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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天香鸣玉第2部分阅读

出啪啪 的骨碎声。佛果把关节一扭,大汉乖乖的跪倒在地,口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另 外两个大汉见状,马上把矛头转向佛果。一边喊着臭和尚一边就两拳一腿就打过 来。

    佛果随手一挥,那名大汉立时被抛出去,碰的一响撞倒另一名大汉。第三名 大汉呆了一呆,继续向佛果攻去。只见佛果一甩袈裟,碰的一脚,大汉哇的一声 飞出数丈之远。

    少年从野兽屁股后探头出来,见佛果一拳一脚就把三名大汉打得卧地不起, 马上神气起来:“嘻嘻~~早就叫你几只小乌龟别跟大爷找麻烦,现在可知错了 吧。”

    “大师,我们走吧,别节外生枝了。”两天幽幽地说。

    佛果横眉一扫,三名大汉赶紧哼哼唧唧的忍痛爬开。於是,佛果牵着野兽继 续上路。

    没走上几步,那少年就冲冲的赶了上来,手舞足蹈的说:“大师武功高强真 是天下无双,那三个乌龟王八蛋根本就是有眼不识泰山。大师三根指头就能把他 们给打发了,嘻嘻~”佛果不语,拉着野兽继续前进。

    少年见佛果不理睬,当即又加倍奉承起来。“大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简 直就是大英雄大好汉!小弟对大师的钦敬之情,简直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断, 绵绵不绝。”佛果仍然不去理会。

    就这样,那少年一路上就跟着两人,不停的“倾诉”着对佛果的仰慕之情。

    两天一行三人来到了一间客栈,佛果把野兽系在门口,两天找了个位子坐下 来,并吩咐小二打点饭菜。那少年也真不客气,也没知会一声便蓬的坐下来,继 续奉承着佛果。

    佛果被少年唠叨不断的废话弄得烦躁起来:“臭小子,你烦不烦的?再吵闹 我一拳打歪你嘴巴!”说罢举起手就要打过去。少年也挺吃这一套,顿时闭起嘴 不说话。

    两天忙笑道:“大师,别吓着小孩了。”随即又想起去单家庄的艰难,不禁 有皱起眉来。

    佛果见两天愁眉深锁,便问道:“兄弟担忧什么?”两天叹气道:“唉~, 这次苏州之行恐怕不会顺利。”佛果疑问:“两兄弟何出此言呢?”

    两天道:“兄弟以前听江湖上的朋友提过,苏州单家单医师因为艺术高明, 曾医好不少江湖豪客,因此与不少这些豪客的仇家结怨。后来请来了数位易学大 师和工匠起了一个五行八卦阵把房子包围。后来听说有不少去找单老医师晦气的 人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佛果啪的一掌击在台面并怒道:“妈的,这老龟子可真贪生怕死!起个这样 的龟壳就缩进里面!等大和尚一把火烧了那八卦阵,薰他的半死,看他出来不出 来!”

    两天忙道:“大师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在这时少年忽然问道:“两位英雄说的是不是苏州的「再世华陀」单家?”

    佛果说过不准少年再唠叨,现在少年又多嘴起来,心想这小鬼头当自己的话 是耳边风吗?随即骂道:“臭小子,叫你少废话这么快就忘了,看洒家怎样修理 你。”说罢起来就要动手。少年吓得哇哇大叫,两天忙制住佛果,生怕他又惹事 生非。

    佛果狠狠的憋了少年一眼才坐回来。少年抱头颤声道:“大和尚凶什么,我 不过想告诉你我懂得怎样穿越那五行八卦阵罢了。”

    两天和佛果一听,顿时诧异起来。佛果先忍不住骂道:“小鬼别信口开河, 当心我挖了你的舌头喂狗。”两天拍了拍佛果肩膀,温声的说:“小兄弟说的可 是实话?”

    少年战战兢兢褪下双手道:“当然是实话,骗你是小狗。”

    两天不禁问道:“小兄弟何以得知五行八卦阵的破解方法?”

    少年见两天态度温和,又能制住佛果,也不害怕了。他一手抢过佛果的酒碗 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你……”佛果大怒。两天忙按住,“小兄弟可否说个明白?”

    少年放下酒碗,举起衣袖抹了几下嘴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自小父母双 亡,独个儿在江苏行乞讨活,后来听说单家聘请家丁,心想可以不再睡街,便赶 去报了个名儿,还幸运的被录取了。於是我便在单家做了两年家丁。那单老头子 怕死得很,从来不敢离开那间大屋,买菜做饭就吩咐家丁出去,所以单家的家丁 都知道怎样走那龟壳阵子。”

    两天听后大喜,本来作最坏打算是要硬闯的,现在想不到居然碰到单家的旧 家丁,真可谓天助我也。两天替少年倒了一碗酒,说道:“那小兄弟为何不做下 去?”

    少年一听就怒了,一拳打在台上,震得酒儿晒得满台皆是,气道:“不说由 自可,一说把几火!单老头那猪猡狗娘的,有一次失掉了十几两银子,明明知道 是少爷偷去玩了,却硬是找个替死鬼,诬捏是我偷的!把我打了个屁股开花的一 脚扔出单家庄,不发遣散费还不止,连当月的工钱也不肯发放,真他妈的千刀万 斩!”佛果哈哈大笑起来。

    少年怒道:“臭和尚笑什么?”佛果不睬。

    两天掏出一锭黄金笑道:“小兄弟如果肯带我们俩走出五行八卦阵,那么这 就是你的工钱。”

    少年一见黄金,立时容光焕发,眼睛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嘴巴大叫着好宝贝 好宝贝,一口便答应下来。

    两天笑问:“小兄弟如何称呼?”少年仍目不转睛的望着黄金道:“我叫王 小狗,大家都叫我小狗儿。”

    这时候,佛果忽然轻碰两天,贴耳道:“两兄弟,你看那边有几个人好象在 盯着我们。”两天迎着佛果所说的方向瞟了一眼,果然,有几个行迹可疑的人目 露凶光的盯着自己三人。

    小狗好奇的回过头望去:“什么事?”佛果怒道:“混蛋!你干什么?”

    “反过来盯他们咯,盯到他们不好意思为止。”小狗很坚定的说。

    佛果在小狗头上就是一拳:“小笨蛋!”小狗也不甘示弱:“老秃驴!”

    就在这时,那几个人不怀好意的人慢慢向两天三人走了过来。

    第四章风中的柔荑

    烟花三月,金陵府。

    月影,灯影。歌声,桨声。秦淮河。

    暖风徐送,杨柳轻舞。漫天的星光,如月夜的流萤。

    两岸楼台歌馆,灯市如昼。河面光影千万,游船如鲫。

    沈超,舒霆育。

    两人端坐落雁亭,临风把酒,高谈笑论。

    一个是大名鼎鼎风度翩翩的武林豪杰,统领着天地会各路英雄,此时一袭素 白儒衫,点尘未染,俊朗的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凡之气。

    一个是侠义满腹君子谦谦的少年英雄,身负名门一脉的兴亡事,这刻却豪情 满怀,去郁结忘忧愁,谈笑举杯畅饮,誓与天地同醉。

    酒过三巡,在旁陪酒的青衫歌女低眉信手,轻拢慢捻,开始抚琴而歌:

    谁道飘零不可怜?旧游时节好花天,断肠人去自今年!

    一片晕红才着雨,几丝柔柳乍和烟,倩魂销尽夕阳前!

    歌声婉转哀怨,曲意通心,唱的谁家的词?有如幽泉花底滑,暗恨意边生。

    沈超抖衣而起,踱至亭边栏杆处,抬首望天,双手背束,徐徐地舒一口气。 洁白的衣裾在柔柔的夜风中轻舞飞扬,那独立傲然之气虽不如一统万里的君王, 却也凛然于天地之间。

    只见他回头微笑着,低声说道:“此番北去,前路未卜,不知可有机会再与 舒贤弟痛饮了。”

    “沈大哥,让霆育跟你一起去吧,当日若非沈大哥出手相救,霆育早就命赴 黄泉了,大哥……”

    少年剑客表情有些激动。

    “贤弟,此趟京师之行,艰险重重,前途未卜,为兄尚且难有全身而退的把 握啊!贤弟父母在堂,琅玕山庄上上下下还需要贤弟操持。”

    “大哥,这把凤鸣宝剑是家传的利器,削铁如泥,你留在身边吧。”少年剑 客一扬手,一个仆人捧出一个蓝绸包裹的袱囊,信手放在台上展开,宝蓝色的绸 缎里面包着的原来是一柄长剑!

    沈超拿起来,一看,眼前不觉一亮,呵,好剑!

    只见剑鞘包金嵌玉,一条当空飞舞的凤凰盘卷剑鞘,剑托剑柄收为凤头。他 按剑轻轻出鞘,剑气在月光之下宛如一条出林白凰,一股森森的寒意直胁心头, 而剑尖铮铮地发出一丝响声,犹如凤凰长鸣,刺激着耳膜,更见剑长三尺三,剑 宽三寸半,剑锋反白,锋利无比,剑身近柄处,端刻着四个笔走龙蛇的行书:凤 起琅玕 咳!这就是武林传说中与龙吟,青冥,碎雪齐名的削铁如泥饮血无痕的 凤鸣宝剑!!

    剑是剑客的命,舍剑如舍命。一个剑客能以宝剑托付,岂不是亦能以命相悬 舍命相报么?

    呵,身为天地会总舵主的沈超,又如何不知,如何不晓?天地会陕北分舵二 百一十四位惨遭清廷毒手尸骨未寒的弟兄,又何尝不是以命相悬舍命相随?他的 此番北去,正是背负着这二百一十四位弟兄性命的血债而行啊。他又如何忍心?

    沈超合剑归鞘,还与舒霆育,悠悠说道:“贤弟的一番厚意,为兄心领了, 但如此重礼为兄的确不能收,贤弟不必多虑,日后有需要时,必定邀贤弟襄助, 贤弟自当珍重。”

    舒霆育见沈超拒意已决,也不再相强,只好斟一杯酒,双手敬上道:“好, 既然大哥这样说,小弟只好收回这剑,日后大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定当粉身 碎骨,以效犬马之劳!来,小弟敬大哥一杯!”

    沈超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兀自开怀畅饮。而两岸的乐声歌声犹如醉人的暖风, 吹得那些在歌榭酒馆寻欢作乐的色徒酒客,更是洋洋得意。

    正在这时候,灯影灼灼的小桥下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月夜的萤火般明 亮。

    未几,转过一只粉饰华丽的小船,船头半倚着一位绝色女子,一身宝红色的 绣金旗袍,乌亮的头发梳就一个掩月堕云髻,一张纯如处子的脸,一双白皙如月 光的纤纤玉手,正把一瓣瓣鲜红的花瓣撒向水面,后面站立着一个粉衿红裤的小 丫鬟,提着一个花篮。两人一语一笑间,笑声在河面迅速的传了开去。

    突然,红衣少女扬手之间,系在襟前的丝绢不知怎的随风飘落水里,于是她 便伸手一捉,谁知道不但捉不到丝绢,反而向前倾的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向 水里。

    小丫鬟突遇奇变,不禁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只得丢下提篮,急忙大声惊呼: “格……小姐跌下水啦!小姐跌下水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雪白的身影兀地从岸上的亭子里飞出,闪电般 掠过水面,跳至小船边,伸手托住红衣少女的小蛮腰,然后左脚一蹬水花,向上 一起,跃上船舷,轻轻把少女放下。

    小丫鬟目睹这一瞬间所发生的一切一切,惊讶得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不用说,这位有如此了得的轻功,以及能救美人危难于千钧一发间的英雄, 就是沈超了。

    这时候,船舱里闻声走出几个人来,当中一位少女,身穿藏青色绣金旗袍, 神色惶恐,但一看见甲板上的红衣少女安然无恙,马上就宽容了些许,身后几个 丫鬟婆子马上过来扶起红衣少女,一边责备红裤小丫鬟,一边叨唠地询问情况, 而被吓坏了的小丫鬟哭着断断续续说着经过。

    青衣少女悦色地向沈超行了个礼:“多谢侠士相救,请问侠士尊姓大名,府 上何处?奴家改日登门道谢,多谢侠士对小妹救命之恩。”

    沈超拱一拱手还礼,随声道:“姑娘不必言谢,救危扶困乃平常之事,沈某 孤舟一叶,飘零江湖,刚才出手相救这位小姑娘,实属巧遇,姑娘的心意,沈某 心领了。”

    说罢,望了一下被众人扶起仍然惊魂未定的红衣少女。而刚好少女也直直地 看着自己,四目相投下,少女柔柔的一笑,白皙娇俏的脸上立即飞上两朵红晕, 然后半羞半惊地低了头。

    咳,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谁不是我见犹怜?虽然只是淡淡的 一笑,却连沈超这样久经江湖出生入死的男子汉,也不禁怦然心动。

    人们常说一笑可以倾城,而红衣少女的淡淡一笑却让人不沾丝毫的杂念,心 中的悸动犹如甜蜜的初恋。

    这缘分邂逅的惊鸿一瞥,犹如一粒缱绻风中,却又无意中吹落两人内心的种 子,不经意间成就了日后的一段传颂武林的惊世未了缘。

    月色正浓,鸣玉坊,不眠阁。

    此阁无顶。每当深夜,微风袭袭,繁星点点;一轮明月,悬于正央。放眼眺 望,金陵城尽收眼底。只见不远处湖色淡绿,天色淡蓝。微波荡漾,风景宜人。 一声声划拳行酒令,夹杂着女人的娇笑,不时的从湖面船舱中传来。聆耳细听, 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低低的悲泣之声。与船上的欢声笑语极不融洽。苍穹暗淡, 唯阁烛一盏,万物尽淡,唯英雄美人……

    不眠阁内有两人,映入眼帘的,是令人血脉暴涨的缠绵,只见那男子丰神俊 朗,长身玉立,宛如玉树临风,一袭素白儒衫,点尘未染,此刻却尽已褪去,半 披在身上,随着那动作起伏大幅摆动着。

    在那男子身下婉转承欢的那名女子身上的纱衣也已凌乱不堪,一脸楚楚动人 的忧伤,我见犹怜,身上的黑色苏绣肚兜更显得女子的玉雪冰肌粉嫩白至,如芍 药笼烟,雾里看花。虽然只是肚兜,但根本掩藏不了胸前那波涛汹涌的双峰要夺 框而出,澎湃起伏的可观性竟连钱塘江大潮也自叹弗如。

    阁烛闪萦,映出那男子的面容曲线格外英俊硬朗,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 地会总舵主沈超,烛光随风飘闪,不经意间闪出在沈超身下扭动不停的林是云。

    一双纤浓合度的修长玉腿挂在沈超肩膀之上,双手被沈超紧紧抓住放在只堪 盈盈一握的纤腰旁边,双肩被双手挟得紧紧向前,如此更是搞到胸前的钱塘江大 潮一浪接一浪,两个|乳|头随着胸前两对雪白玉|乳|起伏不定,像无助的小舟在大海 里面飘摇着。

    一个一个大浪打来,小舟在浪尖不断挣扎着。而沈超正是那小舟的好舵手, 控制着眼前的一切,却不忘下身的玉龙探索修长玉腿根部那个滚烫的秘洞。秘洞 九曲十三弯,每次进入感觉都不尽相同,像被洞里无数的小嘴吸吮,又像被无数 的肉丝交错缠绕,每次插入抽出,都会把洞里缠绕着龙身的肉芽拉出好几层来, 竃头拉至荫道口,那张开的小嘴才把嘴里的细小肉芽吞回,弹力惊人。

    沈超一边感受着肉芽的吮吸缠绕,一边看着自己的肉龙在紧窄的秘洞里进进 出出滛糜的情景,再加上那跌宕起伏的|乳|球上面的娇小|乳|尖飘摇不定,也不禁低 吼一声,把林是云整个抱起,坐在地毯上,闭起双目,用须根满腮的脸颊去感受 那肉|乳|的细腻质感和热力,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满脑子空白一片,浑身电击 连连。

    林是云受到如此刺激,更是“——咿——咿——喔——喔——喔——”低吟 浅唱个不停,胸前一对肉球更是滚动得厉害,在沈超那不修边幅的英俊脸面不停 辗过,可惜这“巨型压路机”辗过之处,还是那么不平坦,反而压在脸上的一对 肉球像天上的月球,照在地上时圆时缺,变幻不定。

    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沈超进入忘情境界,眼前更是出现今天 在舟上偶遇的红衣少女的绝世娇容,身下的滛贱打樁机更是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 般,每一次都冲破重重阻隔,直撞花心,直撞得滚烫的花心滛液直洒,如同为玉 龙准备了花洒浴一般,水压强劲,直洒竃头。

    再加上洞内细密的肉刷子不停缠绕着龙身,更是令沈超迷失自我,陷入疯狂 境界。一手环腰,一手抓住肉球就往嘴里送,舔哒嘶咬,舌头如神龙出水,牙齿 碰撞着|乳|尖,动作角度转换之快,令人咋舌沈超的舌功绝不在武功之下。

    林是云修长的玉腿缠上虎腰,被沈超的疯狂动作浑身上下刺激着,根本无力 再动弹,只有随着打樁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阵阵热流由花心流出,洒个不停,浑 身不停的颤抖,嘴里的呻吟的尾音更是越拉越长:“啊—————喔————”

    每呻吟一次,全身更是要像触电般抖了好几下,才能叫第二次,香汗淋漓, 那感觉极之难熬,很想发泄但又发泄不出来,只有把劲力贯于指尖之上,在沈超 虎背抓个不停,誓要把虎背变成大花猫。

    沈超虽是绝世高手,但也无法摆脱人的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