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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苯佣迅速地跟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br /

    “喔!”

    我喉中轻轻一哼,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使劲地吻他。上一次他虽然也吻过我,但那只是嘴唇轻轻的一碰,而这一次,是热烈的地看着我,说:“宝贝,你勒痛我的脖子了。”

    我的脸又红了,我意识到刚才我搂他搂得有多紧,我绽红的脸向他致歉般地微微一笑,轻轻地松开我的胳膊。

    他轻轻地脱我的衣服,他一直面露微笑,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他将已经被他拉到手臂上的肩带继续拉下,他慢慢地摘去我的r罩。

    他注视着我的茹房,我羞涩地将双臂慢慢曲起,交叉在胸前。

    “把手拿开,我要看!”

    他说。

    我慢慢地移开手臂,害羞地闭上眼睛。

    他捧着我的一对茹房,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低着头亲吻着。他的舌头温暖而湿润,当掠过我胸前那已经坚挺立起的小茹头时,我“呀”的一声叫,又是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头。

    “宝贝,你真可爱!”

    他抬起脸来,脸上露出调侃般的微笑,看得我十分不好意思地娇嗔一声。

    于是他继续爱抚我的茹房,让我在频频的喘气中呻吟着,然后他开始把手掌下移,伸入我的内k。

    “宝贝!”

    他好象习惯了叫我宝贝了,而我也很享受这一称呼,“你已经很湿了。”

    “嗯!”

    我继续呻吟着,我知道自己有多湿,我知道自己有多兴奋。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他!

    他扶着我坐直起来,指着办公桌,说:“宝贝,趴在那儿。”

    我按照他的指示,走到那儿俯下身去,上身趴到办公桌上,两只茹房贴着冰凉的桌面,我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是心理上的不适。

    我的p股雪白地高高撅起,在他用几乎是十分粗暴的动作剥下裤子之后,双腿又被他的腿架着向两旁分开。这个时刻,他显得比刚才粗野得多,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猎物一样。猛然间,我突然从心中泛起一阵屈辱的感觉。

    雄哥,你也顾顾我的感受啊!刚才的你,是多么温柔,多么令人陶醉!

    可是我没有乱动,在他用力地抓捏着我的p股的时候,我微微颤抖着继续站着趴在那儿。我知道我的身体是渴望的,但是,我更需要爱人的爱护啊!

    再说,我一直是被人捧着的头儿!我一直是被人尊重的。他这时的动作我说不出有什么不妥,不就是做a吗?还能怎么样?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我去胡思乱想了,我感觉到摸我p股的双手中有一只离开了,然后很快地,牵引着他的r棒顶到我的下t上,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宝贝顺利地进入了我湿成一片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呻吟……

    (五)

    我的第二次做a,发生李冠雄的办公桌上。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心中总有一种很奇特的渴望,渴望在宽敞舒适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床上,跟他“正正规规”地疯狂一次。那时的我,就是认为之前的那两次,是太不正规了,无论是在包厢里还是在办公室里,都太马虎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在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我也承认他的确很棒,即使有点难受地趴在办公桌上,我也被他c得狼嚎鬼叫的。这是他事后对我的形容词。

    那一天,我仍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当我事后娇弱地依偎在他身上时,我向他述说了我的游戏机王国的梦想,我渴望得到他的支援,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只说,大厦的建设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得,游戏机王国,好象已经不是我最大的梦想了。反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很畅快。

    是的,他承认我是她的女朋友,他给了我电话号码,告诉我随时可以找他。他亲自送我到门口,对着所有的职员和保安说,我,安澜,是他的女朋友!

    我知道我的脸上现在一定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巴不得再一次跟他相遇,可是他说,他要出门一个礼拜。于是我只好等。

    等待的日子也是回味的日子,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语,他的每一下抚摸,每一个亲吻,还有他进入、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感觉……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我的脑海中尽是他的样子,我的身体是热的,我的手伸向了我的下t……

    我拨开自己湿漉漉的y唇,沿着他曾经走过的道路前进……可是,没有用,不一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真怀念他!在他出差后的第二天。

    我为自己感到脸红,虽然在白天我仍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游戏厅美女老板,仍然对着一群小混混颐指气使。可是我的心里,好象在一夜间,对这种生活好象顿时失去了期待。

    我想起,在我向他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时,他哈哈的那一声大笑。我隐隐觉得,他好象在嘲笑我。是嘲笑我的天真吗?还是在他的眼里,这么“小”的愿望根本不配称为理想?

    于是我在苦苦的等待中,等到了他的回来。我很高兴,他是主动打电话给我的。

    我又换上了美丽的新装,在去见他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尽善尽美。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后来说,他在意的是我“很好玩”的性格,以及我衣服里面的身体。

    今天,我知道我已经变得一点也“不好玩”了,但比起那时候,我为自己高兴。最起码,他现在是真的不舍得我,他真的要娶我为妻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次,我得到了梦想了几天的大床,我和他在床上翻天覆地,我们赤条条地拥抱着、的女佣人,三十年前给撵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曾经说得暴跳如雷,他的眼睛发出了凶光。他决心跟他哥哥一争长短,凭本事,十个李峰也不是他李冠雄的对手!

    我当然支持他,无论他干什么,我都支持他。下慢性毒药的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他的哥哥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过父亲的大集团。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钱越来越多,他身边的女人越换越快,只有我,一直在他身边。

    这么多年来,我跟他祸福与共。我为他的成就骄傲,他也为我的出色表现光荣。在别人面前,我是他的最佳助手、我是他最爱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不是最爱,但我是重要的女人,这是肯定的,这也足够了。

    他得意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我。他麻烦的时候,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说到这儿,我快要流眼泪了,我真是觉得,我是个极为成功的女人,是个极为幸福的女人。

    他说,他最感动的时候,是他在跟嫂嫂争家产那场官司中,差点被对方找到他杀害他哥哥的证据。在那段日子里,我每一分钟都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为他的每一点挫折而落泪,为他的每一分机会鼓劲。他说,他能一直保持冷静,并最终平安无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我!

    我听了真开心,倒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完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p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p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c入我的g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后t,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茹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硬的y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qg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的p股翘得老高,我的y户和g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g门中,还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y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y体流出我的g门,向下流经我的y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噘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