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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27部分阅读

    我,我看你,良久无言。

    “该怎么办?”我无奈地看着他们。

    “自然,是我去。”阿龙犹豫了一下,认真道。

    “那不行!”

    “不可!”

    我和锦娘几乎是同时出声,我们对看了一眼。我点了点头。阿龙刚到我们家,我怎么可能让他就替了我去服兵役,这个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地。

    “那怎么办啊?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银子。”若薇在一旁哀怨地低呼。

    是啊,怎么办?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百两银子,对我们如今来说是巨额款项啊,就是把我们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别说一百两银子了。时间愁云笼罩,若薇在一旁唉声叹气。我皱着眉说不出话来。锦娘则是一脸地严肃,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阿龙轻轻动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我,“不是说这个挺值钱吗?能不能换成银子?”

    我呆怔了一下,看着他手中那块洁白得泛着温润光泽的玉佩,摇头苦笑,“我不知道这个能值多少钱?况且这有可能是关系你身份的东西,我怎能随便拿去当掉。”

    “这个时候还说这个!”阿龙有点生气,“我也不想去服兵役啊!”

    “这……”我语塞。

    锦娘这时回过神,拿过他那块玉佩看了看道:“这是你的东西?”

    阿龙点头。

    锦娘又反复看了看,“这个玉佩价值不菲啊,我以前在……”她突然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龙倒是没有在意锦娘地话,急急道:“那就拿它换了银子,送去府衙。”

    “不行!”我出声制止。

    “为什么不行,我觉得它对我无用,为什么不能换了银子救急!”阿龙着急反驳我。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固执道,“银子我们另外想办法。”

    “你还有什么办法?”阿龙反问我。

    “别争了!”锦娘突然出声,“事已至此,就先将这个玉佩当掉,我们改日再设法将它赎回来吧。”

    “娘!”我出声抗议,但是抗议无效,阿龙急忙在一旁点头附和。

    锦娘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总会有办法的。”

    对不起大家,今天晚了,万分抱歉!明天还是会正常更新,再次道歉!

    第三卷 分离是否有未来 99章 不简单的玉佩

    翌日,我收拾停当,准备和锦娘一起去几里外的荣阳县寻一家当铺。我本来是想去京城的,但是锦娘说京城太远,待走到京城当铺也该打烊了,我们这栖霞村归荣阳县管理,当了玉佩顺便可以去府衙问问征兵的事,我也就同意了。

    在家里再三嘱咐阿龙别到处乱跑,又让若薇看好他,我们这才匆匆上路。

    待到了荣阳县,已快午时。这县城因为毗邻京城,倒也繁华,街上来来往往行人如织,各种做生意的摊贩、食肆、粮行比比皆是。我和锦娘也顾不得先吃午饭,想着还要去府衙,之后得赶着太阳落山前返回,便又顶着当空的烈日到处寻找当铺。

    远远的看到一个店铺门楣上挂着一面巨大的旗帜,一个大大的“当”字临空飘扬,我和锦娘忙赶了过去。原本以为当铺就是我在电视中见过的那种,高高的门槛,跨进去便是必须抬起脖子仰望的柜台,柜台上还一溜粗大的木栅栏,栅栏后面是一脸j诈的当铺掌柜居高临下的鄙视我们,我都做好了和掌柜斗智斗勇的准备了,结果没料到这家当铺竟然完全出乎我意料。

    这家当铺除了门楣上挂着巨大的“当”字旗外,匾额上只有“集珍堂”三个字,整个店面异常的清雅,进了门,大厅内空空荡荡地没什么人,正前面也没有柜台,而是一个巨大的屏风隔断将前后堂分开来,屏风前巨大的条案上摆着各式古董器具,前面两把太师椅,中间是方桌,两侧也摆开几张太师椅夹着茶几,两侧墙上是山水笔画,怎么看着都不像当铺,反而有点像某个大户人家迎客的前厅。

    我正在懵,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迎了上来,看了看我们的穿着。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不过面上倒是不卑不亢道:“两位是要典当吗?请里面坐,待我去请了掌柜出来。”

    我和锦娘依言走进去,刚坐下没一会儿,便见一个身着淡青色儒衫,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见了我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二位可知我们这里乃是京城集珍堂”在荣阳的分店,虽为当铺,却有三不收。”

    哦?还有这种道理?我点头问:“那请问是哪三不收”

    那掌柜轻晃了一下头,面上露出一丝自得,“非珍稀古玩不收,非名家字画不收,非世间异宝不收。”

    那还开什么当铺,开古玩店好了,我腹诽。却不好说出来。只能点头,“原来贵店有这样的规矩,那看来是我们来错地方了。不知这城里还有没有别地当铺呢?”

    那掌柜瞥了我一眼,某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正要说话,哪知锦娘开口道:“还没有给掌柜的看过,怎知道我们的东西不能收呢?”

    那掌柜神色微诧。反复讲我们上下打量了两遍。这才点头道:“也好。两位不知要当何物。请先予在下看看。”

    我见他说得客气。其实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居高临下地味儿。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想过我们会拿得出什么好东西来。不过是自持身份。假装素质良好罢了。

    我愤愤地转头。想招呼锦娘另换地方。哪知她已经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一言不地递了过去。

    我有点着急。不知道锦娘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不该是这样地啊。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自取其辱?可是看她一脸沉着地样子。我又不好开口反驳。

    那掌柜接过玉佩。甫一入手时。眼神突然闪了闪。接着便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面色越来越凝重。却半晌没有说话。

    “先生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锦娘不温不火地慢慢道。

    难道锦娘是想借机探探这块玉佩的来历?我心里升起一丝狐疑,昨日她便说过这块玉不一般,我也听说好像很多有钱人家佩玉都是有来历出处的。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蹊跷?或说锦娘是想借机探测阿龙的身份?

    我狐疑地看这锦娘。却见她目光紧锁着那当铺的掌柜,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

    那掌柜这才抬起头来。面色又恢复了平静,眼神闪了闪道:“是一块好玉,不知道两位想当个什么价钱?”

    嗯?不是说三不收吗?他就这么看了一眼,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竟然就愿意收了?难道是故意不说,想探探我们的底?

    想到这里,我开口道:“先生不是说贵店三不收吗?这块玉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又为何会与我们谈价钱?想必是先生识得此玉吧?”

    那掌柜的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道:“我们集珍堂从不欺客,来典当客户都是冲着我们这块招牌来的,典当地也几乎都是世上少有的奇珍异宝,甚至有的宝贝价不可估,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待客人自行估价,再作评判。”

    我愣了愣,还有这样做生意地?如果我喊个天价,他们不是谈都没法谈,看起来像是诚信经营,实际上是想诈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吧?

    锦娘点点头,“先生言重了,我们就只想当一百两银子而已。”

    “什么?”我愕然看着锦娘,她却做了个让我噤声的眼神,我只好闭口不言。

    “一百两银子?”那掌柜神色微诧,却又很快恢复平静,看我们的眼神带上一丝思索。

    “对,一百两银子,不死当,一个月以后赎回。”锦娘继续道。

    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当多了我们要赎回,利息也该吓死人,不过一个月后我们又去哪里寻银子来赎呢?

    “这……”掌柜神色更凝重了,“二位既然来当着玉佩,自然是知道它的价值,可是一百两,我们集珍堂还没有做过这样的生意。难道二位是临时缺钱用?”

    “对,是急用。掌柜的如果不想做这生意,我们就换一家当铺。”锦娘点头道。

    那掌柜的神色严肃地看了看我们,又再看了看那玉佩,二位是否可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好,先生请便。”锦娘点头。

    我看着那掌柜拿着玉佩进了后堂。这才不放心道:“娘,为什么?你就不怕他将那玉佩拿走了?”

    “不会,”锦娘摇头,“集珍堂确实是很有诚信的大押店,我在很多年前便听说过了,那时我爹还做过他们地押镖生意,所以不用担心。”

    我越来越搞不懂锦娘究竟是在做什么了,只好接着问:“如果我们只当一百两,去哪里不行?非要来这集珍堂?”

    锦娘摇摇头:“宁夕。你知道吗?那块玉佩绝对非是凡物,看那掌柜的神情便知道,虽然我不知道它究竟不凡在何处。但若将它送到一般的当铺去,能不能拿回来就不可知了。”

    “那我们只当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又到哪里去找银子来赎?”我仍是不解。

    锦娘微微一笑,“一个月时间总比三天长,会有办法的。”

    我疑惑地看着锦娘胸有成竹地微笑,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易捕捉的异样感觉,却又一时不知道异样在哪里,只好悻悻地坐在那里,没了言语。

    可是那个掌柜这一去就不见了人影。我在厅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都不见他回来,心里不由得开始焦躁起来,回头对锦娘道:

    “娘,会不会他们真的携宝潜逃了?”

    锦娘脸上这时也有点意外,“一百两对他们来说是根本没法做的生意,可是他们又不想错失这块玉佩,该不会还要找东家商量吧。”

    “这掌柜也做得太失败了!”我懊恼道。

    又这么继续在厅里百无聊赖地等着,我不时探头朝屏风后面观望。却始终没有人出来,肚子在这时候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锦娘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急色,却转头安慰我道:“宁儿别急,我先出去买点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嗯,”我摸着胃点头。

    看着锦娘走出去地背影,我越焦躁起来,当着锦娘不敢说,其实我很担心。玉佩一向都是身份地代表。如果是名玉那一定是有所出处,会不会这个掌柜看穿了玉佩的来历。故意稳住我们,想去一查究竟?这种桥段我在电视上看得多了,所以莫名烦躁起来,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如果那块玉真的被看出什么门道,那阿龙的身份应该也就该真相大白了,可是他究竟会是什么身份?是玉佩贵重,还是阿龙真有什么惊天的身份让这集珍堂的掌柜看出了端倪?

    我想起家里那个性格怪异的阿龙,心里地不安更重了,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失忆?还是根本没有失忆?但如果他没有失忆,那他隐瞒自己身份地目的是什么?但想想又不对啊,如果他没有失忆,就不应该让我们来当这块玉佩,那不是将他地身份暴露了吗?我明明是想安安心心地过平凡日子,怎么会又惹上了这样的事,阿龙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我总会牵扯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里面来?

    我越想越混乱,越想越烦躁,心中的莫名之火让我坐立不安,在厅里来来回回不停走动,却又得不到答案,不由有些后悔,真不该来这一趟,应该回去抓住阿龙好好审问一番的。

    正在焦虑,那个掌柜却突然出现了,我正想松口气,却看着他身后跟来的衙役愣住了。

    “就是他,还有一个妇人怎么不见了?”那掌柜指着我道。“你什么意思?”我心里一个咯噔,冷着脸问。

    “兄台,你的玉佩来历有点问题,所以想请你先委屈一下,去府衙向府台大人说个清楚明白。”那掌柜冷笑着道。

    我又惊又气,狠狠地盯着那掌柜:“你是想私吞我的玉佩吧,竟然想出这么下作的办法?你们集珍堂不是名声在外吗?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地掌柜!”

    “少废话!”两个衙役冲上来,想要拖我走。

    我怒极反笑,他娘的,电视里面的经典桥段竟然在我面前真实上演了,我一把推开衙役来拖我的手,后退了一步,狠狠道:“明人不做亏心事,去府台大人那里说清楚也好,别动我,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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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分离是否有未来 100章 神秘的老者

    被两个衙役一前一后的押着往府衙去,我一路上都在偷偷四下张望,就怕锦娘突然出现也被他们抓了去,还好锦娘一直没有出现,刚松了口气,府衙就到了。

    哪知进了府衙竟然没有意料之中的堂审,那个原告----集珍堂的掌柜也没跟来,两个衙役面无表情地带着我便朝后堂走,我惊疑不定地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什么意思?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其中高个的衙役瞥了我一眼,冷冷道:“那么多废话,府台大人现下不在,你先老实在牢里待着,到时候自然会提审你。”

    “你说什么!”我又惊又怒,“没有升堂问案就要让我入牢,这是什么规矩,还是你们自己私相授受,想平白污了我的玉佩,故意陷害我!”

    “混账!”矮个的衙役大声驳斥我,“这里岂是容你胡言乱语的地方。”说着便伸手拧住我的手臂,看样子是要将我强行押入大牢。

    “放开我,你们这些徇私枉法的卑鄙之徒!”我一边挣扎一边愤怒的咒骂。

    “大胆刁民!”高个的衙役也喝斥着上前帮忙。

    我哪里拧得过他们的力气,就这么被一左一右地强行架着,拖进了大牢。

    大牢里又阴又暗,让我想起了芙蓉堡里那幽深黑暗的禁地,不由得浑身一颤,周身泛起一阵寒意,连挣扎也忘了。

    两个衙役低声和守在牢里的牢头嘀咕了几句,那牢头便取了一串钥匙,在前面晃晃悠悠地带着我们走,两侧被巨大的木栅栏隔出的牢房中关押的犯人,见了有人进来立即有人探出手来高呼“冤枉”,“放我出去”、“我要喝水”还有人敲着木栏杆,出怪声……总之,什么声音都有。

    我有点毛骨悚然,难道要将我和他们关在一起?

    哪知三个人并没有停下。我被反剪着双手。让他们推着朝前走。一直端直走到牢房地尽头。左边又赫然出现一个幽深地隧道。里面竟然还是一排牢房。却比外面要安静许多。

    那牢头打开一间看起来比外面要干净整洁得多地牢房。回示意。那两个衙役这才将我推了进去。

    随着门“哐”地一声关上。我扑倒木栅栏上。冲那两个衙役大叫道:“你们什么时候让我见府台大人。难道想关我在这里不闻不问。喂。别走……”

    那两个衙役一言不地转身就走。连看都没多看我一眼。

    “省省吧小姑娘!”一个苍老却又中气十足地声音响起。

    “谁?”我吓了一跳。四下地牢房都是空地呀。再眯起眼仔细打量。才现声音来自和我隔了一间地牢房。

    “你是谁?”我心里有点毛,隔了这么远,他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很是不简单,要知道我不但是作男装打扮,各种容易露馅的细节都在锦娘的巧手下修饰过了,就连声音都是喝了锦娘配给我的一种草药,变得又低又哑,他是怎么现地?

    “我是劝你省点力气,凡事到了这里的人,要想见府台大人,也许只有死后被抬着出去的时候才有机会了。”那苍老的声音缓缓道。

    “你说什么?”我惊得倒退一步。差点摔到地上,“难道,难道这里是死囚?”

    “你都被关进来了,竟然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呵,可笑。”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这才透过几重牢栅,看清了那边,一间和我同样的牢房中,一个佝偻的身影。头胡子肮脏不堪,几乎拧成了一团,让我看不清他的样子,衣衫倒还不算破败,只是脏得看不出颜色,看样子就是关了很久了。

    “你在胡说,死牢?那为什么你还在这里?”难道这世还有无期徒刑?

    “你不信吗?那就待着吧。”

    我呆看这他,说真的我不信,我没做过什么杀人放火天理不容的事情。他们不过就是想私吞那块玉佩。该不会就要我死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