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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29部分阅读

    “小姝她妈!”大舅冲著还是那般衣著不整, 脏不堪的舅母嚷嚷道:“小姝她妈,快,炒菜做饭!”

    “炒什么啊?”舅母摊了摊脏乎乎的双手:“啥也没有,炒什么啊,炒我大腿啊!”

    “哼,”大舅嗖地从破口袋里,掏出新三婶送给他的一条猪肉:“呶,你看,这是什么!”舅母眼前顿然一亮,抓起猪肉走出房门,大舅转过脸来,坦诚地说道:“大外甥,不怕你笑话,大舅现在可是穷得叮光乱响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喽!”

    “两溜溜棒,”我正与大舅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著,屋外突然一片嘈杂,没过十钞钟,房门咕咚一声,被人重重地推开,几个三、四十岁的、农民模样的妇女没好气地冲进屋来,纷纷指著大舅的 子尖,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两溜溜棒,我们的照片呢?”

    “啊,啊,啊,”大舅假惺惺地吱不、搪塞著:“等几天,等几天,我刚搬完家,太乱了,东西放得到处都是,照片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两溜溜棒,你可拉倒吧!”几位农民妇女毫不客气地将大舅围拢起来,七嘴八舌地嚷嚷著:“你别逗我们啦,没照出来,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别这么今个支明个的啦,两溜溜棒,你老实说,到底给没给我们照哇?”

    “照了,真的照了!”大舅坚持道。

    “照了?可是,照片呐!”

    “都半年多了,这是照相啊,还是画相啊!”

    “两溜溜棒,你净骗人,收了人家的钱,就用破照相机那么比划一下,完事,就算拉倒了,也不给人家照片。”

    “这,”望著叽叽喳喳的妇女们,我悄悄地溜到表姐的身旁:“表姐,这是怎么搞的啊,照片呐,大舅咋不给人家照片啊?”

    “嗨,”表姐瞅著我,苦涩地一笑,她跳下土炕,趿拉著布鞋,将我拽到屋角,低声说道:“表弟,我爹哪有什么照片给人家啊,照相机里压根就没放胶卷!”

    “什么,”表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啥,表姐,大舅他,照相不放胶卷?”

    “嗯,”表姐双手一摊,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钱,都让我爹喝大酒了,买不起胶卷了,就用空相机糊弄人家,东家糊弄一下,西家糊弄一下,时间一长,人家能让么,不得找上门来打架!”

    豁豁豁,我的乖乖,我的大舅,你可真行啊!我转过身去,呆呆地望著无地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著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瓶盖,对著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著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一声,顺著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著,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支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样,喂,死猪,好好躺著,……”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著,哈哈哈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

    (三十八)

    “表姐,”我呆呆地望著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滛笑起来,非常大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鸡鸡:“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著我的鸡鸡,一边将热辣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著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鸡鸡早已挺直起来。

    望著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起股股难奈的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支手继续狠狠地抽拽著我的鸡鸡,另一支手则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著:“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著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彷佛就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入非非,做梦都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绘的事实,性,成为廉¤的贸易品,只要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的,性,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 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著令人心驰意往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赤裸裸的买和卖,犹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鸡笆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湿淋淋、水汪汪地洞开著的荫道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 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之乎也。

    “操,”奶奶 与几个小流氓滛糜地围拢著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我又要溜掉,奶奶 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著,他一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 继续嚷嚷著:“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 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著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绘,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 这些家伙们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著,我小心奕奕地抓摸著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著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著那粉红滑润的肉洞。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著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前挺送著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著,一对热辣辣的目光,极其投入地盯著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 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身上,我手拄著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吐吐舌头,然后,害羞地转过脸去。

    “胆小鬼,”下课的时候,那个女同学突然从背后悄悄地踢我一脚:“有色心,没色胆的瘪蛋!”

    “不,”我转过身去,与女同学并肩走出校舍,来到操场的一角,我充满爱怜地嘀咕道:“我可不是胆小鬼,我敢做任何事情,不过,我却不愿意像奶奶 那样,粗野地对待女同学!我是可怜你啊,”

    “嘘嘘,”女同学嘘了一声:“算了吧,少装老好人吧,你们都是那套货色,都是邪门八道的玩意!”

    “不,你不知道,回到家里,我总是在想,奶奶 他们有没有把你的小便,给抠坏了!”

    “啊——,”女同学顿时瞪大了眼睛:“真的?”

    “真的!”

    “那,”女同学似乎有些感动:“看来,你是个好人!走,”她拽了拽我的手臂:“走,咱们到地下室去,我让你看看,我的小便真的被没被奶奶 抠坏!”

    于是,我跟在女同学的身后,偷偷摸摸地溜进地下室闲置下来的锅炉房里,女同学非常大方地撩起裙子,扯著三角内裤,胯间可笑地往前挺送著:“看啊,看啊,你快看啊。”

    我蹲下身去,拨开女同学的内裤,仔细地察看起来,女同学哧哧哧地浪笑著,一支手缓缓地扒开薄肉片,我凑过脸去,久久地凝视著,一支手,充满痛爱地抚摸著,心里一片乱纷纷:真没想到,如此美艳、秀丽的小便,竟然屡遭奶奶 一伙人脏手指的扎抠,想到此,我顺嘴嘟哝道:“唉,太可惜了!”

    “什么太可惜了!”女同学不解地望著我。

    “我说,你,太可惜了!”

    “嘻嘻,”女同学则毫不在乎:“看没看到啊,坏没坏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打断了我们,我呼地站起身来,女同学慌忙拽上三角内裤,放下裙子,我们一前一后,手忙脚乱地爬出坟墓般的地下室,跑向教室。

    “想什么呐?”表姐再次用长睫毛刮划著我,使我从沉思中,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看到表姐可爱的笑容,我又想起女同学被奶奶 肆意蹂躏的小便,看似美艳,里面却多处被撕裂开,充满异味的小肉洞里,淤溢著乱纷纷的碎肉块。啊,眼前这位同样也是廉¤地出卖自己的表姐,她的小便一定也是狼狈不堪,里面也一定是碎碎糟糟、异味剌 吧?

    “嘻嘻,哎哟,你干么啊!”表姐幸福地呻吟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探进表姐的胯间,一根手指,非常顺利地滑进表姐的小便里。

    听到表姐的嬉笑声和哼哼声,我的手指在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搅捅一番,直至搞得一片淋漓,才将手指抽出来,放到孔下,认真地嗅闻起来。我深深地喘息一番,心中感到好生奇怪,表姐那被众人玩弄过的小便,竟然让我无法相信地,没有任何气味,真的,没有,什么气味也没有,我努力地嗅闻了半晌,也没有嗅闻到任何气味,那感觉,就好似喝了一杯淡淡的白开水,连辽河那特殊的苦涩味,也让高温给升腾殆尽。

    咦——,卖身的表姐,小便却是让我瞠目地洁净,这更助长了我的好奇心,我推开表姐的手臂,哧溜一声,滑到表姐的胯间,一把拽起她的内裤,藉著皎洁的月光,死死地察看起来。

    “嘿嘿,你干啥啊,真好玩!”

    表姐小屁股一撅,非常麻利地褪下内裤,两条光滑的大腿滛浪地向两侧大叉开来:“看吧,看吧,随便看吧!”

    我附在表姐的胯间,尽可能地瞪大著眼睛,双手将两条薄嫩的肉片,拽拉开来,月光之下,一个幽深的、微微抖动的肉洞,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再次让我吃惊不小的是,表姐的肉洞里,看不到一块碎肉,光光净净,泛著丝丝可爱的泽光。

    我又纳闷起来:同样都是卖身,我的女同学,小便里一片乱糟糟,堆满了被奶奶 一伙人无情捣碎的肉块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