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儿子,妈妈决不
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
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
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
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
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