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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秘密第4部分阅读

    件事,其他的甭记了,没一个好事,就只要记得我就好,我会宠你疼,你爱你呵护你,不再让人欺负你。”

    “有人欺负我吗?”

    “有,你常说念书的时候,有人欺你是孤儿,经常给你脸色,还会对你恶作剧,不是扔了你的书,就是弄脏你的衣服,可你也不能反抗,因为你愈反抗他们愈得意,最后只得默默接受,如果早让我遇见你,我铁定打得他们鼻青脸肿,连他们的爸妈都不认得,我一定会保护你。”他抱着她,声音似旋律在她耳际缭绕,令她没喝酒却有着醉了一般的晕了。

    这男人若是海,肯定也是一片汪洋的甜蜜,教人宁愿溺死也不想上岸。

    “你们都无法体会什么都不记得了的苦,所以答应我永远不寰要瞒我。”

    “我答应你。”

    他的坦荡换来她的安心,她与他,就像海面上的舟,终于愈来愈靠近了。

    她深信有一天自己必定也能爱他如他那样爱得深切。

    第5章(1)

    他们不爱拍照——这是丈夫说的。

    她相信。

    不过这会儿他说为了补偿她,顺便要重游他们之前的回忆之地,他要拍一堆照片重新纪录他们的幸福。

    他们第一站直奔南台湾——阳光沙滩以及泳装美女。

    梁少青穿着保守的泳衣,是孙寄远精心为她挑选,立刻输给了那些青春的辣妹,不过她依然玩得起劲,唯一可惜的是丈夫只顾着拍照,幸好他爱说话逗她,让她又嗔又喜。

    孙寄远似是真要履行承诺,一路上不停拍她,有笑、有糗,更有她凝视他而露出的幸福神情,每一张都捕捉在镜头之下,成为记忆体内的一道痕迹。

    之前错过的点滴,他要慢慢补回来,填满两人的回忆。

    “我以为你是导演。”她认定导演和摄影师应该是分开的。

    “我不只是导演也会拍照,你以为导演人人做得起吗?起初没资金时,我就只能靠摄影混口饭,后来渐渐不满足单张的成果,我想要有故事性的拍摄,便毅然决然投入,我将所有的积蓄全部投入,还到处借钱拍了一部有关老人的纪录片,一举打出知名度,之后工作陆续上门让我应接不暇,我们认识时正是我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那时你不是第一个对我有意见的人,不过却是唯一会对我好的人。”

    梁少青歪了头,又露出一脸困惑,孙寄远眼捷手快,立刻按下快门。

    “没有其他人对你好吗?”他的丈夫长得一点都不差,没有男人至少也有女人吧?

    “他们的好都不如你真心诚恳,那些人个个如豺狼虎豹另有所图,只有你,单纯对我好,没有企图,我不仅被你的精湛厨艺收服,更为你深深着迷……”他的眸子如同镜头,只容得下她。

    幸好她有加强心脏训练,如今不会再动不动就脸红心跳。

    “那我后来是怎么喜欢上你的?”除去那些外在的因素条件,她最钟情的是他给予自己强大的安全感,或许是孤儿的身份让她总觉得漂泊不定,唯有他方能令自己安心,虽然她大概明白自己会喜欢上他的理由,但仍想听他说说过去的点滴。

    “因为你病了,是我在你身边不眠不休照顾,最后你终于爱上我,愿意接受我,我可是用了我的毅力以及行动来打动你冰冷的芳心,老婆。”最后一喊,似是又要讨糖了。

    梁少青忍俊不禁,笑得肩膀抖动,孙寄远刹时又一个快门,立刻捕捉她灿笑的美丽。

    “那你的家人呢?”她终于止住了笑。

    “全移民到澳洲了,不过每次新年,我们都会过去和他们一块过年。”

    “他们知道我失忆了吗?”

    “我有对他们说,所以别担心,他们也都很喜欢你。”

    “寄远,如果我这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你会不会遗憾?”

    孙寄远回以最温柔的浅笑。“不会,事实上我还希望你别想起来,这样的二次恋爱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不是吗?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时你便收服了我。”眼底映着的浓情,只为了她一人。

    “哈啰,帅哥!我们忘记带相机了,能不能请你帮我们拍照然后再ail给我们?”

    几名穿着清凉的辣妹一同前来,打断他们的对话。名为拍照,不过看起来似是想要藉机搭讪。

    梁少青并没有因此感到不愉快,只是觉得这些小妹妹询问的口气不甚有礼貌。

    孙寄远睨了她们一眼,非常不喜欢她们目中无人又自恃甚高。

    “我只拍我太太。”他一点也不客气地回应,随即揽着老婆离开。

    “你刚刚的口气太凶了。”

    “我没直接叫她们滚就算是很有涵养了。”换作几年前的他确实会这么做。“你真的长得很好看,有时候连我都会被你迷住。”她诚心称赞丈夫的帅气。

    “我希望能迷住你一辈子,让你再也看不了其他男人。”

    “恐怕很难,因为我将来一定会有更喜欢的男人。”梁少青呵呵地笑道。

    “老婆,你希望我被判刑,关进牢里吗?”他故意冷冷地质问。

    她也学着他假装板起脸孔回答:“我爱我儿子有什么不对,如果你敢乱揍他,我一定跟你拚命!”

    闻言,他不禁搂紧她的肩膀,沉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边挑逗。“你想跟我生孩子了吗?”

    梁少青脸蛋蓦地滚烫起来,结巴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我……”

    “好啦,不闹你了。”幸好他订的是四人房,一人躺一张床方能相安无事到天亮,也庆幸现在是夏天,晚上洗冷水澡比较不痛苦。

    “我、我……没有说不想。”明明是夫妻,可她就是会害羞,总觉得和他太亲密是一种罪,也不明白为什么。

    孙寄远将她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却偏要逗她,毕竟这段时间他可是受尽夜晚的折磨。“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梁少青瞪者她,明明她的声音不小,他怎可能听不清楚,根本是想看她出糗,真过分。“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晚安。”

    哼,既然听不清楚,那就当作没说好了。

    居然被反将一军,他连忙握住亲爱老婆大人的手,蹭啊蹭地,难得要特赦了,他可不想错失机会。

    “我有听见,你不能反悔……”然后他故意地在她耳畔轻声地说:“晚上,你就是我的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品尝这道极品了。

    刹时,梁少青自脚底红到耳根子,整个人宛如遭到雷击,无法动弹。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该不该逃呢?

    “你逃不了的,老婆。”他心痒难耐了。

    这晚,孙寄远确实如他所说尽情地折磨……不,是享用了梁少青这道菜色。

    他步调放得极为缓慢,每一个吻都很轻、每一个触摸都很柔,他吃得十分干净、满足,从晚上十点直至清晨四点才肯放人,其实他根本不想放人,无奈怀里的女人已经累得不省人事。

    最后剩下的两天,他们一样在饭店里的床上度过,睡醒了吃,吃饱了做,一点也不浪费。

    事后,每当梁少青想起那两天的日子,依然会脸红心跳直嚷:“真是太堕落了!”

    南台湾一行,他们的关系进展迅速。

    房里的两张单人床也合成一张双人床。

    这次自南台湾返回,不仅心情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前会胡思乱想的脑袋也安静许多,感觉比较踏实了。

    丈夫回到台北后,工作持续上门,又忙得不可开交,结果一个不小心感冒了,整天躺在床上,连翻身也懒。

    “唉,没想到老板竟然在这关头生病,不过身体比较要紧……”大热天的,小潘依然一身笔挺西装,手上的手帕也未曾离手,不断擦拭脸上因为炎热又因为压力而滴下的汗水,这下他可得花些功夫去安抚那些出钱的大老爷们了。“嫂子,就劳烦你照顾老板,工作的事情有我担待,请他安心养病。”

    “小潘,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小潘看了眼手表,连忙说:“嫂子,我待会儿还要赶去公司开会,先走了,再见。”

    梁少青送小潘离开,关上门后端着稀饭进房,望着丈夫疲倦的脸,这是她首次有为人凄的感觉,因为先前都是丈夫在照顾自己也让她相当过意不去。

    “寄远,起来吃粥了,吃完还要吃药。”

    “我不想吃。”孙寄远不舒服,只想睡觉,翻个身,压根不理会她。

    梁少青好气又好笑地把丈夫翻转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许他乱动。“如果想睡等吃完药再说,你不赶快好起来,工作会延宕,这样不好吧?”

    “不关我的事!”他只想睡觉,不要吵他。

    迫不得已,她只得使出绝招。“好吧,如果你现在不吃,以后我生病也学你不吃药了。”她起身作势要离开。

    孙寄远听见她这番话,即使有多想睡,还是得硬着头皮爬起来,毕竟他可不希望这女人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我起来了,要塞什么快点塞。”塞完他还要继续睡觉,好久好久没能睡这么舒服,要好好把握。

    梁少青笑眯眯地递上热腾腾的稀饭。“这是你喜欢的青葱鲜鱼粥,吃完后休息半个小时我会再来叫你吃药。”她一副对待小孩子的门吻。

    孙寄远看了粥一眼,任性地张嘴,双手一点都没有动的意思,梁少青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只好一口一口喂他。

    “你好像小孩子。”

    “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孙寄远反将她一军。

    梁少青闻言,刹时又脸红耳赤,知道嘴上占不了便宜,她只好安静喂他吃粥,免得又遭他调侃。

    半个小时后,她来唤醒丈夫吃药,这次他比较配合,有乖乖吃药,她也不再吵他,带上门后,拿了本书坐在客厅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渐浓的她终于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下过雨的午后,风很凉,藏着几分冷意,熟睡的梁少青直到感觉有东西压着自己,睁开眸子,看到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丈夫竟不知何时已经枕在她身上了。

    “寄远,你怎么跑出来?”

    孙寄远闭着眼睛,似是有感而发地说:“你从以前就很会照顾人,所以经常忘记自己的需求,这是你的傻,也是你最值得人疼爱之处。”

    丈夫的赞许让她小小得意几分。

    “可是我很自私,不希望这份关心让给其他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回去工作,我想要无论我几时回来你总是能在家里等着我……少青,过去我真的不是个好丈夫,所以想好好弥补你,以前你必须辛苦工作才能维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如今我已是你的丈夫,我愿意让你去做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不要你再为了钱而发愁,我要你为了兴趣为了生命而努力,你能包容我这点小小的私心吗?”

    梁少青望着丈夫,为他这席话而红了眼眶。

    她真是何德何能竟让这男人如此珍惜自己。

    “你对我这么好,万一将来、将来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受人宠爱会上瘾,她很怕自己会有失去的一天,万一真的失去了,该如何调整心情?

    人总是如此,痛苦的时候想着幸福的可能,快乐的时候却想着悲惨的万一。

    孙寄远将她搂在怀里,不断亲吻她的脸颊,允诺他此生不会改变的誓言。“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就算你要赶我走也不会离开!”她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贵宝物,为了她,他放弃国外公司的延揽,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更放弃和家人团聚的时光,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我才不会赶你走。”她吸吸鼻子,替自己叫屈。

    “那你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永远都不许赶我走,要不然就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多少?”

    “你的一生。”

    梁少青呆了一下才想到他是绕了个弯重复相同的事情,她不免一笑。她的人生中能有孙寄远这样的丈夫,她了无遗憾。

    “笨蛋。”

    “你嫁给了我,那也是笨蛋。”

    “我才不是。”丈夫的身体暖暖的,她忍不住捱得更近。

    孙寄远顺手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往上提,将他们紧紧包裹住。

    “我会不会被你传染啊?”她突然想到这件事。

    “这样正好,我就有借口继续请假了。”他贼贼地笑。

    第5章(2)

    幸好梁少青平时身体有保养,丈夫康复之后,她依然健康一百分。

    丈夫一结束躺在床上的日子,又得加班赶工。

    于是,这阵子梁少青除了整理家务以外便是想着该如何让丈夫变得更健康,本来欲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怎知除了关心丈夫以外的时间又全让给了芝欣。

    因为芝欣快要结婚了,她的婚礼需要一名女伴以及商量的对象,面对好友的请求,加上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小心眼,于是瞒着丈夫参与好友的婚礼企划。

    丈夫总是担心她会太辛苦,不肯让她返回职场,再者,丈夫说要请她暂且代理助理的工作,其实也非常简单,花不了她多少时间,不喜欢空闲的她也乐于帮好友完成终生大事,自从有了更多事情忙碌,总算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些用处,有事情忙总是好。

    “芝欣,你还记得我和寄远的婚礼吗?”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好友就曾提及在自已婚宴上当伴娘的事情。

    正低头挑选喜帖的尤芝欣蓦地抬起头来,看了眼好友后,脸上尽是无限遗憾。“抱歉,我没有参加……其实我老实说好了,你结婚的日子,我正巧在国外带团,所以没有去。”

    “可是你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不是说了你是我婚礼上的伴娘吗?”她确信自己不可能听错。

    尤芝欣刹时一顿,神色略显僵硬地干笑几声。“没、没想到你还记得啊?其实、其实那次是为了让你相信我才临时说谎,毕竟你刚失去记忆,我总是得取信于你。”稍微解释一下,她又迅速将话题带回。“我本来希望能改个时间,但是老板说临时找不到人,你也知道,老板对我很照顾,给我这个新人不少机会,我实在不好意思不帮他这个忙,所以……我没有参加你的婚礼,抱歉。”

    原来如此……可惜,本来她还想看看能不能从好友这里问到一些过去的回忆,毕竟她没有婚纱照,实在想不起当时会是什么场面。

    瞧见好友一脸哀怨,尤芝欣连忙给予安慰,拍拍她的肩膀。“虽然我没能及时给予你祝福,但我远在国外还是一直祈祷你能幸福喔,幸好你也真的很幸福,有寄远照顾你,我和安芬终于可以放心,他总是比唐……”警觉自己险险又说错话,梁少青连忙改口:“希望我也能跟你一样幸福。”说完,她迅速转头继续挑选喜帖,大有不希望她继续追问的心虚。

    梁少青不是笨蛋,好友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个音,她已经记在脑海里了——唐。

    好友究竟想说什么昵?

    她清楚再问下去也不可能得到答案,一旦对方有意隐瞒,是绝对不会说,她也不想造成好友的困扰。

    唉……她想这些无聊事做什么,不是打算重新来过吗?又何必困扰于这种小事?

    “放心,我相信你也会幸福,阿邦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会顾家的好男人,你有福了。”她真心献上祝福。

    “少青,你真的不怪我吗?”听到好友的祝福,尤芝欣更戚愧疚。

    “我不仅不怪你,反而要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抢走阿邦,我又怎能认识寄远呢?缘分本来就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既然阿邦选择你,就表示他更爱你,所以我有什么好恨的?感情本来就是合则聚不合则分,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忘了过去吧,既然我都忘了,那就不要再提起,知道吗?”

    尤芝欣用力点点头,抱了抱梁少青,轻声在她耳畔边说了声谢谢。

    下午的时候,安芬也过来了。

    这也是她出院以后第一次再见面,不知为何,芝欣说她们很早就认识,但她总觉得安芬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好感,说话不仅冷淡,也鲜少透露关怀,所以后来她不再来探望,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认为不见面也好,只是芝欣说她躺在医院的时候,几乎每晚都是安芬过来探望,她依然感念这份情,后来她要还清庞大的医疗费用,安芬却说丈夫会处理一切,她也就没与她坚持。

    孟安芬总是安静的在一旁,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