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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5部分阅读

    两人才能推开,要是他回头救了那些家人,也许他不会那么早死。”

    左怀景与左怀真听得汗毛倒起,仿佛全身都被冻结了。

    这个男人是有多可怕,步步惊心,丝毫不差,他不滥杀,却精于借刀杀人。

    左怀民喉间一哽,血气上涌,生生又被他吞下:“原来你都算计好了每一步,就是为了玩弄我们这群人的生死。”

    左城不否认:“可惜当年让你逃出来了。”手里的枪擦过那人咽喉,又缓缓移开,一双手摩挲着那枪口,他幽幽眸子一凝,“今天你逃不了了,我不喜欢给人第二次机会。”

    语毕,卡的一声,手里的枪卸了子弹。

    左城这是不打算给人痛快啊。

    左怀民身子一软,趴在地上,残喘着,无力地喃着:“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左城莞尔冷笑:“丧心病狂吗?也许。”丢了手里的枪,起身,扬手,轻启唇,“点火。”

    话落,立刻就有两个人架起左怀民进了左家大门,上锁,点火,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左城这是要放火啊,一如十二年前。

    一边看着的其他左家人都傻眼了,看着这一幕,心都在抽搐,在颤抖。

    静默只是须臾,之后,那门里便传来声声嘶吼。

    “左城,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你会遭报应的。”

    “……”

    一阵一阵的,叫得让人心底生寒,汗毛竖起。

    “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左城,你这个疯子。”

    “……”

    一声一声微弱,只见那浓烟渐生,火光一点一点升腾扬起,映红了月光,顿时亮如白昼。

    “啊——”

    “啊——”

    “……”

    撕心裂肺的吼叫在夜里回荡,叫人听得毛骨悚然,心脏都揪紧了。

    那肆意火光前,那人眸光亮如星辰,转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若是有报应,你早该给你那一子一女去陪葬了,我从不相信报应。”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报应这这东西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啊——”又一声嘶吼,左怀真心脏都拧巴了,上前,极小声地说:“城少,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三伯,就——”

    左城一个眼神过去,还未开口,左怀真所有到嘴的话都偃旗息鼓了,大气都不敢喘。

    “若不想也去尝尝大火滋味便闭嘴。”

    左怀真抚着身后人,连连后退。这人太可怕了,他可不想死。

    左城似乎满意,不似笑,却多了一分愉悦在眸中漾开:“那人可说我是个疯子。”

    确实是,十足的疯子,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发疯。这话左怀真这辈子也只敢在心里说,打了寒颤,死咬着唇,乖顺地不敢出气了。

    左城笑着转身,将一场火光置于身后,寥寥身影渐远。

    半响,传来一句冷曼的轻语:

    “那便做个疯子好了。”

    那人走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阴寒冷气,挥之不散。

    左怀真这才颤颤巍巍地回过神来,压低嗓音叹了一句:“这人太可怕了。”

    “四哥,我怕早晚会轮到我们。”左怀景现在心脏都在放空,牙关打颤。

    “只要我们听话,左城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老三的事千万别忘了。”左怀真语重心长。

    左怀景重重点头:“只是那个女人——”

    “住口!不说不做才不会错。”

    左怀景恍然大悟:那是左城的死|岤,触碰不得。

    左怀真看着火光,叹了一口:“这个男人居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老头子怕是死也想不到。”

    左怀景点头,当初老头子将整个左家压在左城身上,要是知道左城为了一个女人将之毁于一旦,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不过,就算跳出来……也没有用。

    诶,左家百年就出了这么个左城,最无情的男人偏生钟情,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那夜里,里街左家的火烧了整整一夜,只留一处灰烬,一地血腥。

    夜半里,左城才回到别墅,一身肃穆的寒气在看见房间里那人的身影便消散了干净。

    女人像只猫儿一般蜷在沙发里,长长的睫毛垂着,只开了一盏白炽灯,她的侧脸似镀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很好看。

    他才刚刚走进,那人儿长睫轻掀:“回来了。”

    嗓音有些稍微的惺忪,却是极好听的,像极了江南水乡里的潺潺清泉,却还带着微微酒香,只是听着,他便有几分醺了。

    左城走过去,将江夏初抱在怀里,拂了拂她的脸:“怎么睡在这?”

    她似乎困极了,揉揉双眼,难得来的几分迷糊:“我在等你。”

    一句话取悦了左城,眸中似乎点亮了烟火,那样璀璨光华,勾起唇角笑着去吻她:“我的夏初真乖。”

    这男人越来越孩子气了。

    左城的唇凉凉的,手指也凉凉的,她问:“外面很冷吗?”

    “嗯。”

    初冬的夜,干冷极了,风刮得狂乱,确实冷。

    “下午你送我回来后就走了吗?”她又问,淡淡言谈着。

    “嗯。”大概是倦怠了,他嗓音有些暗哑,“冷吗?”

    “有点。”她闷着嗓子回了一句。

    “以后别等我。”左城心疼地亲了亲她,又将她抱得紧了。

    江夏初贴着左城的心口,闭上眼睛,有些犯困了。

    忽然,她猛地睁开眼,沉静了须臾,微微仰头看着左城。

    “怎么了?”

    江夏初怔愣了片刻,随即垂下眸子,淡淡说:“你也累了吧,先去洗个澡。”缩回抱着男人的手,推了推他。

    左城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点,只是瞬间便杳无踪迹。

    “乖,你先去睡。”他俯身,却再没有任何动作。

    他想吻她,却怕她不喜欢。

    江夏初裹着毛毯胡乱点头,应了一个字:“嗯。”

    左城看她,她垂着眸子,看不见眼睛,那长长微卷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江夏初藏着心事的时候便是此时模样,他是知道的,却不问不提,深深凝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去了浴室。

    左城苦笑:她的女人真敏感,尤其是鼻子,他在门外抽了半包烟,她还是闻到了。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关上,然后水声响起。沙发上的女人这才抬起眸子,久久看着那门口,然后喃了一句:“有血的味道。”

    虽然很淡,还掺杂了浓浓的烟味,她还是闻到了,那样的味道,太熟悉,太惊心。

    拢了拢身上的毛毯,她脚步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就往床边走,边走边喃着:“难怪我莫名其妙睡着了。”

    有些事情左城不想她知道,那便不知道好了。

    平躺在床上,她闭上眼,想了很多,她想知道里街的本家怎么样了,想知道那血是谁的,想知道今日发生的因果缘由,只是,她也知道,她不能知道,因为左城不想,也舍不得。

    左城总是说:我的夏初,不喜欢那些腥风血雨呢。

    其实他不知道,她不喜欢的没有那么多,只界限于左城而已,她更不喜欢如此担惊受怕的感觉。

    明明不想想太多,胡思乱想却停不下来,忽然,身侧凹进去,身子便落尽一个带了微微寒凉与薄荷香的怀抱。

    江夏初闭着眼,没有睁开。

    “睡了没?”左城累了,声音很哑。

    “没。”江夏初回了一个字,转过身子对着左城。其实她想说:你今天的药下重了,下午睡太多了。

    “乖,睡吧。”

    左城吻了吻她便沉默了,江夏初辗转了一下,眼睛已经闭着。

    半响,江夏初又辗转了一下。

    “睡不着?”左城借着灯光看江夏初。

    她索性睁开眼来,迟疑了一下才问:“刚才去做了什么?”

    可不可以知道一点点,就一点点。

    左城的世界,江夏初现在真的不想离得太远了。

    左城似乎思忖了一下才回答:“收债。”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中间遐想太多了。什么债要血债来偿啊?

    又沉吟片刻,她似乎漫不经心开口:“左家本家不听话了吗?”似乎不妥,又补问一句,“全部不听话?”

    这女人,揣度人心倒是聪明得很,只是旁敲侧击得好没方法。

    左城有些好笑,又无奈得很,抱着她回了一句:“只是某些人不太听话。”

    某些人?谁?

    “这债一定要还吗?”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左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她一会儿,才点头应她:“嗯。”

    江夏初还想说什么,左城俯身便吻她的唇,嘶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嗓音疲倦,说:“很晚了,睡吧。”

    左城眉间全是青色的暗影,大概倦极了,江夏初有些心疼,乖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左城勾着唇角,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绵长的呼吸,是江夏初的。

    左城忽然睁眼,看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傻女人,怎么如此多疑敏感,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久久,她似睡了。

    “夏初。”

    左城轻声偎在她耳边喊了一句,她没有反应。

    “夏初。”

    又喊了一句,她依旧没应。

    应该是睡了,左城又抱紧了一分,极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欠你的债是一定要还的。”

    知道江夏初不喜欢他做事狠辣绝情,知道瞒不过聪明的她,只是怎么办呢?宁愿负尽天下人,也不愿意天下人负了她,一分也不可以,他真的容不得。

    我的女人,原谅我的狠。

    又吻了吻她,左城闭上眸子。

    兴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便传来左城绵长急促的呼吸。

    夜的静在静谧里发酵,肆意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巧合太巧

    夜的静在静谧里发酵,肆意了。

    窗外的风刮起,室内的房间里隐隐约约有人叹了一口气,还有一声梦呓般的呢喃。

    “左城,你真傻,这一辈子都在为我活着。”

    江夏初睁着眸子,毫无半分睡意,便看着那人侧脸,眩惑了眼,迷乱了神智,一颗心便那样燥乱了一夜。

    原来如此啊,这个男人又为她疯了一回吧。

    他真傻,这样耗了一辈子做一件最傻的事,她也傻,这样不会心疼,不懂心伤,就会懵懵懂懂地捂着心口,失眠着,不知何滋味。

    那可不可以孩子气地想着,如此到天生绝配啊,都傻。

    就如此,她醒着,他睡着,她看着他,整整一夜。

    次日,阳光旧好,客厅里,左家男主子的心情也甚好,捧着报纸,勾着唇角。

    今天太阳果然好啊,一边的进叔不由得感叹。

    到底看什么啊?这么高兴。进叔顺着自家主子的视线,一抬头……

    阳台上,女人刨着土,栽了一颗刺葵。

    原来这报纸只是醉翁之意啊。

    进叔抬头,话到嘴边,只是这时候说这个会不会很扫兴啊?苦思中。

    “说。”

    我的娘哟,这读心的本事太恐怖了。

    进叔立马摆好脸色,十分严肃:“左家剩下的人都安排好了。”

    “监察厅插手了吧。”左城漫不经心,只动了动嘴皮子,眸子依旧看着某人。

    “嗯,不过不用担心,监察厅派下的检察官是初影。”

    那检查厅实在可恨,左家就算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总是盯着不放,早晚有一天给他一锅端了。

    进叔想着别处,冷不防左城丢过来一句:“换了她。”

    什么?进叔一抬眸光,便看见自家少爷眸色暗沉,冷得很,哪有刚才的半分柔色,自从少夫人进了门,少爷越来越阴晴不定了,不由得更小心了几分,说:“少爷,里街那边的事牵扯很多,若是初影接手,事情会好办很多。”

    “不需要。”声音冷了几个度。

    “初影她也算左家人,总会放心点。”进叔苦口婆心。

    左城眸光一抬,睃着进叔,带了几分寒意:“以后记住,她与我左家毫无瓜葛。”

    进叔手心沁出了汗,低头,不敢再多说,心里却腹诽了一句:不公平。

    “说出来。”左城慢条斯理放下报纸。

    我的少爷啊,您也太神了,这也能知道。

    如此,进叔知无不言:“这样对初影不公平。”

    坦白地说,成初影对左家来说很重要,再大胆地说,成初影对左城很死心塌地,基于这两点,左家都应该留着她。

    只是这两点,进叔不敢说,自然,也瞒不过左城那双眼。

    “进叔忘了?”左城懒悠悠地问了一句。

    进叔愣了一下,忘了什么?

    “左家从来没有公平。”

    这次,进叔哑口无言,还能说什么,不说初影,就算是他自己,哪一天碍着少夫人了,八成也得卷铺盖走人。

    就此打住,进叔省了话,低头暗暗思量。

    左城抬抬眸子,又看着阳台,懒懒开口:“sur合资张傲天投了多少?”

    说到此处,怕又是该一番动作了。

    有种人,杀生予夺,翻云覆雨,那也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左城便是那种人。

    进叔已经习惯了,回答:“倾巢而出。”

    “那只老狐狸,还是改不了贪心的毛病。”左城似笑非笑着,眸光一丝幽冷。

    要是不贪心,倒还能蹦跶一些时间。

    “他怕是想接着这次sur合资,一口吞下左氏。”进叔心里冷哼: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此贪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左城唇角一抿,一抹狠。

    代价?那是自然,左家少夫人那哪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连本带息的还,那才是左家的规矩。

    “让sur撤资。”

    一旦撤资,左氏完了,张傲天也跟着完了。左城这是打了一把鱼死网破的牌。

    没事,反正左家的网多着呢,张傲天那条鱼,必须死。

    “是。”

    那边阳台上,江夏初都种了一排盆栽了,左城缓缓起身,勾着唇角过去了。

    接下来,为左城陪老婆的时间,进叔认命地出去,劳碌去了。

    如此岁月安好,又过了几日。这天又阴了,室内,江夏初沏了一壶茶,倒是暖融融的。

    “今天爱未果杀青。”江夏初忽然提到了这一茬,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嗯。”左城应了句,端起茶杯,优雅品着。

    “之后有庆功会。”江夏初又提了一句,还是听不出情绪,不过目的倒明了。

    怕是叶在夕那个家伙不老实了,又想着破坏人家夫妻相处。

    左城依旧毫无表示,应付了一个字:“嗯。”江夏初抬头看他,他才补了三个字,“我会去。”

    江夏初愣了,这人!

    “叶在夕给我电话了。”如此说,总够明白吧。

    左城这才放下杯子:“你只是音乐监制,不需要出席,而且你有事。”左城态度干脆,十分不由分说。

    不说叶在夕还有可能,说了他的名号,那就没得商量。

    有事?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我没事。”江夏初皱着秀气的眉头,有些不满,她已经半个月没出门了。

    左城也看着她,似乎有些纠结,半响说:“我让左右过来了,这几日你总是失眠。”

    还是没得商量,这狼防得太紧了!

    这个男人啊,独占欲也忒强。

    江夏初眉头皱着更紧了:“那是白天睡多了。”

    一边立着的左鱼深有同感,少夫人每天除了剪剪花草,全部在睡觉,这主子真当养猪啊。

    那也该溜溜了。

    只是那边左城一副严肃认真模样:“听话。”

    江夏初还想说什么,左城抱起她就亲她的唇,嘶磨了老半天。等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虚软,心脏紊乱,脑子迷糊,庆功会那茬儿不知道忘到那个爪哇国去了。

    左鱼撇开眼睛在一边默念,非礼勿视。又叹了句:好手段。

    确实好手段,左城出门的时候,江夏初十分‘听话’得留下了,对着一盏未喝完的茶七晕八素的。

    进叔跟着去了,到了门口才得到空,说了一句:“少爷,您没让左右过来。”

    得!这男人睁眼说瞎话啊,还这么大气场。

    “让他过来一趟。”

    好吧,这个谎总要圆下去,苦了某人啊,随叫随到。

    左右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