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的强制就？”
“啊啊，成立了。我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
切嗣一边向后慢慢退下，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那也许就是信号。
“对我来说。”
在切嗣低声嘀咕的时候，在远处阴影里目睹了一切的久宇舞弥静静地扣动了斯泰尔（ug）突击步枪的扳机。
凯奈斯和索拉被也是瞄准器的准心捕捉，无情地暴露在全自动射击的弹雨之中。对于既没有月灵髓液的保护、也没有servnt挺身而出的两人来说，556高速弹雨的洗礼如同无法逃脱的死亡之风。
“盾！”简洁的词在压抑的空气中回荡。
黑色的盾从地下升起，挡在了凯奈斯和索拉面前。极速的子弹在光滑的盾面上擦出了一丝丝火花，但却没有在盾上留下哪怕一丝的划痕。
“是谁？”卫宫切嗣警惕地看着四周。
“真是的，看来还是迟了一点了吗？”淡淡的语气从不远的一个屋顶上传来。
切嗣与舞弥并排站着，举起枪看向屋顶上那个神秘的身影。
“还真是魔术师杀手的作风呢。”一阵风吹过，遮掩月亮的云四散开来。
“berserker！”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喊出了这个职阶。
第二十二章 不断失去一切的男人
“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sber的ster，爱丽斯菲尔的丈夫，伊利雅的父亲。”程风嘴中轻轻念着五个代表着同一个人的词组。
“berserker，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切嗣有些苦涩的问道，此刻sber还没有到来，眼前的这位的强悍servnt可不是仅仅靠自己还有舞弥可以解决的。
“该死的，他究竟是哪个英雄？那个低级的ster竟然能把他召唤出来。”切嗣在心中暗骂道。
“我吗？”程风在屋顶的边沿蹲下身子，似乎随时都能掉下去，不过现场的几人都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十几米高的楼层对于英灵来说与一个台阶没什么差别。
“我只是来阻止一些我看不过去的事发生，可惜来迟了一步。”程风有些怜悯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凯奈斯与索拉。
虽说程风很不待见那个臭屁又惹人厌的凯奈斯，但是对于那个被割去右手的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程风还是深表同情的。“卫宫切嗣！”在一旁的sber开口了，“现在我总算明白，你是个毫无道义之人。原本相信就算道路不同，目的还是一样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我至今为止一直相信爱丽斯菲尔的话，没有怀疑过你的品性。但是现在，就算你这样的男人说要用圣杯救世，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回答我，切嗣！你连自己的妻子都欺骗吗？你追求万能愿望机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么？！”
毫无疑问，卫宫切嗣刚刚的行为已经完全可以说是邪恶的，倘若没有berserker的阻止，在sber与爱丽斯菲尔面前的将是两具尸体。
“回答我，切嗣。无论如何，这次你有说明的义务。”就算是对丈夫完全信任的爱丽斯菲尔，这次也不得不提高声音质问道。
“——这么说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直接目睹我的‘杀人手段’呢。爱莉。”
卫宫切嗣一改至今为止的沉默不语，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道。他注视sber时昏暗冷淡的眼神，再转向爱丽斯菲尔的同时露出因为羞愧而畏缩的感情。
“呐，切嗣。不要和我，去和sber说。她需要和你谈谈。”
“不，我对那个servnt没什么好说的。对于被光荣与名誉所左右的杀人者，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保持着和爱丽斯菲尔说话的样子，无所畏惧地说出了侮辱sber的话。sber当然不会置之不理。
“不准在我面前侮辱骑士道，畜牲！”sber怒喝，但是卫宫切嗣只是看向他的妻子。
“喂，卫宫切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程风从高高的楼顶一跃而下，落到了已经昏迷了的两人身边。
切嗣被程风的提问愣住了，停顿了十几秒后反应了过来：“我做了什么？当然是。。。”
“为了夺取圣杯，实现世界和平？”程风反问道。
“自然，为了这个目的，拯救所有人，一点牺牲是绝对必要的。”卫宫切嗣坚定的说道。
程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无知！”
两个字被轻轻地从程风的嘴里说出来，但却重重的打击在切嗣的心上。
“你知道什么？”卫宫切嗣的理念遭到了质疑，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当今世界、当今人们的生存方式，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战争。最后一定会需要作为邪恶的杀戮。那么以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牺牲，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才是最好的方法。如果要将其诬蔑为卑劣、贬低为恶毒的话，那就随你好了。正义是无法拯救世界的。我对那种东西毫无兴趣。”
“以奇迹来完成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卫宫切嗣眼中闪着光芒。
“是吗？”程风对卫宫切嗣的理想不可置否，“卫宫切嗣，虽然我不知道你过去受到过什么样的背叛，因为什么而绝望。但是你怎么肯定以后就不会有战斗？为了憎恨恶而作恶的话，最后剩下的将只有恶。在那里发芽的愤怒与憎恨，会再次引起新的战争的。”
“我会让永无止境的循环结束。为此我才需要圣杯。”卫宫切嗣注视着虚空大声的说道，“以奇迹来完成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
为此，就算要我背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恶’——都没有关系。如果那样能够拯救世界的话，我会非常愿意接受的。”
“呵呵。”程风突然轻笑起来。
卫宫切嗣皱着眉头：“很好笑吗？”
“这样吧。”程风开口道，“我来给你出个题吧。”
“请说。”切嗣知道sber面对berserker几乎没有胜算，自然现在他也乐得拖点时间。
程风对于卫宫切嗣的心理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不过也懒得点破，毕竟他也没打算现在干掉切嗣，要不然言峰绮礼交给谁对付？
“现在给你一个拯救全世界的机会，不会死一个人，但是有很大的失败几率，需要你放弃圣杯，你会怎么做呢？”
“杀！与其可能失败，倒不如放弃一个城市拯救全世界。”卫宫切嗣斩钉截铁。
“哦。不出意料呢。”程风点点头，“那么这一次你并没有夺取圣杯，那么这次一个市的人全部死亡，你打算怎么办呢？”
“争夺下一次圣杯！”
“这么说又是杀死了一个城市的人？”
“没错。”
程风微微笑着：“是吗？那么现在再加一个假设，你寿命无限，每一次都有很大的几率无法夺得圣杯。那么你还要坚持吗？”
“当然！”
“好吧，经历了若干次的战争，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城市了，在新一轮的圣杯战争中，你打算怎么办呢？”
卫宫切嗣脸色几经变换，最终从牙缝中吐出了一个冰冷的单字：“杀。”
“还真是坚定呢。”程风笑道，“那么恭喜你，这一次圣杯战争你终于胜利了，在战争中你杀死了所有的对手。”
卫宫切嗣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但是，”程风带着嘲讽的微笑，“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你同样杀死了一个城市的人，而且是最后一个城市，请问，你的圣杯愿望是给谁的呢？”
卫宫切嗣的脸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嘴中不断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在我看来，你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不断的尝试着计算各种事情的成功率，计算着怎么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难道这样不对吗？”卫宫切嗣狂怒的问道。
程风摇了摇头：“如果你是个商人，那么你绝对可以成为最成功的商人。但是，你是个魔术师，计算的不是货物而是人，人不是可以计算的，即使是在多属于少数之间作出选择。好好想想吧。”
“你永远无法理解人的真谛，就算你爱着所有人，但是你能够杀死任何一个人的觉悟注定了你会失去一切。”程风注视着失魂落魄的卫宫切嗣被舞弥带上了轻型货车轻声说道。
看着那个虽然有着舞弥陪伴却依旧孤独的身影，还有站在原地目送离开的sber和爱丽斯菲尔，程风不禁想起了岩峰绮礼的评价：“不断失去一切的男人。”
第二十三章 章节名什么的都无视吧
“你就是那个‘圣杯之器’吗？”程风看着一副戒备模样的sber与爱丽斯菲尔。
“没，没错。”爱丽斯菲尔紧张的回答道。
“放心吧，我可没有直接向ster出手的习惯。”程风轻笑道。
sber仍旧紧握着手中的剑，保持着随时出手的姿势。
程风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银发女子：“爱因兹贝伦的魔术水平不怎么样，造出的人造人倒是挺漂亮的。”
“berserker，你究竟为何而来？”sber无论何时都对面前这个不明底细的对手抱有强烈的警备心。
程风无奈地以手扶额：“真是的，你老是这么一副刺猬的样子可会使我的攻略难度成倍增加的。”
“攻略？你难道想要攻占我大不列颠的领土吗？妄想！”sber显然不是很明白攻略这个词的深层含义，不过也同样怒吼道。
“算了，反正还有下一次。”程风道，“我来可是有三个目的的。”
程风指着瘫倒在地上的那对夫妇：“这个是第一个。”
又向着卫宫切嗣离去的方向撇了撇嘴：“那个是第二个。”
“至于第三个嘛。。。”程风看向了爱丽斯菲尔。
sber立刻举起剑挡在了她的代理ster面前：“爱丽，快走，我来挡住他！”
程风摇摇头，打了个响指，金黄|色的剧场将在场的五人（包括昏迷的凯奈斯与索拉）包围在其中。
“黄金剧场？！”sber无奈地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名词。
“是招荡的黄金剧场哦。”程风补充道，“现在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吧。”
sber无奈地向爱丽斯菲尔点了点头。
“好吧，berserker先生，您想说什么呢？”爱丽斯菲尔彬彬有礼的问道，但有些颤抖的手说明她现在并不平静。
“那个，你身体还能坚持吗？”程风问道。
“呃。。。”爱丽斯菲尔迟疑了一下，“依靠sber的剑鞘大概能坚持到圣杯战争结束吧。”
程风叹了口气：“你会把剑鞘交给卫宫切嗣吧？”
“什么？”爱丽斯菲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会把剑鞘交给卫宫切嗣来确保他的安全吧？”程风又重复了一遍。
“在战争的最后，你为了卫宫切嗣的安全，一定会把剑鞘交给他的。”程风再次开口，却换成了陈述的语气，但是爱丽斯菲尔一点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怎么可以？爱丽！”sber转身对着爱丽斯菲尔大叫道，“如果没有剑鞘，你绝对会立刻身体崩溃的。”
爱丽斯菲尔微微一笑：“没关系的。反正我的使命本就是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献出生命，再说这也要等到最后，能帮助切嗣赢得胜利，那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爱丽。。。”sber说出名字之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是心脏吧？”程风突然开口道。
“什么？”爱丽斯菲尔再次被程风的跳跃性思维给愣住了。
程风指了指爱丽斯菲尔的左胸：“给你身体造成如此负担的是作为圣杯之器的心脏吧？”
“如果没有这个心脏，虽说爱因兹贝伦的魔术水平不怎么样，但是也能够让你支撑上个几十年。”程风说道。
“没错。”爱丽斯菲尔。
“那么我把你的心脏拿走，你就能够脱离圣杯战争了。”程风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sber一瞬间又挡在了爱丽斯菲尔的面前：“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到爱丽的，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程风不禁翻了个白眼：“摆脱，拿走心脏又不代表着会死，就凭她人造人的身体加上你的那个剑鞘，想死都难。再说，就凭我的能力，只要她没被打成渣，只要灵魂还在，我都能把她就回来。还有，我要杀她，你能挡得住？”
sber一下子噎住了，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你真的有办法将爱丽的心脏取出还保证她的生命？”sber充满希望的问道。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程风一副臭屁的样子。
“什么办法？”sber紧张的问道。
“当然是。。。”程风打了个响指，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人工心脏！这个可是学园都市的最新产品哦，绝对安全，据试验可以让一个运动员使用上100年都不会出现问题，这个可是居家旅行、救人赚钱必备之物啊。”
sber与爱丽斯菲尔都愣愣的看着程风如同自由女神一般高举着那个人工心脏，最后爱丽斯菲尔问道：“那个。。。学园都市是什么？”
“。。。。”程风无奈地停止了自己的pose，“那是一个城市，完全的科技之城，据说比外界的科技领先30。。呃，40年（fte/zero是ftestynight前10年。。。30+10=40。。就当fsn跟魔禁差不多同步吧）。”
“哇，好厉害！”爱丽斯菲尔满眼星星，“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呢？”
“因为那是另一个位面的城市哦。”能炫耀自己渊博学识的机会程风绝不会放过，“因为不同的发展轨迹导致了不同位面的产生，那个位面的科技就发展得比较突出。”
“你就是从那个位面来的吗？”sber发问。
程风挠了挠头：“这么说也没错了。”
“虽然学园都市真正算起来是我的第一个穿越地点。”程风暗道。
“能跨越时空界限响应召唤，你果然是个相当强大的英灵呢。”sber感叹道。
“这个嘛。。。有点意外了，我本身倒不是能够跨越空间，不过离开那个位面到这个位面倒是事实。至于成为英灵嘛。。。这纯属某两个不良萝莉的陷害了。”程风耸了耸肩。
此刻，正在与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打着麻将的盖亚和阿赖耶齐齐地打了一下喷嚏。
“你们怎么了？”美琴关心的问道。
“没事。”两个萝莉齐齐摇头，心里暗道：“竟然敢说我们的坏话，看你回来之后怎么整你！”
于是，程风紧跟着两位萝莉大神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果然神的怨念是强大的。
“你怎么了？英灵可是不会感冒的。”sber奇怪的问道。
程风小心的向着四周看了看：“没什么，大概是谁说了我的坏话吧。”
说完，程风又打了身冷颤。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危险感。”程风不爽的想着。
第二十四章 救治与大战前奏
（网络问题，补昨天的）
“怎么？还不相信吗？”程风朝着sber挑了挑眉，“难道传说中的亚瑟王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吗？”
“开什么玩笑？”sber叫道，但是声音立刻又小了下去，“但是，爱丽。。。。”
“放心吧，就算不成功不是还有你的剑鞘嘛。”程风劝解道。
sber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爱丽斯菲尔：“你觉得呢，爱丽？”
“这个。。。”爱丽丝菲尔迟疑着。
“担心我在你身体里埋个定时炸弹？”程风看出了爱丽丝菲尔的犹豫。
爱丽丝菲尔点了点头。
“别那么多疑嘛。我要威胁卫宫切嗣还是直接抓你比较方便，反正你身边的那个sber也挡不住我。或者直接干掉他比较快。”
“还有，难道，你就不想陪着伊莉雅吗？”程风的话刺中了爱丽丝菲尔的内心。
“好吧。”爱丽丝菲尔大概是想到了一家三口的生活，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的神色，坚定的回答道。
程风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样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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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金色的建筑物化为虚影消失不见了，露出了里面的几个人影。
“终于结束了！”程风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还真是累人的活呢。”
一旁的爱丽丝菲尔猛地打了身冷颤，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一下子跳到了sber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向程风。
sbe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