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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34部分阅读

林门口,一个小弟远远看见我,张口便“方哥方哥”地叫得亲热,我冲他笑了笑,随口寒暄了两句,便拉着田甜的手推门进去。

    此时正值酒吧黄金时间,人来客往的很是热闹。我和田甜一进门就被怒斩发现了,他一边迎过来,一边扯起嗓子喊道:“嘿嘿,稀客啊,是哪股风把我们的田大美女吹来了哟。”

    怒斩这瓜货,向来重色轻友。哎,说什么文人相轻,因该是色友相轻才对。

    “田甜说她想来见识一下……”我正思量着如何对怒斩解释,田甜在一旁抢过话头说道:“阿休说你这里可以看艳舞。”

    汗,我万万没想到田甜问得这么直接。我大窘之下看向怒斩,却见这家伙一张肥脸上的肉不断扯动,显然他也没有料到田甜是来见识这个的。

    约莫10秒钟后,怒斩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一阵狂笑,然后对我说道:“不败,你可不要栽诬我啊,我可是做正当生意的。”

    靠,怒斩要是正当了那我去喝西北风啊?我趁田甜不注意,快速对怒斩竖起一根中指拇表示鄙视。

    “啊?没有啊?”田甜一脸的失望,又扭头朝我狠狠盯了一眼,好像我欺骗了一颗纯真的少女的心。看这架势,今晚我若不满足她的猎奇要求,我是不得清静了,手臂还有点隐隐作痛,我可不敢挑战那个小妖精的野蛮极限。权衡之下,我朝怒斩使了个颜色,嘴里骂道:“你这里有几个艳舞妹妹晓得,不要跟我装处啊,又不是不给你钱。”

    “啊……你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背着我经常来么?”

    晕啊,我本想把污水盆子全扣到怒斩头上,哪曾想田甜却留上了意。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老实”交代:“刚推出这个服务的时候,被不死他们硬拉着来看过一次。”

    “哼!”田甜不悦的瞪了我一眼。

    怒斩见田甜来真的,又见我默许,于是也不再多话,只是贼贼地笑了笑,把我们带进一个包间。

    田甜正好奇地打量包间,孑孑便袅袅婷婷地推门进来,大概是怒斩跟她打过招呼,这妮子很配合地佯装不认识我,礼貌的问了一句:“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服务?”

    没等我回话,小妖精便装作很老道的样子大刺刺地说了句:“先来段钢管舞嘛。”

    孑孑闻言也不禁愣了一下,用眼神向我询问。我狂汗,就差没汗如雨下了。

    我苦笑着指了指田甜,对孑孑说道:“今天晚上你听她的。”

    一听我这话,田甜扭头对我一笑,我满以为小妖精会夸奖我几句,谁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我是老大,听我的。”

    ……好歹我在游戏里也曾经是老大的啊,怎么一到现实中就变天了呢?强烈要求制定一个“男人节”,呃,最好就是明天。

    第一百三十四章 艳舞

    音乐响起,包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在靡靡的舞曲声中,孑孑开始缓缓扭动。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短裙,领口开得很低,随着身体的扭摆,深深的||乳|沟在幻变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裙子的材质似乎是弹力的,群摆很短,刚好把臀部紧紧包裹起来,配上起码高达三寸的尖头凉鞋,一双玉腿显得分外白皙修长,随着摇摆,裙子往大腿上方慢慢收缩……

    随着音乐节奏的转换,孑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一点一点地将两根装饰性的吊带从肩上褪下。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吊带短裙终于滑落在地。

    啧啧,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暗赞。孑孑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摆脱了裙子的束缚,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肉球在胸罩的托护下微颤,向我发出无声却极尽诱惑的邀请。

    此时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简单,几乎只剩下原始的鼓点。孑孑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檀口微翕,发出蛊惑人心般的呻吟。我能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反应,正准备变换坐姿,忽听身旁的田甜发出一声轻呼,我寻声向她望去,却见方才兴趣盎然的小妖精已经低下了头。

    这就害羞了么?我暗暗好笑。再看场中,方才明白小妖精缘何害羞。原来孑孑正把手指伸向背后,准备去解开胸罩后面的暗扣。

    小妖精只是一时好奇,想来开开眼界而已,我并不想让她了解得太透,估计她也不能接受真正意义上的艳舞。所以见势不对,连忙咳嗽一声,冲孑孑摇了摇头。

    孑孑疑惑地望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不需要她露点之后,这才魅惑的一笑,手指又慢慢从后背滑向纤腰,再滑向玉腿的根部,虽然仍是在极尽能事地挑逗着我的视觉感官,可毕竟也算留有余地了。

    小妖精这时也抬起了头,见我望着她,顺势向我怀中靠来。

    眼前是艳舞女郎||乳|浪臀波,怀中有娇俏佳人软玉温香。我正陶醉在“性”福中,突觉那个部位一痛,差点没叫出声来。小妖精已经坐直身,板着面孔说道:“还说你不是色狼?都这样了……”

    小妖精说完这话看了我那部位一眼,汗,我被自己的那个部位出卖了。

    郁闷,在这样的声色诱惑下,没反应的人还算是正常男人么?貌似阳痿才会没有反应。

    我苦着一张脸望着小妖精,她见我似乎很痛苦,又软语问道:“弄痛了?”说完也不等我回答,隔着裤子轻轻搓揉着刚才被她挥掌的地方。

    玉手所及,全是酥麻的快感,呃,赞美这个完美的世界!

    孑孑在房中疯狂地挥舞着,小妖精的动作也在我轻声的调教下渐渐熟练,樱桃小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生理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正当我快要憋不住准备出声将孑孑赶出包间时,小妖精忽然停手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gover!”说完冲我娇羞一笑,径直站起身来走出包间。

    天堂与地狱,原来真只隔着一条裤子啊!也不知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碰上小妖精这么一个喜好恶作剧的女友……

    送田甜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闷声没说话,小妖精时不时地拿眼偷看我一下,然后自顾抿嘴偷笑,终于,她忍不住拽了一下我的袖子,轻声询问道:“生气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因欲求不满带来的郁闷而已。

    “虚伪。”田甜浅笑,随即把樱唇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以后结婚了我跳给你看。”说完又飞快地低下头,摆弄着裙角。虽说车里光线很暗,但我能猜想到小妖精那娇羞的神色。

    一想到小妖精不穿衣服跳艳舞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从心底里笑了出来,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消散无踪。哎,我觉得跟小妖精相处久了,我的心脏负荷力大大增加,以后去玩蹦极跳绝对没问题。

    正握着小妖精的小手yy着,我裤兜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靠,深更半夜的,谁他妈这么不识趣啊?

    我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掏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咦,居然是陈健。我想挂断了待会儿再打回去,但在田甜的注视之下这样做未免显得有些心虚,要是她误会成别的什么,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心念一转,我当着小妖精的面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嘈杂,陈健几乎是用吼的在跟我说话:“方哥,你那事儿我可算给你搞定了。”

    我心中一喜,却不方便细问,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

    陈健那家伙多半喝高了,大着舌头继续说道:“你跟那姓黄的说,之前是他得……得罪了分管的人,所以活该被卡,今天我回去问清楚了,我老爸说过两天准能办下来。”

    能审批下来就好!我正要表示感谢,却听陈健继续唠叨道:“这些事平时都是一个副职在分管,不过……既然我爸答应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啦!”

    “那这事儿就先谢在这儿,改天兄弟请你喝酒。”这话我说的很含混,田甜听见了也不要紧。

    “哈哈,改天把疤哥约出来,吃饭、洗脚、推油,咱一个也不能少,我请!”那边传来陈健嚣张的笑声,周围还有一些人声,估计他是在借机显摆自己跟刀疤的“过命交情”。

    我哈哈一笑,再次道谢后才挂断了电话。田甜顺口问了一句是谁,我回答说是一个朋友,她也没多问,再次把头靠在我肩上傻笑。我顺势搂着她的纤纤细腰闭目yy

    送田甜到楼下,一通热吻后我正准备闪人,小妖精叫住我道:“阿休,今后你不要再去看艳舞好不好?”

    我转身冲她点点头:“我以后只看你。”

    田甜一声轻笑,转身上楼去了。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后,我本想打电话给黄本元,告诉他国土局方面的事已经搞定,转念又一想,还是作罢。等审批手续办下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黄胖子也挺遵守“游戏规则”的。

    正思忖着,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拿起来一听,却是田甜,这次我确定没接错了,开口调侃道:“怎么一大清早就想我了啊?”

    “方经理,你的新办公室在211号房间,今天上午就可以搬过去了。”

    我奇道:“怎么是你通知我?”

    “这是孙总和颜总的意思。”

    小妖精说话这么正经,肯定是周围有人。嘿嘿,这时候挑逗她,她也只能干瞪眼。于是我得意地笑了一声,调笑道:“不如你搬吧,搬到我家。”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可以想像小妖精又羞又气,偏偏还无能为力的表情,哈哈,我总算小小地报了一箭之仇。

    得意完毕,我才想起她说的搬办公室的事,新公司设在金源大厦十八、十九楼,不过因为装修工程还没结束,所以把这边翔龙公司的二楼空出来暂时给我们办公,最近事忙,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望着桌上凌乱的书籍物品,我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好男儿志在四方,这个么,收拾房间确实不是我的强项。无奈之下,我只好叫来夏姐帮忙。

    这一收拾起来,大到烟缸、茶杯、书籍文件,小到别针、茶叶,还有一大摞的磁盘报表,零零碎碎装了一大纸箱。最后我在柜子右下角居然发现一堆食物残渣,据目测推断,其前身应该是饼干一类的东西。我猛地想起来,前段时间田甜担心我没时间吃早饭,硬给我买了一大堆“爱心干粮”,可我向来对这些东西不喜好的,接过手就顺手塞进了柜子。

    汗,要是让小妖精知道这些心血都孝敬给了耗子老兄……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人生就是一场yy

    贴好箱子上的最后一张封口胶,夏姐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再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珠,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大功告成!”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我笑着便作势要凑上前去。哈哈,韦小宝真是生造词组的天才,尤其以这句最为经典。

    “去去去,都是大经理了,在办公室还没个正经。”夏姐啐了我一口,自顾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夏姐穿的一身职业套裙,两手一举起来,上半身的衣服便跟着往上爬,圆润的肚脐跟小蛮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明明就是在诱惑我嘛。哼,说我没正经,我偏要正经一次,想到这里,我故作严肃地道:“夏主任,呃,这个……你好像走光了。”

    夏姐好笑地白了我一眼:“走光就走光,给你看了也不少根汗毛。”

    貌似在办公室里要“正经”的规矩只是对针对我一个人……是谁说男女平等啊?我抽死他丫的。

    我一边郁闷着,一边蹲下身去抱起那个装得满满实实的大箱子。妈的,还真不轻!

    夏姐见我皱皱眉,关切地问:“要不要找人帮忙?新办公室找得到吧?要不,我送你下去?”

    呵呵,夏姐以为我还是三岁孩子么?这点儿小事还要劳师动众。虽说大家都知道我跟夏姐关系好,可这种特殊待遇要是落在多事人的眼里,很难保证没有八卦传出,我倒无所谓,夏姐毕竟还是女的,被人指着说也不好看啊。

    一念至此,我笑着对夏姐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呵呵,就不用送佛送到西了吧?”

    夏姐也被我逗笑了,瞅着左右没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这才洋洋得意地转身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可怜我双手抱着大纸箱,想躲也躲不掉啊!

    我的新办公室跟之前的办公室楼层不同,但平面位置是一样的,都是过道最里面一间,嗯,也好,在最角落里平时来办事或聊天的同事不多,溜号方便。

    总算完成了搬迁大业,虽说之前夏姐替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只在一旁“监工”,但脑力活儿也累人不是?我筋疲力尽地倒在新办公室的靠椅上,望着那一箱东西,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整理。唉,搬一次办公室真比打仗还累。

    反正这次只是临时的,整理好了隔不了多久又要装箱不是重复劳动么?让它待在一边凉快去吧,我才不去作无用功。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偷懒,我越发地佩服自己的才气了。

    刚想躺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就接到内线电话,是颜惠茹打来的,说有事要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妈的,有啥急事干嘛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让我亲自跑一趟,这不是明摆着消遣洒家么?也罢,谁叫我在人家手下混饭吃呢。去就去。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快十二点了,呃,莫非她所谓的急事就是请我吃午饭?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我一边咕哝着一边往颜惠茹办公室走去。

    颜惠茹办公室的门没关,里面的陈设跟布置一览无遗,我顺便打量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才发现她的办公室居然和夏姐那间是同样的格局。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惊人的巧合!

    颜惠茹正低着头好像在写什么,我定定神,用手礼貌性地在门上敲了敲,问道:“颜总,你找我?”

    “哦,方经理你来了啊,快进来坐。”颜惠茹见我进来,放下手里的事,站起来朝沙发方向指了一下,往饮水机方向走去,嘴里问道:“喝茶吗?云南普洱。”

    我心里微微紧了一下,她还记得我喜欢喝云南普洱茶,以前读书的时候没什么钱,不过每次去江边喝茶的时候我总爱点上一壶普洱。

    哎,颜惠茹一向记性好,不然也不会每年拿奖学金了,不过,那也只能证明她记性好而已,并不代表什么。我努力让自己头脑清醒下来,用纯公式化的口气说道:“颜总不用客气了,我不太喜欢喝茶,有事尽管说吧。”

    我看见颜惠茹躬身倒水的背脊明显一僵,然后听到她轻呼了一声,好像水洒出来了。可以泡茶的水温度不会太低,我脚下一动,又强自忍住了,“方休啊方休,这女人带给你的伤害还不够深么?不要又多事了。”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要学会郎心似铁。

    颜惠茹转过身来递给我一杯白水,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果然是演戏的材料。人生如戏,你演我演大家演,只是看谁演得更好罢了。

    “上午忙着搬办公室很辛苦吧,很抱歉这么急把你叫来。”颜慧茹的开场白显得很人性化,看得出这些年来她也干练了不少,可能是耳濡目染的关系吧,想起当初那个指着鼻子骂我“对爱愚昧”的黄毛丫头,我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恍惚间,颜慧茹的话断断续续灌进耳朵里:“这边新公司刚成立,头绪很多,人手又很紧张,所以我们最近在人才市场初选了一批人,过两天准备对他们进行面试,准备最后录用二十个左右……”

    面试?我好像听说过新公司要招一批新人,不过没想到招聘就在这两天。她是公司老大,爱用谁用谁就是了嘛,还用征求我的意见么?莫不是要让我当苦力,去招聘新人吧?

    我心里暗自嘀咕,颜惠茹见我没吱声,继续解释道:“我想面试工作由我、你、开发部陈经理、广告部的胡经理四个人参加,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请你准备一下面试的题目。”

    真是要我去面试新人?一时间我心里百味交杂充满了感慨。一年前我为鱼肉,参加面试接受旁人的指点挑选;一年后我却变成了砧板上的刀,可以出题决定别人的命运;一年前田甜在考室外给我设下扫帚圈套,一年后她成为我女友,陪我看艳舞;一年前夏姐是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的主考官,一年后却成了我最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