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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学第3部分阅读

    了以前的四组照片和刚刚送来的,在字迹的结构和强调的地方都存在着无法解释的重大差异。可以断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可不可能刻意改变自己的字型。”这个说法,老萨姆自己都觉得不成立,如果他想别人认为不是他,有何必还要写呢?

    “不,萨姆,如果是这样,还要笔迹鉴定做什么?人确实可以改变自己的书写特点,但是,一个笔迹样品可能有500-1000个个性化特点,他以这么流畅的速度进行书写,可以改变的少之又少。所以,可以除去他刻意改变的可能。另外,根据我的判断,两次都是使用右手带着手套写的。哦,对了,我要告诉你的还有,在他第一次写的时候,出现了中断。”

    “第一次?”局长和警官都有些吃惊。

    “是的,大概他原来打算直接在写,但是在玻璃面用血液进行书写是很困难的。所以,他停下来了,用什么东西擦掉了,然后在旁边喷了一种胶质,使得书写更容易。这是他们使用发光氨检验出蛋白质残留后的推测。我想是成立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喷在原来的地方,把第一次的位置覆盖。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他在这里废了这么大劲呢?“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弗莱德无奈的摇摇头,“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警官。至于他使用的究竟是什么胶质,我可以试试分析一下。”

    “嗯,谢谢,弗莱德。今天局长请客。加奶咖啡!”萨姆兰说着走了出去,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警局的地下室作为td琼斯医学博士的工作环境在合适不过了。一方面,琼斯先生喜欢这里的安静、无人打扰,另一方面,只怕大多数人也不喜欢接近这样的地方。

    萨姆兰警官还是在解剖室里找到了他。他正在仔细地刷洗手术刀。琼斯博士是在警官之后4年进局,也是多年的老搭档,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进来的是谁。

    “没几天了,你还在为这个案子忙得要死吧。”

    “嗯,这间屋子没有可以坐的地方,警官只好站在门口,争取不碰到任何东西。

    “差不多就得了,我说,你昨天很晚才回去吧?”琼斯擦拭他的试管。

    “那说明你也是一样。我说,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刀刀叉叉的收拾一下,看着怪难受的。”

    “收拾它干嘛?就是金的也不会有人偷!反正听说马上还有一具尸体等着解剖,马上就会用的。”

    “啊,”想到玛莎小姐,警官不免有些伤感,“琼斯啊,你有没有难受过啊,做这种工作。”

    “啊?你什么时候感伤起来了?”琼斯不解地像看着外星生物,“每个法医都有顶住压力的做法,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在对付这种处境的所有方法中,一种奇特的幽默感对我的帮助最大。对旁观者可能很难理解,但是,笑声和玩笑有助减轻压力和紧张。否则,那些感觉将是难以承受的。可仍然有一次,我失败了。”

    “是什么时候,刚出道?”

    “不,我在学医的时候就习惯像打量道具一样看尸体了。顶多想想,要是人们能学得更警觉些,我就会轻松不少了。”

    “那倒是,可现在人们的关系已经够淡漠了。”

    “嗯,这就是矛盾啊。看看我,也是这样的矛盾,有时候想想,我是踏着尸体过来的。一具又一具,我解剖它们,有了经验,甚至别的地方的警察都来找我帮忙,我干得越多,就有越多的要干。我从不去想它们活着的时候是谁,它们做过些什么,它们就是‘尸体’,而不是‘死人’。这一直来都很成功,直到三年前。萨姆,你还记得那个案子吧。一个7岁大的小女孩儿被j杀,送来我这儿来时,还没严重腐败。我看着这孩子,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就那么看着她,想她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我不知道怎么脱下她被血染红的裙子。我看见她脚上粉红色的小跑鞋,试着不去感受自己对这些东西的反应。当解剖到一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冲出去吐了一地。我最小的女儿也有这样的上衣和跑鞋,而且号码、颜色和牌子一模一样。回家的之前,我洗了很长时间的手,路上给女儿买了新的衣服和鞋。萨姆,记得吗?你破了那个案子。”

    萨姆兰警官靠在门上,重重叹了口气,“啊,胜诉的那天,你邀请我和你全家人人共进晚餐,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了。”

    “那一天,我明显的从这个困惑中解放出来了,不然,我可能不会再从事这项工作。萨姆,你做得好。”

    “你是个坚强的人,琼斯。”

    两个人相视而笑,活着不过是因为希望……

    第六章 血的出处?

    “像指纹一样,dna也可以用来进行鉴定。当在鲨鱼的肚子里发现一个胳膊和手的时候,实验室可以根据指纹对死者做出鉴定。但是,在佛罗里达的一条河上发现漂浮着的一条腿时,指纹的方法可就不中用了。可是,链上的一小部分在所有的血缘关系中都是一样的。身体任何部分的dna都和身体其他部分的dna是一样的。dna有许多优点,其中之一就是,只要找到血的白细胞,就可以找到dna在血液里显然是可以找到dna的,同样,在精子、皮肤、毛囊、甚至在电话送话口上留下的唾液细胞里都可以找到dnadna分子基本上像一个‘扭曲的梯子’或者双螺旋结构,它们有一些‘横档’,这些横档由四个‘底座’构成,分别是,乌嘌呤(g)、腺嘌呤(a)、胸腺嘧啶(t)和胞核嘧啶(c)。这些‘底座’可以配对,成为可预见的搭配,a配t、g配c,叫作‘底座’配对。人的dna有30亿以上的配对,但只有少数具有独特的特征,为侦破学界利用的。dna的股线折叠成微型结构,就是染色体。它们存在于所有的含核细胞内,如血液中的细胞。但是血中的红细胞除外,因为它们没有核。今天早上送来的血样,我所做的工作就是首先找到里面的白细胞。dna有两个基本用法,限制碎片长度多晶形,简称rflp和聚合酶连锁反应,简称pcr警官,来看这里。”琼斯博士带着萨姆兰警官走进血清学实验室,指着亮着的那台电脑屏幕。

    “你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也加快了分析速度。刚才我说的rflp能巨大的是一个样本个性化,从而缩小人口的比例,可能是10亿人口中只有一个人。相比之下,pcr的结果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它的分辨率只有几千分之一,但它的优越性是鉴定所需时间较短。我想你要做的事情是对比这次的血样和上次四具尸体血样的对比,所以就先使用,pcr进行测试。结果是……你看这里,这些数据的显示是,今天发现的血液与前面四种有很大差异。结论是,这些用来写字的血液并不出自我们已经发现的那些尸体!”

    “你的意思是说,既然在千分之一分类检验下都不同种,那么,进行10亿分之一的检验就更加不会相同。”警官并不能看懂屏幕上的数据显示。

    “是的,萨姆,当然,我会尽快再作一次rflp,但是,相信我,结果还会是这个。萨姆,你在想什么?”

    “想你将要处理的另一具尸体。”

    “啊,我也在想这个。我会看看血液是不是出自这个尸体。对了,萨姆,我有一些想法。”

    “啊,请说。”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我不想干扰你。不过,我以为今天你们发现的并非面具杀手所为,它可能是混人视听。”

    “是的,你是说……”

    “嗯,我是说,有人在假借杀手之名做一些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我想笔迹鉴定那边的结果也和我吻合吧。这就是说,并非那个疯子的杰作。你刚才说死者的未婚妻前来报案?”

    “是的。”

    “嗯,我不多说了,下班之前,我给你送去新的验尸报告。”

    警官刚回二楼,就听到从办公室传出局长的怒喝。

    “你在做什么?这里还是我在指挥!”

    “息怒,局长大人。我无意招惹您。”鲁夫探员皮笑肉不笑,拉了一把椅子。

    “谁叫你坐下的?嗯,谁叫你坐啦!”罗伯特局长满是肥肉的下巴乱颤。

    “鲁夫探员,我要你解释刚才的行为。”

    “局长大人,你可能无意注意愤怒的人们,警方有必要公开尸体上的发现。”

    “所以你就去跟那些记者胡说八道!”

    “请注意您的用词,局长先生!我还不是你的下属。已经有四人被害,但是,你们的工作没有任何进展,不是吗?我想没有必要继续隐瞒大众。尸体上发现的硬币、长钉、火柴,有必要提请公众的注意。警察没能发现的线索,不代表市民就不会注意到!”探员倏地站起来。

    “那么你又在做什么?”

    “我嘛,正逐步走向正轨。”鲁夫甩了一把转椅,迈大步走了出去。

    电视里正在继续着新闻转播,几名记者,围住探员,“关于您刚才说的,第三名被害者身上的……”

    局长把遥控器扔在地上,看着还在慢慢转动的椅背,:“狗娘养的fbi!”

    萨姆兰推开办公室的门,坎特在后面叫住了他。

    “警官来这儿一下,米尔说有件东西你会感兴趣的。”

    “是什么?”萨姆兰边走边问。

    “一只长钉,警官,从今天的被害者口袋里发现的。”

    萨姆兰认真地检查这只4寸长的大钉子,它看来很新,:“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在他的口袋里只有这个一张工作证,看来是凶手刻意留下的。想到了什么吗?”

    “不,还没有,和以前的钉子比较过了吗?”

    “是的,不太一样,这只长钉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之前的是从某些成品上拆下来的。”

    “没法子追查吗?”

    “可以试试,不过估计每天会有上千只这种钉子被出售。如果成批购买,货商处会有登记,要是散售就难讲,我会去查查,不过别抱太大希望。”

    警官再转回去的时候,卡洛斯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

    “一下子就认出尸体了,她真的很伤心,我看不出有任何假装的痕迹。米尔和我商量的结果是先请她回去,必要的时候,我们再联系她。”

    是的,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真的杀了人,没有尸体,没有火器。把她扣在这里也没有意义。再说那个莉莉西雅小姐坚持说她的朋友不可能犯罪。

    “另外,玛莎小姐对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再次叙述与之前完全相同,她的手机显示在八点十九分接到一个电话,问过调查房东电话的警察,号码确实是从那部电话拨出的。但是安东尼先生说他昨晚确实不在家。她的朋友也强调她是在八点半接到电话,坐着男朋友的车在九点一刻前后赶到玛莎的住所。”

    “尸体呢?”

    “送到法医处了,琼斯先生说马上解剖。”

    “很好,对了……”萨姆兰想说什么,被敲门声打断了。

    “是我,罗伯特!”

    局长走进来,扫视了一下,然后直直盯着萨姆兰:“刚才鲁夫要求我完全把案子移交给他,我表面同意了,不过,我要求你们私下继续调查杀手的案子。为了掩他耳目,新的案子也由你们负责。米尔那里我已经通知了,要他全力配合你们。萨姆,不要让我失望。”

    正合我意,警官暗暗想着,外表上不动声色。

    “我们现在去哪里?”卡洛斯坐在副驾的位子上,转头问。

    “去看看房东先生。卡洛斯,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啊,我嘛,我觉得玛莎小姐未婚夫的死有些蹊跷。会不会是有人设下的陷阱。”

    “嗯,说下去。”

    “艾利先生的死和马克水果店的马蚤动差不多同时出现,会不会是有人借这个机会,把自己的罪行嫁祸给面具杀手。你不是血字所使用的血液并非来自我们已经发现的尸体吗。那么,现在我们仅剩下的就只有艾利先生了。如果确实属于艾利先生,那么,必然是有人杀了艾利然后写出了血字,但是,鉴定科的却说这次的字体并不出自杀手先生。那么,肯定是有人假冒杀手之名害死艾利先生,做出的假象。”

    “可是,为什么他不把艾利先生的脸皮割下来呢?这样的模仿实在不算成功。”

    “会不会是因为下不去手?没有什么人会做到那份儿上的。”

    “我还相当在意玛莎小姐的自首。”

    “啊,这个嘛,我也想不明白。只是编故事的话,未免也太不使人信服了。那她又为什么要来呢?”

    “对了,艾利先生什么时候被人发现的?”

    “八点左右,在城东郊区。艾利先生六点半离开公司。”

    “哦,玛莎小姐自称是差一刻八点离开咖啡屋。之前,坐在里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如果所说是真,那么,玛莎小姐是不可能感到那么远的地方的。”

    “即是说,玛莎小姐不可能一个人做到。”

    “嗯,但是,如果反过来,玛莎小姐所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呢?”

    “啊?你说什么?我没明白。”

    “不,没什么,卡尔,那间咖啡屋查到了吗?”

    “在史蒂文东街,叫做‘麦瓦咖啡屋’,就在玛莎上班附近的地方。还没有派人过去。”

    “很好,我们先去这两个地方吧。”

    “哦,哦,警官先生吗?抱歉我刚才失礼了,不过你们有什么事吗?”

    “啊,那真是太让人遗憾了!我说玛莎小姐为什么请假呢。哎呀,真的很让人难过。”

    “您说什么,那个青年我是见过的,嗯,上个月的订婚仪式我也有出席呀。很英俊,也很懂礼,是啊,是啊,嗓音柔和,身材也是很漂亮的那种呢,就像模特一样。啊,抱歉,我扯远了。”

    “什么?那不可能,玛莎小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情来呢?哎呀呀,警官先生,你们可不能怀疑好人啊。”

    “不,不,酒就我所知,他们的感情应当是很好的,是啊,啊,我说的是应当。哦,不不,我并不是说他们有什么冲突,是的,我没听说过。对,我觉得他们很好,哈哈。昨天是玛莎小姐的生日啊。咦?你们不知道吗?是啊是啊,所以,对,她走的时候是那么说的,对,她之前提前打好招呼了,对,所以我没有安排她加班。对,您说得对,她是在六点半离开的。”

    “不会吧?玛莎小姐真的是这么说的?!……啊,您是说我的看法吗?这个,玛莎小姐一向是很诚实的……啊,不不,我可没有那么说,我,她会不会受了太大的刺激啊。是吧,警官,人受了刺激都会有些奇怪是吧,嗯,是恶梦吧,是恶梦呀!”

    经理先生做出这样的陈述。

    “真是个滑头的家伙,说话那么不负责任!”卡洛斯忿忿地说。

    “呵呵,这样的人不少啊。”

    “对了,萨姆兰,我回来的时候听说鲁夫被局长骂了。”

    “说不上是骂吧,局长的脾气不大好。”

    “不过那个鲁夫也实在是不友好啊。”

    “嗯,有点儿吧。”

    “对了,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局长不让公布我们在尸体上的其他发现呢?”

    “呵呵,你问这个啊,其实,原来有一件案子,确实公开了所有线索,希望能够得到公众帮助。结果各式各样的信笺就像雪片一样飞过来了。有的说发现了杀手的杀人规律,也有的说注意到了新的细节,有人说发现了罪犯,甚至有匿名信说他自己就是犯人。这些信笺堆满了警察的办公桌。光是每天检查这些信笺就花去了大量的时间,耽误了时间,不但如此,有的信严重影响了办案人员的思路。其实说来可笑,如果你不在意信里说法,你何必要公开信息,但是,注意了信里的很可能是有一定道理的推理,你就有可能偏离原本是正确的思路。就这样,办案速度被严重拖慢了,使得杀手又接二连三地杀死三名女性。从此以后,这样的事情就被禁止了。”

    “原来是这样。”

    “有时候,好了,我们到了,”萨姆兰推开车门站在麦瓦咖啡店门口,“有时候,人们会因为风险而拒绝做出有可能帮助一名无辜老妇的证言,但是,另外一些时候,他们会大大地活跃起来。”

    此时的萨姆兰,想起了原来的老搭档。他跪在那里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