才把它们都搬到了那条船上。一队俄罗西军官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一个士兵道:“这几天,老是有这样的东西。夫拉特维夫,你说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又何必问?尼古拉斯夫,不该我们知道的,我们最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两个俄罗西士兵只是说说,其实,他们都知道,只是,他们都没直说出来。

    那是尸体。

    现在,西伯利亚黑帮大战,在这种大战里,一种诡异的气氛渐渐生成。

    过去,黑帮大战,往往打得是血火连天,大到,军队的介入,最后,不了了之,而黑帮呢,自己谈判,接下来,和平稳定,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现在的黑帮大战,是一片倒的战争。这不是一个黑帮对另一个黑帮发动战争。

    而是一个恐怖可怕的大集团在对整个西伯利亚的黑道势力进行清洗。是的,清洗。

    所谓清洗,其实就是指,大屠杀。

    毫不留情,一面倒的屠杀。

    没有血火连天战危城,没有机枪乱扫祸天下。

    有的,只是关上门,一通杀,杀过之后,尸体消失,战场被打扫的,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也许,惊起了一些小小的波澜,但,那都算不了什么。因为哪怕是一朵浪花,也会很快的就沉寂下去,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发生。

    那些黑帮的背后,自然也是有一些势力的。

    可是这些势力,现在都闭口不言。

    因为这次的行动,是得到了远东军的同意,是远东军的意志,是特列亚克的意思。

    面对那位大佬,除非是普丁,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

    杀戮是这样的平静,唯一可以见证这场杀戮的,怕就是每天晚上,运到这里,从这儿送到海上,然后投入到大海,一个个,只知道是麻袋,但不知其内容的尸体。

    平均每天都会死五六十多人,多的时候,甚至上百。

    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

    但你要说,随着他们的死,黑帮也消失,却是不可能。

    黑帮的头目,核心,主体力量消失了。

    但构成黑帮的,永远不是那些大人物,而是下面的小人物。

    大人物死了,不要紧,小人物可以随时候命,你只要不管,野火这边烧,春风那边生。一转眼,不要一两年,一个个新的帮派就会出现。所以这些帮会,刘郁是收而纳之,接而容之,正所谓山不厌土,乃以至高,海不拒水,方成其渊。

    刘郁想要发展,想要做大,他就得这样干。

    这么干的结果是,他成了西伯利亚教父。

    独一无二。

    好在的是,他不管事,他是一个放权主义者,因为他这样的人物,管理俗世,只会不好,一个个帮会,就是因为老大死死不放权,最后不得不沉沦,谁要这么干,最后的下场,必是盛极而衰,这是不可逆转的规律。你再牛,再强,也逃不脱。江山代有人才出嘛。

    当年,黄金荣最让人称道的,就是他对杜月笙的提拔。

    因为如此,他最后不行了,可他在上海滩,仍是一位老大级的人物。

    他懂得这个道理,他懂得放手,懂得结下善缘。

    刘郁亦是如此,他小心扶植黑虎帮,但,不得不说,黑虎帮有太多的不足。

    其中最大的不足,就是这个帮会,主体,是华人。

    俄罗西到底是俄罗西的地方,强行扶华人帮会,下面的底层,是受不了的。

    与其如此,不如简而化之,大而淡之。把黑虎帮摘出来,转型,做成企业公司。

    这么的,就可以独众之上,远山之恶,得水之德,利在一方。

    而俄罗西的小混混们,他们要的,也就是这样,他们不介意一个华人当了他们的教父,老大,毕竟,天高皇帝远,当年满清进入中原,整个华夏的人,不也低头臣服了么。那么多个人,那么多的男人,人才,不都对皇帝老子叫主子么。一个个想做奴才而不可得么?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天高皇帝远,皇帝虽了不起,但本乡本土,他们的利益还是存在的。

    只要他们不用直接面对那死皇帝的脸,可以当自己的土皇帝,保有自己的利益,谁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当孙子又怎么了,当奴才又怎么了,华夏不就当了三百年,到现在心理还有那根鞭子么。

    所以说没有什么的,俄罗西人不介意刘郁这样的老大,只要不是一个华人帮会骑在他们的头上,就成。果然,刘郁屠杀原属帮会,以血让他们学会了臣服,接手他们的生意,把这些生意,一个个,笼络起来,整合起来,套用起来,利用起来,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黑社会产业链,如此一来,原本的黑社会力量,并没有因为他的发动战争而削弱,事实上,反而是增强。但不得不说,这种增强,是有利的。

    这使得刘郁得到了年利二十亿以上的美刀收入。

    毒品。

    黄|色。

    赌博。

    这三大项翻倍的增长,除此之外,还有其余种种,百货,烟酒,服装,食品,鞋帽,娱乐,也将落入刘郁的手中,这些,等发展足够,年利更是会达到五十亿以上。

    当然,那个时候,刘郁也会面临新的麻烦,但暂时,这些,都是他的。

    刘郁估算一下,虽然百亿美刀的航母,的确是让刘郁成了负资产。

    但那是分期而付的。

    在此之前,刘郁手头上拥有足够的财富,说财大气粗,是过了,但底层厚实,是必然的。

    处理了这些,刘郁来到了军船上。

    船上,杨小阳在等他,一见刘郁,立刻亲热的上前道:“大哥,看了我们拍的片子了么?小弟我在上面,可是很猛呢。”刘郁道:“哦?是这样么?那好,尽可能的开工,要多拍,不要害怕失败,前期的失败,是我们的积累,我们会越拍越好的。”

    杨小阳应声,然后叫上兄弟,把种种美食都拿上来。

    刘郁没兴趣看那些东西,对一个苔藓军官道:“你们把人带来了?”

    “是,首长,请看!”那个军官一声令下,一批优秀的苔藓女间谍,就出来了。

    她们也是被刘郁训练的,只是她们的资色差点。要知道,当间谍,漂亮,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太漂亮,最好,是那种普通妇女的样子,这才好。你搞得太漂亮,工作是没法展开的。得要那种,中上之资,但又不惹人注目的,所以她们幸免于难,逃过了刘郁的毒手。没被刘郁强间。

    一众女兵集合在这里,她们穿着的,还是军服。

    刘郁道:“怎么还没让她们换衣服?”

    军官道:“这个……不是还没有首长您的命令么?”

    想想也是,她们直接从军营里出来,上面的命令是听从刘郁的吩咐,然后潜入南苔藓。

    这样说来,她们也就是刘郁说了算的,刘郁不下命令,这些下级军官,的确是不怎么敢擅做主张。谁让苔藓的政治有些僵硬的死板呢。这个上下级关系,是一定要确定的,你乱搞,彰显自己能耐,反不利于在这样的一个团体里生存。

    刘郁一把推开身边的杨小阳,道:“开船,把船开开,然后你们干你们该干的,把那些垃圾丢掉,还有你们,到那边去,排队,立正,站好,这位,你,去把给她们备好的便服拿出来。”

    “是!”军官带几个苔藓兵,去拿那些替换的便服。

    刘郁迈步,在身后美少女卫队和新调来的蛇小组保护下,到了众女间谍的面前。

    “听着……”刘郁道:“你们现在要面临的,是潜伏和破坏任务,还有情报等等工作。”

    “我得说间谍是一个不容易干的活计。”

    “你们虽然受到了足够的训练,但代价仍是不轻,你们还是要面临很重要的风险,一个不好,就会完蛋,别以为什么民主与自由,我可以告诉你们,落入南苔藓的手里,你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儿去。”

    “或许你们,当中,有人,想要叛逃,不在乎自己家人的下场如何,那么,我在这里要提醒你们,千万,不要结婚,不要交朋友,不要,和那里的人,有太深切的接触。”

    “因为我们会在你们叛逃之后,进行追杀,我们绝不会杀死你们。”

    “我们只会把你们的朋友,结婚的对象,生下的孩子,一切的一切,杀了。”

    “我们会每年都去问候你们,清除你们身边的一切。”

    “别指望你们可以幸福,以为叛逃就可以获得新生,这是最愚蠢的想法。”

    说完,刘郁感觉说够了,一挥手:“换衣服去吧,记住,进入南苔藓后,要服从命令!不要有非分的想法!”

    “是!”众人应命。

    她们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说会不会不太好?”那个军官这样的说。

    刘郁道:“嗯?”

    军官道:“得给她们一点恩情,让她们记住祖国。”

    “那种东西管用吗?她们是间谍,间谍受到非人的训练,这种训练,不是那点恩情可以弥补得了的。”刘郁说完,道:“对了……你……你……还有你……停下!”

    三个女间谍站住。

    刘郁走过去,道:“跟我来!”

    三女脸色一变,显然知道什么,她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跟上……她们知道,她们要被……但她们无法拒绝,而刘郁显然也习惯的享受起这种社会家长制度。金正阳的先军政治,使得军队独裁天下。军队里,官高一级,就压死人。一些拥有特权的,更是可以随便的杀人,杀了人之后,更是可以无视一切法律道德。对于先军政治下的他们来说,他们就是法,他们就是律,他们就是一切。

    也唯其如此,北苔藓才可以傲然于世,在全国都面临饥荒的时候,仍是平静无波。

    每个北苔藓人都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生活在社会主义的幸福天堂里。

    相信别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当一切结束,三个女人有些难堪的,行动有些不便的出来,刘郁也是出来。

    他一出来,杨小阳就过来了,船边,传来“噗嗵、噗嗵”的声音,那是一具具的尸体被抛下去。杨小阳道:“那个……你刚才做了?”

    “随便玩玩。”刘郁很平静,这在他来说,和一个人抽了支烟一样,很平常的。

    一个烟民抽根烟,他会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吗?显然不会。

    “随便玩玩?那我……”

    “不行,我是北苔藓的军官,所以我可以,我是她们的上级,只要我想,在这种地方,我就可以,但你不是,你甚至连苔藓话都不会说。”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