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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水瓶之爱第1部分阅读

澈的。

    电话那头的杨倩知道我要出差的消息显得有点难过,我得意之余告诉她我会 很快回来。上海,那繁华的都市,我的人生不经意的在这里起了转折。

    和我一起出差的还有我们部门的一个副经理陈洁,不过才29岁,也可以说 是带我入门的老师,长得白净净的,脸颊瘦瘦,眼睛长长弯弯,披肩短头发,很 妩媚的样子。我挺喜欢她的,不过人家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大家平时关系很好, 我常在早上上班给她买早点,她就在业务上给我很多帮助。

    我们一起登上了去上海的沪宁高速公路长途汽车,还没到半个小时,陈洁就 开始晕车。皱着眉,小脸惨白,不停地干呕。早知道这样,我们坐火车得了,何 必受这份罪啊。我这人其实有时也会晕车的,不过这两年工作下来,天南海北跑 多了,渐渐好多了。但是还是在旅行包里放着晕车药、风油精和一打塑料袋以备 万一。这也是水瓶人的思考问题周全的表现。

    吐完了、擦了油、吃了药,她终于安静下来了。迷迷糊糊睡着了,还睡着睡 着就把头依在了我的肩膀上。真没办法,抱着拍马屁的心理,就让经理靠一靠好 了。幸好她不打呼噜、不流口水。

    后面的事情还比较顺利,到了上海先去会场报到,对方安排住宿。因为是一 家很大的客户,接待标准还不错。我和陈洁都住在一家四星级宾馆,我是101 0,她是1011,在我的对面。吃完晚饭,陈洁还是不大舒服,早早去睡了。 我也去安排自己的活动了。

    上海,是我的梦想,因为这是全国的金融中心。金融精英在这个地方风生水 起,投资理财业务开展的如火如荼。上海,更是我的梦想,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我 喜欢的人——莉,在这个地方。

    莉是我的高中同学,生日比我还大12个月,所以恰恰也是个水瓶座。水瓶 座的人通常是很有魅力的啦,当然这个瓶女就更不用说了。她高中的时候长的圆 脸蛋,两只大猫眼,个子虽然不高,但很像日本卡通人物,非常可爱。是我暗恋 的对象,不过那时我很矮小,又听说她和若干帅哥有绯闻,从来没有敢表白过。 后来她考到上海大学文学系,我却在南京读书。我们还一直保持书信联系,也就 互相介绍近况之类的。

    有一年春天,她来南京游玩,我去陪她。当时下着沥沥的春雨,我一只手打 了一把伞,另一只手试探着搂过她的肩膀,她也没拒绝。从校门口到我的宿舍, 我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心里却快乐的开了花。以为自此就可以有了追求的资 格,等她回去,就发了一封求爱的信,结果两个星期后来了张明信片,告诉我随 缘好了。我虽然很失望,但是还是感激他没有像别的女孩一样讲一大堆废话或者 直言不讳地拒绝来的难堪。

    水瓶座的人就是这点最好,善解人意。她会做人,我当然也会作人。自此再 也不提爱情的事情,全当要好的朋友去处,偶尔有些暧昧的话语,却也增添一些 情趣,少了许多责任和隔阂。

    今天晚上没事情,虽然上海还有别的同学,不过还是先打个电话给她好了, 可以的话我想先看她了。

    电话那头:“啥呢啊?”这几年,学了正宗的上海话了。

    “我啊,就是瓶男了。”我一直以自己的星座自豪,同学们都叫我瓶男或男 瓶的。

    “你啊,现在在哪里啊?上海吗?”

    “对的,来开个会,呆几天。今晚忙吗,去逛逛啊?”

    “等等,”她放下电话,对别的同事嘀咕了几声,“我现在有点稿子要赶, 9点吧,你到我们报社来接我。地址是…”

    忘了说明,她是个新闻记者,毕了业后在一家小报馆做事。

    看看时间,还早,我洗了把澡,吹吹干,正忙着,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陈洁。萎靡不振的对我说:“我头痛得厉害,你帮我买包头痛 片好吧?宾馆的医务室下班了。”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心里暗骂:“什么宾馆,医务室都没值班的吗?”

    还好,宾馆对门有家药店,买了一盒百服宁,却看到旁边有计生用品的,还 有很多种类的蝽药:“豹女迷情粉‘’发姣水‘’金枪不倒液‘,一时好奇,看 说明看了半天才离开,害得售货员白白期待了半天。

    等我回去敲陈洁的门,丁灵了两声,没人应。试着一推门,门没锁,就进去 了。结果发现经理到在床上睡着呢。

    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刚要离去,看着她睡的香香的样子,海棠春睡,真的 很动人。

    一想到她正在生病中,不由爱怜地摸摸了她的头发,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我说:“药买回了,在床头。”她轻声应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我想她可能真的很累,于是给她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就锁上门,出去了。

    生活,总是在平凡里孕育着奇遇。

    (4)

    上海的路我不是很熟,直接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去莉的报社。到了那里比约定 时间晚了五分钟,一下车就看到在风中翘首盼望的莉站在大门边。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风衣,黑色的裤子,因为好久不见,我发现她变瘦 了,过去的圆脸盘变成了瓜子脸,瘦削的下巴上都没什么肉了,不过亮晶晶的大 眼睛依旧迷人。

    她走到我面前,亲热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久不见了,好哦?”

    “还好了。你怎么这么瘦了?”

    她笑了笑,不作声。

    我不由一阵心疼,说实话,我还是一直喜欢她的。她就像是我少年时代的梦 中偶像,伸手不可及,又时常浮现在心底的那种丽人。或者换种说法,我们两人 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那种关系,比朋友亲密点,比恋人又疏远点。看来她留在 这里,吃了不少苦头,也难怪呢,一个女孩单身在外,又是这种行业,不辛苦怎 么行呢。

    我说:“走吧,有什么好地方,我请客?”

    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一看名字就很有意思,‘昔日重来’。

    里面人不是很多,也许不是周末吧。

    我们坐在角落里,叫了份红茶给我,一份果汁给她。两人坐在那里聊起来, 好久没见了,什么话都想讲,又什么话都无从开头。然后,突然一起傻笑起来, 话匣子便一下子打开了。

    我们谈了很多同学的去向,有在上海的、有在南京的、有留在家乡的,更有 远走高飞出国的。很多的往事,那些旧日的感觉一一从脑海浮现。服务生过来送 上饮料,点起蜡烛,我们俩静坐着,闲闲地聊着,相互嘘叹着。面前娓娓跳动的 火焰,好像开往过去时光里的小船,我们从心底感到一种宁静、安逸和亲密的享 受。

    “你那时候可是个绯闻人物呢。”我取笑她说。

    “胡说!我可老实了。你才是呢。”

    “我哪里是了?”

    “哼。你那时候是文学社长,写的那些文章让人家小女孩都痴迷的不得了哦。”

    “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你说,都哪些人痴迷了?”我到是真的想知 道。

    “……”

    “说不出来了?不会是你吧?”

    也许被猜中了吧,反正她沉默了会,然后说:“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在背后 盯着我看?羞不羞?”

    “是我。”这么浪漫的气氛里,我当然要说点好听的,“我承认。那时候那 么多男生追求你,我,没有勇气,只有在背后看你的份了。”

    “你啊,老是这样,躲躲藏藏的。”

    “我知道,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优柔寡断,不过你也好不了多少。谁让 我们水瓶座多思少断呢?”

    “哈哈哈,你又来了。”她用手指着我直笑,大眼睛都笑眯了。

    也许,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我们该喝点酒庆祝一下旧友重逢吧。我发出这个 提议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于是,我们叫了一瓶红酒,在“葡萄美酒夜光杯” 的逸兴下开始了浪漫之旅。

    事实上,我的酒量实在太差。我喝酒多半为了助兴,旨在意思不在数量,女 孩呢通常都是很能喝的,莉也确实如此。

    红酒、美女再加气氛十足的环境,我又怎么能不醉呢?正所谓,酒不醉人人 自醉。

    不过话又说回来,酒醉三分醒,酒醉的瓶子呢要五分醒的。我又不是那种醉 了便胡来的男人,所以虽然喝多了,但是我并不令人讨厌,相反还能保持着彬彬 有礼的态度。这一点,应该归功于水瓶座的自律吧。

    有些人越醉越讨厌,有些人越醉越潇洒。我当然是后者。放得开,天南海北 都能侃,两眼坚定,神采飞扬,自有一种指点江山的豪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她 眼神里的惊讶和艳羡。不知道几点了,我们回去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在酒吧的门口,我看着她的眼睛,发出男性魅力的闪电,“回家吗,还是到 我那去?”

    “……”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如果在平常,我会以为这是回家的信号,此刻我却清楚地知道她选择的决不 是前者。

    当推开房间的门时,莉说:“我洗把脸。”便进了洗澡间,却没有关上门, 于是我便依在门口看这她打开水龙头,把毛巾蘸了水摩擦着醺红的脸蛋。看上去 粉嫩的皮肤在清水的滋润下纤毫毕现,妩媚动人,我禁不住心神荡漾。走到她的 身后,从背后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她。

    她嘤咛的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美人在怀,我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轻轻地吻上她的耳朵,温柔的 舔着耳垂,往里面呵气。她微微地躲避着,把头埋在两手之间,羞得不敢抬头。 我心里如同千万只鼓同时敲着,却一边又继续着我的调情动作。

    这个我一直暗恋的女孩,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万千思绪并作了一 个,就是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待她,爱她!

    我的唇滑过她的耳朵,慢慢地落在她脸颊上,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 嘴唇微启,星目微闭,那种待人怜爱的样子让我欲火高涨,一飞冲天!

    双唇终于粘合到一起了,两人交织的舌头贴到了一起,莉的唇舌是有着征服 男人的本事的,让我感受到深藏她体内的诱惑力。我一把把她的风衣往外拖下, 却并没有完全脱掉,这样风衣就卡在她的双臂上,她的手就无法乱动弹了。我的 手毫不客气的从腰间深入,往上撩起她的衣服,抚摸上了她的丰满结实的|乳|房。

    随着我上下抚摸着,她发出了一种低低的呻吟声,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音 节,可是充满了满足和赞叹。我的手继续往下的时候,她有些焦急地想挡住我的 手,口里说:“不,不要……”

    可是风衣挡住了她的手,我的右手便长驱直入的抵达了她的大本营。原来那 里,早就汪汪一片了。我弯起食指放进了1/3,在荫道里抽锸,左手却在抚摸 她的|乳|房,嘴唇也没有放松在她的脸上亲吻。

    “莉……你看。”

    不好意思的莉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两个男女,又害羞地垂下头去,却是已 经软作一团了。

    我本想温柔一点对待她,可是看着镜子里滛糜的两人,加上婉转承欢的莉, 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快爆炸了,拉开自己的拉链,放出了小弟弟,贴在她的臀部 上。跟着让她趴在梳妆台上,从后边拉开她的裤子,从后面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莉叫了一声,随后挺起臀部,往后就来。

    我弄清楚是满足的呻吟后,于是便提气进攻,根根到肉,吧嗒吧嗒的声音清 晰可闻,一会儿她便开始放开声音呻吟起来:“啊…快一点嗯,我还要哦,快… 我快来了。”

    这正是最快乐的时刻,男人征服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呢?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她:“舒服吗?”

    “舒服极了。”

    “喜欢吗?”

    “喜欢。”

    “那……叫点好听的。”

    “嗯,老公,老公,我要,我要!”

    我的荫茎在美丽的女人的身体里持续着大概三刻钟,终于感到高嘲的来临。 “莉,我要来了。你要我射在哪里呢?”

    “随便老公了。”

    “那我要射在你的嘴里!”

    “嗯,好。”

    既然美人要求,我就不再客气了。睾丸又撞击了她的臀部一会儿,我感到全 身的能量以同心圆的形式从丹田往外扩散,与此同时,我迅速拔出荫茎,用手指 拈住根部,以抵制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而我的善解人意的小莉也转过身来, 蹲在我的面前,把我的荫茎一口含住。

    我乘机放松了根部的压迫,汹涌的浪潮便从我的体内喷出,转到了小莉的嘴 里,她咕嘟一声都吞了下去。

    我们俩满头大汗地互相拥抱着,相视一笑,倍觉甜蜜。

    ——我心里的女神,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夜的心动。

    (5)

    闹钟在7点的时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中把手机的铃声给关掉。闭着眼睛 抚摩着身边的人,触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躯和绸缎般的头发。我心里一阵满足, 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看着熟睡的她。那可爱的睡姿,仿佛沉睡的洋娃娃,惹 得我心中充满怜爱,很期盼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着这个时候如果她醒来怎么办,我一定会告诉她: “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爱你!”然而她没有,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着穿起了衣服。今天的会议安排是在8点30分,早 饭在7点30分到8点。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听到里面哗啦 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 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 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 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 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 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 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 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 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 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cu rrentsituation,ithkitisagoodtit oveststock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don‘tagreewithyourop ion。bubbleenoywilffectthesto ckarket。iforecastthatiouldbedown halfayear。andasodernizationofcit yisg,weayvestrealestate。”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 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 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 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 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 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 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 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 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 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 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 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