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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漾怜情第2部分阅读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告辞了。”他将划拨单收起,走了出去。

    院长跟着他走到外面。“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院长谢谢您。”裴騄再次道谢后,便离去了,

    楚怜心再次来到远长饭店,短短一个多星期她已是第三次来这个地方,只是今天来找的人不是裴騄,她也不希望再遇上他。

    楚怜心走到柜台前,“小姐,我想找住一八o九的薛先生,可以请你帮我通知一声吗!”

    “请你稍等。”柜台小姐拿起电话拨内线,得到答案后便说:“小姐,薛先生请你直接上去。”

    “谢谢你。”

    楚怜心走向一旁的电梯,刚好电梯门打开,待里头的人走出来,她跨进去,在电梯门正要关上时,有人又闪了进来。

    不以为意的她按下楼层数字键后便低下头,等待电梯缓缓而升。

    当电梯“当”一声门大开了,她确定是十八楼后走出电梯。

    站在一八o九号房外,她举起手敲了两下,等不到几秒钟门随即被打开,“薛叔叔。”

    薛伯凯一见到她马上露出笑容,“先进来坐一下,待会我们就可以走了。”

    薛伯凯回到电脑前,双手又在键盘上敲着,看他专注的模样,楚怜心也不开口打扰他,静静落坐在沙发上。

    刘姿莹摇摆着婀娜多姿的身段来到裴騄的房门口,她举起纤纤玉手轻轻敲了门,等了几秒钟们随即开启。

    “裴先生您好。”刘姿莹一见到他,立即绽出一记媚笑。

    “你是要来给我你们的回复?”裴騄见到她袒胸露背的穿着时并没有多大反应。

    “裴先生,你不请我进去吗?”她就像只八爪章鱼,恨不得整个人都黏上去。

    “有什么活在这里说就行了。”他对这种女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他或许会花钱找女人解决他的需要,可是,他可不会笨得为自己招惹像她这种女人,到时就算想甩都甩不掉。

    “裴先生……”刘姿莹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挫败,她向来对自己的长相和魅力充满信心,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她的美。

    裴騄是第一个没把她看在眼里的人,这叫她怎能甘心。不过愈是难征服的男人,愈能激起她挑战的欲望,她发誓一定要让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裴先生……”正想再使出媚功,却被他突然的叫唤声打断。

    “怜心!”裴騄正好看见从电梯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原以为她是来找他的,没想到她走到一八o九号房时便停下来,待她敲了门,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应门,然后她被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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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騄看见楚怜心的身影隐进一八o九号房后,也不管身旁的刘姿莹,如风般卷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人吓一跳。

    而原来方才和楚怜心同塔电梯的是季颿,原本欲出饭店的他因为看见楚怜心,又好奇的跟了上来,没想到会见到裴騄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冲过来。

    裴騄全然没注意到自家兄弟就在眼前,冲到一八o九号房门口,开始猛按着电铃。

    楚怜心看薛伯凯在忙,便站起来,“薛叔叔我去开门。”

    “谢谢你。”薛伯凯分个心道。

    她走到门边,门一打开就被吓住了!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你……”活才刚要出口,她就被裴騄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力道之大顿时令她感到眼冒金星。

    “騄!”季颿被裴騄的举动吓傻了,他真不相信裴騄会打女人,他的个性一向温煦如和风,这次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非得用如此下贱的方法赚钱吗?”裴騄没理会季颿,双眼进出骇人的怒火,仿佛眼前是他深恶痛绝的仇人。“难道你除了出卖身体,没有其他赚钱的方法了吗?”发

    楚怜心因他的话感到心痛莫名,苍白着脸不愿对他解释。“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你非得要如此作践自己?”他将口袋里的纸钞掏出,愤然的住她脸上砸去。“你爱钱是吗?我给你,只要你讲得出口,我就给得起。”他抓起她的手,用力拉着她离开。

    “颿,有话好好说,她可是个女人。”季颿在一旁劝着,心中还不免加了一句,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你放开我!”楚怜心的心已被撕成碎片,如果她再跟着他走,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女人。

    薛伯凯听见争执声,匆匆存档来到房门口,看见裴騄强要拉走楚怜心,他马上向前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像是保护属于自己的猎物般。

    “这位先生,你怎能可以如此蛮横?!”

    裴騄仔细的看着眼前差不多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虽然有点年纪,却给人玉树临风的感觉。他的确比上次那个五短身材、脑满阳肥的男人称头多了。

    但那又怎样?只要是他裴騄的女人,别人就不准碰。

    “我蛮横又怎样?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现在要带走的人是我的客人,我就有资格管。”

    “她是你的客人,却是我的女人!”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向的冷静、理智在见到她再选择堕落至荡然无存。  “我要带走自己的女人,谁有权力拦阻我!”

    “你的女人?”薛伯凯对他的话质疑,他转过头去,“怜心,你告诉我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女人?”

    “是吗?怜心。”薛伯凯再问了一次。

    “不,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愿再让自己陷入幻想之中,更不能原谅他当自己是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的贱女人。

    “这位先生,她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得很清楚了。”薛伯凯转身带着楚怜心回自己房问。

    后面的裴騄一把将她抢过,拦腰抱起冲回到自己房间。

    薛白凯见楚怜心被强行带走,想冲上去救回她,却被一旁默不作声的季颿给阻止。

    “这位先生,我想你现在最好别过去,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他只是对他做出最真实的忠告,以免他莫名其妙横尸山野,成了一具无名尸。

    “你是在恐吓我?”他最不吃这一套。

    “我并不是在恐吓你,只是提醒你。况且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确有一些第三者理不清的事情。”季颿将他仔细的看了一遍,范伦铁诺!  “你的年纪虽然有点大,但以你的外表和钱财,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何必独钟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

    “你以为我和怜心……”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我心知肚明,也不用多加解释。”他打断他的话富含深意的笑了笑,转身欲离去。

    “你先别走,告诉我他将怜心带到哪个房间?”他没看清楚。

    “你放心,他不会对她怎样的。”季颿说完便离开,决定去看戏。“把地上的钱捡一检,算是赔偿你的损失。”

    而从头到尾被忽略的刘姿莹,只有鼻子摸摸退了场。

    第四章

    裴騄回到房间后,将楚怜心整个人丢进沙发里,然后快步走到衣橱前挂的西装外套,掏出一本支票本。“要多少,你开个口,我绝对照付。”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你可不可以别再污辱我了。”她难堪的低着头。

    “不是吗?”他走到她面前,手紧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如果不是,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

    “我……”被他强势的态度吓到,一时间她不知从何解释起。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他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放开她落坐在她身边,在

    支票本上写下一张五十万美金而额的支票。“我国在台湾的这段时间,我要你来陪我。”

    楚怜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像个妓女般随时服侍你,还是要我当你的情妇?”

    “你要当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在台湾这段时间你都得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人。”他无法忍受她为了钱躺在不同的男人怀里,五十万美金足够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不,我不要!”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残忍地告诉她。“当你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我时,就应该想到后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以为他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至少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裴騄将她整个身子扳向自己,“服伺我一个人总比老是服侍不同的男人好,而我在台湾的时间并不长,五十万美金可是赚得很轻松。”

    “难道说我在你眼中真是这样堕落的女孩吗?”

    “是不是你比谁都还清楚。”是她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是怎样的人。

    他将支票放在她手中,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家收拾衣服,马上搬来这里住上她低着头,默默淌下泪水,以十分微弱的声音说:”我已经悄悄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走向门口的裴騄对她细如蚊蝇的声音并没听见,当然对她的告白也不知道。

    难道她只能是他的情妇吗?

    “我自己回去,晚上我会自己过来。”她站起来,越过他往门口走。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

    “我现在还有事。”她背对着他,不愿再看他一眼。

    “是不是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这是我的事。”她是要去找薛叔叔,因为她还要带他去妈妈坟前上香。

    楚怜心一打开门就看见薛伯凯仍站在房外探望,她一颗心微微发热,没想到除了妈妈之外,还有人如此关心她。

    “薛叔叔。”她快步跑过去。

    “怜心,他有没有对你怎样?”薛伯凯紧张的将她从头到脚看过一遍。

    她摇摇头,“薛叔叔如果你的事处理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走吧!”他点点头,不再问她。

    裴騄随后跟出来时,就看见楚怜心挽着薛伯凯的臂弯一同离去,他气得用力甩上门。

    季颿看裴騄一脸铁青,犹不怕死的想继续在老虎嘴边拔毛。

    “这个漂亮女人是谁?”他对美女的赞美一向不吝啬。

    “一个女人。”裴騄虚应着。

    “废话,她不是女人难道会是个男人吗?”当他是白痴呀!  “騄,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如果不是爱上人家,怎么会看见人家到另一个男人的房间,就气得恨不得想杀人。

    “你刚刚不是要出去,又折回来做什么?”在短短;的几句话后,裴騄已经将怒火熄灭,恢复他惯有的温煦个性,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

    他这个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往往这样也最容易让人忽略他的杀伤力……

    “我到楼下,一看见她就跟着上来,想这里的事会比较精彩。”季颿不怕死的说着,果然精彩至极,至少他发现颿的心已经驿动了。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尤其不可以对老头子说。”这事如果让远在阿拉伯的老头子知道,一定会来凑热闹。

    “你放心,我一向比较重视手足之情。”在这个时候他才不会傻得让老头子知道他也在台湾。

    “你什么时候回阿拉伯?”

    “我又不是发疯了,好不容易才离开那里,至少也该在外面流浪个几年再回去。”反正他们那个老头子每天坐拥三妻四妾,子女多得也不差他们这几个。只不过他们刚好是长得最英俊、能力最强,所以也就有今天这样的成绩,自然最受到他那风流老爸的“关爱”。

    “我还有事要出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他一定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他真的很想跟去看看。

    “不行。”裴騄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拉开门就离开了。

    楚怜心带薛伯凯去母亲坟前上完香后,就回到家整理行李和一些母亲遗留下来的东西。

    她已经决定将这里退租,等到裴騄离开台湾后,再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从此断了过往的一切。

    一手拿着母亲留下的那只木盒,一手拿着昨天薛伯凯才交给她的钥匙,看了一久后才一起放进背包里。

    她暂时还不想揭开木盒里的秘密,或许妈妈并不希望自己知道木盒中的秘密,才会将钥匙寄给远在美国的薛叔叔。

    当她将一些有意义的物品收拾好,便提着行李走出这间虽小却充满无限回忆的地方。

    她将门锁好,下楼后直接到二楼将钥匙交还房东,拿回少许押金。她一走到巷口便见到一个伟岸的身影倚立在路旁的电线杆上,她默然的走过去。

    裴騄见到她走近,也未曾改变姿势,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你的东西就只有这些?”

    “对我来说已经够了。”她所拥有珍贵的记忆,全在她的心里。

    他接过她的行李,“走吧!”他往前走,出了巷口拦了辆计程车。

    裴騄上车告诉司机地点后就不再开口,也没看她一眼。

    一回到饭店,他带着她直接上到最顶楼的总统套房。在他去接她之前,临时决定更换了房间,只为和薛伯凯离远一点。

    过几天等他顺利和刘强汉完成饭店转让手续后,他会将这一层楼改成他的私人住处,以后只要来台湾,这里就是他落脚的地方。

    裴騄拿出电脑磁卡一刷,门开了,他走了进去。

    楚怜忐忑的跟着他走进几乎占了整层楼,大得吓人的房间,她不禁呆呆站在门口处观望着。

    他回头发觉她停下脚步,忍不住蹙眉,走过去将她拉进门,再将大门关上。

    他已经查过了,一八o九号房那男人叫薛伯凯,已经先付了两个星期的住宿费,短期之内不会离开。

    裴騄拉着她进到其中一个房间,“你就住这个房间,看看缺少什么东西再告诉我。”

    楚怜心走进房间一看,天蓝色系的房间,电视、小冰箱、卫浴设备一应俱全,比起自己以前和母亲住的房子有如天堂,她还能缺什么?

    或许这就是当他情妇的第一个优渥待遇吧!

    “你先休息一下,晚点我们再吃饭。”他交代后就离去。

    楚怜心坐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双眼茫然的瞪视着窗外昏黄的天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和她此刻的心境十分雷同呀!

    楚怜心从房间里走出来,裴騄不在客厅。

    她住进这间豪华的金丝笼已两天,除了第一天晚上他带她出去吃过一次晚餐,她便再没见过他的人。

    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不管她多晚睡、多早起,就是见不着他的人,她甚至怀疑他这两天根本没有回过这个地方?

    楚怜心看见有一扇门并未关阖,好奇心驱使她的脚步往那房间走去,稍稍推开

    门,里面并没有人。

    她走进去,环视屋内的摆设,书桌上有一台电脑。

    不知从多久之前她就想要有一台电脑,然而因为家里没钱,她根本不敢向妈妈提。走至电脑前,电脑的荧幕竟然亮着。

    他在吗?

    楚怜心正想伸手触摸键盘时,一个声音从书房门口传进来。

    “嗨!”季颿带者亲切的笑容,倚在门边。

    她迅速的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处。

    “还记得我吗!”见她摇摇头,他自我介绍着,“丢叫季颿,是裴騄的兄弟。”

    “裴騄的兄弟!”

    他笑了笑,“你一定觉得奇怪,他姓裴,我姓季两个人怎会是兄弟。”

    楚怜心点点头。

    “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而我们都从母姓。事实上我们还有很多兄弟姐妹的姓氏都不一样。这只能怪我们老爸太过风流,老婆太多。”季颿说话的语气有点儿不正经,他将父亲如古代皇帝坐拥佳丽三千的韵事当成了笑话看,幸好他住在阿拉伯,那个准许男人风流的国家,最重要的是他的钱堆起来比喜马拉雅山还高。

    楚怜心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听他说话的语气,实在让人无从判断该不该相信。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以后你有机会见到我另外两个较要好的兄弟时,你可以问问他们,或者你直接问騄就知道了。”季颿走进来,往书房里的大沙发上一坐。“騄不在吗?他去哪了?”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和他住在一起,怎会不知道?”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