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短篇〗沉默的花边共六章 > 〖短篇〗沉默的花边共六章第2部分阅读

〖短篇〗沉默的花边共六章第2部分阅读

床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弄。

    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床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粗粗喘息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激。

    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

    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片刻,硬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那一霎,她的荫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r棍抽不动,拔不出。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我的r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抽锸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硬,一点泄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呜”叫声。

    我从后边,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逼得气都喘出不来。

    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抽出来,卷到裤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裤子拉高。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

    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

    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裤子扯到腰旁,忘了系,头发散乱,喘息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去把衣服、毛巾拿进来。”

    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我央求说:

    “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轻推。

    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

    “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

    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

    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乱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唇上。

    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撩水擦洗的。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胸口,任我施为。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

    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脱光了衣裤,站在里面。换了七秀帮我洗。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流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射进来,两个人纠缠不舍。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的蠕动。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不断有水儿流出,湿了床单。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猛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胸上。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没起来吃早饭。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到了花边村?

    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刘贵这家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刘贵干咳了几声,我替他难受,说:“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该打!”

    我冤枉地:“天啊,两夫妻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说!借还是不借?!”

    我连连点头:“借!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

    月秋跟过来,说:“撕他的嘴!”

    我闪身跑了,钥匙丢过去:“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没有。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回到房间,门已关上了。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了?”到了窗户边上,那儿遮得严严实实。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放床铺的地方。心中一动,走近了,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

    月秋娇娇的:“好硬喔!”

    我心一跳。刘贵说:“这小子!也不多垫几层褥子,咯得人身上痛,还吱喳响得厉害。”

    我一乐:“原来说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垫上?”刘贵的声音。

    “不要呀,等下弄脏了……”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最后没声了。

    老半天,才听到刘贵“嗯!”了一下,床铺摇响,月秋饮泣般的声音:“不要……老弄那儿,你的指甲太长,很痛!”

    刘贵“哼”了一声,接着里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又象“啧啧”的亲吻声,月秋抽泣了一声。

    刘贵说:“你的水……”

    月秋:“都是你弄的!人家……痒死了!”

    刘贵嘿嘿笑了几声,床铺晃动了几下,接着月秋惊叫:“哎呀,你怎么碰那里!往上一点。”

    刘贵笑:“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干净!”

    月秋:“你……噢!”听得“噗”的一声,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

    我心想:“刘贵这小子够狠的。”

    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嘤嘤呜呜的,如歌如泣,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恨不得以身代之。

    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一会重重插了几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间就“呃”的一声,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

    过了一会,月秋半天没有声响,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却忽然又听她喉咙“嗯”“哼”的闷响了一两下,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停了停,又抽泣一声,我彻底不行了,紧夹双腿,心想:“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

    刘贵忽然又“嗯喳”“嗯喳”的大动起来,月秋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声又大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铯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r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感觉是挨着她的荫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r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r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茭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