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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8部分阅读

  翘着腿仰躺在屋顶,顺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无聊的听着下面y靡声和愈加急促深重的喘息声,大约将近一个时辰后,激烈的战况在几声低吼中结束。

    南宫浅妆睁开眼,扔掉嘴里的草根,捻起几块碎石击晕五个男人,飞落在破庙内,看到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的南宫筱,凤眸闪过笑意,扯着块破布盖在她身上,招手喊着冷言出来。

    “把她挂在尚书府门口,最好是让人都看见!”嘴角挂着残戾的笑,南宫筱,这才是开始而已!

    冷言默然,提着南宫筱疾速飞跃到尚书府门口,悄无声息的挂在大门口正中间,站在屋顶上扔了一串鞭炮,瞬间吸引了许多酒馆,商铺内的百姓,纷纷探头出来,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围拢一圈,指指点点。

    而暗中搜找失踪新娘的尚书府内,听到声响,遣人看个究竟,当看到挂在门口的人,惊恐的退了几步,连滚带爬的跑到大厅通报。

    一身新郎喜服的乔非,眼底布满阴霾,苍白得不正常的手指碾碎瓷杯,“不是梦璃公主?”

    “儿啊,梦璃是你姑姑的女儿,怎能嫁给你,本来打算在途中把南宫浅妆换给你,谁知出了差错,变成南宫筱了。”尚书大人乔裕脸色也有些难看,想到管家的汇报,一家几口都朝门口走去。

    入目的是浑身像在鲜血里浸泡过一般的人,被残虐的溃烂,双脚合不拢,一条腿也被弄断,惨不忍睹。

    “把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拖下来,带到暗牢!”乔非脸色阴郁,暴戾的用小刀片割断绳索。

    “非儿,别做的太过份。”

    乔非冷哼一声,苍白到病态的脸上,布满戾气,紧跟着到暗牢。

    拿起烙铁放在烧旺的火炉里烧红,看着那毁容的脸,举起烙铁狠狠的盖在完好的右脸。

    “啊——”昏厥中的南宫筱痛醒,看着跟前穿着喜服,透着病态的阴戾男子,蓦然失语,随后癫狂的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勤王妃…怎么会嫁给你…”

    “贱人,刚嫁给本公子就失贞,本该把你浸猪笼,可你让本公子丢尽脸面,死,对你太轻松。”乔非松开烙铁,看到脸上那个大大的奴字,挥手说道:“来人,把她送到黑风楼,接客!”

    “不,不要,我不要——南宫浅妆,是她,是她陷害我”南宫筱惊恐的瞪大眼眸,疯狂的挣扎,可手腕被铁链栓住,动弹不得。眼底的希望瞬间泯灭,蓄满了绝望,黑风楼是纨绔王孙贵胄最爱的地方,那里面血腥变态,残忍的玩法层出不穷,若是她被送到里面,断然没有活路,与玩偶有什么区别?连最低下的妓子都不如…

    南宫浅妆么?

    乔非殷红的唇露出玩味的笑,看来得会会

    ------题外话------

    水烟儿变态了么?残忍了么?5555…。那是错觉,俺很纯良…。

    第三十七章 我是是丞相夫人,别叫错

    黑风楼是由前朝皇帝依护城河建造,共有七层,后院则是数千米的马场,占地颇广,遗留至今,被王孙贵胄消遣的地方,凡是犯了大罪,皆被送到这里。

    而今夜却格外的热闹,全因乔公子在洞房夜把新婚妻子送到黑风楼,标价贱卖。

    四楼雅间,南宫浅妆斜躺在软塌上,目光眺望着楼下圆台上绑着不遮敝履的南宫筱,凤眼潋滟生波,“冷言,你等下注意,哪个雅间跟我飙价,你就去把人打晕,顺道把银子给弄来。”

    冷言冰山脸有一丝龟裂,可主子的命令得遵从,默默的点头。

    “主子,昨天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样兜兜转转,多麻烦?

    “这你就不懂,那样杀了多没意思,而且还树立了尚书府一个仇敌,虽然迟早与他们为敌,但是能偷闲就绝不找罪受。”南宫浅妆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教导着冷言,何况,她送回去自然是有目地的。

    “叩叩!”就在这时,雅间门扉被敲响,冷言望向南宫浅妆,见她点头,转身开门。

    门口穿着蓝色褂子的小厮,恭敬的行礼作揖:“南宫小姐,乔公子有请。”

    “带路!”南宫浅妆明媚一笑,捋着衣袖起身,朝着南面的雅间而去。

    小厮推开门,立在一边,“南宫小姐请!”

    南宫浅妆颔首,跨步进去,冷言警惕的查看雅间四周,见没有可疑之处,安静的站在南宫浅妆身后。

    “南宫…小姐,久仰大名!”浅酌酒水的乔非,抬眼看着一抹炽烈的火红,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乔…公子,久仰久仰!”南宫浅妆眉梢含笑,打量一身绛红色锦袍的瘦弱男子,五官清隽,脸色是极不正常的白,仿若呆在阴暗的地方,久不见天日。

    乔非愉悦的低笑出声,有意思,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就是不知道,能玩到何种程度!

    “南宫小姐好手段,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

    南宫浅妆不悦的蹙眉,她很不喜欢这男人和她穿颜色相似的衣服,也不喜欢他阴柔的嗓音,带着试探的意味,总之就是很不喜欢,极为反感。

    “哪里,和乔公子比起来,不值一提。”南宫浅妆指着下面开始竞争的圆台,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么,南宫小姐是来看戏的?”乔非有些失望,终归是女人,再心狠手辣,也上不得台面。

    “错,我喜欢操纵游戏,这样才够味,乔公子,你说呢?”

    “有意思,南宫小姐莫要让本公子失望才是!”

    南宫浅妆抿唇露出有深意的笑,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

    而下方由一个铜板喊到二十两的高价,南宫浅妆探头,慵懒的依靠在窗台边,打了个响指,喊道:“二十两加一个铜板!”

    众人看到南宫浅妆一愣,听到她的话,嗤笑着喊价,冷言无声无息的掠去,直到再无人抬价,南宫浅妆接过冷言递来的一沓银票,再次抬手,清亮的说道:“三十两一个铜板。”

    说着,朝乔非展颜一笑,从窗口跳下,飘落在圆台之上,看着管事说道:“现在没人和老娘竞争,人我是不是可以带走?”

    管事看到南宫浅妆两眼露着精光,拿着手上木槌敲了挂着的铜锣,宣布南宫筱以三十两一个铜板贱卖掉。

    “南宫小姐,黑风楼有个规矩,在这里买下的人,不能带走,活也好死也好,都随您乐意!”管事的把南宫筱推到南宫浅妆跟前,拔掉插在昏|岤上的银针,南宫筱悠悠转醒,看到南宫浅妆放大的笑脸,阴毒的嗷叫着扑上来,可浑身无力,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哟,说不了话?”南宫浅妆挑眉。

    “进黑风楼的一律要截舌。”

    “那等下能叫么?不会有影响吧?”南宫浅妆摩挲着下巴思索,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北面七楼,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她要南宫筱待会叫的越惨烈越好,最好让整个黑风楼都听到!

    管事有些摸不准南宫浅妆要做什么,但还是连连点头。

    “你们这后面有个马场吧?夜色太浓,你们速速去把马场弄得昼亮,老娘今晚要玩刺激尽兴!”说着,示意冷言把怨毒瞪着她的南宫筱拖到马场。

    不过一刻,漆黑的马场昼亮,没隔几米处竖立一根木桩,上面摆放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

    南宫浅妆到马圈选了一匹烈马,然后在它马蹄上套上铁具,接着慢悠悠的走到跑道上,命人抬上早就准备好的铁板铺到地上,那铁板上布满了尖锐的锥刺,根根泛着寒光,让人丝毫不用怀疑它的厉害,随即,她又亲自动手在这铁板上一点点洒下白色的颗粒,动作优雅至极,但是靠的近的人却无一不倒吸口冷气,因为仔细靠味道分辨,他们还是能够嗅出,那分明是盐巴!

    待这一切准备就绪,南宫浅妆这才让人把南宫筱绑在马上面,随后拿着一根倒刺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匹受惊的发狂往前奔跑,而吊在马后面的南宫筱则在铁板上被拖着走,锥刺划破皮肉和骨头摩擦的嘶啦声刺激众人耳膜,在场的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胆小者承受不住这种听觉的恐惧,当场晕了过去!

    “啊!啊啊啊!”南宫筱痛入骨髓,尖锐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血肉被划破,鲜血染满银色的铁板,盐巴顺着血肉渗入骨血,更是将这种痛发挥到了极致!

    随着一声凄厉高亢的叫声,南宫筱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在铁板上晕了过去。

    现场也因着这一幕,本抱着兴奋之心前来观看的人,此刻却寂静的连呼吸都不敢重一点。

    南宫浅妆眼底凝着寒霜,散漫的甩着宽大的袖摆,让冷言拦下马。

    “嘭!”马匹嘶鸣停下,南宫筱狠狠的甩在巨石上,高高抛起,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一波波的抽痛让她转醒。

    “啧啧,这还是我如花似玉的姐姐么?”南宫浅妆蹲在南宫筱面前,看着她满头是血,痛的牙齿打颤,想要环着手缓解痛苦,可每一处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抖的如筛子的手不知道如何摆放。

    “唔唔…”南宫筱浑身抽搐,盐水渗透进伤口,火辣辣的痛仿佛没有止境,折磨的她神经要迸裂。看着南宫浅妆胜利者的姿态嘲笑她,心里的恨噌噌的滋长,抬头奋力朝南宫浅妆撞去。

    南宫浅妆侧身躲过,一脚踩在她腰椎上,‘噗呲’断骨刺入脾脏,南宫筱反射卷缩,南宫浅妆遏制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苦,马上,你就会解脱了!”

    拍了拍手,管事的用板车推出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装着满满一堆蛇,闻着血腥味伸出蛇信子,在狂躁的蠕动。

    南宫筱费力睁开眼,看着张开嘴露出尖尖的毒牙,泛着幽绿的光,吓得肝胆俱裂,下体一热,一股马蚤臭味刺鼻,同时心底涌出悔意,是的,她后悔了,后悔仗着小聪明招惹南宫浅妆,可走到这一步,都已经来不及了。

    “啧啧,浑身没几两肉,这堆小可爱都嫌弃。”说着,看着南宫筱死灰一般的眼,塞了一粒药丸放她嘴里,让人把她扔进去。

    “嗞嗞”一群蛇吐着蛇信子快速的爬过来,缠着南宫筱咬了下去。

    群蛇带着死亡冰凉的寒意在她身上爬行蠕动,南宫筱陷入无边的恐惧里,逼得她要疯掉,可神智却清醒,感受到血肉被啃食,眼睁睁的看着蛇咬着她的四肢,甚至敏感的听到它们咀嚼的声响,想要逃跑,可她两条腿只剩下森森白骨,看着群蛇分食掉她整个身躯,只剩下完好的头颅,眼睛瞪得圆圆的,极度的恐惧让她奢求死去。

    “啊——”可老天不遂了她的意,看着蛇张大嘴咬碎她的眼珠,液体溅了一脸,而后感受到自己在蛇群锋利的锯齿下啃咬,渐渐的没了生息。

    南宫浅妆看着笼子里剩下的一堆残骨,满意的勾唇,要一个人死,很简单,可她喜欢精神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们看着自己在恐惧中慢慢的死去,才最解恨!

    “南宫小姐好手段,当真是女中豪杰,只是,本公子不明白为何她只剩头颅,还是活的?”乔非阴柔的眼里凝聚点点精光,这是看到猎物的光芒。

    “秘密!”南宫浅妆红唇轻启,纠正道:“还有,我是丞相夫人!记得,下次别叫错。”她可没错过他不怀好意的目光。

    蓦然,得瑟中的南宫浅妆看到屋顶那抹白,心下一突,貌似…今夜是她的洞房?

    ------题外话------

    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一百遍…【捂脸】银家是很纯良的银,比珍珠还真…。⊙﹏⊙‖

    亲们信么?【俺眨巴着纯善无辜的眼看着亲们,乃们会昧着心摇头么?!】i

    第三十八章 休书!(二更)

    月上中天,银辉似水,倾洒在大地上,像给万物裹上银装。

    南宫浅妆鬼鬼祟祟的在新房门口张望,见没人,才轻轻推开门,进去,利落的关上。

    “呼——”背抵在门框上,轻拍着胸口,舒了口长气,幸好百里玉没回来!

    黑暗中,脚步轻快的走到床边,解掉外衫,没有形象的张手扑倒在床上,听到细微的闷哼声,南宫浅妆磨蹭被子的脸一顿,跌跌撞撞的爬下床,捂着嘴,脸色难看的扭头朝门口走去。

    “回来!”百里玉弹指点燃烛火,看着打算逃走的女人,面色微沉,慢条斯理的起身,下床:“可玩得尽兴?”

    南宫浅妆僵挺着背脊,捏紧拳头,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可鼻子的温热,让她不淡定了,捂着鼻子撒腿跑了出去。“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一路狂奔,冲到厨房里,打水冲洗掉鼻血,暗骂自己没出息,黑灯瞎火的,不就是无意碰到他的嘴么?有必要放血么?

    终于止到血了,南宫浅妆望着一盆淡红血水,欲哭无泪,他奶奶的,百里玉给她的杀伤力,估计是在破庙的后遗症。

    不行,不能跟他呆在一起了,否则,保不准鼻管天天挂着两条血龙,多丢脸!

    下了决心,准备和百里玉商谈一番,敛好心神,准备回房,可路过后花园时,只见一条黑影闪过,南宫浅妆下意识提步去追,一路跟到废弃的柴房,看到黑衣人进去,南宫浅妆皱眉,这背影挺熟悉的,略微思索,便绕到窗口戳破,观看着里面的情况。

    “莫忧,你不是在北苍?怎么突然回来了?”莫问心里替他担忧,若是主子知道,怕是会受罚!

    “莫问,你太糊涂了,北苍公主是夫人钦点的主母,是主子的未婚妻,你怎能陪着主子一同胡闹,娶那个女人?”莫忧森冷的话语带着怒火。

    “莫忧,你越矩了,忘了谁才是主子!”

    “我也是替主子着想,夫人得知主子成婚,大怒,不日便让北苍公主以和亲的目地来雪临!”莫忧对南宫浅妆一点好感也无,深深觉得她配不上主子。

    “莫忧,别忘了主子的话,到时候,我们兄弟都帮不了你!”莫问敛去眼底的复杂,转身,离开。

    南宫浅妆看着里面眼底满是决绝的莫忧,若有所思,百里玉和北苍公主有婚约,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想到赐婚的时候,他说两人成婚只是演戏,那么现在戏落幕了,是不是可以分道扬镳了?

    猛地一拍后脑勺,急急的朝新房跑去,一进门,便看到百里玉手执书卷,斜躺在软塌,想到之前那一幕,耳尖发热,目光闪躲的看向一边。

    “百里玉,你之前说过我们是假成婚,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娘子,还没有洞房呢?”百里玉眸光微闪,放下书卷,目光缱倦的看着她。

    南宫浅妆眼角余光无意瞄到,脸上红通通的,火烧火燎,头低得更低,“谁说演戏要演全套?难不成狗皇帝派人躲床底下?”真要洞房,她铁定会流血而死…

    “你可是我八抬大轿,亲自迎娶过来的,该有的礼都有,怎能说是演戏?”百里玉拢在袖中的手蓦然收紧,反问道。

    南宫浅妆见他不认账,想到在柴房听到的话,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自己有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娶她?想要左拥右抱么?

    想得倒美!

    “那我们商量一下,和离怎么样?”南宫浅妆撇撇嘴,作为一个新新女性,她才不要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想想就够脏。

    百里玉唇瓣抿成直线,冷如清辉的眸子破碎一缕墨色,紧紧的盯着南宫浅妆,不语。

    良久,南宫浅妆被他盯得发毛,也没有得到答案,霍然起身,走到木柜里翻找出笔墨纸砚,大手一挥,一封休书出炉。

    “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也不会鸠占鹊巢,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习惯,既然你不同意和离,我就只好休了你!”南宫浅妆把未干的休书递给百里玉,当看到又大又丑的毛笔字,手微微往回缩,可一想到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很危险’,两相权衡,咬牙把这狗爬字塞到百里玉手中,喟叹道:“我们是好朋友,好哥们!”

    她对百里玉没有男女之情,也不会忘了看遍天下美男的志愿,所以,她休定了!

    百里玉睨了眼歪歪扭扭的字体,轻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哀怨的凝视着南宫浅妆,薄唇微掀:“你,不是要对我负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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