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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78部分阅读

说小姑们的形象都是“时尚女魔头”安娜·温图尔亲自设计的?你是怎么请得动她的啊?不是说她连美国的国务卿希拉里的面子都不给吗?”

    “我哪能请得动她啊!”想到安娜,我仍是心里有阴影,解释道:“宝马公司的老总准备签丫头们做代言,所以请安娜帮忙打造形象。就这儿,不光付了100万欧元的形象设计费用,还被她敲诈了5瓶66年的勃艮第外加一瓶45年价值30万的红酒,你以为代价小啊!”

    “这么多?”孝利也傻眼,又期待问道:“要不你跟她说一声,顺便也帮我设计一下形象呗?”

    “晚了,安娜已经回美国了。”我摇头道,“不是马上秋冬新品要发布了吗?她最近忙着呢,到处赶场参加时尚发布会。”看到孝利微微有些遗憾,我忙道:“等忙过这一段,我邀请她过来做客吧?”

    孝利回我一个媚笑……

    第二百四十一章 赴台

    按满叔说的,这段时间少露面甚至不露面,我也乐得清闲,医院有事情就去帮帮忙,学校有课就去上一下,其余时间就是宅在饭馆里,上上网、听听歌,晚上呢宣儿和孝利偶尔也会过来陪我吃个饭,日子倒是过得惬意无比。

    照耀进屋子里的阳光有些耀眼,我眯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听着梁静茹的cd,对着紫砂壶嘴吸了一口,叹道:“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正好播的是《勇气》,“我是未满18岁的宇宙超级美少女。”我不禁睁眼去看,v里的萧淑慎当时清纯又可人,联想到前段时间听到的新闻,我不禁心中遗憾满满。

    鬼使神差,也情不自禁,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吴敦的电话:“干爹?我是允瑄啊,您现在空吗?”

    吴敦回道:“允瑄啊?我现在在开会,你有事儿?”

    我也不强求:“开会?开会就算了吧,我没啥事儿,您忙吧。”

    “哼!我今天18岁了!”v中的小女孩把身份证拍在吧台上,信誓旦旦、我见犹怜的样子真真是像极了水晶,我心中恻隐之心大动。

    “大笨猪!臭猪!大乌龟!你可恶啊干嘛不接我电话?……”“我是宇宙无敌超级勇气美少女!”我刹那间失神,到底是我爱屋及乌了吧?我自嘲地笑了笑,强迫自己把这种想法甩出脑子。

    坐在电脑前,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目光:

    “台湾艺人萧淑慎因为吸毒被警方逮捕,并被强制勒戒49天,于7月23日才走出戒毒所。警方前日晚在萧淑慎的住处再次搜出可卡因、吸食器和少量残渣,发现萧淑慎和友人在场,将一伙人带回侦讯,她本人已坦诚吸毒,但仍须等毛发、尿液检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根据我国台湾地区相关法规,凡经过观察、勒戒或强制戒治执行完毕的吸毒者,五年内若再被查出吸食一级毒品,可直接被起诉,面临6个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这次检验报告确认萧淑慎又吸食一级毒品可卡因,便极有可能面临最长达五年的牢狱之灾。”

    恰在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吴敦,我忙接通电话,只听那边问道:“允瑄啊,你有什么事儿吗?我现在会开完了。”

    我犹豫了片刻,问道:“干爹,您现在在台湾还是大陆?”

    “在台湾啊,怎么了?”吴敦心情不错,开了个玩笑,“殷少有什么吩咐?”

    我艰难启齿:“干爹,关于萧淑慎,您知道多少?”

    “萧淑慎?”吴敦想了想,回道:“听大哥说是前段时间条子在追查药头王裕丰贩毒的证据,发现近3个月来,王裕丰几乎每天都要进出萧淑慎位于台北市的住处,因此才被锁定吸毒的。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到她?”

    我避而不答:“我……想见她一面,干爹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吴敦并没有问原因直接就应承了下来:“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回道:“就明天怎么样?我今晚上就去台北。”

    “这么急?”吴敦沉吟片刻,还是应道,“那行吧,一会儿我和当地看守所的人联系一下,明天就带你过去。”

    我忙道:“那就谢谢干爹了。”

    “没事儿。”吴敦挂了电话。

    ……

    话说这次来台北,着实没有想惊动任何人,没成想还是被那些神通广大的fns知晓了行踪。刚出安检,眼前的阵势着实吓了我一跳。老多的fns举着横幅和应援牌,嘴里高喊着“允瑄”,我心里顿时惊讶与感动交织。

    一一满足她们签名、合影甚至拥抱的愿望之后,我好容易才在安保人员的疏散下离开。坐到雯姐的车上,我不自禁长吁一口气:“不轻松啊!”

    雯姐失笑,打趣儿道:“看不出来啊?人气蛮高的嘛?”

    我也玩笑道:“哪里哪里,也就混口饭吃,这不是还得养你吗?珠宝、豪车的,不赚钱怎么养得起啊?”

    雯姐重重地在我肩膀上捶了几下,娇嗔道:“去你的!不愿意养我啊?愿意养我的人海了去了!”

    “哪能啊?”我忙搂住雯姐的纤腰,甜言蜜语:“能娶到你做老婆,是弟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别贫了!”雯姐虽然嘴上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到底女人是听觉动物这一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雯姐发动汽车,一边关切道:“赶飞机很累吧?怎么心血来潮突然想到来台北了?”

    “赶飞机倒是不累,应付那些fns很累!”我摇了摇头,又谄笑道:“好姐姐,弟弟这不是想您了吗?所以就火急火燎、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咯!你感动吗?”

    “感动?感动倒没有,我生气了!”雯姐斜眼瞥了瞥我,语气淡淡,“还为了见我?你以为干爹没告诉我啊?”

    “啊?”我摸了摸鼻子,忙打着哈哈,“主要是为了见你嘛!顺便去看一下萧淑慎。”

    雯姐“哼哼”两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妈妈准备了晚饭的,弟弟今天也在家。”顿了顿,又怪罪道:“你这个姑爷做得真是不怎么样!每年中秋都不上门,要不是妈妈好说话,我这边准没你好果子吃。”

    我讷讷,不接口……

    是鹏礼开的门,“姐夫”叫得还不是很顺口。

    雯姐一边喊着“妈妈我们回来了!”一边挽着我的胳膊走进厨房,见到丈母娘,我也不敢怠慢,忙招呼道:“妈,我来看您来了!”

    “姑爷来了啊?”丈母娘放在手里的活儿,紧走两步到我身边,“赶路累了吧?客厅里坐吧,晚饭马上就好!”

    我忙拉住丈母娘的手,笑道:“妈,您休息会儿吧,剩下的我来就成了。”

    鹏礼也走进厨房,附声道:“妈,您和姐姐出去看会儿电视,厨房的事儿呢就交给我和姐夫了。”

    丈母娘兀自不同意,可奈不住我和雯姐的再三劝说,终于松口走出厨房。

    鹏礼一边切着菜,一边玩笑道:“姐夫,最近你可是热门的搜索词语啊!网络上点击量老高了!”

    我一边炒着菜,纳闷道:“哦?我又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能被热搜?”

    “你给滨崎步治耳朵了?”鹏礼问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想了想,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滨崎步亲口承认的啊,前段时间她不是在台北小巨蛋开演唱会吗?当时她自己说的。”鹏礼“啧啧”出声,“怪不得说人是天后呢,像我们吧身体有个什么不适的还得藏着掖着,去个诊所还得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着,瞧瞧人家,多坦诚?”

    我失笑摇头,当初步姬来韩国找我的时候也是轻车简从、如临大敌的,只是治好了才大大方方承认而已,不管哪国的艺人,其实归根结底都是差不多的,当然我也不会去打断鹏礼关于“天后”的憧憬和幻想,权当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吧。

    享用了一顿温情满满的晚餐……

    俗话说“没有盼嫁女的爹,只有想嫁女的妈”。父亲对姑爷怎么看都不满意,这是骨子里的;可是丈母娘不同,往往在女儿身上得不到的东西,渴望从姑爷那儿找回来,所以作为聪明的姑爷一定得拍好丈母娘的马屁。我仍旧是打了一盆水端到客厅:“妈,我帮您做个足浴吧?”

    丈母娘也不推辞,而是笑道:“那谢谢姑爷了。”还对坐在身边的雯姐道:“你看,我们家的姑爷多孝顺?”

    雯姐撇撇嘴,嘟囔道:“妈,每年中秋都不来看您,您还护着他?”

    “姑爷不是忙嘛!”丈母娘微笑摇头,又打趣儿道:“再说虽然人没来,可是东西从来不少啊,红包包得厚,心意到了嘛!”

    雯姐见到丈母娘这么维护我,没有法子,只得白我一眼。

    我一边给丈母娘按摩着足心的涌泉|岤和大脚趾后方偏外侧足背的太冲|岤,解释道:“妈,这两个|岤位是有助于降低血压的。俗话说啊,秋冬泡对了脚,胜过诸多补药呢!”

    丈母娘只是一个劲儿说着“好好好”!

    我又道:“妈,这次来啊给您带了高丽参,我啊已经给您切成薄片了,您直接放到嘴里边,像糖一样慢慢含着,等到没有参味的时候就嚼碎了咽下去。这个啊是清代宫廷服用人参的法子,您看乾隆皇帝高寿吧?他就是经常噙化人参。”顿了顿,我又道:“我还给您带了济州岛的土产蜂蜜,这个蜂蜜啊可是好东西,里边含有的多种酶和矿物质,您每天泡杯蜂蜜水喝喝,既能养肠胃,又能提高免疫力。常言道啊一个女婿半个儿,只有您身体好,吃饭香,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才能安心嘛!”

    随着水温降低,我逐渐添加着热水,以保持水温,直至丈母娘双脚变红,全身有热感,微微出汗,我才帮她擦干脚。

    等我倒完水、洗了手出卫生间,雯姐已经伺候丈母娘睡下了。

    我张开怀抱,喃喃呼唤:“雯姐……”

    雯姐投入我怀中,喃喃:“弟弟,我好想你!”

    这一夜,没有激|情澎湃,我们只是互相紧抱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血液,融入自己的灵魂……

    第二百四十二章 淑慎

    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卫生间里洗漱,只听雯姐招呼道:“干爹来了啊?早饭吃了没有?在这里吃点儿?”

    “老嫂子,早上好啊!”吴敦先是和丈母娘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回道:“还没呢,雯雯你帮我盛碗粥就成。对了,允瑄呢?”

    洗漱好我走出卫生间,忙招呼道:“干爹,您早上好!”

    吴敦摆摆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先吃早饭,吃完了我们早点去,也能早点回。”接过雯姐端上来的粥,又说道:“允瑄啊,大哥想见你一面,顺便请你再帮他诊诊?”

    “行呐!”我应道,“陈先生最近身体还好吗?吃饭怎么样?”

    “好着呢。”吴敦笑得很开心,也由此,陈启礼在吴敦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三口两口喝了一碗粥,吴敦把碗递给雯姐:“雯雯,再帮我盛一碗。”然后又对我道:“大哥这些日子啊整天净是鼓捣些花花草草,饭菜也是自己做,年纪大的人到底是看穿了,什么钱啊势啊权啊,都是虚的,哪有自己的身体重要?”说着,也是深有感触地摇了摇头。

    “她干爹,你慢慢吃啊?我出去溜个弯儿。”丈母娘向吴敦招呼了一声,又问我道:“姑爷中午回来吃饭吗?”

    我和吴敦起身送她,只听吴敦说道:“嫂子,路上小心啊。允瑄和雯雯一会儿在我那里吃饭,您就不用费心了。”

    “这样啊?”丈母娘微微颌首,又冲我们摆摆手:“那行吧,你们吃饭去吧。”

    “诶,妈,您小心台阶。”目送丈母娘离开,我们才重新落座。

    吴敦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允瑄,怎么想到要见萧淑慎的啊?你和她很熟悉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雯姐抢白道:“干爹啊,别说熟悉了,他连认识都不认识!”说着还横了我一眼。

    吴敦失笑:“那怎么……”

    “可怜她的那张脸呗,还能有啥?”雯姐见到吴敦碗里又空了,忙问道:“干爹,还吃吗?”

    吴敦微微摇头示意不用,惋惜道:“说到这个萧淑慎啊,真真是可惜了,十四岁就开始做槟榔西施,本来身边富豪不断,曾经也有人愿意送给她价值三千万的豪宅,结果吸毒的丑闻一出,全被吓跑了。”

    雯姐也摇头道:“她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曾经有新闻说萧淑慎的父亲过生日,想要只一百多万的古董表,但当时的男友只送了九十多万的,萧父摔了表大骂没面子,她气的差点自杀,还有说她割腕被送到医院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微微颌首也叹息,本来台湾的娱乐圈就是以“乱”著称的,艺人生存压力很大,时常要面临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局面,包括滛媒、吸毒、包养、潜规则,很少有人能够幸免;而且台湾本土受众少,竞争激烈,大制作又少,不小心就沦为通告艺人或失业。再加上家庭给她的压力,用吸毒来“让自己更平静”也就不难理解了。

    驱车前往土城看守所。

    看所长点头哈腰的模样,就可知陈启礼先生的竹联帮在台湾的势力当真是通天。吴敦瞥了一眼这位所长,淡淡道:“你就送到这里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对了,去把监控关了。”

    “这……”所长犹豫再三,吞吞吐吐,“敦哥,这怕是不合规矩……”

    “嗯?”吴敦正眼看着他。

    他顿时噤若寒蝉,忙道:“是是是,我就在这里候着,您请!您请!”

    我摇了摇头,替他解围道:“干爹,他也是混口饭吃,没必要难为他,让他跟着吧?探监而已,横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您说?”

    吴敦颌首,不再多言。

    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精神萎靡、不断打着呵欠、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当真是一度在台湾出尽风头,被张菲夸奖为身材是“人间仙品”,然后金钟奖上一件低v礼服谋杀菲林无数的那个萧淑慎吗?吸毒把她的皮肤毁得一塌糊涂,像是瞬间老掉了十岁。可能在强制戒毒期间身体的新陈代谢改变,身体像吹气球般起了变化,以往纤细的腰身不再,而原本是e杯的傲人上围,也开始下垂。

    “敦哥?”萧淑慎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滞迟缓,猛地看到吴敦,顿时情绪有些激动,“敦哥!”

    吴敦微微摇头,侧开身子,把我让到她前面。

    我还未待说话,她的毒瘾却是发作了。她把头埋在大腿间,不停地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呜呜”地哭泣。我看她嘴唇干裂,递了瓶水到她面前,却被她一把推开,她声音嘶哑,撕心裂肺:“给我解药!给我解药!给我解药啊!”

    所长忙让工作人员进来,吩咐道:“给她一片丁丙诺啡,快!”

    我没有制止,等她稍微镇静以后,我才问道:“我想帮你戒毒,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萧淑慎不知所措,看向吴敦。

    吴敦淡淡说了一句:“陈启礼先生相信他。”

    她一愣,继而一惊,然后忙不迭地点着头,嘴里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

    我一边帮她把着脉,一边吩咐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下舌苔。”

    毒瘾缠身,她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眼神里的希冀几乎要凝成实质:“它就像巨大的阴影,就像你站在高大的建筑物前,太阳在建筑物的上空,随着太阳的移动,那阴影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你逼近。刚上瘾的时候,它逼近的速度慢,等瘾大了,它的速度也逐渐地加快了。当瘾没发作时,天空是晴朗的,太阳就那么高高地照着,一旦毒瘾发作,那阴影忽地向你袭来,你立即就陷入一种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切亮光就从你的眼前消逝。浑身上下冷飕飕的,接着是奇痒难受,然后就是疼痛,那是一种噬骨的疼痛,你知道吗?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你的骨头,而你的骨头像被劈开一样,骨头从里向外一点点、一点点地刺穿你的肌肉和皮肤;牙齿也裂开了,拼命地疯长,像利刃一样刺向你的大脑,脑袋爆裂般地疼;五脏六腑也被什么东西撕扯着,那种疼啊,简直就没法子形容……这时候就拼命地想得到那鬼玩艺儿,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