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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门,女儿正蜷成一团堆在沙发对着电视哈哈大笑,静娴在拖地板,她穿着小蕙的睡衣,这件粉红的吊带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把她身子上几处饱满的地方一览无遗地透露出来。她对我说:“饭是做好了,可儿已吃过。”

    我答应着,马上进了卫生间,在花洒下痛快淋漓地洗涮着,门却没关严密,留有一道细隙,虽然不能直接窥视,但通过墙上大镜子的折射,就能睇见整个卫生间。她的脚步近了,拖到了卫生间前面的地板上,锃亮的地上有个影绰的身体,她在那儿徘徊着,显然,她通过了门缝上捕促到了镜子,我一个身子通过镜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就在眼前。

    我像铜管舞娘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水渍下面,尽致地展露赤裸的身体,我先将一个后背对着镜子,水珠爬行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还有高翘的屁股上面两处低陷着如同一对酒窝,两条腿挺拔如柱不经意间就有块状的肌肉群。我的幻觉中好像有粗重的气喘声,胯间那**巴也发疯的膨胀了起来,我猛地转过身来,鸟黑浓密的毛丛中伸出长长的一根,guī头暴胀狰狞可怖地摇晃着,根柄上青筋盘错看上去张牙舞爪,还有卵袋收缩紧致,鼓荡荡地吊在粗硬的毛发里半掩半现,我知道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男人脸蛋上的眉清目秀对她的诱惑已无关紧要了,除了要有一俱健硕壮实的体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间的本钱。

    我试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已端坐在餐卓上等待我,我显得很饥饿的样子,赤脯着上身也揣上了饭碗,她的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一双眼睛融融水闪,能照得着对面的影子。她极其慌乱地从我的xiōng膛掠过,一双筷子无所适从地在餐卓上划了一圈,就是不知该戳向那里。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四处里好像流荡着一种特别的气体,一点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来。

    吃过饭我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荧屏上闪烁的动画让她咯咯地傻笑着,把粉嘟嘟的圆脸挤做一团。岳母静娴收拾完了饭卓,双手交互揉搓着擦着肤霜,我对她说:“妈,你坐。”并为她沏上了一杯茶。我的下身只着内裤,那是一种四角的束身内裤,把我大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耸饱突原形尽露,这要命的诱惑使她不由自主紧夹双腿,鼻翅一阵激动的扩张,她悬起光洁的手臂挽着脑后的发鬓,腑下那几根毛发黑中泛黄,nǎi子让手臂一扯动,一阵晃眼的颤动,更加丰盈浑圆地屹立在她的xiōng前。“可儿,该睡觉了。”她嘴里说着,眼睛却尽向我的大腿上瞄,女儿可不愿意,摇头晃耳地连声拒绝。

    “让她看完这动画片,你要打牌就去,我来照看她。”我说,她摇了摇头说:“不去,不去,老张家太热。”她在沙发里屈起了膝盖,掀起的裙裾收缩上去,一条肥白忪软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现出来,还有半瓣肉感的屁股。在我的印象中静娴从没如此放荡不羁,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恬静文秀端庄贤淑的女人放浪起来那种入髓入肺的性感。我起身为她的茶杯续水,突然间,她按捺不住冲动地把手捂到了我的屁股,触摸着后竟五指狠狠地一攒,把脸贴到我前面的小腹下。

    尽管我有预感,但对于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显得窘迫不安猝不及防,而且旁边的可儿睁圆着眼睛惊讶地面对着。我把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后脑颈,让它更加紧密地依偎在腹下,可儿一声惊叫:“爸爸,外婆怎么啦。”

    她这才如大梦刚醒地离开我的身体,把头仰到沙发背上,手拍打着额头对可儿说:“外婆头昏。”这瞬间稍纵即逝的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我横抱起她的身体就往房间里去,背过可儿时我的嘴唇已紧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我把她平滩到了床上,弯下身子继续着如痴如醉的亲吻,能感受到她脸上火热的滚烫,发鬓已散开,黑绸般的长发四下飘落,她爬行在我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乱,毫无章法地东窜西荡,最后从小腹伸过忪紧带就掳到了**巴,她的纤手轻轻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温润的手掌包裹的**巴在她娴熟的套弄中舒服得快要爆炸,我从没如此急切地需要xiāo穴yín汁的滋润,我的手已伸进她的裙裾里面,气急败坏地揪下她的内裤,她抬动屁股让我顺利脱掉,没有更多的繁琐,我跪在床上挺动高昂的**巴就挑剌进去,里面已是yín液滥溢,让**巴一压迫就溅出了好些,她在我猛烈的鼓捣下,一张脸扭曲变形,五官紧挤凑到一块让我陌生,牙齿紧咬着下唇好像拚命压抑着什么,只有那双眼睛燃着炽热的光芒,对着我充满渴望。

    我陷腹挺腰展动屁股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每一次进击都让她应接不暇脑袋禁不住地摇曳,我感到从没如此缺乏自制,在她的mī穴里面总激荡着一股气流,吸纳着我的guī头,每一次的闭合无不在诱发我jīng液的喷射,好像下一次抽送就要射出。“爸爸,我要睡觉了。”要命,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也不知她来了多久,对着床上俩俱身体一脸困惑,我觉得身下的她也一阵哆嗦,慌忙地分开了身体。

    我抽开身回到了客厅里,就那样赤裸着,**巴湿漉漉的流渗着一些yín水,我并不担心让女儿瞧到了,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也无法叙述清楚。过了一会,静娴风摆扬柳地出来,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有让可儿窥视到的愧疚,依然一脸春风。到了我的跟前,她猛地一扑,就把我压到了沙发上,我们发疯地搂抱到了一块,又是热情洋溢的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着,把我的舌尖吸附过去,还轻轻的噬咬,眼睛却细眯就剩一条缝隙,一付春情荡漾欲望饥渴的样子。

    跟她的女儿不同,静娴的主动,情欲一经撩拨所表现出来的咄咄迫人恬不知耻让我震憾,她的手紧揪着我的**巴,一个身体在我的上面狠命地扭曲蜷动着,我的手压着她的屁股,粉馥馥肉***厚实,从她的屁股沟往下,丰满的两瓣肉片如同煮熟了的鲍鱼,流香淌蜜渗出诱人的汁液来。那里敏锐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就颤粟地闭合着,我的手指沿着她浓密的yīn毛在那周边徘徊不定的绕动,探索着寻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肉蒂让我揿摁着,她的身子就一阵急促的粟抖,一声长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我把她搁置在沙发的扶手上,宽阔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着一条腿屈放到沙发上,一条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紧揪揪红彤彤的mī穴呈现的样子极像任人宰割的羊羔,我面对着她整个身体就覆盖着,她手扶着我的**巴,将它牵引到了销魂荡魄的mī穴里,**巴如没长眼睛的蛇,高昂着头秃地一声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是我引以自荣的也是最让女人们暗然销魂的架式,我半躬着身体,双腿屈弯如弓,如同百米冲剌时起跑的姿势,这让我驰骋自若挥洒自如,我憋着一口气猛然纵送,就把她送上九天云宵中,她在腾云驾雾间还没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叽着:“我让你弄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咬着牙埋头一阵鼓捣,把那**巴挥舞着凛凛生风,一会浑身就大汗淋漓,她在水深火热的边缘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会狂抛屁股逢迎凑合,一会却缩着身子不敢接纳,每一次都难以忍受,哪一次都难以割舍,双手在我的臂膀、后面上爬挠出好几道痕迹来,让汗水渗过,火辣辣有些痛楚。她的mī穴里又是一阵激动的颤抖,黏滞的yín液和肉壁的抽搐使我的**巴抽送的速度减缓了好多,我知这是女人家最为难熬,心挠体痒地苦苦等待的关健时刻,果然,她一阵惊呼,我的guī头就有滚烫的浇淋,**巴一顿急抖,就在她的里面疯了般地暴长着,我的脑子顿时一阵空白,快感像电流通过漫延至全身的每一处,jīng液不可遏止迸射而出。

    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张口结舌又吐不出声来,脸色瞬间煞白两瞳翻转,一个脑袋斜歪到了一边去。我的jīng液还汩汩地冒个不停,两个身体纹丝不动地紧贴在一起,我的双手扒向沙发的靠背上,体味酷畅淋漓的迸射,**巴还在她的mī穴里跳跃,jīng液也从急促转为缓慢,最后,只是间隔地抖动几下。她的一只手爱怜地按压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抹去我额间的汗珠,还在我的耳边深有感叹地说:“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就不一样。”

    我的萎缩了**巴引退了出来,带出浓浓的奶白的好些汁液,一下就流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她惊奇叫喊着:“哇,这么多。”我挪动发麻的双腿,把笨重的身体扔到另一只沙发上,看着她对这些稠浓的yín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动mī穴里又渗出更多的yín汁,把她周围的毛发纠结得一绺一绺,心里直觉好笑,我想我的岳母恐怕除了在床上绝没在另的地方做过。这才找了些纸给她,她把纸捂到了mī穴上就直奔卫生间里去,出来时还拿了湿布在沙发的扶手急急试擦,我就笑话她:“别擦,该让你女儿看看。”

    “你要死呀。”说这话时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娇憨,看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的xiōng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nǎi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你害苦了我的。”

    “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我说,她就放荡地笑着:“你说,让你这么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

    “那就找我啊。”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让小蕙发觉哪。”她说得有点沮丧,我一时语塞,心里暗付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nǎi子忪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我把脸埋向我的xiōng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瞪,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我亲着她说,她娇柔地说:“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这尝到这滋味。”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

    “为什么。”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那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8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xiōng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么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不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yīn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咂落,一下就将**巴吞纳了,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yín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guī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巴就疯了一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别射,别那么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俩人就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xiōng前,捻摁着她的nǎi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俩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巴在她的mī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的mī穴中褪出时,**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mī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xiōng襟说:“我明日怎么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朝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忪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小蕙回来了,在睡觉。”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臃容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mī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赤脯,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踌蹉地接了电话,我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的rǔ房,她对着话筒:“德贤啊,你好吧。”

    是我的岳父,老头突然想起了老伴来了,她的nǎi子在我的磨蹭下奶头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我也要等到周末啊,可儿不上学我就带回去。”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我打趣着说,她拿手拍了拍我说:“我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摧我的。”我的房门一阵响动,我们赴忙分开了来,小蕙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着人睡不着。”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末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我们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些日子里我跟静娴在家中混天胡帝,她极像正要凋谢的花朵拚命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小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大堂经理,一如既往地上了床就索要,一捣弄就高氵朝迭起心满意足,留给了我跟她母亲静娴的很多时间和空间。倒是将小妹小蔓冷落了,把她气恼得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跟那个警察确定了关系,一付将为人妇衣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