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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31部分阅读

在雪临皇三千铁骑军的包围下逃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本宫自问自愧不如!”令贵妃看着众人的神色微变,艳红的指甲轻轻滑过白皙的手背,忽觉她算得上是一位对手,可随即否决,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本郡主出一道考题,你们若答出,本郡主任诸位处置。”南宫浅妆放下金樽,突然岔开话题。

    令贵妃细长的眼底闪过轻蔑,无法辩驳想要糊弄过关?

    “你且说!”

    “诸位听好了。”南宫浅妆凤眼流转,扫过众人说道:“一个擅轻功可不会武功的人,与会武功不会轻功的高手决斗,你们说,谁赢?”

    话落,御花园一阵寂静,随即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大臣公子鄙薄的看着南宫浅妆说道:“草包就是草包,三岁孩儿都知答案,肯定是那个高手赢。”

    随后,不断的有人附和。

    令贵妃见此,眼底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倒要看看南宫浅妆今夜如何逃出杀局!

    水澈眼底闪过精光,看着那一袭红衣的女子,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恍惚间,仿若看到了水芊鸢,阴冷的神色逐渐柔和。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水澈的令贵妃,双手死死的扣着凤椅,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的杀意!

    “本王倒觉得是那会轻功的人赢,郡主,你说可对?”水冥赫玩味的看着南宫浅妆,觉着他的决定是对的,这么有趣的人,怎能放过?

    “对对对,本小王不会武功也不会飞,可上次绑着偌大的木架风筝飞起来,砸到皇祖母布阵的隐卫身上,把他们都砸伤了,他们的武功那么高都输了,可见还是会飞好。”水墨眼底满满的自得,朝南宫浅妆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快感谢我呀!

    闻言,众人把目光放在水墨和南宫浅妆身上,太后的隐卫他们都知道其威力,可南宫浅妆丝毫事情都没有,不能不让他们深思。

    令贵妃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帮了那贱人,气的喉间涌出一股腥甜,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那股即将杨喷薄而出的怒气。

    “郡主,众人都在等着你揭晓答案。”令贵妃冷冷的提醒。

    “令贵妃的话果真是对的,可有一句是错的,狼王星不是个体,而是群体,国家有一群蛀虫,灭亡是迟早之事,即使有明君治国,那又如何?”南宫浅妆讥诮的说道,看着众人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只有两位王爷回答正确。”

    话落,众人终于明白南宫浅妆话里的含义,脸色铁青,有人不甘心的问道:“你说出理由。”

    “这还不简单。”南宫浅妆吩咐身后的冷雾递来鸟笼,从笼子里抓着鸟扔到空中,指着元将军说道:“将军,你上战场杀敌无数,武功不凡,轻功定然也不差,由您来击落那只鸟,但是不许用轻功。”

    元将军神色古怪,望着盘旋在空中的鸟,抱拳说道:“本将军不能完成,想必兵部尚书公子能击落那只鸟。”

    兵部尚书公子就是发难的少年,见问题推到他身上,一阵面红耳赤,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全一句话。

    “本郡主还是放了一只鸟,若对方轻功高绝,等你摆杀招的时候,人家早就没有了踪影,你如何胜?”南宫浅妆挑衅的睨了眼令贵妃,心知今晚的宫宴是令贵妃为她设的局,既然已经开始动手,那么肯定还有后续。

    大臣们脸色难堪,暗骂南宫浅妆投机取巧,只希望皇上不要听她胡扯。

    “郡主,这与你突破三千铁骑军的重围有何关联?”令贵妃继续追问道。

    “他们是铁骑军,擅长骑术,在陆地奔跑,难道令贵妃消息闭塞,没有听说我是在青峰山河村被包围么?我跳下湖,铁骑军难不成可以骑着马踏波破浪,把我从湖底拎出来?”南宫浅妆眼底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令贵妃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诚实好学,能够知道不如我敢于承认,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没料也说有料,否则现下下不了台来了。”

    在场之人神色各异,谁人都明白令贵妃之前的那句‘本宫自愧不如’是讽刺她的话,亏得没听懂,还拿出来炫耀。

    “咳咳…”水冥赫轻咳一声,满脸笑意的说道:“郡主,令贵妃不耻下问的精神着实令人钦佩,本王也有个问题问郡主。”

    南宫浅妆看着令贵妃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住,青白交错,对水冥赫的印象好了一休咻。

    “郡主,你曾经大放豪言,此生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本王贵为王爷,娶你之前已经妾侍成群,你可还要下嫁本王?”水冥赫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不…应该说想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想法,百里玉身为北苍暗帝,当真能做到只娶一妻?

    南宫浅妆抿紧唇瓣,她自然知道水冥赫的用意,目光若有似无的撇着假山,轻叹口气,她也想知道百里玉是否只娶她一人!

    “本郡主不喜欢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别人用过吐出来的漱口水,你们还会倒进杯子里,继续用来漱口么?”说着,南宫浅妆看到几个吃菜的人,因着她的话神色僵硬,默默的放下筷子,含笑的继续说道:“我有两种选择,一个是不嫁你,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第二种是你已经被污染很脏了,我若嫁过去你不用我履行生子的义务,那我只好把你府中的侍妾卖到青楼去,反正都是被你睡过的,嫁给别人做妾,日子也不好过,在青楼还可以赚银子,小日子也过的爽,可惜,我们之间只能是第二种,因为我很怕死,不敢抗旨不尊。”

    水冥赫眸光微闪,觉得这女人这是大胆,敢在父皇面前扒须。“本王娶妻自然是为了生子。”

    “那不好意思,我会废了你。”南宫浅妆浅笑的扫过水冥赫的胯部,看的水冥赫莫名的头皮发麻。

    “行了!”水澈挥手阻止谈话,正要开口散宴,几个侍卫匆忙的跑进来说道:“皇上,太后娘娘昏厥不醒,太医束手无策,应姑姑去请了闭关的国师,国师说是邪物入体,或是有人下了降术。”

    闻言,众人脸色大变,降术是禁术,宫中早有明律,操众者诛九族,如今,竟用在太后娘娘身上,不禁捏了把冷汗!

    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句:“太后娘娘为人亲善,只对长郡郡主动了怒,长郡郡主说太后娘娘喜欢无事生非。”

    “查!”水澈眼底闪过暴戾之色,震怒拍着龙椅,纯金打造的龙头把拍歪。

    众人大气不敢出,元将军领命,带着禁卫军去紫苑殿搜查,大约半个时辰,只见元将军捧着一个用布遮盖的东西摆放在中央,面不改色的揭开,露出一个小木盆,里面装着血淋淋的紫河车,一撮花白的头发被染成红色,木盆口上面是符咒,写着太后娘娘的生辰八字。

    胆小的女眷看着里面的东西,吓得脸色惨白,别开头不敢再看。

    “皇上,这是末将在紫苑殿床塌下找出来的。”元将军看向南宫浅妆的眼神有些失望,原以为是豁达通透的女子,没料到心思如此歹毒。

    “皇上,紫河车也乃禁物,何况用这脏物做降术祸乱宫闱,心思歹毒,若不重罚示威,难以肃整歪风邪气。”令贵妃眼底愤怒,俨然是为了大局着想,没有含一丝个人恩怨。

    南宫浅妆冷笑,没想到是陷害她做这个?

    “元将军,你怎知不是有人陷害本郡主?又为何独独搜查本郡主一个宫殿?未免太不公平公正!”南宫浅妆话虽对元将军所说,目光却看向高座,她在赌,赌水澈要不要她的命,若要定然不会应允。

    “元将军,继续搜。”

    元将军领命,这次的时辰稍长,大约一个时辰,几个士兵手中都捧着一个白布遮掩的东西,令贵妃眼皮子一跳,死死的盯着那些东西。

    一一揭开,果真与南宫浅妆寝殿搜找的东西一样。

    “这些个都是在各个宫中搜找出,唯独令贵妃寝殿没有。”说着,元将军从怀里掏出几张信纸,提交给小德子公公,转给皇上。

    水澈看完后,脸色阴沉,扔给令贵妃。“令妃,你怎么说?”

    令贵妃看着上面她母亲的字迹,手微微颤抖,暗骂着舒翠蠢货,竟然还把纸条都给收着没有毁了。

    她之前说要重罚,可纸条上面都写明了母亲如何交代舒翠陷害南宫浅妆,她又有何脸面求情?

    “皇上,这麽多,是不是都有参与?还是没有的更有嫌疑?”南宫浅妆失声喊道,她早就察觉了舒翠是有人安插进来的j细,所以才会暗中叮嘱冷雾盯着她,听到冷雾传来的消息,她命人找出如法炮制。

    “父皇,按照令贵妃所说来定罪。”水冥赫适时的插嘴,他的猎物爱玩,他自然要奉陪,一个人玩多没趣?

    令贵妃死死的攥着手心的纸条,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灼痛她的手心。

    “皇上,这件事可否让本宫处理?”令贵妃嗓音沙哑,冷硬的没有一丝情绪。

    “令妃,你越来越不安份,别让朕容不下你。”水澈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感情,可话里的寒意让令贵妃心底发寒。

    “皇上,本宫第一次开口求你,你当初允诺本宫一个条件,只要本宫开口,不管何事你都会应允。”令贵妃只能赌了,看着这冷心冷情的男人,心里阵阵抽痛,即使三千后宫只有她一人,守在他身边十五年,依旧没有打破他坚硬如铁的心。

    “哦?”水澈不置可否。

    令贵妃心底慌了,不可置信的说道:“皇上,当初本宫为了救姐姐差点丧命,你说姐姐的人情你还,可我有自己的骄傲自尊,不想用此威胁你,逼迫你,想要感化你,让你愿意为我付出。”

    “你如今在逼迫朕。”水澈微扯的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刺痛了令贵妃的眼。

    “皇上…”令贵妃险些失态。

    “朕早已还清你的人情,当初你要朕纳你为妃,便是报答。”

    水澈冷酷无情的话,击溃令贵妃的镇定,脸上的血色褪尽,惨白如纸,死死的咬着唇瓣,眼底露出无尽的恨意。

    “皇上,臣妾与你十多年的夫妻情分,竟抵不过她的一面之缘,你为了她,难道要逼死臣妾么?”令贵妃涂染着血色蔻丹的指甲,指向南宫浅妆,喃喃的说道:“臣妾知道您爱姐姐,无法有人替代,所以我在模仿着姐姐的喜好,来吸引你的注目,可为什么你眼中看不到我?”

    水澈不耐烦的挥手,嘲弄的说道:“令妃的情太贵重,朕受不起。”

    “来人,把傅太傅押下大牢。”

    “慢着。”令贵妃快速的收敛起失态,阴毒的盯着南宫浅妆说道:“这纸条是在郡主丫鬟房中收出,上面虽然是本宫娘亲的字迹,可也不能排除有人模仿字迹,陷害本宫娘家。”

    “令贵妃的意思是本郡主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陷害太傅?我与太傅无冤无仇,为何陷害他?何况,你能想到的事情,我会想不到,为何还要放在紫苑殿,留着证据等元将军去抓个现行?”南宫浅妆目光凛然,话语平淡冷冽,却让人觉得咄咄逼人,压迫的令贵妃毫无退路。

    令贵妃一怔,这事情她疏忽了,可看到南宫浅妆胜利者的姿态,她就恨不得撕烂她的脸,戳瞎那双与水芊鸢那贱人相似的眼眸。

    “为何没有仇?”令贵妃咬牙切齿,她给过水澈机会,他不肯放她一条生路,那就别怪她心狠。“南宫浅妆,想必以你的聪慧,早就认出家父乃雪临国左相,你不但害死本宫亲妹,甚至搜查到家父与南诏帝勾结的证据,让雪临先帝将左相府连根拔起,这样的仇恨,若是‘无冤无仇’,本宫不知要何等的血海深仇才算仇恨?”

    在座之人都是成了精的,几句简短的话,便能摸通中间的弯弯道道。

    南宫浅妆沉默不语,未料到她会揭穿,只是为了要取她性命?这也不太可能!

    “雪临国人都知道你坠落马,从此性情大变,连痴恋数十年的勤王都给退婚,下嫁给当朝右相,不,北苍暗帝。众人纷纷猜测你在韬光养晦,深藏不露,可本宫却知道,一个人再如何城府深,也不至于五岁的小奶娃开始伪装。经过父亲的调查,本宫发现很多疑点,你落马前,与暗帝素昧平生,从不相交,为何你醒来之后,暗帝处处帮你维护你?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真正的南宫浅妆已经死了,而你是假冒的,本宫不敢十分笃定,直到你与南宫傲天滴血验亲,你竟不是南宫傲天的亲生女,彻底的让本宫断定你就是冒牌的假南宫浅妆!”令贵妃越说,眼底越得意,这些都亏她埋在雪临国的暗桩,才能得到这些消息。

    “令贵妃认为我是易容?”南宫浅妆嗤笑,撩开头发,露出光洁没有瑕疵的轮廓,若是易容,那么下颔边角耳后都会有破绽。

    令贵妃看都不看一眼,素手指着南宫浅妆的鼻子说道:“你不是一般的易容,而是换颜水,所以没人认出来,而你的鼻子受过伤,那块涂抹换颜水的皮被划破,你本来的肌肤复原,可是肤色不一样。”

    南宫浅妆心一沉,没料到令贵妃心思如此缜密,她也发现鼻头的伤口好了之后,误以为是伤疤,没有在意,被她一说,也发觉不对,里面的那一小层的肌肤如新生的婴儿般嫩滑,外面的虽然白皙,可是没有很细腻。

    “令贵妃,你不也说是伤口,痂刚脱落,肤色自然不一样!”南宫浅妆不以为然,她不能露出容貌,若她真的是干娘的女儿,那相似的容颜,定然会为她招来许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令贵妃没有耐心与南宫浅妆周旋,一挥手,宫女端着一盆水走上来,令贵妃拿出瓷瓶,把药粉洒在水里,阴毒的笑道:“南宫浅妆,你说你是真容,那么就用这一盆水洗脸,免得说本宫诬陷你!”

    第六章 露真容,册封皇后?

    御花园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南宫浅妆,若她真的如令贵妃所说,那么一定就是北苍派来的细作。

    南宫浅妆镇定自若的望向那一盆水,嘴角露出冷笑,脸上的易容物确实是换颜水,拿着和现在面膜一般的东西弄成乔芯的模样,放在脸上,一天后摘下,便会变成想要的模样。

    可这药并不是什么药物都可以洗掉,若不慎,甚至会引起毁容,而令贵妃对她的恨,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洗掉换颜水的药粉。

    忆起那晚紫苑殿,水澈把焕颜丹给她,心底多少有些震动,他定然看出自己是易容的。

    目光清幽的看向水澈,他眼皮子微阖,对下面的动静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亦可说,在他眼中这就是一场无聊至极的闹剧,除了水芊鸢,怕是任何人都难以入他的眼!

    “令贵妃,你三番两次刁难本郡主,若这单单是一场闹剧,本郡主威严何在?”南宫浅妆慵懒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双脚毫无形象的搭在案几上,整好以暇的看着令贵妃。

    南宫浅妆心底极为纠结,她没有做好要露出真颜的准备,又怕招惹麻烦,另一方面,又觉得揭露有何不可,那些心心念念置干娘于死地的人,见了她的容颜,怕是坐不住,她只要守株待兔便可!

    而今,她没有想好之前,只能拖!

    令贵妃似是看出南宫浅妆的心思,冷嗤一声,拖…能相安无事躲过一劫么?

    “怎么,郡主莫不是心虚?若你被本宫诬陷,本宫愿自降品级,移居冷宫,三年不得出!”令贵妃有十足十的把握,睨了眼加了料的水,眼底闪现阴厉,不管是不是,但凡沾上一点,脸部便会溃烂,而那时,她只要说南宫浅妆为防暴露,自行毁容,帮她坐实了罪名!

    众人倒吸口凉气,令贵妃这是堵死了南宫浅妆的退路,南诏皇室子嗣单薄,只有两个皇子,皇位花落谁家未可知,最有可能的是宣王,可他的声誉不好,常年混迹花街柳巷,而小王爷水墨,性子单纯,没有帝王谋略,可他有雄厚的背景,太傅府在南诏是世袭制,屹立百年,根基深固,盘根错节,门下学生有不少,都身居要职,宫中又有令贵妃把持,皇位可以说唾手可得,若是令贵妃在这要紧关头,真的下了冷宫,三年,说长不长,短亦不短,朝堂风云莫测,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兴许水墨小王爷与皇位无缘。

    水澈微微抬眼,闪耀着几不可察的亮光,淡漠的扫过那盆倒映着满月的清水,微勾的嘴角有些许深意。

    他身边不留无用之人,南宫浅妆是他承诺过鸢儿,如今,也该够了,他不肯能护她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