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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79部分阅读

腻死人的语气要求道:“小老公,给我一个晚安吻呗?”

    我……下意识地看了雯姐一眼,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到底是心虚,侧过头,回道:“我现在正在外面谈生意呢,实在不方便。”

    “这样啊?”孝利貌似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在意,语气继续嗲,回道:“那就算了吧,不过老公回来了可得好好补偿我哦?”

    我忙不迭应道:“一定一定!”然后忙按掉了电话。

    雯姐看着我不自然的动作,脸上似笑非笑,玩味着问道:“允瑄,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我忙掩饰道:“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罢了。”

    “仅仅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吗?”雯姐在那两个字眼上特意加重的语气,让我心中预感大不妙,想着她反正听不懂韩语,死鸭子嘴硬道:“嗯,生意上的朋友!”

    “哦?原来他们韩国人谈生意称呼对方的是“yeobo”啊?”雯姐眯着眼睛,似是自言自语:“前些日子和孝渊通电话,小丫头说要教我两句韩语,我一想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学两句呗?”说着,又把刚才那句话用韩语复述了一遍,笑问道:“允瑄,你觉得我的语言天赋怎么样啊?”

    好吧,这回貌似是撞枪口上了。我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那个……”

    雯姐拿了张椅子,坐到我面前,老神在在:“来吧,好弟弟,编个谎话给我听听,一定要让我相信的那种。编吧,我听着呢。”

    我张了张嘴,看着雯姐努力装作淡然的表情,终究讲不出什么瞎话,只得叹了口气,歉然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雯姐强忍着眼泪,看着窗外,木木地说道:“说到底,我们的关系也不过是包养而已,各取所需,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没见过?还有什么没听过?”

    我颓然蹲在雯姐身前,万语千言到嘴边,只是一个劲儿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雯姐抹了抹眼角的泪,一边温柔地帮我整理着衣服,嘴里边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口:“殷少爷啊,以后不要对我妈妈那么好,不要让我,也不要让她老人家有错觉,好吗?”雯姐努力使自己显得镇静,憋着眼泪,脸上挤出笑容:“您要是那边“生意上”忙的话,就尽早回去吧?不要让您的“朋友”等得着急。”

    “雯姐,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我抽了张湿巾,心疼、小心翼翼帮她擦着眼角的泪珠,轻声道:“前段日子,一个男人病危,他让我们医院通知两个女人,一个呢是他的情人,一个呢是他的妻子,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病房。见到情人,男人的眼睛为之一亮,他慢慢地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电话本,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一片树叶标本,他说:“你还记得吗?我们相识在一棵丁香树下,这片树叶正好落在你的秀发上,我一直珍藏着……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你!”说完,他见到紧跟在情人后面进来的妻子,看上去,妻子焦急又憔悴,他本来以为妻子是不会来的,便一惊,然后眼里涌出泪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几分钟后,他缓缓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钱包,他对妻子说:“让你受苦了,这是我积攒的全部积蓄6000万韩元,还有股权证、房产证,是留给你和儿子的,好好的生活吧,我走了……”站在一边的情人闻听,气得扔下那片丁香标本,像树叶一样飞走了,而妻子却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让他在温暖的怀抱中,慢慢的合上了双眼。”我拉起雯姐,把她紧搂在怀中,喃喃道:“所以啊,傻姐姐,以后千万别说那种包养不包养的傻话了!其实啊,在很多男人的心目中,情人只是一朵丁香花,谈情说爱时可以是满眼芬芳,一旦到了生离死别时,情人就是那桔萎的丁香,苦味只能留给自己去品尝。而妻子却是盛钱的口袋,他会把名分、财产乃至最后的爱,都留给妻子。”

    雯姐再也忍不住情绪,埋头在我怀里啜泣出声,握着拳头使劲地捶着我的后背,似是要把所有委屈、不甘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

    “我《最心疼的人只有你》啊!”我轻拍着雯姐的香背,浅唱低吟,深情告白:“两只小船儿孤孤零零/浮浮沉沉漂泊风浪里/终于有一天在海边相遇/他们牵着手决定不分离/从普通朋友变成情侣/这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茫茫人海中多少的过客/最心疼的人依然只有你/深深的感情厚厚的回忆/难道只留下一声叹息/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从普通朋友变成情侣/这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茫茫人海中多少的过客/最心疼的人依然只有你/深深的感情厚厚的回忆/难道只留下一声叹息/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一个人哭泣在夜里……”

    雯姐紧紧环着我的腰,泣不成声……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叹挽

    西园医院本身可能不是很出名,但它下辖的永越健康管理中心却是大大的有名。该处号称五星级,产房一晚就要八千两百元新台币,配上坐月子餐、婴儿房,单月花费至少三十万元新台币。

    既然像提款机一样收钱,这些月子会所自然有看家绝活。除了戒备森严保证了隐秘性之外,“多对一”服务是他们最大的特色。但凡入住这里的妈妈,每人都会得到一支“专家组”的服务,其中包括妇科专家、儿科专家、心理专家、营养专家甚至美容专家。而挂牌在会所的高级健康顾问,每天也都会准时赶到,为新妈妈检测体温体重变化、伤口愈合程度以及胃口和睡眠状况。

    小s身娇肉贵,自然不会替自己省钱,之所以选择永越健康管理中心,看中的就是它最强大的配置,运动健身系统。月子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水疗区,里面可以游泳、蒸桑拿、做sp,而旁边的韵律教室,则按照新妈妈的不同恢复程度,分成8个单间,细致程度令人咋舌。

    一进门,雯姐就忙招呼道:“婷婷,我来看你了,珊珊也在啊?徐妈妈您好!”然后紧走两步上前俯身和躺在床上的小s抱了抱。

    我则是有些拘谨,和徐妈妈招呼道:“阿姨您好!”又冲大s点头致意。

    小s不改一贯大大咧咧的豪爽本色,揶揄道:“雯雯,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雯姐撇撇嘴,回道:“有什么好介绍的?就是我保镖。”

    “你就是允瑄吧?”徐妈妈递了张椅子给我,一边笑道,“早前就听雯雯提起你,现在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谢谢阿姨!”我忙接过椅子。

    “吃水果吗?”徐妈妈又问,“苹果怎么样?”说着又给我递了颗苹果。

    这边雯姐和大s、小s正聊得热络,从化妆品、内衣、衣服、首饰、包包、鞋等各种流行元素到各种各样的八卦,一阵乱侃。我如坐针毡,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凝神在苹果上。

    徐妈妈在一旁看得好笑,见我百无聊赖,不由说道:“允瑄,这里靠近海,你要是觉得无聊去钓钓鱼也是好的。”

    我忙不迭点头,接过徐妈妈递来的鱼竿就走了出去,老话说得好,“三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不是没有道理啊!

    与其说是钓鱼,倒不如说是享受太阳光更合适。带上把靠椅,找了一个背风向阳的僻静处,懒洋洋地躺在椅上,把融融的冬日暖阳,贪婪地揽入胸怀,尽情地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柔的关爱和透心入肺的温情。须臾间,因寒冷而有些僵硬的手脚、紧绷的肌肤,便会在阳光的爱抚下,变得舒展松驰起来。于是,便有种如沐春风的轻爽,如浴温泉的畅快,舒适惬意的感觉也在全身流动。

    正在懒懒散散间,突然听见有人向我招呼:“殷医生倒是好享受!”

    我睁开眼,和我打招呼的男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穿着大翻领呢料风衣,笑容显得成熟、稳重又矜持。我从躺椅上坐起身,疑惑:“您是?”

    来人呵呵一乐,也把躺椅放下,躺在我旁边,笑道:“我啊?我是婷婷的老公。”

    我闻言也是一乐,向他伸出手,招呼道:“许先生,您好!”

    他探着身子伸手和我握了握,然后复又平躺在躺椅上:“殷医生难得来一次台北,可要多玩几天再走,也好有时间容我一尽地主之谊。”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客套了句:“尽量吧。”

    正在这时候,渔线莫名其妙地断了,我登时一愣,心里就是一紧。许雅钧看到我陡然变得凝重的脸色,以为我是为了渔线的事情,忙道:“上次我用的时候就觉得渔线有问题,到底还是断了啊。”

    我微微颌首,起身收起鱼竿:“许先生,我们回去吧?”

    “殷医生,怎么了?”他虽然纳闷,但还是跟着我的步子往会所走去。

    我心头沉甸甸的,老觉得有事情会发生,渔线莫名其妙地断怕会是不祥的征兆。思来想去没有所得,只得暂且压下心思。

    临近饭点,我和雯姐被邀请共进午餐。

    我心里虽然焦虑,但为了不扫他们的兴致,只得强颜欢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雯姐显然已经意识到我不在状态,不由附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允瑄?心不在焉的。”

    “啊?”我猛地一惊,“哦!没事儿,没事儿……”话音未落,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立时觉得不妙,忙接通电话:“干爹,怎么了?”

    电话那边半晌无言,只是沉默。

    “干爹……”我艰难启齿,“陈先生……是不是……”

    吴敦又是沉默良久,嘴唇打着哆嗦:“大哥,他已经去了……”

    果然……

    看到一桌人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只得苦笑道:“陈先生,他走了……”

    “什么?!”雯姐也是一惊,“昨天去看他的时候气色不是很好吗?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

    许雅钧忙问道:“哪个陈先生?”

    “陈启礼先生。”我微微摇了摇头,拿起酒杯,起身歉然道:“阿姨,许先生,我们得先走了。今天扫了大家的兴致实在对不起,下次有工夫再来赔罪!”说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雯姐也起身,冲徐妈妈、大小s告了声罪,便随着我的步子离开。

    陈先生走的时候很是安详,神情淡然,没有一丝痛苦,或许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吧。我看着陈先生沉思良久,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陈先生赠书,第二次见面时陈先生的提点和关照,第三次见面时的恳求,不禁也有些悲从中来,问沉默在一旁的吴敦道:“干爹,有笔墨吗?”

    吴敦深深看了我一眼,吩咐手下道:“笔墨。”

    陈启礼先生一生磊落,豪气干云,只要朋友有难,他一律帮忙,甚至连曾经背叛他的人,他也从不怀恨。念至此,我挥毫:“启节秉乎天,人从侠道知忠荩;礼失求诸野,路断关河望竹林。”

    吴敦眼眶通红,喃喃道:“人称、,而所谓是什么?在我眼里,永远只有别人辜负陈启礼,没有陈启礼辜负别人!”

    我微微摇头,心下暗叹: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陈启礼这一生荣辱都跟国民党脱不了干系。大陆解放,解放大军入川时,陈父母辗转南逃抵达台湾,父亲陈中在国民党政府法院任推事,母亲肖玮在财务法庭担任书记官。

    读小学时候,台湾籍学生排挤大陆子弟,陈启礼没少吃苦头。他的绰号“旱鸭子”也跟这个有关联。据说,当时美国曾军援台湾一批两栖坦克,被人们称为“铁鸭子”。陈启礼一不会水,二属竹联“鸭堂”,打起架来又威猛非常,故而得“旱鸭子”之称。“竹联”大佬“灰鸭”柳茂胜出身官宦之家,初期的竹联弟兄也大多为军眷子弟,80年代,陈启礼复出后,在国民党当局情报系统暗中扶持下,竹联帮迅速发展,到江南命案发生前已拥有25个堂口,15000人之众。不仅有强大的武力后盾,而且拥有现代化公司和世界各地的分支机构。除了各堂口配备有先进的枪支、刀械武装外,还有武装组织“突击队”和训练各种打手和杀手的训练营。竹联所拥有的公司,设备电脑化,在一定程度上有时甚至可以左右金融市场;他们还有自己专门的律师,可以“拿法律玩玩”;甚至演艺界、建筑业、“特殊服务”也被他们控制,连某些地方的选举也被他们操控影响。这时的竹联帮,再也不是当年竹林地那支打架斗殴的小太保队伍,已经发展成“雄霸江湖、纵横宝岛、跨越海外”的一股势力,号称“天下第一大帮”,陈启礼,就是这个公开地下王国的“国王”。

    竹联邦的兴衰可以说是台湾现代黑社会组织的一个缩影,其发展壮大离不开台湾社会制度和政治体制影响。1949年,国民党败逃台湾,就带去了一批帮派流氓,加上从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归台的台籍流氓、特务,构成了台湾黑社会初期的基本势力,国民党与黑社会极为复杂的关系,又给台湾黑帮提供了温床。1000多个黑社会组织遍及全岛各个角落。从绿岛出来,陈启礼脱离了“江湖”生涯,从油漆工干起,逐渐经营起自己的事业,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蛰伏”时期。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启礼孤注一掷,拿出自己所有的现金300万新台币,送给国民党权贵子弟及亲信,承包到了公营事业的工程,一举大“发”,从此认识到了权势的重要,也为后来与国民党权贵勾结埋下了伏笔。

    通过兴办杂志,他逐渐与国民党统治上层挂上了钩。1979年,台湾爆发“美丽岛事件”,给国民党带来了强烈震撼,当局考虑如何“既要执行戒严法、镇压党外地方势力反对派,又不致弄脏自己的双手”,开始与全省各大帮派接触,商量合作,策划帮派分子效忠“党国”。

    国民党选中了竹联帮和陈启礼。陈启礼念过大学,服过预官役,在党、政、军、特和文化圈子都有不少同学、兄弟、朋友,而且具有“忠党爱国”的思想,在黑社会的威望能力,无人能及,所以当局决定要陈启礼“出山”,干一些国民党不适合公开干的事情,江南案就是这样出笼的。

    最后回望了陈先生一眼,我心中默念:陈先生,您一路走好,来生,一定不要涉黑,尚飨!

    第二百四十六章 缠绵

    想到这一天的见闻,我感慨良多,一边是在高高兴兴地迎接新生命的降临,一边却是悲悲戚戚地送别一个生命,这生老病死,到底最是让人琢磨不透,也是每个人最大的无奈,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既生之后,不可避免要面对老、病及死,不管是高官巨富,还是贩夫走卒,同样要公平的接受,没有人可以帮助,也没有人能够替代。

    生是前世的造作,要去改进:大部分的人对于自己的“生”,毫无选择的余地,时间、地点、家庭、父母,都是被动的。可是,依佛教义礼来说,每一个生命都是果报,正报譬如美丑、智愚等自身条件和依报譬如环境、家庭、父母等外在条件好不好,受自己前世的行为造作的影响。因此,“生”其实还是可以自己作主的。来生的品质,就由今生的作为来改良。

    老是无常的定律,要去接受:老是自然现象,世间上哪样东西不在岁月里老化?变异不停的老化就是无常的示现,无常是世间唯一的常态。要接受自己由耳聪目明的青壮少年,逐渐成为眼花耳背的佝偻老人,接受自己的容貌由鲜妍丰腴转为鸡皮鹤发。体力随着年龄的渐增而衰弱没关系,重要的是智慧、慈悲能随着年龄的渐增而长进。

    病是必然的现象,要去承担: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要勇敢承担。祖师大德说:“修行常带三分病”,有病才会发道心,有病就会更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好因缘,也会更加体会众生的苦难。身体病了,除了医药,也要自己留意起居;心理病了,更要发奋做自己的医师,把心理重新建设起来。

    死是神识的流转,要去面对:死亡不是没有,是移民到另外的世界,所谓五趣流转六道轮回。我们看到亲朋好友移民到国外,都会为他饯行;面对自己或亲朋好友舍去这个已不堪用的色身,也不需悲伤,或许借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