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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7部分阅读

,没由来的心里泛起一丝寒意。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闪过一抹狡黠道:“这也不能怪我,虽然我们是假成亲,但是总归要做样子,我在将军府又不受宠,肯定没有嫁妆,和另外两个相比,也不能太寒碜,所以就没有练功,去太白楼赚嫁妆去了。”

    “拥有将军府大半多的产业,你还寒碜?”百里玉想到今日那一幕,心下还是一阵后怕,若不是他看出楚梦璃故意拖延,出来寻她,秦玉贞的下场就是她的。

    南宫浅妆也不知道他生哪门子的气,被他阴阳怪气的激的脾气发作,拉着他站到一颗大树上说道:“你到底要怎样?”

    “三天内,把你体内的功力运用自如。”百里玉冷沉着脸道,今日之后,老皇帝定有动作,他总有思虑不周的地方,只有她有自保的能力,才能安心。

    “你在开玩笑?”南宫浅妆蓦然瞪圆了眼,这不是为难她么?

    “你说呢?”

    “我下次注意点就好了,这次是意外。”南宫浅妆见硬的不行,来软的,可这男人铁了心,耸拉着脑袋,挫败的说道:“你要求不能太高。”

    “你想再次遇难时,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百里玉脸色沉郁,心里有些恼,恼她不争气,也恼自己没有及时出现,竟要别的男人救她。

    “我就是武学白痴,你要我三天变成武林高手,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现在面临这样的处境,敢说不是因为你?若是之前你做你的丞相,不要招惹我,你的烂桃花就不会找我麻烦,我会要担心随时挂掉?”南宫浅妆受不了他苛责的语气,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甩脸子给她?

    第三十二章 她是主母

    眼一沉,百里玉抱着她回了相府,闷声不吭的给南宫浅妆上药,高肿的脸颊击溃他升腾的怒火,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一分。

    火烧火燎的脸颊,像被羽毛滑过,凉凉的,痒痒的,一下一下,撩的心尖微颤,南宫浅妆不自在的抬眼,看着百里玉专注的给她上药,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嘟囔的说道:“对不起。”

    百里玉置若罔闻,指尖细微一顿,转身收拾东西。

    南宫浅妆见他不回话,心下懊恼,抠着手指,咬唇说道:“我牛脾气上来就控制不住,净说些难听的话,你不要介意。”

    “嗯。”

    南宫浅妆心里草长鸢飞,躁乱不已,说到底是她不识好歹,百里玉也是为她着想,才会压迫她学武功,再说,她之前的话说的那么难听,人家都不计较,给她细心上药,这样想着,心里涌出愧疚感。

    “好哥们,好玉玉,我学,我学还不成?”南宫浅妆苦着脸应承,她本来就打算习武,只是想慢慢来,循循渐进,三天的时间太过短促。

    百里玉眸光微闪,到底是他太心急,可一想到她的话,眉头微蹙,挑眼道:“烂桃花?”

    南宫浅妆正在想办法诱他开口,蓦然一听他反问,回不过神来:“啊?”

    百里玉红而莹润的唇抿成一线,目光清幽的盯着她。

    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太小气了,感情就是堵在这等她送上门兴师问罪吧?可她被那视线盯的心里发毛,不敢挺直腰板反驳,窝囊的讪笑道:“不,你是金灿灿,银闪闪的桃花,怎么会是烂桃花?”

    百里玉眼角微抽,脸一黑,不予计较,沉吟道:“好玉玉?”尾音拉长在舌尖打转,唇角浅显的上扬。

    “嘿嘿…口误,师叔,我回去练功了。”南宫浅妆脸上的笑容僵硬的比哭还难看,已经挂不住了,奶奶的,她怎么能这么窝囊?在他面前总感受到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不自觉的矮了一截,变得狗腿,哪有宫里那几分气势?

    “慢着!”百里玉眸底破碎出墨色,见她脸色变了几变,清浅的笑道:“师叔,指点你一二。”

    不等南宫浅妆反抗,百里玉轻松的拎着南宫浅妆扔进相府后院的假山洞里,悠悠的说道:“洞口我会封死,三天后会遣人到出口等你,若是出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南宫浅妆急的喊了几声,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声,欲哭无泪的扭头看着黑漆漆的石洞,阴风阵阵,凛冽的风似利刃一般,吹打在脸上刮的生痛,低咒一声,小心的观察地势,挪开步子踩了一脚,脚上冰凉的触感,与石壁滴落的泉水声让她心脏一缩,仿佛又回到当初在二十一世纪训练的时候。

    “啊——”这一走神,脚下一空,直直的坠落下去,跌在暗室里,忍痛揉着屁股,便看到周围一圈饿的干瘪,眼睛幽绿的野狼。

    老天,不带这样玩她?

    干咽一口唾沫,从怀里掏出匕首,举在胸口防范的看着恶狼,却忘记之前挑断秦玉贞手筋时,上面残留血腥味,对饿了半个月的饿狼太具诱惑,嘶吼一声,便齐齐扑了上来。

    而书房内,百里玉慵懒的靠在软塌上,抚着一张穿着如烈焰般火红纱裙的女子画像,如瀑的青丝倾泻,眉间一点赤红,狭长湛蓝的凤眸如水洗过的天空,清澈纯净,不点而丹的唇,像染了血一般刺目,挂着邪佞的笑,妖媚惑人,两种矛盾而极端的性格揉合在一张脸上,出奇的搭配,不出挑亦或是变扭,仿似出尘的仙子,又如地狱魔仙,乃是雪临第一美女的楚梦璃都难及十分之一。

    “主子。”莫问看着画像,呼吸一滞,饶是看了多次,依旧控制不了狂跳如雷的心口。

    “准备一些盐椒水涂在秦玉贞的伤口,暗牢里的刑具每天换上一样,别玩死了。”百里玉温柔如水的眼眸涌现一抹狠戾。

    莫问愕然,暗牢里的刑具花样层出,几百件堆积在角落生锈,而秦玉贞只不过一月,便会被销魂蛊啃蚀殆尽,哪里弄得完?

    “死了怎么办?”

    “把骨架送给勤王,让他节哀。”冷哼一声,敢觊觎他女人,活得不耐烦。

    莫问擦擦头上冷汗,他自然知道勤王在宫中得罪了主子,可南宫小姐真的入了主子的心么?睨了眼画像,忍不住问道:“主子,您真的要娶南宫小姐?那她是谁?”

    百里玉眉宇间染着阴霾,瞬间,柔和下来,专注的眼神,仿若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唯剩画中人。

    “她是你们主母!”

    主母?莫问两眼发直,也就是说这女子真的存在?不是主子意滛…呸,臆想画下的?那南宫小姐怎么办?

    转眼,三天过去,到了大喜之日,右相府一派喜庆,府上的下人都挂着笑,替他们的主子开心。

    百里玉换下白衣,穿上新郎服,眼看着吉时将近,负责去出口接南宫浅妆的莫问还没来,心下担忧,身影一闪,去了郊外密林。

    南宫浅妆则在一群饿狼中杀红了眼,三天三夜不吃不睡的杀,累瘫在地休息的时候都不敢闭眼,怕一睡过去,就到狼肚子里去了。

    终于,走到暗室尽头,久违的光芒从洞口照耀进来,眼睛微微刺痛,转身解决了最后一头狼,提着破成烂布的裙子飞跑着出去,看着红彤彤的太阳,差点喜极而泣,靠,老娘出来了,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啊!

    望着右相府的方向,攥紧拳头,一阵咬牙切齿,忽而,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浑身散架了一般,松懈下来,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主母?”莫问看着眼皮被白色不明物沾粘成一团,瞪大眼睛晕倒的南宫浅妆,心下一惊,不会是出事了?

    正要去探鼻息,脖子一凉,一柄散发腥臭味的匕首抵在喉咙处,听到南宫浅妆虚弱透着狠劲的声音道:“去暗室把狼一只不少的捡出来,给你主子换银子。”

    莫问一怔,想到主子说一切听她的,只好起身,满头黑线的去了暗室。

    待看不见莫问的身影,南宫浅妆放了信号弹,死撑着不让自己昏死过去,等着冷雾来,附耳吩咐一句,面目狰狞的阴笑几声,昏死过去

    第三十三章 女人总会遇上一个人渣

    京都热闹非凡,红妆万里,锣鼓喧天,百姓们早早的收拾妥当观礼。

    其中要数右相府阵势庞大,御林军开道,花童几十人,沿途撒花,沉香木打造的花轿,红珊瑚做点缀,传言世间仅有五匹的天烟云纱缎为铺垫。

    看的众人一阵眼睛疼,竞相议论开来:“这右相不是很穷么?怎么拿得出这么大手笔,怕是这场亲事用了半个多国库。”

    “那是,你看勤王,受宠的王爷娶亲,就跟王二老爷娶三房差不多。”口气多了几分不屑。

    “这算什么?我堵在相府门口跟来的,后面拉着五车聘礼,样样都是难得的珍品,怕是国库都找不出来,这么富有,那些女人怎都不愿嫁?难怪梦璃公主死皮赖脸的倒贴人家右相也不愿。”语气满是自豪,就跟吹捧自家人一样,多了几分炫耀。

    勤王脸色铁青,看着坐在踏雪无痕胭脂马上的百里玉,有种掉头走人的冲动。

    或许是马儿看出楚慕瑾对主人的敌视,侧头,用鼻孔喷出两团白雾,斜视的眼珠透着轻蔑和挑衅。

    楚慕瑾看的分明,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被畜牲给鄙视了!

    “右相,本王倒不知你对浅妆这么有心。”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楚慕瑾赶着马儿追上来,讥诮道。

    “本相只珍惜眼前人,不会等失去了再躲在角落里垂涎,而不得!”百里玉眼底眉梢含笑,银白面具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却刺的楚慕瑾头晕目眩。

    在他冷嘲的眼神中,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他是恨南宫浅妆,可那晚她遇难时,本能的扑上去救她,甚至想到她会死,心里莫名的发慌,听到她说瞎了眼才看上他,竟觉得愤怒、失落,他理不清这些头绪,在几天前来找过她,确认自己的心意,可她并没有回将军府,意识到她可能与百里玉在一起,他嫉妒!

    “别忘了她是本王丢弃的女人。”楚慕瑾望着将军府门口的南宫傲天和蔡蓉,冷冽的说道。

    “在找到良人前,女人都会遇上一个人渣。我知道她的好,便可!”百里玉毫不在意,云淡风轻的说着,轻拍马匹,马儿蹬了几下,便到了门口,后面跟着的马车也不甘落后,齐齐跟了上来,堵在门口,没有一丝缝隙。

    楚慕瑾攥紧缰绳,手背青筋爆鼓,只能站在后面,等着百里玉迎亲走人,给他腾地方。

    南宫傲天看了这阵仗,眼皮一跳,想到是百里玉把他的手指给劈断,且夺了他的兵权,眼底笼罩阴霾,冷声吩咐下人去通报。

    老夫人挂着笑的脸微微僵滞,浑浊的老眼透过百里玉看着后面迎亲的勤王,心里失望,当朝王爷都比不得一个臣子,从娶亲的排场可看他的家底和为人,不是没有钱财就是为人吝啬。

    心下稍稍算计,对南宫傲天说道:“傲天,你看家里被那小蹄子掏空大半,筱儿成亲没有多少体面的嫁妆,嫁过去,难免遭人看不起,对方又是王爷,我们给的体面,他也会对筱儿好,日后登了高座,也有我们南宫家。”

    南宫傲天有些不悦,想到给南宫筱准备的嫁妆,已经是丰厚的了,这些去掉,他们基本没有余钱,还想多给?

    “娘,将军府拿不出余礼,这亲事过后,将军府都要省吃节俭。”

    老夫人暗骂了声呆子,指着百里玉五车聘礼,计算道:“听百姓说这些东西抵个国库,随便拨两车过去就好,我们自己留三车。”

    “这都是给南宫浅妆的,她的嫁妆我们也没给准备。”南宫傲天虽然不喜大女儿,但是也不会想着占便宜。

    “这是给将军府的聘礼,小贱蹄子的嫁妆自己都拿走了,还要我们给准备?”老夫人眼底闪耀精光,叱南宫傲天死脑筋。

    一旁的蔡蓉敛去眼底的神色,轻拉南宫傲天的袖摆,温婉道:“夫君,娘说的有礼,妆儿她的嫁妆自己会准备,就给筱儿吧,她过去,要有东西打点。”

    南宫傲天略微思索,沉默不语,俨然答应。

    就在这时,碧涵喘着粗气跑了出来,看到百里玉,眼睛一亮:“姑爷,小姐累得睡着了,让您把轿子抬到竹影轩去。”

    百里玉眼底冷芒敛去,想到她几天没有休息,有些疼惜,浅笑颔首。

    “放肆,这成什么体统,哪有礼节?扶着她出来。”老夫人厉声喝道,对南宫浅妆更加不待见。

    “老夫人,小姐太困了,姑爷反正也同意了。”碧涵心下一慌,暗自嘀咕老夫人存心找茬。

    “没醒用冷水泼,用针扎几下就好了。”老夫人冷哼一声,贱蹄子就是贱蹄子,成不了气候,一点礼节都不知,怎么能给将军府撑门面,幸好她还有个孙女。

    “本相的妻子,亲自去接,有何失礼?就算失礼又如何,本相的女人谁敢议论?”百里玉眼底一片寒意,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老夫人一惊,吓得倒退了几步,恍然忆起他当初毁容的暴戾,立即噤声。

    就这样看着花轿抬进去,不消一刻钟,便抬了出来,刻意在门口停下来。

    莹白的纤手掀开帘子,弯身走了出来,一身火红的喜服,头顶罩着薄纱,毫无形象的打着呵欠,围着五车聘礼转了一圈,挥手道:“这是本小姐的嫁妆,抬回相府。”

    闻言,老夫人一阵肉痛,这是到嘴的熟食给抢了!忘了百里玉的威慑,哆嗦着拄着拐杖走出来,板着脸,尖刻的说道:“你的嫁妆自己准备,这是给将军府的聘礼!”

    南宫浅妆困得要命,被绿依用臭烘烘的东西熏醒,憋了一肚子火气,这老东西又出来找她晦气!

    “这是百里玉给的聘礼对吧!”南宫浅妆挑眉问道。

    众人点头。

    “是娶我吧?”

    再点头。

    “那就是给我的吧?”

    众人连连点头。

    “这就是了,我的聘礼当然是我自己安排,老夫人要是眼馋,可以自己嫁一次,实在嫁不出去,可以让你千挑万选的勤王给你嫁妆。”南宫浅妆冷笑,真当她好欺负,什么都没吐出来,就想吞她的,胃口真大!

    “你…”老夫人面色铁青,气的胸闷气短。

    “我也不是没良心,看在将军府许久没有吃荤腥的菜,我也准备了东西给你们。”说着,举手轻拍了几下,冷雾和绿依各自抱着两个大木箱出来,在众人面前打开。

    腥臭味扑鼻,众人脸色大变,有些当场吐了出来,老夫人直接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第三十四章 群猪闹婚礼

    两个偌大的木箱,一边装满狼心,一边装满狗肺,看得人毛骨悚然,心底发虚。

    “这可是我不眠不休,花了三天三夜为你们打的野食,算得上一片孝心,对得起你们这些年对我的‘宠爱’!”南宫浅妆清丽如夜莺的嗓音,情真意切,藏匿在红纱下的脸,让人辨不清真假。

    南宫浅妆话里的讽刺和作为让南宫傲天难堪,脸色阴沉十分难看,仿若霜打的茄子,又黑又紫。

    “孽女!”南宫傲天怒不可遏的低吼,想要教训她,可看到百里玉手中把玩的虎符,道路两边举着长矛的御林军,捏紧了拳头,不甘心的作罢!

    蔡蓉瞅到南宫傲天凶狠的眼神,浑身一颤,脸色煞白的看着南宫浅妆,哀怨的说道:“妆儿,我们将军府从未亏待过你,你怎能,怎能骂我们是狼心狗肺呢?”说到最后,隐隐有着指责。

    “对,是没有亏待我,只是小时候让两位大哥在我饭菜里放蚯蚓,喝的茶水装小便,穿的衣服放痒粉,浑身抓的没一处好地方,夏天给我洗滚烫的水,冬天把我扔进冰窖,诸如此类,多不胜举,若不是我命大,还能给机会让老夫人为她大孙女抢走我未婚夫?费尽心思抢我财产?”南宫浅妆目光凛然的扫过众人,讥诮道:“确实没有亏待我!”

    人群里轰然炸开了锅,替南宫浅妆掬了把同情泪,纷纷理解她为什么做了许多人神共愤的恶事,原来是被这家子人给逼的!

    百里玉深邃的眸子闪过寒星,似笑非笑的看着蔡蓉。

    “本相觉得南宫筱像南宫夫人的女儿,浅浅倒是个捡来养的孩子。”翻身下马,牵着南宫浅妆的手,好似无意的说道:“听说南宫傲松只娶了一个原配,而原配身子羸弱,无法生育。”

    南宫浅妆一愣,随即把事情种种连络到一块,有什么将要呼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