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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第2部分阅读

口气,撇开头狠狠闭上眼,他怕一个冲动,控制不了在体内蹿动的怒火,动手掐死她。

    “好了,事情到此为止,朕回宫拟旨赐婚,陈公公起驾回宫。”楚南擎眼底阴鸷,锐利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射向楚慕瑾,手指扣动扳指,心情极度不好。

    蓦然,内室冲出一条白影,挡在皇上面前,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冤枉,您要给臣女做主,还我一个公道。”秦玉贞见宫人突然闯入内室翻箱倒柜,心里一惊,知道爹爹肯定计划落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把自己肚兜拿出去,疑惑的躲在屏风后偷听,见皇上把她赐婚给勤王做妾,心如泡在冰水里,蚀骨的冷意袭向全身,阴毒的剜了眼南宫浅妆一眼,梨花带泪的跑出来。

    楚南擎眼底满是厌弃,阴冷的说道:“你说朕判决不公?”

    秦玉贞一愣,脸上挂着两滴泪水,惊惶的摇头,咬紧泛白的唇瓣:“皇上,臣女是被南宫浅妆冤枉,臣女再不知廉耻,也不会把贴身之物赠予有婚约的勤王。”

    南宫浅妆打量着秦玉贞,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美人,青丝凌乱垂在腰后,一身白色底衣弱不禁风,杏脸圆眼,螓首蛾眉,齿如含贝,一块白纱围着额头,包裹伤口,丝毫没有折损她清雅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丝柔弱,让人怜惜。

    暗自摇头,这人是傻呢,还是把他们当成傻子?空口喊冤,别人就信了么?即使信了,也不该这般横冲直撞出来喊冤,这不是打皇上的脸么?何况皇上从未准许过她素颜面圣,这副摸样,啧啧,只会惹皇上反感。

    “秦小姐,你说我冤枉你?当初比赛是我提出来,可协议却是你背着我和勤王私下交给右相,右相乘我落马昏迷,拿我的手按上手印,至始至终我就不知道有这回事,怎么冤枉你?还有勤王怀里的肚兜,我从未来府上拜访,你也未曾与我亲近,怎会有你的贴身物?难不成是我威胁你,脱掉身上的肚兜给我诬陷你?若真是如此,那上面的情诗做何解释?还是你秦小姐早对勤王居心不轨?”

    南宫浅妆义正严词,说的头头是道。众人转念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打消了对她的猜忌。

    “我没有,是你,就是你诬陷我,明明比赛赌注是谁输谁让出勤王妃的位置,怎么这下变成妾侍?我一个堂堂丞相嫡女,怎会委身为妾?”秦玉贞恨不得咬碎一口小白牙,看向南宫浅妆的眼神仿若淬了剧毒,让她为妾,在京都怎么抬得起头?

    话落,皇上和勤王齐齐变色,百里玉风轻云淡的插上一句:“哦?皇室子孙配不上丞相嫡女?”

    南宫浅妆心里乐翻了天,表面却要装成勤王背叛她的哀怨、委屈,不可置信的惊呼道:“你胡说,我当时就说皇上金口玉言,岂能当成儿戏,一直就没有答应,念在你对勤王痴心一片,成全你进勤王府侍奉勤王,你怎么能反咬我一口?”

    果然,这两人一唱一和,让皇上和勤王脸色黝黑,勤王打消了替秦玉贞求情的话,而皇上更是勃然大怒:“秦玉贞败坏门风,有违礼教,明日大婚不得挂红,终生为妾!”说着,拂袖离去。

    秦玉贞脸色灰白,眼底一片绝望。完了,她这一辈子都完了,妾?呵呵,一辈子为妾!

    南宫浅妆睨了眼如破布娃娃般倒在地上的秦玉贞,抬眼看着对她喷火的二哥,勾唇一笑,这能怪谁?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目地已经达成,没有留下的必要,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转身离开,躺在软塌上的百里玉紧跟着出来:“南宫小姐,玉帮了你一个大忙,可有酬谢?”

    南宫浅妆清浅一笑,如水般清澈的大眼俏皮的眨了眨,俯身神秘的说道:“好啊,我准许你请我去太白楼用午膳。”来几天了,都还未出去逛逛,正愁没有银子上街呢,他自动送上门来,不宰白不宰!

    百里玉脚步顿了一下,神色诡异莫测。“为何是玉请?”

    “我的出场费很高哦,一般人我都不和他用膳,若不是你帮我偷肚兜,才没那闲情陪你用膳。”南宫浅妆白了他一眼,仿佛愿意跟他一起吃饭,是莫大的恩赐。

    百里玉嘴角溢出浅笑,眼底闪过趣味,真想看看她脑子里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理论。

    第八章 我不耀眼,很寒酸

    京都有四大名楼,太白楼是酒楼客栈为一体,传闻当今皇上在此用膳,赞誉一句:堪比宫中御厨,当得上人间美味,赐了一块牌匾,成了四楼之首。

    绣衣坊,专供宫里娘娘,官家贵族小姐们定制成衣,千金难求。

    水月斋,才子雅客聚集地,时常举办诗词歌赋比试,若能闯过太祖皇上留下的考题,便能举荐为官。

    玲珑阁,便是寻欢作乐的青楼,分四个等级,一楼歌舞欣赏,二楼赌坊,三楼寻欢快活,四楼则是王孙贵胄有身份的人入内,由有着四大美人之称的梅、兰、菊、竹几位清倌伺候。

    南宫浅妆站在繁华的玄武街,仰头看着鼎立的四大名楼,眼底一片亮光,手肘撞着身后的百里玉,嗓音清亮,如出谷黄莺:“这些地方是不是很赚银子?老板是谁?”

    百里玉侧头望着南宫浅妆黑如点漆的眸子满是算计,一袭红衣在灿阳照射下,格外妖冶耀眼。

    “何止,这四大名楼可是日进斗金,玉正巧认识太白楼幕后老板。”泛着琉璃光华的眸子闪过精光,率先迈开步子朝酒楼走去。

    南宫浅妆脸上的笑容愈加明媚,发觉百里玉真是她的福星,三番两次帮助她让计划一路顺利。虽然在相府只是不咸不淡的两句话,可起了不少的作用,若是光她一人在说,费再多唇舌也只是妾,而不会让皇上拍板让秦玉贞不能翻身。

    三两步的跟上百里玉,看着黑楠木匾额,上面三个龙飞凤舞的镀金大字——太白楼,在金色阳光下栩栩生辉。

    “要是我也有一家该多好。”南宫浅妆低声叹谓,除了美男,生平第二大喜好就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被这一刺激,更加坚定心里的想法。

    百里玉微微驻足,略有深意的扫了她一眼,笑而不语走进去。

    门口的小二穿着灰色褂子,头戴毡帽,肩膀上搭着一块白色毛巾,四处张望,见到一袭白衣,一身清冷的气质仿若谪仙的百里玉,谄媚的迎上来:“丞相大人您来了,里面请。”

    跟在后面的南宫浅妆看着小二把百里玉引进二楼,微微一愣,感情她没百里玉打眼,人家没瞧见她一大活人?还是她脸上刻着寒酸二字?

    撇了撇嘴,郁闷的跟在后面上楼,坐进二楼雅间,看着小二殷情的问百里玉点餐,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而百里玉一句也未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撸起宽大的袖子一掌拍在桌上:“你们老板呢?”

    悠闲的浅啜茶水的百里玉放下手上的茶杯,缓缓抬眼,看着一脸怒气的南宫浅妆,温润的说道:“先用完膳再找他。”

    店小二没有眼界,一瞧是臭名昭彰的南宫浅妆,误以为是偷偷尾随丞相进来的,鼻孔朝天,轻蔑的说道:“我们老板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南宫小姐若是不用膳,请别打扰贵客用膳。”

    南宫浅妆脸色霎时涨红,一口浊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憋闷的难受。

    “百里玉,你带我来错地方了吧?这就是所谓的第一楼?不会是打着太白楼的招牌做幌子,其实是家黑店吧?”顿了一下,见店小二脸色阵青阵白,继续说道:“你要舍不得一点银子,也别随便找家酒楼拿我开涮,这儿的人眼睛长屁股上了?”

    “你…我们太白楼可是皇上御赐的,谁敢打着太白楼的招牌招摇撞骗!”小二被数落的极为难堪,看着一脸嘲讽的南宫浅妆,眼底满是嫉恨,草包就是草包,皇家恩赐岂是能随便糊弄的?何况,丞相大人至于舍不得那点银子么?这样想着,心里一阵鄙夷。

    “看来这太白楼也不怎么样,只是靠着皇上御赐的牌匾维持,若有朝一日圣上识清你们酒楼表象收回,关门是迟早的事。”南宫浅妆眼底掩不住的失望,对这酒楼抱有太大的希望,就凭养着这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儿,维持至今也实属不易。

    “哦?这位小姐何出此言?”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一抹青色身影推门进来,轮廓俊美,剑眉斜飞,细长的眸子里是岁月沉淀后的沉静,唇角自然上扬,即使面无表情,也仿若唇边含笑。

    南宫浅妆打量着眼前人,用眼神询问着百里玉,他是谁?

    百里玉浑身仿若无骨,慵懒的斜躺在软塌上,斜视一眼立在赫连寻身后的小二,嘴角微勾。“他是这黑店的老板。”

    南宫浅妆眼底的亮光稍现即逝,有这一群没素养的下人,老板也好不到那儿去,不禁悲叹,这异世美男见了不少,可人品好,样貌好的少之又少,望着百里玉遮掩面具的脸,一阵惋惜。

    百里玉被她同情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轻咳了一声道:“南宫小姐对你这太白楼颇有意见,空有虚名。”

    “南宫小姐有什么见解,可以同在下说。”赫连寻眉眼一挑,撩开衣摆,在一旁坐下,径自沏一杯热茶,推到南宫浅妆面前。

    “贵酒楼请小二是为客人服务的吧?可从我进来,没有人接待,我以为是自身不够耀眼,被百里玉的光芒掩盖,认命的跟在身后上楼,可坐在这有一盏茶的时辰,愣是一个眼角都没有给我,你这酒楼里的人是不是都势利眼,以身份取人?将军府入不得你们店小二的贵眼么?如果不待见,干脆在门口竖招牌‘正一品以下官员与狗不得入’!好让我有自知自明,免得进来挨白眼。”南宫浅妆窝着一肚子火气,好好的心情消失殆尽,看着赫连寻也越发不顺眼。

    赫连寻知道被迁怒了,目光阴沉的看向小二,小二浑身一个哆嗦,头皮一阵发麻,结巴的说道:“公…公子,小的…小的在招待丞相大人。”

    “你先下去。”赫连寻了解了大概,挥推小二,紧绷的面色放缓,歉意道:“今日南宫小姐在本店的消费免单,小二在下会辞退他。”

    南宫浅妆脸色稍霁,对他的行事风格还是有些欣赏,犹豫着说出心里的算盘。“你这酒楼开了数十年,菜色都相差无几,许多客人都吃腻味了,如果你给我入股,我每周给酒楼推出二个菜色与特色糕点。”

    赫连寻眉头微拧,她说的也是他最近的烦心事,近年来食客流失较多,许多还在的都是慕着太白楼三个字的名气,日渐下去肯定会衰败,可大厨研究的菜色大同小异,都不太满意,若她可以,也不见得是坏事。

    “南宫小姐拿得出真本事,其他都好商量。”

    “好,一言为定。”南宫浅妆两眼放光,赫连寻也极为顺眼,就像是镀金子的美男,激动的忘了男女有别,拉着赫连寻的手冲了出去。“走,现在去厨房。”

    百里玉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相握的手,眼底破碎出一股浓郁的墨色,周身仿若被渲染成黑色,一片阴冷。

    第九章 百里玉,你去死!

    南宫浅妆把鸡腿、鸡翅腌泡,用小麦磨成的粉把鸡腿裹着,放进油锅里炸得酥脆,用配好的料洒上去,与现代肯德基香辣鸡腿有异曲同工,而腌泡好的鸡翅和压榨出来的橙汁水做出一盘开胃的橙汁鸡翅。

    赫连寻尝完后赞不绝口,拨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南宫浅妆,按照她的说法,请来两个心腹跟着她学做菜色。

    南宫浅妆回府后,带着两个丫头学做这两样,顺带教她们做了糕点,直到日落遣散她们回去,第二天闭门不出,根据这边的火候,撰写一本精简的菜谱,一夜未合眼,直到天亮才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碧涵打水推开门,看着南宫浅妆和衣躺在床上熟睡,摇晃着她的手臂叫唤。

    南宫浅妆困的厉害,不耐烦的挥开碧涵,迷迷糊糊的说道:“好碧涵,给你家小姐再睡会儿。”这几天为了银子,把美容觉都搭进去了,睡眠严重不足。

    “小姐,今天是干娘的忌日,夫人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在前厅等你。”碧涵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小姐眼睑下的青色,一阵心疼。

    南宫浅妆鲤鱼打滚从床上弹坐起来,这么快就到干娘的忌日了?

    摸了摸腰侧锦囊里的令牌,睡意顿消,她想瞧瞧干娘给她留什么好东西了呢。

    “娘亲也一同去么?”

    接过碧涵递来的水漱口,洁面,走到屏风里把皱巴巴的衣衫换掉,坐在铜镜前由着碧涵替她梳妆。

    “不去,本来夫人有些不放心,打算让老爷派几个侍卫跟着,可右相大清早过来拜访,应承下来,夫人便同意了。”碧涵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右相大人心思深沉,不管发生何等大事,都不恼不怒,脸上始终挂着淡笑,可手段却及其狠辣,心里不赞同夫人的做法,怕右相有目地接近小姐,对小姐不利。

    南宫浅妆怎会不明白碧涵的小心思,右相平素都不与她来往,至从跌落马后,三番两次的碰见,显然是他有意接近,碧涵的担忧也不见的是多心,谁知他打什么主意。

    “娘亲自然有她的打算,你呀,就放心吧!”说着,凑近铜镜把头上的金步摇拔掉,随意拿起一支简单素净的白玉钗斜插进发髻。“走吧,别让娘亲等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前厅,入目的便是大刺刺仿若无骨的百里玉挂在楠木椅上,闭眸养神。

    南宫浅妆觉得他天生软骨头,不管何时何地,都是软绵绵的倒在软塌上,不知他面见皇上亦或是上早朝,是不是也是一副要倒不倒的模样?

    “妆儿来了。”蔡氏见着南宫浅妆,温柔的拉着她坐下,端起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放在她的手上。“吃点东西在走,路途有点远。”

    “娘亲最好了。”南宫浅妆清甜的笑道,眼眶发热,这就是母爱,心里总是惦念着自己。

    蔡氏笑骂一声傻孩子,看着百里玉说道:“妆儿,一路上有丞相照应,娘亲也放心,路上休要无礼。”

    “娘亲,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丞相日理万机,不用麻烦他。”南宫浅,想到那日赫连寻给她的一百两黄金都被他拿走了,一肚子火气,半碗香甜的燕窝粥顿时无味,难以下咽。

    “丞相不是外人,他是你干娘的师弟,师承无涯老人门下,照理说你还要叫他一声师叔。”蔡氏心里另有打算,丞相官拜一品,声望极高,若是往后南宫浅妆嫁进勤王府,受了委屈还有丞相帮衬,日子也会好过一些。

    师叔?

    南宫浅妆不可置信的瞪着百里玉溢着浅笑的脸,瞅瞅娘亲眼底隐含的担忧,心里低咒了声,她发誓,她娘亲绝对是替百里玉担忧,怕自己火爆的脾气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天可怜见,她绝对会是被欺压的那一个,他的道行她修炼十年八年也及不上!

    “娘亲…”南宫浅妆做着垂死的挣扎,看着百里玉脸上挂着狐狸j诈的笑,柳眉倒竖,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被他给盯上了?

    “小侄女,云暮山要经过平丘谷,那儿有个土匪窝,你一个弱女子去,被抢走当压寨夫人怎么办?”百里玉话里满是戏谑,可神色却极为认真,一副替她着想的模样。

    蔡氏一听,不安的握着南宫浅妆的手,“妆儿,就当让娘亲安心,让你师叔跟着。”平丘谷的土匪猖獗,皇上下了几次剿匪令,去了几拨人,都无法成功捣毁,南宫浅妆的花拳绣腿怎能敌得过?

    南宫浅妆恶狠狠的剜了百里玉一眼,吩咐碧涵拿起祭拜的东西,憋闷的出门,率先坐上马车。

    “小侄女,生气了?”百里玉慢条斯理的坐上马车,直接斜躺在马车中央,与南宫浅妆挨的极近。

    南宫浅妆心尖一颤,手臂上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恼怒的横他一眼,一股清淡如莲的香味自他身上传来萦绕在鼻息间,心绪稍乱,不自在的挪开身子,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你没大我多少,别小侄女小侄女的叫,怪恶心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摊出掌心说道:“把我金子还给我,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和平相处。”

    百里玉低低的笑出声,如溪水潺潺般缱倦悠长,悦耳舒心。“原来你记恨我,是因为金子的事,权当是给师叔的改口费。”

    南宫浅妆心口一滞,有这么无耻的人?

    “我叫你师叔,应该是你给我改口费,怎么我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