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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65部分阅读

况是主子?

    而站在门口打算请罪的冷言,听到这番话,尴尬的定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

    这会儿功夫,里面的南宫娣和紫心已经发现了他,二人谁都没有开口,冷言更加的不自在,冷着脸,硬着头皮进来。

    “砰——”直直的跪在地上,抿紧唇,定定的望着南宫娣。

    “你这是要做什么?”南宫娣蹙眉,他来就跪下,也不开口,想做什么?

    “主子,冷言以下犯上,请主子责罚。”等蓝焰伤势包扎好,稳定下来,便听莫问问他要走要留,心下一惊,仔细问了缘由,听完后才发现冲动了。于是惴惴不安的走来,听到主子抱怨的那句话,便知道事情大条了,主子往心里头去了。

    “主子,冷言…蓝焰…我…”冷言见南宫娣没有开口,憋红了脸,半天挤不出一句完好的话来。

    “扑哧——”紫心笑出声来,没料到冷心冷面的冷言会有这么…嗯…可爱的一面。

    “主子,冷言就像桃红和慕橙的事儿,他羞于启口,中意蓝焰那丫头了。”紫心没了顾忌,拿冷言打趣活络气氛。

    冷言涨红了脸,‘羞于启口’是说女人的话,怎么用在他身上了?

    南宫娣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的婚事我不插手,你若要和蓝焰好,得问她的意见,若是她愿意,便摆上几桌,办个婚宴。”

    冷言磕了几个头,生硬的说道:“谢谢主子成全。”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南宫娣轻哼一声,她都没动气,他心里倒是种了一个疙瘩,若是冷言与慕橙一个性子该多好?

    没有多少时间给她感叹,红焦急急的走来,把一个竹筒递给南宫娣:“主子,这是从乔芯手中夺来的万蛊之王。”

    南宫娣眼眸微闪,捏着细小的竹筒,清冷的面上露出一抹笑颜,有了它,子母蛊该解了吧?一切只等北辕尘了!

    ……

    密室中,太后奄奄一息的躺在阴冷潮湿的地上,光裸的身上,只有一件破烂的裘衣遮羞,森冷阴凉的风透过小天窗刮进来,打了个寒颤。

    “唔…”动了动身子,想要拿着裘衣穿起来,可是看到破破烂烂,根本无法御寒,眼底汇聚着浓浓的恨意,想要破口大骂,可喉咙像钝刀子割肉一样的痛,扯一扯,便有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瞬间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忆起她吞下了男人的命根子,一阵反胃,干呕一声,撕裂了喉咙的伤口,吐出一口血水。

    痛苦的呻吟一声,张大眼睛,望着那天窗的银白,怔怔的出神。她死也想不到会被君墨幽下大牢,做梦也没有料到牢头会向天借胆子上了她,连往昔对她甜言蜜语的刘建,也满目的憎恨,仿似在他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脏东西。

    “咝——”下半身钻心的痛,留了半截在里面,被粗鲁的嬷嬷给挖出来,尖利的指甲,生生扣掉她内壁的一块肉。

    “啪嗒——”铁门被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进来,手上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趴在她的肩上,看不清样貌。

    来人关上门,看着躺在地上,遮羞的衣物滑落在地上,露出布满青紫淤痕的dong体,眼底闪现着讽刺。

    “没想到吧,你也会有这么一天,还是被你不放在眼里,欲除之后快的儿子下的毒手。”

    讥诮冷嘲的话让安翎变了色,可她如今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哪里有反击的能力?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这张平凡面瘫的脸。

    “商……浣,人……是……”安翎费力的想要说话,可气流顺着喉咙出来,阵阵的痛楚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若我不陷害你,你如今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哪里用得着受这样的罪?”商浣轻柔的拍打着怀里小孩的背,似安抚一般,看着安翎不可置信的神色,面色狰狞的笑道:“想说为什么要陷害你?从你动了想要除掉我儿子的心思,我们便不死不休!”

    商浣好似没看见一般,重重的踩在安翎的脚上,‘咔嚓’脚掌骨头断裂。

    “啊——”尖利的惨叫声划破天际,安翎浑身颤抖的蜷缩在一团,脚上的痛顺着神经传到脑部,痛感加剧,恨不得撞死去,可是……她舍不得死啊……

    即使身败名裂,落魄如斯,她都不想死,还想要活着出去,然后狠狠的报复君墨幽,让他尝尝从高处坠落到地狱的滋味。

    商浣居高临下的看着痛的脸部扭曲的安翎,心里有着报复后的快感。“若不是你的贱命和君墨幽连在一块,我真想把你和那两个贱男人绑起来,挂在城门口,让众人看看‘贤名’在外的太后,是多么的滛、贱,让你被百姓的唾沫淹死。”

    “是你……”安翎憎恨的瞪着商浣,从口腔里挤出两个字。

    “我做的可不止这些,你以为杀了商婕影,便没有人知道你和商质的合作了?”商浣露出阴险的笑容,那时候她虽然不受宠,可好歹也是有点地位,对商质有利用的价值,到后来商婕影失势,她便是商质利用的对象,与安翎的合作,他如数告知了她,就连不死人她也知道诀窍‘借用’,正是如此,她才能栽赃给安翎。

    “唔唔……”安翎顾不上脚上和身上的痛楚,死命的爬过来,想要掐死商浣,可她太自不量力,连走动都浑身发软,怎么敌得过习武的商浣?

    “嘭”一声,安翎被商浣一脚轻巧的踹开,撞击在墙壁上,吐出一口血,虚弱的倒在地上。

    “安翎,你给我等着,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你不是想要杀了我的孩子,让你那个小野种继位么?昨夜你放荡的完可没有喝避子汤,待一月后我便让太医替你诊脉,若是怀上了,你便带着那个小野种一起去死!”商浣眼底露出浓厚的杀气,她已经得知君墨幽的人得到了万蛊之王,那时该是解除了子母蛊,到时候她定要安翎生不如死,替她儿报仇血恨!

    安翎浑身哆嗦,痛的神志模糊,可商浣的话如同一柄利刺,刺入她的脑海中,吓得胆裂魂飞,她虽已四十多,却还是有月信,算算日子,那时候是极易受孕的日子。

    商浣见她如此,张狂的大笑,她来此的目地便是为了恐吓她,让她终日惴惴不安,惶恐度日。

    转身打开铁门,便看到几名黑衣人持剑站在门口,当前的便是一袭黑袍的男子,嘴里吊着一根枯草,邪肆道:“哟,让我一顿好找,原来把我儿子藏这‘叙旧’来着?”

    第四十九章 解蛊意外

    商浣识时务,见到被拦截,心中明白对方已经清楚,没有挣扎抗拒,把孩子递给水冥赫,跟着他们一同去了长乐宫。

    南宫娣看着水冥赫怀中的孩子,眼底蒙上了一层雾水,伸手接过来,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睡颜,心里长吁口气。

    “三公主不该给个解释么?”南宫娣紧紧的抱着南宫熙,冷冽如冰的直视着商浣,看着她面无表情,心里窜起一股无名怒火。

    三番两次迫害她的孩子,第一次想要了她儿的命,以她腹中胎儿为代价,却依旧没有汲取教训,再次捉走她的孩子,如何不恼?

    商浣垂目,冷声道:“如你所料,我借你儿子只是为了让你们动手惩治老虔婆,如今目的达到,你儿子我完好无缺的送来,这出戏也该落幕了。”

    “我想知道你如何能使唤不死人?”南宫娣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安翎和商质的之间的秘密。

    “我只能说不要把人心想的太美妙,对没有威胁力的人降低防御,别养一只白眼狼放在身边。”说完,商浣便转身离开。

    南宫娣心一沉,商浣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处处透着提醒。

    没有防御力那是亲人之外便是小孩,白眼狼不就是君尘枭么?

    这个孩子平素向着君墨幽,难道包藏祸心?亦或是他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冥赫,你们听到了什么?”南宫娣想到了水冥赫找寻孩子时,是在关押安翎暗室中,那么一定会有些有用的谈话?

    “商婕影知道的,商浣全都知道。”水冥赫心里冷哼一声,对商浣的所作所为痛恨至极,在他们手中把孩子夺走,坏了他们在南宫娣心中的印象,是不可饶恕,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暂且先让她逍遥一番。

    南宫娣了然的点头,听了水冥赫的话,心里倒觉得商浣可怜,被商婕影利用失了孩子,醒悟过来,却又被商婕影摆了一道,把责任推卸给太后,一心想至太后于死地,倒是替商婕影报了仇。

    “我觉得商浣有些不正常,她一心想着生下儿子,履行当初与君墨幽签订的合约,为何放过了熙儿?”南宫娣蹙紧了眉头,当初正是因此,起了心思,才会失去孩子,这次稳妥的把熙儿带走,为何又没有伤害?

    没道理啊!

    “兴许是她想通了,那一纸合约,只是张废纸罢了,君墨幽不愿,她生一堆儿子都无用。若是她安分守己,后半身定然是富贵无忧。”水冥赫轻笑,君墨幽那吃不得亏的人,喜欢用最快捷、最省事的方式得到想要的结果,能利用便毫不余力的的利用,而商浣太不幸运了,成了君墨幽手中的棋子,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也罢,一旦碰了他的逆鳞,便会毫不留情的一掌拍死。

    南宫娣笑而不语,温柔的注视着怀中人儿,低头亲了一下那红扑扑的脸蛋,对红焦说道:“让北辕尘来一趟。”有些事情尽早解决的好,太后怕是没几个日子了,她承受不起任何的变数。

    红焦应了声,便匆匆离开。

    水冥赫眸光微闪,一双桃花眼波光无痕,静谧的盯着南宫娣,良久,才开口道:“你,何时回南诏一趟?”

    南宫娣一怔,这段时日接踵而来的事情,心里乱糟糟,压根没有想到南诏,经这一提醒,想到父皇和母后,脸色沉郁下来。

    “暂时别说。”若是那些人知道她还活着,不知道掀出什么风浪来。“你先回南诏,南诏估计也要不太平了。”

    水冥赫定定的看了眼南宫娣,气恼的甩袖离开。

    南宫娣微微发愣,不知又哪里惹恼他了,也没有理会,让紫心推着进了内殿,便瞧见君墨幽已经穿戴整齐。

    君墨幽怕孩子压着南宫娣,径自抱入怀,放在床上,掖好被脚,来不及说上一句窝心的话,被急匆匆赶来的北辕尘打断。

    “孩子受伤了么?”北辕尘风尘仆仆,他事先没有接到孩子找到的通知,有事找南宫娣相商,正好在半道上碰到了红焦,见她一脸急色,误以为孩子出事了。

    如今,看到床上酣睡的孩子,小脸儿红扑扑,极为正常,不禁为之前的失态,有些尴尬。

    “你替孩子切脉,为何吵他也不醒?”南宫娣开口替北辕尘解围,免得被君墨幽抢先刺他几句,惹毛了,解蛊的事情就艰难了。

    君墨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越看北辕尘越不顺眼,平白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北辕尘嘴角挂着温润的浅笑,撩起袖摆,替南宫熙切脉,“无碍,只是吃了安眠的药,对身体没有损伤。”

    君墨幽松了口气,商浣是想通了,没有再做出糊涂事来,此事就不与她追究。

    “你替浅浅治腿。”君墨幽拿起木盒递给北辕尘,看着南宫娣的双腿,不禁回想到之前的那一幕,心口隐隐的刺痛。

    北辕尘看着手中的木盒,打开看到琉璃翠色的白紫花,慎重的掏出贴身放着的药方,递给了君墨幽。“命人烧一桶热水,把药抓好放进去熬,直到一桶水为止。”

    君墨幽想到他们两人独处,有些不乐意,可交给别人去办,放心不下,便亲自去了。

    北辕尘找出一个白净的瓷碗,把白紫花拿出来,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倒进碗里,花扔进去捣烂,递给南宫娣:“喝下去。”

    南宫娣看着浓稠绿色液体,散发着腥味,眉头紧蹙,捏紧鼻子,一口饮尽。

    “水!”面色痛苦的朝北辕尘喊道。

    “不能喝水。”北辕尘制止。

    南宫娣被嘴里难闻的气味,熏得要晕死过去,原本以为这么漂亮的花,气味很好闻才是,哪知是臭的!

    不须多时,南宫娣只觉得浑身发热,穿着单薄的几件衣物,却如大夏天裹着厚重的棉絮,苍白的脸酡红,渐渐的渗出汗水,可南宫娣看到青黑色的汗水吓的浑身一个激灵。

    “北辕尘,我的汗水怎么是黑色的?”

    “那是排出来的毒素。”北辕尘看着她素白的衣襟上已经晕染着水黑色,湿湿哒哒的黏贴在手臂上,蹙紧了眉头,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南宫娣皱了皱眉,浑身都有股腥臭味,大约是白紫花起了作用。

    “当年在闽城我对君墨幽说过,他若没有能力保护你,我便把你带走。”君墨幽沉吟道,她与君墨幽在一起吃的苦,受的罪他全都看在眼中。“君墨幽不适合你,他眼中有千秋大业,有你,有太多的东西,与千秋大业相比,你的份量稍轻,才会使你陷入危机,若你随我走,我们便隐退山林,闲云野鹤,远离纷争,可好?”

    南宫娣心思百转千回,被他的话刺破了她构造的美好,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完美的梦,希望是男人的心尖儿,排在第一顺位,她一直以为是如此。然,有一天,有人说有其他的东西在她在乎的男人心中份量比她中,多少会有不甘,会失落。

    她知道君墨幽天下一统的野心,她便和他并肩打江山,成功之后,自己便在他心中占据着无人能动摇的位置,但真的是如此么?

    她,有些不确定了!

    “生活总是不如人意,既然是我自己选得道路,没有半路放弃的道理,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兴许是峰回路转呢?”南宫娣自信的一笑,她和君墨幽从两个不懂爱,自私的人,懂得如何去爱,懂的体谅对方,懂得沟通,一点一点的转变,都看在眼中,毫不怀疑他对她深入骨髓的感情,即使活着时在他心中江山第一,她第二又如何?

    她可没有忘记,过去她不在的三年,君墨幽是如何度日,若当真她的份量敌不过他的千秋大业,他就不会舍得下江山,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想通了这一点,南宫娣豁然开朗,觉得她之前太不应该了,被北辕尘的一句话,就带入的死胡同里。

    北辕尘没料到他的一句话反而提点了南宫娣,解开了她埋藏在心底依旧的心结,顿时有些郁闷了。

    果真,墙角不好撬啊!

    “管乐与水逸成婚了。”只是她没有在。

    心里有写惆怅,她欠水逸太多,这辈子都尝还不了。

    老夫人不喜爱她也是常事,毕竟,为了救她,人家孙子都把命搭进去了,身子骨越来越差。

    “他们很般配。”北辕尘淡淡的开口,眼底有着笑意,她能看开也是好的,希望他们能过得好。

    “水逸活不过三年。”南宫娣锐利的直视北辕尘,他真的不在意管乐?

    她乐意见水逸与管乐成婚,那是她知道管乐是个好女子,对水逸会很好,她衷心希望他们小两口能开心的生活,若是能留下孩子那是最好不过,水逸也没有多大遗憾。

    再或者,他们是幸运的,找到了灵药,可以救水逸,皆大欢喜……可那终归只是假设…

    水逸的身子已经空了,精血几乎耗尽,若是放在现代,骨髓移植,兴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北辕尘一怔,三年么…

    “管乐真心要嫁?”北辕尘希望管乐幸福,可她嫁给寿命不足三年的人,怎有幸福可言?

    “婚事是我促成的。”南宫娣淡淡的开口,她心里还是自私了,为了水逸能幸福,牺牲了管乐,管乐再好终究抵不过水逸在她心中的份量。

    “若是她不愿,你也促不成。”北辕尘不愿谈及这个话题,想到还有事情未与她谈,提醒道:“乔非秘密来了北苍,他与太后联系,被我们的人拦截了下来,已经动用你的人在路上设伏。”

    “嗯,等你替君墨幽解蛊后,便把太后放出来,好生养着。”南宫娣颔首,事情终于要完全落幕了么?

    汤药熬好,散热后,君墨幽把南宫娣抱进去泡,南宫娣只觉得有股凉气入体,驱散了体内的热气,随后好似有东西在啃咬着双腿,不痛却也不大舒服。

    大约几个时辰后,南宫娣昏昏欲睡的被君墨幽抱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