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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夙缘第22部分阅读

    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又踏上了去韩国的旅途。

    不过这一次的路上所见所闻让我颇有些莫名其妙。从金浦机场下飞机开始,就有机场附近的韩国人向我打着招呼,“殷医生您好!”的问候声伴随了我一路。

    打电话喊司机师傅过来接我。上车之后,司机师傅打趣儿道:“殷医生,三个月不见,再次回到韩国你倒成了名人了啊!”

    我闻言更是愣神,忙问道:“怎么回事儿?我现在有这么知名吗?”

    他见我困惑,这才收起笑意,向我解释起来。原来随着讲述我们行医见闻的10集纪录片《doctors在博茨瓦纳》在bc的热播,我们一行人在韩国的知名度竟然蹿升的飞快。我这才了然,苦笑道:“看样子以后想要安安静静地行医是很困难了啊!”

    司机师傅赞同道:“可不是啊,你才刚回韩国,可是没见到啊,上门排队求诊的人快把饭馆的门槛给踩烂了,你这次回去就能看到了。”

    我闻言不禁皱眉,长此以往饭馆还怎么开下去?还没等我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我把行李从后备厢拿出来,可还没等我站稳脚跟,就有求诊的人认出我来,大声呼喊道:“殷医生!殷医生回来了!”

    我被病患和家属围在当间儿,看着他们渴望的眼神,一些被病痛折磨的患者痛苦的脸,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就吩咐司机师傅帮我把行李提进去,然后从饭馆内找了张桌子,找了几张椅子开始为他们诊起病来。这一忙就到了天黑,看了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这才跟病患们说道:“今天这天也晚了,大家明天去首尔大学附属医院找我吧?”然后抱拳请他们回去。

    除了少数人抱怨两句之外,大多数人还是明事理的,一看天这么晚了,就约好明天去医院,才纷纷离去。

    吩咐员工把桌椅搬回饭馆,我这才有功夫泡了杯茶。坐到躺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就和教授打了个电话:“教授,我是允瑄啊,这么晚又打扰您了。”

    电话那边传来教授的笑声,他问道:“怎么样?你现在可是名人了啊,有什么感觉?”

    我一阵苦笑,说道:“教授,怎么连您也开我的玩笑啊?您就别提了,我今天刚回韩国,可回到家里行李还没放下呢,就被病患包围了。这不,帮他们看病看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呢。”

    教授听到我的抱怨,笑得更欢了,说道:“这不是能者多劳么。”

    我甩甩头,说道:“可是每天这患者盈门的,我的饭馆就开不下去了啊!我虽然是医生,可医生也要吃饭啊,这每天赠医赠药的,饭馆又开不下去,难道我以后喝西北风啊?”

    教授止住笑声,思虑了一会儿道:“允瑄啊,那地方就专心开饭馆吧,把你的执业医生证挂到我们医院来吧。”

    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只得说道:“那行,就先这样吧。”

    教授又说道:“那你明天早点来医院,还要找你商量一下具体的安排。”

    我应了声“是”,然后挂断电话。

    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着神,身后传来走路的声音。只听得她走到我椅背后面,伸出手帮我按摩着太阳|岤。我闭着眼享受着,问道:“你怎么还没回去?其他丫头们呢?”

    耳边传来她温柔的声音:“今天我们从公司过来,看到opp正在忙,就没忍心打扰,我让她们吃过饭先回去了。”

    我又追问道:“那你呢?”

    她不说话,只是用温柔的小手帮我按摩着。过了一会儿,我按住她的手,说道:“好了,别按了,别把自己累着了。”

    她这才转身回厨房拿托盘端了饭菜过来,说道:“opp,这是我帮你留的,你忙了一下午了,先吃点东西吧。”

    我从躺椅上起身接过盘子放到桌上,感动道:“你有心了,谢谢你。”

    她摇着头,低声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呢。opp,趁还热着,快吃吧。”

    我拉着她的手坐到饭桌前,这才吃了起来。我抬头看到她正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由停下筷子摸了摸鼻子,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扑哧”笑了起来,摇头道:“我只是在想opp在非洲这么久怎么没有变黑。”

    我愣了愣神,没有回答,继续扒饭。

    吃完饭,她要收拾桌子,被我拉住了手,我说道:“等一会儿我来弄吧,你也训练一天了,很累的。”

    她反问道:“opp也忙了这么久,不累吗?”

    我帮她理了理头发,想到《红楼梦》里贾宝玉的比喻,对她说道:“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是泥做的啊!女孩子天生就是要被呵护的。opp再累也只是身体上的感觉而已,可是要是把你累着了opp可是会心疼的哦。”

    她脸色微红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看了看时间,我说道:“走吧,opp送你回宿舍,明天可不是周末还得继续训练呢。”

    她推辞道:“opp也累了,我还是自己回宿舍吧。”

    我摇头表示不放心,说道:“反正就一会儿,快走吧。”

    一路上她低头跟在我身后,不知道琢磨着什么。我轻声喊了两句,没有等到回应,才转身看她怎么了。

    她没有发现我停了下来,仍旧低着头往前走。我顿时起了作弄的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直到她一头撞进我怀里,才抬头向我抱怨道:“opp!怎么停下来了啊?”

    看着她困惑地眼神,我不由失笑,然后突然用嘴唇在她耳边的鬓发上碰了碰。她更吃惊了,涨红着脸,瞪大着美眸,一手摸着头发,一头指着我,哆嗦地问道:“opp,你亲我?!”

    我轻笑了起来,看到她吃惊地说不出话,更是趁她大脑当机的一会儿,又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向后跳了一步,一手摸着头发,一手摸着额头,眼睛睁得直愣愣的,问道:“opp,你又亲我?!”

    我收起自己的心思,走到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走吧,再不走天亮都到不了宿舍了。”

    这回变成并排走,她仍旧低头琢磨着什么。我侧着脸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下意思地回答了一句:“opp亲我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脸憋得通红。

    我忍着笑意,就当没看见她的窘态,以免让她更尴尬,问道:“opp不在的三个月,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她想了一会儿,羡慕道:“opp现在也是明星了呢,电视上天天在宣传你们的纪录片呢。”

    我摇头苦笑道:“以后想过平静日子是难咯,下午的场景你又不是没看见。”

    她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不过片刻之后脸上有凝固了,说道:“天上智喜四位欧尼5月1日正式出道了呢,利特哥、希澈哥和韩庚哥他们今年也有了出道计划,可是我们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看着她忧虑却渴望的眼神,我突然提议道:“唱首歌给opp听吧?”

    她一愣,许是没反应过来我说什么,问道:“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唱首歌吧。”

    她考虑了一会儿,缓缓地唱了起来:

    “感觉到了吗/那星星的愿望/我宽广的心/听到了吗/内心深处的回声/我温馨的话语/youbrgjoy/youbrglove/无论何时/始终如一/youkesile/yougivehope/我们明白吧/我们不是明白吗/我们是明白的吧/小树林里的歌声/你会相信吗/如果寻找内心的宝石/你也可以看到吧”

    我安静地听着,等她唱完,我问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她抬头望着夜空,呓语道:“《youbrgjoy》。”又转头问我:“好听吗,opp?”

    我闭着眼回味着,她的声音偏于高亢,给我的感觉却是心平气和的安静,回味道:“好听!”

    她顿时脸露笑意,像一朵盛开的白鹤芋花。我缓缓地、坚定地说道:“在opp心里,丫头们都是最出色的呢!opp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转过身,扶住她的肩膀,鼓励道:“每个成功的人在取得成功之前,首先要耐着住寂寞呢。只要我们心中抱定着信念,一以贯之地坚持,就一定会成功的!”

    看到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我不去打乱她的思绪,引着她走回到宿舍门前。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到了,上去休息吧。”

    她抬头看了看宿舍,转头甜笑着:“opp再见。”

    我“唔”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别瞎想了,回去早点休息,晚安!”

    她回了声“晚安”,转身小跑着走进宿舍。

    看着她的背影,我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成为一个大明星谈何容易啊,辛苦地付出血汗还有泪去拼搏不明朗的未来,甚至还有虚无缥缈的机遇因素,一路惟艰啊!

    第六十六章 怪人

    一大早去医院报到。

    办公室和其他东西都是现成的,只是在门口的医师栏里加个照片和简介而已。等我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李教授过来了,并把那位姓崔的学生挂到我名下。

    李教授把他的档案递给我,说道:“在这里工作可不比在自己那里自由了啊,我给你安排了每周一、三、五上午的门诊,其他时间还是由你自己打理。”

    我点着头,把档案放到文件架上,说道:“行,就先这么着吧。”

    教授又把崔姓学生支使出去,才对我说道:“这个学生的基础和悟性都不错,最主要的是不像其他人那么浮躁,肯把心思钻到学问里,你可要好好带着。”

    我应了声“是”,也点头赞赏道:“我也观察他很久了,第一次来医院他就跟在我后头,之后的几次来也是他最积极主动,是个好苗子。”

    教授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到点了,我先走了。一会儿中午找你吃饭?”

    我无可无不可,回道:“看情况吧,不一定有空。”

    教授走后,我泡了杯茶,把窗帘拉起,窗户打开,还没等喝口茶,病人就过来了。我只得放下茶杯,开始为病人诊病。

    现在给人看病再不同以前,头疼脑热的病几乎没有,都是一些疑难杂症,看样子是教授吩咐医院给安排的,好在有学生跟着,开方子之类的事情不用自己动手。

    这时轮到了一个颇为奇怪的病人。他大约30岁上下,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而且这衣服不是一般的破旧,乌漆麻黑的,倒像是乞丐装。这还不算,后面还跟着三个壮年男人穿着同样破旧的衣服,苦着脸,每人的手里还都抱着一个小孩。我仔细一打量,好吗,估计还是三胞胎,便问道:“有什么症状?”

    这时那个领头的男人说话了,一上来就哭穷,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啊,全家7口人就指着自己的收入过日子云云。我暗自好笑,看了下病历,孩子们都姓郑,就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说道:“这位郑先生,我们还是先给小孩儿看病吧。”

    他这才抹了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道:“我家的这三个孩子啊也没什么其他病,就是晚上睡觉出虚汗,大儿子是全身上下都有汗,二儿子则是头到胸口之间有汗,小儿子则是只有额头有汗,各种医生也找了,各种药也都用了,可当时总是只有小儿子的病能治好,过不了几天却又这样。殷医生,您看有法子治疗吗?”

    我让后面三个抱孩子的男人上前一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问道:“每次三个小孩儿服用的药都是一样的吧?”

    他点着头,疑惑着问道:“一样的病当然都吃一样的药了啊,这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说道:“这里面问题大了,您的三个儿子的病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病,怎么能用一样的药呢?”

    他当即一愣,反问道:“不是一样的病?”

    我点头确认着,然后吩咐崔学生开方子:

    “川大黄、胡黄连、柴胡、鳖甲、芦荟、青皮、黄柏各50克”

    “陈皮30克、丁香6克、诃子15克、青皮15克、炙甘草15克”

    我拿着第一张方子对孩子的父亲说:“这方子啊是给您大儿子用的,您记着我告诉你的用法:回去找一个黄|色的老黄瓜,把黄瓜的上面一头切掉,再把瓜瓤给去了,然后把这方子上的药磨成粉将黄瓜灌满,再把黄瓜的口给封上,小火把它煨熟,再把黄瓜连同里面的药都捣烂,加入面粉做成绿豆大小的药丸给您大儿子吃就成了。每天两次,一次8颗,饭后服用。”

    见他努力地记着我的话,我又拿着第二张方子说道:“这方子是给您二儿子用的,同样把药磨成粉末,每次取5克,用80毫升水,煎至30毫升,但是这个得饭前空腹的时候服用。”

    这时他苦着脸对我说:“殷医生,您看您能不能把它写下来啊,这脑子有点不够用。”

    我一想,得,写就写吧,然后嘱咐崔学生和前面药房的人打个电话,药钱就从我自己的工资里扣。

    孩子的父亲虽然嘴里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之类的客套话,可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这时他又问道:“那我的小儿子用什么药?”

    我微微摇头,说道:“回去拿感冒药吃一下就行了,你小儿子就是普通的感冒。”

    他点着头,问道:“殷医生,我这三个儿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起了考校的心思,让崔姓学生来回答。只见他停下笔,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大儿子是晚上睡觉多盖了被子,被热邪侵入了;二儿子是脾胃虚弱,有积食。”说罢,又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头确认道:“先生啊,我学生说的都对。我要告诫您几点,这照顾小孩子啊其实也不能娇惯,不能因为孩子怕冷啊、怕热啊或者喜欢吃什么东西啊就依着他。他们的气血、骨骼、脾胃都没有发育完全,吃什么穿什么得仔细着啊。”

    郑先生边听边点头,我医嘱下完了,就说道:“好了,您去取药吧,药吃个5天左右就没事儿了。”

    他嘴里说着:“谢谢殷医生!”转身欲走,我拉住了他的胳膊,同时注意到后面跟的三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我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后衣服不用穿这么破旧,而且您不觉得一个穷人带着三个保镖太多了么?”

    见他一愣,我轻笑道:“好了,回去吧。”

    等他们出门,崔学生问道:“老师,您既然认出他们是装扮的,为什么还赠医又赠药的?”

    我用笔拍了拍他的脑子,说道:“我们做医生的既要给病患保密,又要体谅他们的难处啊!你看刚才那位先生,既然打扮成这幅样子,就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为什么要去拆穿他们呢?”

    见他若有所思,我又问道:“你想做一个出色的医生还是只是想凭借医术糊口?”

    他愣了愣神,仔细考虑着两者的区别,迟疑着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做医生同时糊口两者冲突吗?”

    我思量着,回忆着感叹道:“有区别!区别大了!”看到他疑惑的神色,我又解释道:“如果你的目标仅仅是糊口的话,现在你就可以单独去行医了,一般的病症你接手都没有问题;而如果你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的话,医学理论只是基础,最重要的是你缺乏锐气。”

    他喃喃道:“锐气?锐气是什么?”

    “锐气啊,那就是对医道的追求和对自己的自信啊!”我勉励道:“如果仅仅局限于追求金钱、名誉和地位,那么从医绝对不是你该走的路。我们做医生的,只有一心一意地钻进学问里,一心一意地为患者着想,才能成为这个行业的引领者啊!”

    “知道希波克拉底誓言吗?”见他点头,我又问道:“还会背吗?”

    他努力地从脑海里翻出这段话:“仰赖医神阿波罗·埃斯克雷波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直誓,愿以自身能力及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业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兄弟,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与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柬一切堕落和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