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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30部分阅读

    冷汗滑了下来。这。太诡异了!

    “宁夕姐姐。妹妹清影在这里给你见礼了!”那熟悉地面孔仿似虚幻地在我眼前。出了轻柔婉转地声音。

    “你。你是顾清影?”我为自己这结结巴巴地声音感到懊恼。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地震惊。

    “正是。没有提前通报便来拜会姐姐。是清影唐突了!”眼前地女子盈盈下拜。一副落落大方地样子。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手足无措地样子滑稽可笑。

    “你……”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以前地应变能力都到哪里去了?我不是没有设想过和顾清影会面时地样子。也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应对。可是到了这一刻。这突如其来地震惊。让我将自己曾经地设想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难道就是因为眼前站着地这个人和我有着一模一样地面孔吗?我曾经想过。凌奕一定会寻找到一副适合她地身体。对凌奕来说。这身体必定是经过千挑万选。绝不会比她本身地身体条件要差。但是我没有想到。竟然会一模一样。这世上有这么巧合地事情吗?还是我根本就是在做梦。眼前地这个本来就是顾清影。而我是原来地那个我?

    按耐下想立即冲回去照镜子的冲动,牙齿在舌尖狠狠地咬了一下,那尖锐地疼痛才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努力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说出了一句总算让自己听起来比较正常的话。

    顾清影脸上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姐姐好,可是清影如今的样子吓到姐姐了?”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我不由脸上红了红,明明是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现在却搞得自己像受惊地小白兔似的。但她落落大方的态度立即赢得了我的好感,我抱憾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不知道清影来访,我倒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清影不如进去坐坐。”

    感觉自己总算是稍微正常点了,我出了其实并不由衷的邀请,她亲热地唤我作姐姐,就实际年龄来说她也没有唤错,但是我实在是没法同样唤她作妹妹。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古怪,只要想着眼前的人原本才是我如今这身体的正主,而自己虽然是被强行拘来的,但我始终夺去了她魂归自己身体地机会,而她如今仿佛重生般地站在我眼前,有着和我相同的外貌,我宁可将她的态度小心眼地看作是对我的炫耀,也要掩饰自己好像偷了别人东西一般的不安!

    顾清影此时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也或是我的邀请太过勉强,她对我谦和一笑,“姐姐刚返回芙蓉堡,想必旅途劳累,清影唐突来扰实在是心有不安,此时便不再打扰姐姐休息了,待明日姐姐休息整顿好后,清影再来叨扰。”

    说完又对我盈盈施礼,接着又转头对面色古怪却没有言的阿龙嫣然一笑,这才翻过身,翩然朝山上行去。

    我失神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刚才明明是躲在树后偷窥我,也并没有出来和我相见地打算,如果不是因为好点儿奇怪地反应,她绝不会在今天现身,可是当她知道我们现了她的行踪时,又仿佛什么都没生似地大方出来和我见面,弄得我措手不及。

    我一时有些糊涂,按理说我返回芙蓉堡的事她应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凌奕是应该会提前告诉她的,可她却迫不及待地在我达到的第一时间来这里看我,难道纯粹只是好奇?但我有什么让她好奇的?我是什么样子,估计她比我还清楚,如果是对我这个人好奇,但是在真正碰面后,她又不急着和我说点什么,就把一肚子的疑问和震惊扔给我之后便施施然地走了?

    要知道,虽然我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我的回来。对她来说是有一定威胁的,虽然从各方面得知她并不爱凌奕,但是她那个神秘的任务如果要继续下去,那我就是她的障碍。难道她真地是来示威的?想告诉我她仍然是原来的顾清影?

    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肩头却被阿龙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面色古怪的看着我,“刚才那个是谁?你妹妹?双生子?”

    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我完全没了带阿龙去归无院的想法。我一把拽住他地手臂往回走,我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下,不管能不能想明白。

    “诶,问你呢?刚才那姑娘是谁?真是你妹妹?”阿龙被我拖着嚷嚷。

    “不是。”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那你们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阿龙收住脚步,硬将我也带得停了下来。

    我无奈地转过头去看着他,“我们明天再去见神医吧,我现在没心情。”

    阿龙还是没走,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仔仔细细地将我看了半晌。才答非所问道:“嗯,也不是一模一样。”

    我愣了一下,一时没想明白。傻傻地接话过去:“不一样吗?”心里还带着一点点没原因的小小期望,真的不希望自己和她一模一样,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阿龙撇着嘴摇头,又仔细将我看了看,“眉眼五官倒是没什么区别,但是你皮肤比她粗糙,肤色比她黑,没有她那种楚楚可怜的气质,还有。”他顿了顿,“你比她彪悍多了,看人家多温柔可爱。”说完他很自觉的跳开一步,怕我拍他。

    我哪有精神和他计较这个,他这评语其实很中肯,我自己天天照镜子,难道不知道吗?我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摇着头往回走,也懒得再搭理他。

    “喂。她真不是你的姐妹啊?”阿龙不胜其烦地跟在我后面聒噪。

    “不是。”我几乎想哀求他,“能不能让我静一下?”

    “真不是?”似乎根本没听到我的哀求,煞有介事地开始八卦:“如果不是你地姐妹,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也不认识她,可她竟然长得和你一模一样,难道是曾经失散的双生女?对了,你说过锦娘不是你地娘,那你为何不问问你爹娘,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还有。他在这芙蓉堡中是什么身份?她好像比你还熟哦。”

    “够了。”我几乎是半祈求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去找到若薇。我有事找她。”

    阿龙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还在奋力挣扎的好点儿,随手将它扔进院子里的花坛中,这才纳闷道:“为何不告诉我,反倒要找若薇?”

    我叹了口气,“我是想让她帮我去请凌奕过来,要不你去请?”

    “算了,我还是去找若薇吧。”他咕隆一声,不满地摸摸鼻子,“那你弄清楚了记得告诉我啊。”

    “嗯。”我应付的点头,也不再管他,返身踏入房中,只觉得浑身无力。也许确实是因为旅途劳累,但更多还是今天这突如其来的碰面吧。

    我洗了把脸,在房中安静地等待着。为什么顾清影以之还魂的身体会和我一模一样?

    虽然这好像与我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我忍不住好奇。见到顾清影之后随之而来的各种问题都涌向心头,她知道我曾经代替她去了牟离吗?她知道我曾见到并单独和她的父亲谈过话吗?还有,她知道我已经知晓了她和她父亲之间相约要执行地任务吗?甚至我还在担心,我洞悉了她感情的方向。对我来说,别人的就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我不愿参予,但却被迫搅了进去,我要怎样去应对,接下来可能会生的

    这些答案,只有凌奕最清楚。

    最近的更新时间确实很不稳定,蓝瑟也感到相当的无奈,每天疯狂忙完各种事情后回家才能开始码字,不由得非常想念上个月的清闲,呜。。。还是努力挤时间存稿吧,偶一定设法恢复正常的更新时间,请大家轻轻地拍哦!

    顺便弱弱地问一句,亲们还有粉红票么?最近都不敢大声喊了,。。

    第四卷 谁是谁的谁 109章 和你分开的那段日子

    若薇去了快半个时辰才回来,我看她一脸沮丧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找到人。

    她一进屋便嘟起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这才埋怨道:“堡主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能想到的地方四处找了个遍,都没见到人影。”

    “找我做什么?”她话音还未落,清朗的男声便从门外传来,接着便见到凌奕抬脚跨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看着若薇。

    “堡,堡主……”若薇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来,怯怯地看着凌奕,一副想夺路而逃的样子。

    我也跟着起身,正准备说话,便见凌奕身后还跟了个人,不正是我先前打算去拜访的杜神医是谁。原来他是去找杜神医去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轻松,刚才还以为她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见顾清影,我甩了甩头,暗自自嘲了一下,这么紧张做什么呢?方宁夕,你又在想什么?

    凌奕倒没在意若薇的态度,对她挥了挥手,转头看向我,“你找我?”

    “嗯,”我点头,撇开刚才的想法,忙着对他身后的神医问好,“没想到先生大驾光临,宁夕失迎了。”我坦然地对杜纳海微笑,既然凌奕这么直接带他来了,我的身份问题自然早已有所解释,我就不必再去费口舌了。

    “方姑娘好,在下应堡主之命前来为姑娘的朋友诊疾,又岂会在意这些礼数。”果然杜纳海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样子,对我回示意,甚至连称呼都丝毫无差。

    我忙请了他们两人坐下,若薇则乖巧地给他们斟上茶水,然后立在一旁听候吩咐。

    “找我什么事呢?”凌奕仿佛没有听到我们的对答,仍然在问刚才那个问题。

    我对他笑了笑,“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问问你,待会再说也不迟。”

    凌奕默了一下。终究是点头。然后转看着杜纳海道:“今次请了先生过来。是想给一个失忆地朋友诊视。看看他地失忆症是什么原因。可有法医治。”

    杜纳海瞧了瞧我。微微点头。“不如请姑娘地朋友出来。让在下看看。”

    我忙对若薇示意。她飞快地对我点点头。正准备出去。却被杜纳海出声唤住:“姑娘和堡主有事商谈。在下也不便在此打扰。不如请这位姑娘带我去寻了那位失忆地朋友。让在下单独诊治好了。”

    “这怎么好。”我有点尴尬。方才那番说话让杜纳海听了去。他必定是认为我不愿在他面前谈起。所以这才打算避开。

    杜纳海轻摇着头站起来。淡然道:“失忆属疑难之症。若有旁人在。反而会妨碍诊询。待在下见过这位失忆地朋友后。再来叨扰姑娘和堡主吧。”

    凌奕在一旁点头。“如此也好。那就拜托神医了。”

    杜纳海颔致意,我忙站起身来送他出去,看着若薇带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处,这才关了门返身回来。

    还没转身站好。手臂便被凌奕一把拉着拖了过去,我一踉跄跌进他怀里,被他顺势扶好坐在了他腿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灼热的呼吸便从我耳旁拂了过来,“这么急找我,究竟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我骤然心跳加速,我心慌地伸手推他。却被他紧紧箍住,我抗议地低呼,“凌奕,放开我。”却觉得耳根热,一直烧到脸上。

    他低笑了一声,“你一次现你脸红。”

    “胡说。”我又羞又气,伸手抵住他地胸膛,以免被他搂得更加靠近,“你放开我。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他的声音低低地带上了一丝沙哑。

    这样亲密而又暧昧地搂在一起。让我浑身软,可以想起要向他询问的事。那根原本松懈了的神经又骤然僵硬了回来,一股说不清的酸涩情绪涌起,这算什么,吗?明明还有个女人在那象征堡主身份的大宅里等着他,可他却又跑到我这里来做着这些亲密举动,当我是什么呢?虽然我没有想过要被他当做是什么,可他这样地任然让我觉得受到了伤害,我虽然不想,也不求,但是我仍然在意!

    “凌奕。”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虽然在意归在意,我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深藏着。和他,也许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回到当初在丛林中的那一刻了,出了邀月山,他就不止是他,他还是堡主,是别人的义子,是别人的丈夫,而我,只想做个过客。

    骤然泛起一丝凄然情绪和我冰冷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手,看他脸上挫败的神情,我硬着心肠从他仍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中挣了出来,来到他对面坐好,这才用恢复了镇定地声音对他道:“我刚才,见到了顾清影。”

    本以为他会吃惊,哪知他只是微怔了一下便恢复了从容的神态,点头道:“清影说她想来见见你,只是没料到她这么快。”

    我吃惊地瞪大眼看着他,他见了我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告诉她你到了,接着便去了归无院,没想到她说来就来了。”

    心里骤然一紧,原来他还是第一时间回去见了顾清影,可是人家本就是夫妻,哪里错了?

    我吸了一口气,努力抛开心里黯然地情绪,将思路拉回来,平静道:“她为什么会和我,不是,会和她自己原来一模一样?”他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看着我,声音有点涩,“你很在意吗?”

    我怔了一下,摇头苦笑道:“我在意?我在意什么呢?应该是她是否在意吧?”

    “宁夕,”凌奕的声音有点急,他探手过来想握我的手,却被我触电般地缩开。

    他脸上划过一丝黯然,却继续道:“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多心。”

    我摇头看着他苦笑,“我只是很奇怪,为何她会和我现在一模一样,难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巧合。能够寻到一副完全相同的身体?”

    凌奕犹豫了一下,接着抬眼郑重地看着我,“如果我说,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并不是我找到的,你相信吗?”

    “什么?”我愕然看着他。不是他找到的,那是谁找到?

    他并不意外我的惊诧,只是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事情地来龙去脉吗?”

    我没有言,只是看着他认真点头,等着他告诉我究竟生了什么。

    他轻咳了一声,开始娓娓道来,可一开始却是从邀月山中说起,

    “那日我在山洞中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而你也不见了踪影,我当时判断你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了。否则不会任由火堆熄灭,但我以为你在外出时遇上了危险,或是遇到了赤鹰庄地人。所以我匆匆赶到洞外,以整个潭为中心,四下仔细查看,可是四周没有现任何打斗和挣扎的痕迹,而之前又下过雨,所有的足印都被冲刷干净,我一直在山里寻找了两日……”

    “你。”我心里一颤,急忙道:“你没有看到我留下的束吗?”

    “看到了,”他点头,缓缓从怀里摸出一个绣囊放在桌上,宝蓝色的绣囊上没有任何的纹饰,绣囊地表面有些褪色,仿佛是被长期抚摸造成的结果。

    我地手抖了一下,却没有伸出去拿那个绣囊,双目直直地盯着它。就听凌奕缓缓道:“寻了你两日后,我猜测你是不是外出寻找食物和我错过了,我便又返回山洞,这才看到了你留在地上的束……”

    鼻子有些堵,心里有股酸酸软软的情绪涨满了胸腔,他找了我两日,竟然从没想过是我主动要离开他,没有想过我是要逃开他,凌奕。你好傻。真的好傻!

    他抬眼看着我,眸子里闪着异常诚恳的光芒。再次伸手过来握我的手,我轻颤了一下,没有躲开,他的掌心温热而带着一丝濡湿,拇指在我地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接着开始继续讲述后面生的事。

    “宁夕,我当时便明白了你要离开我地决心,我很想去追你,但是我知道即便是我追上你,你也不会跟我回来,因为我知道你很在意那个八十一日之约。”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在你离开之前,我原本是想告诉你我地决定的,不过这个时候说,已经没有任何地意义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知道赤鹰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立即动身赶回芙蓉堡,一则是让全国的暗线密切注意你的行踪;二则是八十一日确实快到了,我不能置清影不顾……”

    我垂着睫,没有抬头去看他,其实只是想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当初在山洞中,他几次想和我谈谈,都被我拒绝或是打断了,不是不知道他想谈这个,只是我不敢去听,因为那时的我极度的不自信,或说对他没有信心。但是即便我当时知道他不会再为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