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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过去的男孩

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锋,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  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薇好像要哭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xiōng前,像是要把我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为什麽,让一个女孩子连续沉溺於高氵朝的快感中,令我发出笑声。  就这麽放松,我忽感不妙,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爱思考中枢,警告我那一刻快到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当机立断,我把它暂时抽离缩紧的ròu洞,暂时休息一下,等身体情况准备好後再去「整」她。  薇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况开始出现不利,她从我俩这些年来和同居时不下百馀次的性交中,归纳出我的即将泄出来的预兆。  已经了解到我要使她在闺房的自尊瓦解的yīn谋,她决定给我迎头痛击,淘气地想反将我一军。  於是她很快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不让我离开,然後利用自己生理上和男人不同的构造,开始剧烈地运作着。  「不公平┅┅你 ┅┅你也要出来一次┅┅」薇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哦┅┅」被这样子拆穿yīn谋,加上的确已经有一个程度兴奋,何况她这时的脸又十分美丽,我一下子被提升到最高。  顿时薇停下她往後推送的动作,却轮到我比刚才更激烈地攻击了,为了使自己能更兴奋,我使出全力忍住那种一触即发的热流,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  「咚、咚、咚┅┅」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只剩下睾丸撞击到yīn唇的声音,只剩下大腿重击倒臀部的声音,只剩下腹部撞击到大腿的声音∶「咚、咚、咚、咚 ┅┅」  蜡红色的棍状硝化甘油,火苗不停进烧烬棉线,滋┅┅滋┅┅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薇的身躯在後退的幅度成为最大┅┅  薇这时候使力抓紧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後一刻的刺激一般,咬紧牙根,xiōng部往上一挺。  很安详地,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xiōng脯逐渐低下,然後双手移到她的xiōng前,如同虚脱一般,停止在半空。  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  我则闭着双眼,抓着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地融合在一块,贪婪地享受疯狂暴风雨过後的安详,宁静地等候抽动的快感过去。  过了大约三、四分钟,我移动我的身躯,退出她的体内,然後将脸靠近她的小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轻咬上去。  我滑过她的肌肤,吮着她甜美的rǔ尖,呼吸rǔ沟间的rǔ香,然後贴住她的嘴唇,咬住她含糊不清的舌头,最後是发烫的脸颊。  「你喜欢我吗?」我的脸贴在她的头旁边的枕头,喘息地问她。  「嗯┅┅」  「非常喜欢吗?」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嗯┅┅」  「这个 ┅┅你┅┅爱我吗?」我还是紧追不舍。  薇还是陶醉在事後的温存里,始终闭着双眼,显现出很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避开了用「爱」。  我这次倒不再坚持,稍微停了一下。  我双手放在脑後,躺在床上,薇纤细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脑中涌现出一个想法,於是便开口说。  「假如,我是假如喔!」我煞有介事地问薇∶「如果有几个男的想强暴你,你会怎样?」   「强暴?」薇抬起头看着我,很开心地笑着说∶「放心啦!除非有武器之类的,刀子还不行,要不然连碰都别想碰我。」马上她又显出很调皮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人有办法可以动的了我,那天下的女孩子大概全被强暴光了。」她对着我很开怀地笑着。  我这时才想起她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问她简直是废话。  我是以我今天傍晚发生的事为角度来问她,连我这个没学过功夫,只略懂几招打架和一些粗暴及不悦的勇气,都能下给那些「弱**」很大的马威,更何况是她?老早就进医院了。  我突然全身一阵冷,以前和她呕气时,幸好没有太过份,不然哪天她的狮子脾气发作,那我可就遍体鳞伤,倒地哀嚎了。  她软弱的身子靠近来,用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语气对我撒娇∶「亲爱的,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忽然,又变得很神秘地娇笑∶「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呢?放心好了,我是心甘情愿跟你上床的,不管你怎样,就算当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偏偏强迫我要做时,我也绝对不会用空手道来对付你的。」  啊┅┅啊┅┅啊┅┅对啊┅┅对啊┅┅对啊┅┅   又露出这种淘气的暗示表情了。  开玩笑!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根本就是威胁嘛!连什麽时候会对我使用拳脚都讲明了,这以後哪还敢对她怎样┅┅  薇讲完後更窝心地贴在我的xiōng膛上,闭上眼睛,要我抱着她入梦,没过一会儿,她就沉沉地入睡。  这也难怪,今天我们做的实在是非常激烈,她会这麽累也是应该的。   可是虽然身为男的我比她使用的体力更甚,我却一点也睡不着。  等她安详地入梦後,我将她抱到了我的身旁,然後斜躺着,用一只手托着脸颊,侧着身体凝视她。  不知不觉中,我联想到傍晚那个女孩子∶汪馨如。  同样都是女孩子,可是她们两人极端不同,一个是翩翩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内敛的小家碧玉。   我发现薇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和以前不同,有点衰落了。  几个月後,再度遇见如,命运似乎要将我俩安排在一起。  我慢慢地步出理科大楼,天气十分不好,黑压压的一片,还带着如丝的毛毛雨,纷纷地落着。  我在心中大喊「不妙」,用跑的回去住处至少也要五分多钟,希望这段时间千万不要下雨,不然这件薄外套也救不了我的。  於是我立定主意,拔腿便跑。  跑过文学院时,我注意到那个叫汪馨如的女孩子站在那边,穿着薄薄的白色上衣,是那种一遇水就会半透明的质料。  这场雨是突然来的,早上热的要命,下午三点多忽然转yīn,风也大起来,颇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正如夏天标准的西北雨。  一看见她这样子,我立刻朝着她跑过去。  因为我淋湿的事情比较小,如果她被淋湿後可就不太好了,半透明的衣服,如果再遇上一些无聊的学长,肯定又会出事。  「嗨!还记得我吧!」我湿淋淋地站在她的面前。  「啊┅┅是你!」如同遇到救星般的,她很高兴地叫出声。  「别高兴了,我也没带伞。」我提醒她。  「没关系,有个朋友陪我,那这样我就不怕被骚扰。」  「不怕我骚扰你吗?」我故意问她。  「你会吗?」她轻轻地对我微笑,脸颊上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   「这┅┅当然不会。」我看一看四周,很不解地问「咦?你的朋友呢?」  「刚才有几个学长过来,把她们接走了。」一提到学长她的语气很冷淡,可见她的朋友们都是变态传统下的牺牲者。  「看情形雨可能会下到晚上,这个┅┅」  「那个啊?」  「你想不想冒险呢?」  「冒险?」  「嗯┅┅就像这个样子!」我假装低头沉思一下,然後喊出来。  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我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抱起她,二话不说,马上就跑。  「喂!」她焦急地喊出来,虽然明白我不会做出什麽,可是就这样被个男人抱着跑在街上,对从南部上来读书的她十分不好意思。  打了一声雷,雨点放肆地散落在我俩的身上。  我不停地跑着,原本还会略微挣扎的她,此时完全放下矜持,将手缠到我的後颈,很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把一切都交给了我。  一看见她正注视着我,我朝她微笑一下。   「轰┅┅」雷声疯狂地打着,闪电可怖地闪烁着。  「哗┅┅」雨势越来越大,不停地击打在我及如的身上。  带点凉意的小水珠从发上滴下来。  「泼刺┅┅」我跳过一个大水滩,脚着地时溅起水花。  抱着她拐进小巷。  「哗啦┅┅哗啦┅┅」旁边住户屋顶的水管不停地流下水柱。  终於我看见女生宿舍就在眼前,楼旁还有一个连着宿舍的车棚,便先暂时跑进去避雨。  将她放下後,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真糟糕,全身都湿了。」她拿出不甚乾燥的手帕,温柔地揩去我脸上的雨滴。  有点失望地,她对我说∶「很抱歉,我们女生宿舍不准男生进入,不然我一定会帮你弄乾的┅┅你冷不冷啊?」她很难过地问,语末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没关系的┅┅这个┅┅已经到了,赶快上去吧┅┅」我仍然喘息。  「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  「那┅┅那就谢谢您了。你的身上也湿了,赶快回去洗澡喔,不然会患感冒的。」她转过来看着我,很关心地说着,然後压低了声音「你感冒,我会十分心疼的 ┅┅」  我听到後,很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於是就这个样子,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会,两张炽热的嘴唇缓缓地互相靠近,带着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可是就差个一、两公分,如竟然回过神,接着匆匆地撇过脸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跑回去她的宿舍。  看着她漾着水滴的短发,忽然发现她好可爱,令我有一种想把她吃下去的冲动。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过了几分钟後,兴奋地跳起来。「啊┅┅太可惜了!」我拿了一颗石头,用力往天空掷出去,朝着天大喊着。  虽然差一点就骗到她的初吻,有点失望没错,可是知道人家对我的意思後,我更是得意,连外套都忘记要回来。  带着可惜的心态回到住处後,我发现平常这个时候,不会在住处的薇竟然留在我的房间,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一看见我全身湿透地回来後,很关心地走过来,帮我放了热水,然後拿了一条浴巾来要我去洗澡,以免感冒。  我随便地应一声,然後走进浴室中。  躺在温暖的池水里,想着刚才和如发生的一幕,呼吸有点急促。  「喂!阿薇!」我开口叫她。  「嗯?什麽事?」她走过来敲敲浴室的门。  趁着她一个不注意,我迅速地打开了门,把她拉进来。  「讨厌,干什麽啦!」她娇声嗔怒道。  我将她压到墙壁边,粗鲁地吻着她,然後告诉她∶「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接着我的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激烈地捏着她开始膨胀的rǔ房。  「唔┅┅」她被我伸过去的舌头封住嘴唇,无法拒绝我强硬的攻势,只有不停地推着我的肩头。  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将贴靠在隐私处的内裤掀开,然後五指并用地爱抚她。  「啊┅┅不要啊┅┅我不要啊 ┅┅」薇嘴中含混地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无法掩饰地说她想要,湿滑的aì液开始急速地濡湿我的手掌。  我的手掌接触到温热的黏液後,如同手掌也有快感似的,下体剧烈地膨胀,随着guī头和内裤间的摩擦感,令我十分不自在。我迅速地脱光了我和她身上的衣服,我蹲下去,将脸颊贴在薇深邃的三角地带,缓缓地来回移动我的头,让她黝黑而柔软的体毛摩娑我的皮肤。  她的身体一阵抽动。  接着我离开她的yīn户,使我面向她,正式她红润温湿的yīn唇,双手伸过去掀开她的两片肉唇,然後舌头凑过去舔她的细缝,嘴唇吸吮着她的小核丘。  薇不停地战栗着,不知不觉中,被我诱发性欲的她开始疯狂,因为我们是如此的亲密,动作也逐渐yín乱。  她的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我得意地边动作着边往上看,薇的双手贴在xiōng前,配合着她身躯上下激荡的起伏,剧烈地捏着她自己的rǔ房,把玩着rǔ头。  同居两三年,从一开始只是躺在床上任凭我动作,到目前地主动追求快感,我感叹一个女人的变化竟然如此地大。  过了几分钟後,我牵着薇的手,然後慢慢地带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上。  我摸着薇的脸颊,对她说∶「该你了。」  薇点了点头,接着便是一阵被抓住的温暖感觉袭上我心头,想不到薇竟然如此的具有技巧,令我不禁感叹。  她温热潮湿的口唇含入我的guī头,利用舌尖在guī头的伞部灵活地转绕着,然後一会儿後以她的嘴唇模仿yīn唇,在ròu棒上上下滑动着。  「唔┅┅」我的xiōng前一阵压迫,不停地摒住气息。  这明明是这几个月来我俩做爱的方法,可是竟然开始感到陌生。  薇她吮咬了好几分钟,然後起身坐上我矗立的yīnjīng,双手贴着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  薇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靠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她的yīn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薇往後仰,用双手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ròu棒摩擦。  薇的rǔ房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爱的┅┅你喜欢这样┅┅吗?」薇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着,兼着很激烈地呻吟。  不晓得为什麽,原先是由我引燃战火,主导权竟然变成薇的。  「嗯┅┅啊┅┅」薇开始夸张地叫出来。   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推开她的双脚,变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导权,接着开始抽插。薇紧紧地搂着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扭曲,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急速地抽送着,然後对她喊出∶「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火热的肉壁几乎要使我的yīnjīng烫伤,湿滑的黏液几乎使我差点滑出去。  「不行┅┅不行啊┅┅」薇已经先我一步,引发了高氵朝。  正如她以前在某次做爱後告诉我说的∶「为何每次做爱几乎都会高氵朝呢?」  「啊┅┅」我猛然地喊出来,然後大量的jīng液开始喷射,身体不停地在抽动着。  这一次十分惊险,距离她「泄」出来的时间止有十几次的抽送。  我们两人从一年前某次偶然的机会中观赏到一卷十分特别的录影带,上面的男性利用爱抚的技巧使女主角欲仙欲死後,他本身的正戏时间竟然三十秒不到,因此我仿效他的说词,主要运用爱抚,想不到竟然大量缩短使她疯狂的时间。  可是倔强的她不承认这是爱抚的作用,只是在我很得意的奸笑下,说∶「如果真的只要用手就好,那麽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为什麽还要和你做?」  因此反正已经很荒唐的我俩,每次做爱便在比赛看谁能先使对方达到顶巅。可是十次之中总有八、九次输给了我。  我疲累地用水在我俩的身体上随便冲洗一下,擦乾身上的水滴後,抱起薇走出浴室,然後双双跌到床上昏沉沉地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个人打电话给我。我拿起电话,随便应了一声,听到对方的声音十分清柔,正对着我笑着,我愣一下,叫了起来∶「是你!」  「嘻┅┅是我,学长好!」  「怎麽你打给我?有什麽事情吗?」我的精神突然一振。  「没有什麽大事啦!只是┅┅」  「只是?有什麽只是?」  「┅┅,对了!你洗完澡了没?下午真是谢谢你罗。」  「洗完┅┅,没关系,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会怎样的。」  「嗯┅┅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只要我办的到的话。」  「真的喔?」  「当然。」   「这样的话,明天你能不能『借』我一下?」  「啊?」  「就是陪我吃饭啦!好,就这麽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松竹餐厅前等你喔!」  「喂┅┅」   我还未曾表示过什麽意见,这女生就挂电话了。  听见这样子,我的心中好像又升起一种初恋的悸动,肯定她并不知道我已经有个要好女朋友的事。  刚才她说话时还带点颤音,搞不好是被她同学押着强迫打给我,真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孩子,就好像国中生的谈恋爱一样。  我挂下电话,有些紊杂的思绪慢慢清楚。   「搞不好她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有点儿飘飘然。  「她是从南部上来的,我也是南部人┅┅」我开始想着有关於她的种种事。  这时一只柔软细嫩的手攀上我的颈子,xiōng前的rǔ房压在我的背上,涌出一种曼妙的触感。  「是谁呢?」薇抱着我的头,朱唇轻轻地吻着我的脸颊。  「没什麽,电机系的学长明天想找我吃中饭┅┅」我打算撒个谎,这样明天才好和如出去。  「是吗?别骗我了。」薇微愠着∶「汪馨如┅┅」  我很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她,似乎她是我的克星,无论我做什麽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自从我俩在一起後,同学们好像都和她一体的,我只要有什麽算的上『秘密』的事情,一定会有人告诉薇的。  我真蠢。   「今天我没有课,下午看见天气不好,便拿着雨伞去接你┅┅」  我一想∶「对了!我记得抱着如跑出校门时,似乎有看见一个带着粉红色雨伞的人,难怪我回到住处时,发现一把很眼熟,上面还有雨滴的雨伞。」  我打算解释,可是薇一反常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不用说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薇的语气十分冷淡。  「这个┅┅」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说你不想去明天的约会。告诉我,不想是吧?」  「这个┅┅」  「想去是吧?那好┅┅」不知道是我看走眼还是薇的表情就是这样,我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流露於面容,白皙的俏脸刹时惨白起来。****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  「明天,我会去那个地方等你,如果你还要我的话。」薇的话很明显地带着威胁口气。  她挣脱我搂住的肩膀,迳自走到衣橱旁边,打开柜子的门,拿出她的衣服。看着雪白的身子被一件件衣服掩盖住时,我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碰!」门被薇用力关上,表现出她对我的失望生气。  此时我的心扑通地跳着,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整个思绪乱成一片。  过了很久,我慢慢地站起身,弯腰下去拿起我的衣裤,也顺便将她写给我的留言一道拾起。  将信纸摊平,我仔细地看了上面所写的话。   薇约我在松竹餐厅吃饭,日期原是今天,上面画了一道「x」,旁边写上明天的日期。  背着薇暗地和如来往的情形她一定是晓得了,不然不会给我最後通牒,要我在两人中选一个。  她以前完全不会这个样子的,最近和班上女同学或是学妹讲话、替她们做事情时,虽然不很明显,她总会有些不悦,连说话都带点讽刺的暗示。可是和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有好几次故意利用别的女孩子去试探她,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告诉过我说,如果她们会比她还好的话,那她绝对欢迎我的选择。  事实上,她根本就十分地有自信她的姿色、内涵以及这些天来我们相处的感情。是不是因为前一阵子发生的冷战,或是她开始『爱』上我了 ┅┅  陷入爱情的漩涡时的患得患失我早已尝过,是换到她了吗?  我双手放到後脑杓,慢慢地往後仰躺於床上想事情┅┅  如和我认识不到两个月,有着一种南部女孩子特有的羞涩、衿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醉。  清丽的面孔,朴素的身形,恍如一朵未经世故的花朵,和异性谈话时都会不自在的发颤。尤其第二次见面,天公不作美地和她淋雨回家时,湿透的衣裳下,我甚至看见她连xiōng前都并非目前流行的比基尼式的xiōng罩。  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里,这样子的女孩已经不多了。  纯真的她虽然已对我倾心,却始终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在我和别的女孩子谈天时噘起嘴唇,显示她的不快。  就因为这样,遇见她令我重新拾回我对恋爱对象的理想。  薇很美,也很温柔,开朗的个性,大方的举止都展现她的自信。  敢爱敢恨,对恋情的执着,使她愿意对我献出她的一切。  我这二年来的生活被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当我下课时,总有个人替我洗好衣服,替我将杂乱的房间整理好,偶尔替我准备好美味的晚餐,甚至当我生理需要时,她也一样顺着我的意思。  她的种种做为完全就像是我的妻子。  对於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还有什麽不满意的呢?  她也说过,很真心地说过,她真的很喜欢我,不然她不会为我牺牲那麽多。  同样有女朋友的同学也对我表示,他们真的很羡慕我,女朋友懂事、细心、成熟,不像他们那些女朋友任性骄纵。  她们两人都有令我舍不得的特性,为何我一定得接受舍掉一方的煎熬?这太不公平了!  无头苍蝇似地在我房间中打转,有时我拼命做伏地挺身,有时抱着头,有时仰头狂啸,有时掩面空望┅┅  到了最後,我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低着头沉思。  是时候了,是到了我要下决定的时候了┅┅  是啊!  我到底在等待什麽?  隔天,我走在大街上,频频地打哈欠,眼眶发黑的我走起路来有些颠簸,恍恍惚惚地如同起床时忘了把灵魂带在身上。  昨天一夜我辗转难眠,因为今天我必须要在这两个女孩之中下一个抉择,而这关系到我未来可能的幸福,尽管我拼命列下她俩及我的个性、优点、缺点,甚至迂腐到利用几种小女孩爱玩的配对游戏,还是无法下决定,天生就是优柔寡断的我,平常要决定的事都为一些小事,就算偏差也不会太严重,可偏偏人生的大事竟给我出了两难问题,着实十分困难选择。  「再绕过一条街就到了,怎麽办?」  我倏然把脚步放慢,一步一步地蹬着。  我大是可以掉头离开,挂个电话给她俩说我感冒了,或是被北上拜访的朋友缠住,无法脱身┅┅等等鬼话。  再转个弯就可以看见餐厅了┅┅  为什麽现在我仍然要继续去赴约呢┅┅  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麽呢┅┅  如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我是在担心我的爽约会对谁造成影响呢┅┅  她们两人同时望向我这边,薇穿着二年前刚认识她时的衣服,浅蓝色的小背心,像徵她的忧郁、不安。如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衣服,一副未经人事的笑容毫不吝啬地投射给我。  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我走在等腰直角三角形的顶点,突如其来的灵感使我站立於地。****当男孩离开女孩  如果我的潜意识选择薇,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爽约,这样便给如一个「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的印象,因为我并没有非常重视和她之间约定,如此她便会对我死心,而这便是我在不知不觉中一直担心的。  原来我早就已选择了如!  转个弯┅┅   薇这时候急的哭出来,从眼睛的馀光中,她的身躯剧烈地战栗,一种背叛的感觉袭上心头,令她站不稳脚。  她原本以为这二年来的感情基础必,定会使我毫不犹豫地走向她,她为我付出、为我牺牲,她以为我和她平淡的感情终将使我俩结合在一起,这一直是她的梦,当一个她发自内心深处所爱恋男人的妻子。  但她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尽管她是如此地爱我,但我的步伐依然坚定,朝向如那儿去。  为了什麽使我宁愿放弃一段两年的感情,而投向刚认识只有两个月的未知感情中?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潜意识,如今已经浮现在我的抉择里。  从国中开始,不管是我暗恋、初恋、以至於和薇的生活中,冥冥中好像都有意让我的对象是「非处女」,国中时已经嫁人的英文老师,高中时乱搞男女关系的婉容,成功领上福利社被人强暴後自杀的小梅以及大一我暗恋的丽芳也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长这麽大了,可怜的是我都没有「清纯」的对象,就算是暗恋也好,真的相处在一起略有情愫的也好┅┅  我只能说我对不起薇。   就只有薇你第一次使我感觉到什麽是爱,什麽是生活,什麽是接吻,和什麽是做爱。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我曾经为你风姿绰约的身形迷恋过,我曾经为你灿烂美丽的笑靥沉醉过,曾经为你轻盈的身躯狂乱过,曾经┅┅  可是曾几何时,你不中用的我却被他自己给打败了,我不是不喜欢你,事实上,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孩都要爱你,就是我选择的如,我也永远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地爱她。  薇!为何你已非完璧┅┅  促使我下这样决定的是我内心中的yīn影,是我生长环境的影响,是该死的沙猪主义。  因为我永远不会去承认以自己这样的条件,只能在那些个女人中选择,使用别人的二手货。  包括我深深爱过的你。  这两年来,每当我和你做爱时,薇你不是处女的事实,曾有人以比我先拥有过你的嫉妒及屈辱的火焰猛烈地燃烧着我,令我难以忍受,彷佛自己就是那个曾占有过你的该死男人,一样握住你结实丰润的rǔ房,一样进出於你温热的身体,一样在你纤合度的臀部上面捏出数个红印,一样在你纤细白晰的娇躯上恣意取乐,而这种火焰在我高氵朝时的shè精更是猛烈。  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折磨了!  我一定要我未来的太太是处女、处女!  啊!处女┅┅  她像是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中,冰冷的水沾湿她的全身。  她的全身无力、她的视野灰暗、她的泪如雨下、她的四肢冰冷、她的心支离破碎,彷佛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种种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抱住她的头,仰起头看着苍天,不相信地猛摇着头。  我距离如只剩下十步┅┅  她在狂乱中镇定下来。  八步┅┅  她瞪大眼睛望向负心的我。  五步 ┅┅  薇十分伤心,在一切都已成为定局时,不顾街道上行人众多,终於声嘶力竭地哭喊出来,她後退着,要全宇宙的人都听见。  「我爱你!」她双手抱在xiōng前,眼睛盈满晶亮的泪水,不停地摇着头,试图否定这残酷的事实。  「你这个混蛋白痴,我是爱你的啊,为什麽你不要我!你这个白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摇着头,呜咽地看我,不停地倒退着。  我甚至可以听见她在叫出最後一句时喉咙的沙哑。  啊!她终於讲出「爱」来了,可是┅┅可是┅┅我却感动不了,我淋痹了。我只感到解脱,彻彻底底地解脱。  呼┅┅松口气了、松口气了┅┅我等你这一句话好久了。  不要理我是你说的,真的是你说的喔!刚好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要你别来缠我,别来妨碍我和如之间的好事。  我不晓得当天自己怎麽那样铁石心肠,那样果决勇断,和平常人云亦云、优柔寡断的我完完全全地不同。  我就说嘛,该下自己终身幸福的决定时还是重要的。  薇双手掩着脸,转过身,跑开了。  薇她跑开了┅┅  她跑开了┅┅  跑开了 ┅┅  「她是谁?」如走来搂住我的肩膀,问我说。  我亲了如的脸颊∶「嗯┅┅管她,反正不是对我叫┅┅」  你一定会很讶异。  我的确相信,当我不得不告诉你,说我为「我」所写有关「我」的这个故事中所有我所记载的「我」根本不是目前在这儿说话的我而是另一个「我」要我替「我」调查一件「我」的太太带给「我」种种令「我」难堪的不忠於「我」的事的「我」时,我只不过是个私家侦探,受「我」所托去跟踪使「我」戴绿帽的太太。  呃┅┅其实,或许另一半的未来远远比过去重要许多,我始终搞不懂,为何「我」要下这种判断?爱其所爱不是很好吗?  我相信,「我」选择薇一定会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