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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

    片紫红色的大yīn唇,肉缝内的小yīn唇及yīn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

    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yīn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

    肥皂去清洗yīn户及yīn毛,洗好外yīn部,再用手指伸进yīn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

    肉穴。

    「嗯……嗯……啊!」「亲妈!亲妹妹妳怎么啦?」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

    「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yīn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

    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yīn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

    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

    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妳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yīn核,也叫yīn蒂,平时包在小yīn唇里

    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yīn唇,使小yīn唇外张,故而yīn核也露了出

    来,再被你用手指一碰,yīn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

    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

    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妳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yīn户内之阳精yín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

    龙一看对妈妈道:「妈!妳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妳的yín水,白白的一块一

    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妳xiāo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

    又听文龙道:「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妳那xiāo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

    xiāo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经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

    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

    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妳开玩笑的,看妳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

    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

    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

    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

    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

    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

    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

    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

    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

    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

    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

    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宝贝,妈有话

    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

    但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

    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

    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妳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

    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cāo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

    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

    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

    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

    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

    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

    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

    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的所作所

    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馀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

    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

    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

    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

    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

    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

    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

    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

    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

    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

    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

    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妳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

    的女人,性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妳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但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

    要。」

    「对,我的想法跟妳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妳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

    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

    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妳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

    歹徒,岂不身败名裂,妳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妳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妳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妳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妳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妳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巴,好

    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

    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