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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碎星河第53部分阅读

    住骆驼跑他这里来的女孩。

    “道长,那个,一路上,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一下?”

    女孩脸上是期翼的神情,但刘郁却很冰冷:“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这话太圆滑了,也就是说,不能帮的,我就爱莫能助了。

    与女孩想要的答复不一,她果然脸上变了下,道:“道长,你看到他们几个没……盯人家的眼色……都和狼似的……”

    “如果是那样的小事,只要在我的视野范围,我还是可以帮到的。”

    得了一个不小的软钉子,郑盈盈去了。她这边去了,后面张奇张宁两人就过来了。

    张宁道:“师父,她和你说什么?是不是打你的这里主意?”

    在这个队里,说得上,得分四个小势力团体。

    第一个势力团体,那得说教授他们那一层,三个老教授,加上白云飞夫妻,这五个人,是一伙儿的。

    还有张奇,张宁,刘郁,和与张宁关系不错的何芸儿,他们四个,也可以算是一体的。

    至于剩下的,一伙人是曾排骨和他的两个手下,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最后就是那些学生了。

    这些学生中,以马鹏飞、程千里、赵东阳三人,为话事人,其余齐磊、石小柱、郑盈盈都是要看他们的眼色的,不过郑盈盈会混,和几个男孩里,如鱼得水。

    可是她的风光快要不多了。

    在开始的时候,她利用她的女(忄生)天赋,从几个男孩身上,这里敲一点,那里敲一点,十天里,居然凑出了洗把脸的水来,可见她对那些男孩的盘剥,当然你也不能这么说,你情我愿的。可是,十天过去了,分水的时候到了。谁还会如十天前那么傻,把生命般的水,白白的给别人?

    于是,郑盈盈就把主意打到了刘郁的头上。

    刘郁功夫好,他的养气十足,身体能量多,消耗也就少了。

    他吃的少,用得少,身上的存粮,存水,也就多了。

    这种事,一般人或许不在意,可是落到有心人眼里,那就大不同了。

    和这人在一起,那不是说,可以得到很好的安全保证么!

    可惜,刘郁看透了她,有些男人,不是那种,被女人随便左右的。

    “不是我说……”张奇摸着他那把爱不释手的双筒猎枪道:“我们这回出来,感觉有点找罪受似的,我们来这里干嘛呢,唉……”

    张宁道:“你不是想要拍电影么?这也算是一个素才,你可以在这里面找找灵感,也许可以给你拍一部不错的电影,我们国家曾经不是在这里拍过一部片子吗?”

    “对,八七年的,”张奇说到电影就来劲儿:“片名我想想,是了,叫海市蜃楼。说的是一个考古学者在沙漠里看到美人,搞了半天,那个美人却是一个马贼头子的故事。虽然是个美人,却忒凶残了点。”

    张宁笑道:“不错啊,这么会子,北平腔学得可以啊!”

    张奇道:“我这么些年,在北平也不是白呆的。”

    张宁道:“也是,这些年你都是帮我,我要去法兰西,你也好回香江了。”

    说说笑笑间……又是五天过去了,五天的时间,这时,想要回头,也难以找到回去的路了。如果谁要是离队回头,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死在这大沙漠里。

    队伍失去了原本的活泼,现在,开始有点死气沉沉。

    他们已经学会了,不再说话,除非是那些必要的话。

    一个个的脑子里,转动着,谁也不知道的念头,也许,只是空想。

    刘郁在其中,他的心灵却一片的平静。

    突然,一种名为危险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

    这是……怎么回事?

    刘郁发闷了!

    当他看到曾排骨跳脚的时候,终于可以确定,的确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曾排骨是跳脚,起脚大跳,这死矮胖子,虽然不堪,但的确是有用,他带路,也没有出现过对自己不确定的态度,从他的样子看,他是一直把众人往目的地带的,可是现在,却出了意外!就见曾排骨扑过来,道:“小心,小心,往高处跑,快,快,看看那天,看看那云,该死,是沙尘瀑!”

    在沙漠里,除了意外的龙卷之外,就属这沙尘瀑来得最突然,最恐怖。这东西来了,让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

    曾排骨最滑头,他拉住自己那边的一众骆驼,这家伙,把队里的食物,水,都看管在他那边的骆驼上,统一管理很必要,所以教授们许可了,这也是正常的。可在这种突然的危机下,曾排骨就只顾他们自己人了,几个教授,和那些乱头乱撞的学生,你能指望,他们是那些合格的士兵,在危难的时候,知道该怎么做么?不,他们胡来,乱来,拉勒自己的骆驼,结果乱成一团。

    就这么的,曾排骨先一步跑掉了。

    刘郁也是在跑,他还要带张奇张宁两姐弟。他有想过把两人丢下,但想想还是算了。一来张宁张奇也不是傻子,他们两个可比那些教授学生们要强,自然是知道怎么做。两人紧紧跟着刘郁。就连那个张奇,也一脱大家公子的脾气,把骆驼控制得非常好,他们三个,往高处跑,跑不多时,那沙尘瀑就来了。

    铺天盖地,席卷天下。

    正在这时,忽然一声叫,原来张宁体轻,竟然让风沙吹得飘了起来。

    刘郁跳起来,以他的轻功,硬生生的抓住了张宁,把她往张奇那儿扔出,自己却是随之,给那强大的风沙,吹到空中去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浪人魔域

    刘郁飞在风沙里,心中,却是不徐不疾,一个武术家,越是在危险的时候,就越是要小心。不可以心浮气燥,刘郁在这方面,做得还是可以的。

    他就属于那种临场选手,无论平常的表现是多么的糟,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就能超水平发挥。飞在空中的他,闭住呼吸,小心的,把头缩着。风吹着他,他也由着,人在空中,总会有落下的时候,等风沙小了,他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飞着,飞着,刘郁开始有点放心,他睁开眼睛,风沙还是很大。

    刘郁吃力的从身上,摸出了墨镜,戴在脸上,再用手捂住,这样,勉强可以“看”了!

    风沙黑压压,乌尘尘的,看不到尽头。

    正在这时,刘郁瞧到了一个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神,什么人,可以在这风沙里,高兴的和一个疯子似的起舞,那人手上,还有一把刀!

    是的,刀。

    风小了,刘郁停下来,他落在地上,打着滚儿,站了起来,时不时的变换地。因为风沙还有很多,在空中,不住的落下来,如果他站在那儿不动,落下来的沙,会把他给埋起来的。

    那人也是在沙子里飞,在沙子里舞,刘郁瞧明白了,他是要练功夫。

    那人学的是刀法,在这风沙里,舞动短刀,那是一口短刀,可是在那人手上,却放出万道光芒。世上,居然有这种人,在这风沙子里,习练刀法。刘郁真是觉得,此行不虚了。

    他走了几步,那人也渐渐停下,看了过来。

    “哈哈哈哈……”

    刘郁却笑不出来。

    那人走近了,看了看,拿出一副墨镜来,道:“换这个,不用手捂了。”

    那是用松紧带系住的一副墨镜,刘郁想想,就换了。

    这个人才道:“辜劲松,你是?”

    刘郁道:“刘郁,刘布雷。”

    “怎么现在还有人表名有字么?呵呵……有趣,我就叫辜劲松,没有字号。”

    “辜兄……这个……您是……”

    “哦,我是这里的浪人族。”

    “浪人族?”

    “简单说,就是沙人族,我们是沙漠民族,从来都在沙漠里生活,呵呵,我是浪人族的族长,不过,我不管事,我只管提升修学我的武艺。”浪人族是怎么回事?辜劲松解说了一下,他说的很淡然,可是,刘郁却听到了一个离奇伟大的故事。原来,这里是西域。由于西域的环境日益恶劣,使得很多人,离开这里。

    不过,有一种人,没有走,他们是身怀使命的忠义之士。

    在这个西域的古国,过去,不知有多少的王朝,不知多少的国家,不知多少的朝代。

    那些人死了,他们死后,自然是要埋葬的。但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他死后都不得安宁。埃及在法老的墓里留下诅咒,就是对盗墓贼痛恨的一种无奈!

    虽然痛恨,却又无奈,所以他们留下了诅咒。天知道灵不灵。不过有一点,该是不错的。

    那就是帝王们,往往会从自己的国家里,选出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免除了所有的税赋,只有一个责任,就是守卫帝王们死后的陵寝。

    历史风尘,大浪淘沙。虽然,很多人都忘记了,放弃了,遗弃了,丢弃了自己过去,古老的责任,但还有一部分人,留下来了。哪怕他们真的忘了,但他们还是记得祖先的话,留下来,守卫这里,哪怕这里变成了沙漠。直到,有一天,一个伟大的沙漠英雄出现。

    这个人叫卜鹰,他豪气万千,所向无敌,这辈子,遇到无穷的苦难,可是他仍坚持了下来,他统合了在沙漠里的,还残存的守墓者们,把他们编成一族。

    这就是浪族。

    若说沙漠是海,那他们就是那浮海之上的浪。

    “遥想前辈风采……”刘郁惊叹:“那位卜鹰前辈功夫一定很了不得。”

    “哪儿的话!”自家人不吹捧自家人,辜劲松道:“卜鹰老祖绰号是大漠飞鹰,你听这个绰号就可以知道了,他老人家功夫不厉害,只是轻功过人罢了……”

    “轻功过人……”

    “对呀,这里是大沙漠,在沙漠里,别的功夫再厉害,都没用,只有轻功是最管用的。如果你了解这里,知道这里,熟悉这里,再配合上好的轻功,在这里就可以花开不败。你看到那场风沙了,我现在用的轻功,飞沙风中转,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搞了半天……

    卜鹰的武功不高,但轻功出众,也是,沙漠里,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骆驼,骆驼不是不能跑,但正常情况下,骆驼是不会跑的,骑骆驼追一个轻功高手,那叫一个难。了解这里的地型,那个卜鹰打不过人,往沙漠里一跑,谁追谁死。谁奈何得了这么一位?这世上,不怕厉害无敌的高手,就怕那打不死的高手。特别还是轻功好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问题最糟的是,他出来了,你还拿他没办法,因为无论你怎么做,他要走,还是走得了。

    “我们沙漠里,真正的高手,是明末那会子,那会儿,出了个高手,一人一刀,打遍西北无敌手啊。这人后来入了我们浪人族,我们浪人族,才渐渐强大起来。”

    辜劲松不是傻子,他和刘郁说这些话,纯是因为,两人都是武林中人,是学武术,使功夫的,是同类人,他们没仇,也就成了朋友。

    说过回会,两人看了地型。

    刘郁对自己之前的位置,是一无所知,给风沙吹这么一回儿,在沙漠里,想要找回过去的朋友,那是想都不要想,一个不好,反而是会把自己给陷进去。

    “这样……”辜劲松道:“我带你回我们浪人部落,在那里,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找个女孩陪你……”刘郁吃了一惊:“这也可以……”辜劲松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们需要外来的血液。”然后他道:“等过了一个星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阵子的沙瀑,就会彻底过去。”

    “怎么,还有?”

    “有,当然有,这沙尘瀑,会断断续续,一个月呢。要不我怎么在这里练功夫?这里是沙漠,给风沙吹到天上去,也不必害怕,因为没有同样的硬物被吹起,只要在空中不被砸到,那就不成问题。我们人重,风沙也吹不远我们,只要小心,顺着风,跳起来,千万不可以不跳,只要不被沙子埋住,就可以了。很好玩的……”

    也就是这辜劲松敢说好玩,当然,也是他会轻功。不会轻功的,一来是跳不起来,二来是跳也跳不高,风沙吹不动你,带不动你,你跳得次数多了,累了,跳不起来了,还是会被风沙埋住。但撑过一回,对轻功,特别是对风的捕捉,是很厉害的。

    这也是辜劲松在这里练功夫的原因。

    把这轻功练好了,哪怕是龙卷风,他都可以得保无事。

    在沙漠里走了两天,加上半天,他们走到了一个村子,这是浪人族的村子。

    村子不大,是一个在沙漠里的小山谷,里面还有些植被。当地的政府曾经希望他们走出来,但被浪人族拒绝了,他们在这里,一样可以生存,水,他们有地下水,这里的地下水,还是不错的,加上一些他们处理过的食物,生存是不成问题的。

    有时,他们也会化妆,悄悄的走出去,淘换来了东西,生活用品,再回来。

    此时的刘郁已经了解了,在浪人族里,并不是辜劲松一人说话算的。

    这里三权分力。

    辜劲松要做的仅有一点,那就是提升自己的武功,在沙漠里来回的玩,出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遇到沙漠里的人,能帮,他就会帮一把。

    还有一队,是由一个叫刀十三郎的人管理,他统御下,是一支浪人组织的武装部队,能打能杀。目的,是保护,维护,这个浪人族的生存安全,有时,他们还会去打猎,去杀狼。

    最后,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大人,那就是一个老头子,他管理这浪人族的后勤。让这个基地,人心稳定,不浮动,平静的生活,生产。就是这么简单了。

    辜劲松回来,和村长说了两句,他就走了。

    村长则是回到村子里,找了半天,拉了一群黑衣服的女人出来。

    最后,从中选了一个给刘郁。

    那个女人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长得漂亮,一副碧眼狐狸精的样子。

    刘郁将在这里度过沙瀑。

    他要做的,就是在这里付出住资。

    他的住资,就是和这个女人做房事,在这里,尽可能的,留下他的种。

    浪人族需要新鲜的血液。

    刘郁永远也想不到,他的第一次,会丢失在这里,他不能拒绝,好在的是,他虽然肾水未固,但怎么说,也是十六岁了,十六岁的刘郁,身子虽有点那啥的,但偶一为之的放纵,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加上他的中华养心诀,和刘郁对自己的自信,他终于放开了。

    进了屋子,女人不说话,她默默的在一边,做事。

    先是把那分配好的房打扫一下,里面有一股子的味道。

    当火生起来后,这里面算是有了点人味儿。女人开始生水,水在这里,还是很不错的。沙漠里,水贵如金,但在这里好似不成问题,这里的水资源十分的富足,在这里,有一个地下井,那里面的水,是无穷无尽的,怎么打,都不会打空,而且,有的时候,水还会往外喷。

    很快的,一只边烂开的大桶箱,里面就注入好了水。

    女人脱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这水里。

    她的皮肤不错,刘郁也是给勾出来了,他知道这层关系,他脱不掉了,只好跟上去。

    衣服脱掉,刘郁最后脱的是那靴子,他很怕自己脱靴后的气味,好在那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重,那女人好似已经习惯,当刘郁进入水中,她立刻游鱼也似的扑上来,用自己的身体,贴着,抱住刘郁。

    当一个初哥,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

    在这种情况下,占据主导地位的,自然不会是那位初哥。哪怕那位初哥武功多厉害也是一样。这世上或许会有柳下惠,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刘郁刘布雷。刘郁过去不沾女人,一来是他眼界高,二来就是他身为一个强者,不想要那些弱女子。可是这个沙女,却是不一样,她的身体证明她会点功夫,不过和刘郁是没法子比,但她绝对懂男人,只是几下子,刘郁被她去除了戒心。

    低下头,她在水里,把刘郁不自然的挺起给包在口中。

    很快的,刘郁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女人张开腿,她给刘郁一种大马金刀的架势,好似她坐的,不是刘郁的身体,而是一金鸾宝座,坐下之后,她就掌握一切,刘郁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第一次丢了。第一次,对于刘郁来说,并不舒服,他有点疼……这说来好笑,但真实,就是这样。可这滋味,却是上头了,好比抽大烟,第一次是不好,但次数一多,就迷恋得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