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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23部分阅读

    紧的拽住袖口,一朵艳俗的红花跌落,被风吹拂进湖面,顺着水流漂荡。

    商婕影被那一点流逝的红抓住视线,扯着发白的嘴角说道:“这是南宫浅妆送我的,你觉得好看么?”说着,紧紧的盯着百里玉的脸,他的品味高雅,南宫浅妆的眼光低俗不堪,若是这朵花折损了南宫浅妆在百里玉心目中的好感,那也是极好的。

    百里玉眼底不经意间流泻一抹柔情,淡淡的说道:“她的眼光一如很好,和你很相配。”

    商婕影脸色阵青阵白阵红,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紧紧的抓着竹竿,指节泛白。

    怒火如滔滔洪水般汹涌的扑面盖来,她想抽出鞭子发怒,可是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她不能,只能咬紧牙关,咽下这口恶气,如能换他回到身边,有何不可?

    “幽哥哥,影儿哪里不好,你才会如此不待见?是没有妆儿姐姐如花娇颜么?还是你不喜爱影儿的性格,刁蛮率性?你不喜爱的影儿都可以改,做到你喜欢为止。”商婕影眼底涌现泪花,率先示弱,看着百里玉依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低垂着头,遮掩眼底的怨恨,搅动着锦帕说道:“幽哥哥,南宫浅妆在你心里占据很深的位置么?如此,甘愿做小,也不愿么?”

    百里玉缄默不语,清冷如冰的眸子闪过不耐,他不喜爱哭哭啼啼的女人,南宫浅妆的泪花他心疼,别人就如回响在耳边的魔音,闹心。

    “若有情,便再容不下他人,公主,感情强求不得,若你一意孤行,本帝会奏请北苍帝让你和亲。”百里玉不再虚与委蛇,一番话,耗尽所有耐力。

    商婕影紧咬着牙根,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苍白着脸点头。“幽哥哥,那就请你陪影儿游湖,此次后,再不纠缠与你,回国亲自奏请父皇解除婚约。”眼底闪过狠辣,一抬眼,水汪汪的大眼,一如既往的纯净无暇。

    百里玉略微思索,停留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听着商婕影絮絮叨叨的说着北苍近年来发生的趣事。

    “朝中丞相自诩真才实学,嗤笑幽哥哥顶着空名头,实则不如他,朝中登时哗然,父皇也觉着有趣,便出题考他,关进你通关的密室,若真的能智盖与你,那么他便能走出密室,丞相听闻,连连摆手,笑道:这是小孩玩意,大智慧之人,岂能与尔等一般见识,满腹才学不是玩弄旁门左道,是要倾囊为国效劳解忧。”商婕影学着北苍丞相说话的动作表情,径自乐得开怀,继续说道:“当时父皇脸黑如墨,他登基为帝,也是按照祖训密室考校,历代皇帝都未能通过,你第一人,丞相那话不是打父皇的脸么?”

    百里玉眼神柔和,联想到了南宫浅妆,若是她定然也会如此,只不过她会量力而行,不会空口白话。

    “幽哥哥,这次丞相也跟随了来,你要见见么?”商婕影观察着百里玉的神色,见他露出笑颜,定是对那丞相有兴趣。

    “不用!”北苍少年丞相慕橙,自他离开后考取状元,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半年后,便步步高升,稳坐丞相之位。

    ……

    城主府,南宫浅妆面色酡红的躺在管德宽床上,睁开迷雾朦胧的眼,暗叹防不胜防,茶水她一滴未沾,问题出在糕点上,太信任太白楼也不是好事,自作孽!

    忍受着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南宫浅妆想骂娘,她怕失去理智,眼前来条公狗,她也会扑上去。

    蜷缩着身体,南宫浅妆握紧拳头塞进嘴里,紧紧的咬住,痛觉让她神志清明,不会陷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克制住想要撕破衣襟贪凉的冲动,门扉被推开,人影蹒跚着脚步,充满酒气和脂粉味,南宫浅妆皱皱鼻子,把脸埋在手臂里,警惕的看着来人。

    “哟,这是哪位小娘子?”管德宽脚步虚浮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一抹红,醉意顿时消散。惊恐的指着南宫浅妆,张口结舌道:“你…你怎么…找来的?”

    “公子…不是我…有人想要陷害你,听闻我得了那种病,就送到你床上,要你的命。”南宫浅妆暗自心惊,庆幸自己在酒楼起了捉弄之心,做了铺垫,否则,清白难保。

    “谁那么歹毒?”管德宽咬牙切齿,对南宫浅妆的话信了七分,他在闽城的名声,到了人人得而诛之,可谁叫他有个好爹?

    如今,不能明目张胆的害他,投其所好的送美人给他,若不是自己起了色心,在酒楼想要把她掳进府,得知她有花柳病,见她媚意横生,定会上当。

    想到此,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手脚发凉的问道:“是谁?”

    南宫浅妆咬紧唇,药力发挥到极致,她快要忍不住了。

    “北…北苍…公主…”南宫浅妆艰难的吐出几字,声音不似当初那般清丽如夜莺歌声,软绵中带着勾人的魅意。

    管德宽听的心里痒痒的,像有几只蚂蚁在心尖爬动,吞咽一口吐沫,两眼发光的盯着中了药的南宫浅妆,脚步不受控制的走了上去。

    南宫浅妆一惊,连忙喘息的说道:“你出去…我不想连累你,你去找那日酒楼的白衣公子,我…我死也要拖着他。”

    死字响彻耳畔,管德宽一个激灵,立即回神,看到自己的动作,恨不得抽几耳光,若不是她及时出声,自己差点受了蛊惑。

    “北苍公主为何要暗害我?”管德宽心里狐疑,他没有得罪过商婕影,为何害他?

    南宫浅妆暗自咒骂,关键时刻那么激灵,死死的闭着嘴,吞咽下到嘴边的呻吟,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虚弱的说道:“你爹爹只有你一个儿子,你死了,说我是他国派来的尖细,让你爹爹与其他国家产生仇恨,她再送上好处,你爹爹自然感激涕淋,闽城最后定然会落入她之手。”

    “那可不一定。”管德宽冷笑,他虽然心无点墨,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

    “是,你可知北苍暗帝已经秘密来闽城,他潜伏雪临国两年,便让雪临国根基动荡,若是你悄无声息的死了,他易容成你的模样,改过自新,你爹爹以为祖宗显灵,管家后继有人,等城主之位让给假冒的你,不费一兵一卒,便会夺到闽城,你甘愿把大好的未来,就此葬送?”南宫浅妆可以夸大,若闽城这么容易夺到手,四国也不会耗尽心力,至今未行动,她只不过是抓住管德宽怕死的心理。

    果真,管德宽疑心全消,心里记恨上了商婕影,连忙说道:“你放心,我这就遣人帮你去寻人。”

    暗处的莫忧眼底闪过愤恨,碾碎一颗药丸,包裹在信纸里,点燃,扔在管德宽脚底下。

    转身打算离开的管德宽一愣,脸上浮现诡异的红,神志迷糊,双手无意识的撕扯着衣物,不一会儿,便只剩下裘裤。

    松了一口气的南宫浅妆,见到这一幕,暗骂坑爹,可她浑身软绵无力,根本制衡不了管德宽。

    一股淡淡的烟雾萦绕在南宫浅妆鼻息间,暧昧的香气吸入肺腑,神志渐渐流失,南宫浅妆扭动着身子,低声浅吟,双手撕破衣襟,脸颊贴在木床上,冰冷的触觉,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嗯…”舒服的呻吟出声,南宫浅妆紧紧的抱着柱子。

    管德宽听到酥媚入骨的呻吟声,浑身的血液,红着眼朝着床上走去,抚摸上南宫浅妆的手,柔软无骨,滑腻的感觉如触电一般,勾起管德宽心底深处的欲望。紧跟着凑了过去!

    南宫浅妆恍惚间觉得有人走了过来,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一袭白衣的百里玉,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启,“玉…”

    当手上触碰到冰凉,她贪凉的想要更多,可那触觉不是百里玉微凉有力的大掌,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管德宽眼底充斥着欲望,朝她扑来。

    南宫浅妆用力撞向床柱子,两眼冒着金星,似乎更昏沉,可恢复一瞬的理智。

    “管德宽,你要作死么?”南宫浅妆企图唤醒管德宽的神志,可她高估了管德宽,他就是滛棍,脑子里成天想着这事,如今中了药,更是满心满眼的想要纾解欲望。

    “小娘子,让小爷来疼你。”管德宽钳制住南宫浅妆的手腕,用力一带,把她拖到床上,整个身体覆了上去。

    ……

    城主府外,北辕尘送着管乐回府,站立在门口,目送着管乐如府。

    “北辕尘,不进去坐坐?爹爹念叨着你好些日子。”管乐目光轻柔,隐含着不舍,她自小就知有未婚夫婿,每年都会有人送他一幅画像到城主府,看着他的风姿,动了春心,期待着他来迎娶。

    “今日有事要处理,就不叨扰,日后得闲,定来拜访世伯。”北辕尘淡漠的拒绝,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和情谊,微微叹息。

    管乐有些失落,眼底期待的亮光点点暗淡,消失在黑如点漆的眸子里。

    “也好。”管乐张了张嘴,吐出两字,心里要说的话,说不出口,于理不合。

    本就是未婚夫婿,可以住进城主府,可他却完全没有想法,自己说出显得孟浪,不合女子的教养,他不见父亲,便是怕被挽留住在府中?

    “替我向世伯问好。”说罢,北辕尘转身离开。

    “尘…”管乐依依不舍的唤住红如火焰的身影,他就像一团火焰,猝不及防的撞进她心里,烙下痕迹。

    北辕尘脚步微顿,一手靠在背后,缓缓转身,眉宇间的朱砂妖娆,目光深幽的看着管乐说道:“管乐,我不是你的良人,若你希望与我成婚,我会成全与你,你想要的我不能够回应,只能给你一个名号,一年,我给你一年期限,若你能找到托付终身的男子,我在府中等着你的解除婚约的消息。”

    她是个好女子,他不能自私的耽误她一生!

    脑海里蓦然想到在神医谷,她醒来,浅笑倩兮,甚至有些谄媚,花痴,冲着他而来,问道:我的脑子你会治么?

    他如今也想问:你留下的痕迹,能够抹去么?

    心尖微涩,喜欢一个人,只要一眼便可,不是要相处多久,有一个时限规定。有些夫妻相敬如宾近半百,也不会有多深厚的情感。

    就像她,霸道不容抗拒的进驻他的心,挥一挥衣袖,干净利落的离开,却在他心口刻下一道伤痕,上面撒满腐蚀性的药粉,不可愈合。

    “尘…若我没有寻到,你可会依言娶我?”管乐眼角晶莹闪耀,自小有人告诉她这是她夫君,从今往后,她便围着他转,满心满眼都是他,十年等候,得到的却是一句成全!

    “会,成亲后我会给你一柄玉如意。”北辕尘嘴角泛着苦笑,曾经笑看世间痴男怨女,如今,他也无法置身事外,跳脱红尘,终归是凡尘俗子!

    管乐听到心的破碎声,玉如意…呵…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仰头,逼回泪水,她有她的自尊、骄傲,即使伤心至极,也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柔弱。

    “尘,我成全你!”管乐轻柔的话语,轻如羽毛,破碎在风声里。

    北辕尘眸光微闪,薄唇蠕动,话还未说出口,便看见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赶来,看到管乐。脸上一喜,连忙说道:“大小姐,少城主喝花酒回来,房间里有个女人,怕是后院小妾。里面传来尖叫声,奴才怕里面出事,来告知大小姐。”

    管乐脸一沉,看了一眼北辕尘,提步朝管德宽院落走去,不少女子死在不成器哥哥手中,父亲已经交代下来,若是再强迫女子,便要禁足了。

    北辕尘嘴角微扯,想了想,觉着她一个女子闯进男子房间不好,于是,也随在身后,一路来到管德宽的院落。

    “啊——”

    “噼里啪啦…砰!”

    屋子里仿佛要被拆了似的,不断有惨叫声,和物品的打砸声传出,守在外面的家丁又不敢进去看个究竟,只能提心吊胆的缩在角落里,伸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管乐神色冷凝,示意家丁把门踢开。

    “大小姐,公子没有尽兴,会打杀了奴才。”为首的家丁阻止管乐闯进去。

    “公子若是出事,你有几个脑袋做担保?”管乐不怒自威,气势凛然的看着家丁。

    家丁被管乐的气势镇压,扭头看着卧室,里面传出的低吼声,混杂着惨叫声,犹豫了一下,缩着脖子说道:“大小姐,若是公子怪罪…”

    “本小姐替你担着。”管乐素手一挥,身后的家丁上前,‘嘭!’一声,把门扉踹开,迎面砸来一只花瓶,正中家丁额头,登时鲜红的液体流淌出来,家丁怔忡的摸着额头,看到湿热的手指,眼一黑,倒在地上。

    管乐上前一步,看着满室狼藉,眼底闪过厉色,这不成器的大哥,越来越不像话!

    踏进去一步,手腕被拽住,管乐微微侧头,便看见北辕尘,微微讶异,他没有离开?

    “你是女子,进去不大好,有损清誉。”说着,便踏步进去,掀开珠帘,看到内阁满地鲜血,管德宽着一条白色裘裤倒在地上,上身布满血痕,白色的裘裤上染着大片的鲜血,不断的呻吟。

    北辕尘皱眉轻嗅,房间里还残余着媚药的余味,没有完全消散。

    抬眼,便瞧见卷缩在床脚,用被子包裹成蚕茧,露出脑袋,浑身抖动。

    “嗯…”南宫浅妆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强烈的欲望似乎要撑爆她的血管,死死的咬着唇,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看到有人进来,南宫浅妆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被管德宽占有。

    北辕尘听闻到细小的呻吟声,浑身一震,看到地上撕碎一块红色的衣料,弯身拾起,细腻柔软的触感,俨然就是南宫浅妆一贯穿的布料。

    无波无澜的眸子出现焦急,跨步上前,掀开被子,看着潮红的脸蛋,北辕尘手指颤抖,轻轻摇晃着南宫浅妆:“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迷糊间听到有人在唤她,脸上有着冰凉沁人的触感,脸微微前倾,贪恋着那丝冰凉带来的悸动,含糊的说道:“玉…”

    北辕尘一怔,如当头一棒,敲醒了他,连忙抽出手,却被她柔软火热的手抓住。

    南宫浅妆急急的抓住那抹沁人的冰凉,双手顺着缠了上来,把北辕尘拉倒在床上,整个人贴了上来。

    北辕尘眼神幽黯,直直的看着她缓缓的低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无欲无求的心,微微颤动,心里升腾着一股陌生的异样情绪。

    然,就等不到北辕尘,管乐尾随着进来,瞧见衣衫凌乱褴褛的女子,压在北辕尘身上,垂头低吻,而北辕尘一动不动,柔情的凝视着女子,心中揪痛,失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北辕尘蓦然回神,拉开南宫浅妆,脱下外衫,包裹着南宫浅妆裸露在外的手臂,触及到她光滑的左手手臂,眼底闪过淡淡的讽刺。

    “替你大哥寻大夫。”北辕尘冷冽的对管乐说道,头也不回的抱着南宫浅妆离开。

    管乐瞥到南宫浅妆的容颜,心里震惊,怔怔的看着他急促的脚步,进攥着胸口衣襟,咬住褪去血色的唇,喃喃的说道:“难怪…难怪…”

    循声而来的城主管劲,看到浑身是伤的儿子,脸色阴沉,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管乐早已敛好失态的神色,冷笑的说道:“你生养的好儿子,越发的有出息,对人家姑娘下药,自己也吃药,越来越下作,早晚会废了。”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父亲,纵容大哥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加管束,反而夸赞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管劲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又爱又恨的女儿,冷哼一声:“我管劲的儿子,做任何事情,别人敢说么?”

    “管劲?你若不是仗着那个人,你会有今日?一拘黄土掩埋的白骨,你知道这次他抓的是谁么?是北苍暗帝的女人,你吃罪的起?”管乐冷声呵斥,若不是为了母亲,她早早收拾包裹,离开让她生厌的闽城。

    “乐儿…”管劲脸上的笑容褪尽,眼底露出恐惧,恼恨的一脚踢开抓着他小腿的管德宽。

    “你还是好生管着他,顺道修书给世伯,解除我与北辕尘的婚约。”说罢,管乐不再逗留,衣诀翩翩的离开。

    ……

    北辕尘把南宫浅妆抱回客栈,便碰上焦急寻人的百里玉,目不直视的越过百里玉,上了楼。

    百里玉心一沉,疾步跟上,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打开门,阴毒的看着南宫浅妆的商婕影。

    贴着宝石妖异的指甲,紧紧的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