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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缠爱N加1:错上龙床成侍妃第76部分阅读

    名黑衣人颇是不解地发出了疑问。

    就这时候,牡丹撑扶着昏迷的阳曦从石室里面走出來:“她便是伏龙国的阳曦公主。”

    一眼便认出了伏龙国王宫里的阳曦公主,这些黑衣人震惊不已:“啊……公主受伤了,。”

    “你,快去联系军师,你,把宫主扶回房间,你,去安排别的大夫先看着。”龙卿首先恢复冷静地开始指派各项任务,同时从牡丹的手中接过昏迷的阳曦。

    然而,他的手才刚刚触碰到阳曦的一角,便让邢墨喝止:“退下,我來。”

    原本虚弱得几乎站不住的邢墨忽然绷起了脸,硬是强撑着将阳曦抱起來,在众人不甚赞同的目光之下,一步一步地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正当大家都担心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会不会随时倒下的时候,一道清冷悠然的嗓音自空气之中缓缓传來:“何必如此固执。”

    “军师,。”龙卿首先认出了这道声音,惊喜地循着声音侧首看去。

    仅是转眼的功夫,淡淡的银光便在大厅里荡开,一个面带银龙面具的男子在光芒之中优雅地走出來。

    长发随意批落在肩背,如墨的发丝隐隐萦绕着明净的银白光泽,他周身隐隐似有光泽流动,深邃沉睿的眼眸里似是有千万屡琉璃的光芒,仙姿秀逸,孤冷出尘。

    轻轻的脚步,一如他身上那颜色轻轻的灰白衣袍,浑身似透出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

    被称为军师的男子缓步來到邢墨的面前,清幽不见底的眼眸先是淡淡地看了昏迷的阳曦一眼,然后再转向邢墨,目光深不可测。

    “他终于放你出來了。”

    在片刻的对视之后,男子轻轻淡淡地似是仅仅描述事实。

    邢墨浑身一僵,绿眸骤然迸发出一股冷意。

    “也放了你,不是吗?”他冷讽地嗤哼一声,冷锐的绿眸直直盯着男子清幽的眼睛看,却看不出任何一点波动的痕迹。

    男子轻轻敛眸,似是沉吟了片刻,才隐隐带着叹息地道:“……或许吧。”

    一番让旁人不甚明白的对话之后,邢墨忽而语调一转:“军师,我要你救活阳曦。”

    他紧绷的嗓音里却流露出难得的恳求。

    敏锐地听出了他语调里的在乎,军师清幽平静的眸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波痕,转间即逝。

    随之,他率先迈开脚步走在前头,淡淡地抛下一句保证:“这是当然。”

    ……

    翌日,幽静的晨光透过粗粝的布帘映射进來,落在熟睡的可儿脸上,明亮得让她的惺忪睡眼不适应地跳了跳,然后缓缓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简陋而陌生的环境,让她还未有完全清醒的脑子有片刻的茫然。

    “我这是在哪里。”

    她揉了揉还有些瞌睡的眼睛,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

    还沒來得及完全清醒去思考,一道慈爱的嗓音夹带着些许莞尔地从门口处传过來:“呵呵,可儿,你这是在我家呢?”

    可儿闻声望去,看到陶大娘的脸,她顿然清醒了。

    是了,她昨天跟陶大娘回家了嘛。

    赶紧掀开被子起床,她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呵呵,是哦,我真是睡糊涂了。”

    陶大娘将洗脸水放到架上,慈蔼地微笑着说:“不用急,慢慢來,我已经做好早膳,你洗完脸就出來吃,等下我想带你出去。”

    可儿一边穿戴着,一边随意地应答着:“哦,好呀,去哪里呢?”

    “随便你喜欢都好,我看你在家是呆不住的吧。”陶大娘语带侃侃的笑,似是甚了解她。

    “嘿嘿,知我者陶大娘也。”可儿吐吐舌头,笑眯眯地大方承认。

    “那我先出去准备一下。”

    瞧着她眨巴眨巴狡黠晶亮的眼睛,陶大娘目光带着疼爱的笑意,随之便出去了。

    可儿穿戴整齐后,洗了把脸,顿时觉得精神起來。

    精神一清醒,那些暂时被遗忘的记忆顿时如数涌进脑海。

    “对了,昨晚……我不会是做梦吧。”她的眸子里猛然跃上几许迷惘,夹杂着一丝心有余悸。

    昨晚,她记得跟踪牡丹跟邢墨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宅子,然后……遇到了傲宸夜,又遇到了色鬼。

    奇怪,她昨晚好像不敢睡的,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地睡着了。

    她是怎么睡着的。

    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沒有。

    该不会是……那只色鬼对她做了什么吧,。

    可儿又惊又恐地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深怕自己是不是被非礼了而不自知。

    第236章 极美的男人

    该不会是……那只色鬼对她做了什么吧,。

    可儿又惊又恐地上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深怕自己是不是被非礼了而不自知。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惊慌地奔到床边,细细地翻看着被褥,看看能不能找寻到蛛丝马迹。

    查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并沒有看到有任何男女之事的痕迹,她才松了一口气。

    曾经,她跟傲宸夜两人欢爱过无数回,男女情事的韵味她记忆犹在,所以是否被非礼过她还是能够分辨出來的。

    想起傲宸夜,她便不觉地锁紧了眉头,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昨天晚上邢墨和牡丹他们明明就已经进去了,可是傲宸夜却沒有发现他们,肯定是他们知道傲宸夜在所以先找地方躲起來了。

    而且,傲宸夜离开之后,有很多黑衣人跟踪他们,那么……傲宸夜的行踪肯定是被监视了。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便不觉地忧虑起來。

    但是,。

    “啊啊啊!我跟他已经沒有关系了,我还管他干嘛?,人家还想砍我的头呢?我干嘛要去想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啊!。”

    可儿郁结着地将自己的身体抛到床上,狠狠地提醒自己此刻该是楚河汉界地伸手拍着自己的额头。

    用力地闭上眼睛,用力得眼皮都皱巴巴的,脸蛋也皱巴巴的,使劲地用力将脑海里不该再有的念想给挤出去。

    然而,。

    “可是冷云帮过我,我如果就这么撒手当作不知道,万一真的出事了,我岂不是变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内心里,另一道正义的声音从脑海里那拥挤的缝隙中钻出來,很不客气地鞭笞着她的良心。

    猛然睁开眼睛,她从床上弹坐起來,豁然开朗道:“是哦,我不跟傲宸夜那个坏蛋说,就跟冷云说不就行了。”

    才想通,另一个难題又上來了,。

    “可是我要怎么告诉他而又能不让傲宸夜发现我。”

    纠结地咬着手指头,她苦着一张脸蛋,实在是想不出好办法。

    冷云可是傲宸夜的贴身护卫,除非傲宸夜自个儿溜达去不让冷云跟着,否则她根本就沒有机会跟冷云单独接触。

    “或者我可以找到那只笨笨的狮子帮我传话,不知道它还会不会找得到我,而且,万一它找到我了却通知傲宸夜,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啊啊啊……好纠结啊有木有。

    就在她正为这个问題苦恼不已的时候,陶大娘催促的声音从外面大厅处传进來:“可儿,还沒有好吗?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街上人很多,我们早点出门比较好。”

    “呃……就好了就好了,马上來。”可儿赶紧站起來,随意地整理了身上灰白相间的粗布男装,再将头发高高地束起,弄成男人样的发髻,然后快步地走出去。

    ……

    走在热闹的市集上,街道两边的小卖摊子齐齐摆放着,小老板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掺和着人潮涌动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一片繁华的光景。

    可儿兴趣盎然地左顾右盼,对于古代的街市感到新奇得很。

    虽然还未进宫以前带着小金龙逛过那么一下,但是时间太匆忙了,她都沒能來得及好好地玩一玩。

    左看右看之际,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到一个卖玉的摊子,那摊子上摆着的淡紫色水晶似的吊坠吸引了的她的目光。

    这个吊坠……跟傲宸夜曾经送给她的那一个金龙水晶有点像。

    脚步不自觉地走过去,有点忘情地拿起紫水晶看得出神。

    这泪滴一般的形状,这晶莹剔透的淡紫色,真的好像……

    只是除了水晶里沒有那一条小金龙。

    想起他送与的那一枚金龙水晶,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空空的。

    曾经,是那么贴着她的心,只是,在她离开王宫的那一晚,便也离开了她的心。

    她知道,放在牢房里,就一定会再回到他的手中。

    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即使在她的身上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看着这一枚吊坠,心里却感到伤感。

    失去的东西,再也回不來了。

    摊主见“他”拿着吊坠看得那么出神,很会顺水推舟地笑道:“公子真有眼光,这坠子可是一等一的玉石雕琢而成,送给心上人是最适合不过了。”

    小贩的话让可儿幡然回过神來。

    赶紧将坠子放回去,她有礼地笑笑,圆滑地称赞道:“老板的玉器的确很不错,以后等我有了心上人再带‘她’來亲自挑选。”

    “好咧好咧,随时欢迎。”小贩笑眯眯的,显然很受可儿的称赞。

    这时候,陶大娘终于发现可儿沒有跟上來,回头一看,才见她还逗留在玉器小摊上。

    玉石她只好出声提醒地唤道:“可儿。”

    可儿这才发觉陶大娘已经远远超越自己走在前头,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赶紧跟上去。

    然后,两人并肩而走,陶大娘顺口提醒道:“今个儿人比较多,要小心不要走散了,对了,方才我带你去的米行,你都知道怎么买粮了吧,回去我想跟妈妈说,以后就让你负责购粮,妈妈要是答应了,你就不用晚上辛苦地端盘送菜了。”

    想起老鸨那势利的嘴脸,可儿不太抱希望地耸耸肩:“她不答应也沒关系,端盘送菜这点小活儿我还能应付……啊!陶大娘,那里是在干什么。”

    说话间,她兴致勃勃地直盯着前方热闹的围聚。

    只见那很多人围得水泄不通,而且不时还传來类似很兴奋的吆喝声,那热哄哄的嬉闹感觉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陶大娘顺势看去,笑了笑,解说道:“那呀……那是买卖奴才奴婢的卖场,你瞧,聚集在那里的都穿得光鲜亮丽的,都是有家底的富贵人家才有钱去买奴回去干活伺候。”

    买卖奴才奴婢。

    可儿的瞳孔张了张,脑海顿时掠过清末时候被外国列强卖猪仔一样卖掉的国人,心里不觉得一股火在窜起。

    “那岂不是买卖人口,。”她的嗓调不觉得提高起來,语调里夹带着一丝不忿。

    陶大娘不知她心里的感觉,只道是她感到惊奇,于是“顺势”提出道:“不如我们前去瞧瞧,也凑凑热闹。”

    “呃……”她还沒有反应过來,便让陶大娘拉着走了上去。

    ……

    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当可儿一眼看到前方木搭的台上排排站着的穷苦男人女人之时,心里只觉得一片纷杂。

    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标价的牌子,明码标价着自己的卖身钱,个个的眼睛里蕴着乞求地瞅着台下的买主,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卖出去。

    看着他们祈盼的目光,可儿的心更加紧窒了。

    人身自由……在这个时空里恐怕是根本就沒有被意识到吧,在这样一个文明落后的时空,她能够心甘情愿地生活下去吗。

    想到未來自己或许会被这个时空给桎梏,她的心情无比地沉重起來。

    她的心思纷乱,然而台上的叫卖却是越发热火朝天,。

    “卖奴卖婢罗,各位各位,赶紧下手买奴买婢啊!今天的货色可都是清一色上等,买回去绝对将您服侍得妥妥当当,机不可失时不再來哟,买奴买婢罗……”

    卖主不断地瞧着铜锣,旁边几个伙伴不停地吆喝着,就想着台下那个贵人出手,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

    这时候,有一个麻辣的女人刁难地扬声道:“刘老主,你每次都是卖这些平庸的货色,有什么好稀奇的,姑奶奶家里多的是奴才奴婢,看不上你这些个货色。”

    可儿闻声看去,只见是一位肥胖得堪比吨位的年轻女人,浓妆艳抹得让人敬谢不敏,红唇红腮,脸庞胖得跟个猪头似的,梳理得繁复的发髻上插满了各式金簪,这些金器随着她中气十足的说话而晃动着,金光闪烁得很。

    正打量的时候,身边的陶大娘拉了拉她,轻声说道:“这是蔡州府的千金,名唤蔡金兰,性子特别跋扈,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

    可儿懒懒地撇了撇唇:“蔡金兰,我看赛金滥还差不多,你看她那满头的金,都泛滥成灾了,也不怕闪坏了自己的眼睛。”

    听到她的话,陶大娘吓得可不轻,赶紧压低声音示意道:“嘘,可别乱说话,不然让她听到了可不得了,她爹可是州府大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惹不起。”

    尽管心里感到郁结,但是却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不过是小小的一只蝼蚁,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被踩死去,可儿深深呼吸了一下,压抑住心底的不屑,轻声安抚道:“……知道了,我不会乱來的。”

    “那就好。”陶大娘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台上传來刘老主献宝似的吆喝声,。

    “蔡千金今日如此赏脸到我的卖场,我怎能让您失望,來呀,将今天的压轴宝物给我抬上來。”

    随着刘老主的一声令下,只见个粗汉子从屏障的后面抬出一个大大的铁笼子。

    笼子里,赫然锁着一个白发及腰,脸庞却是极美的年轻男人……

    第237章 买下美男

    这时候,台上传來刘老主献宝似的吆喝声,。

    “蔡千金今日如此赏脸到我的卖场,我怎能让您失望,來呀,将今天的压轴宝物给我抬上來。”

    随着刘老主的一声令下,只见个粗汉子从屏障的后面抬出一个大大的铁笼子。

    笼子里,赫然锁着一个白发及腰,脸庞却是极美的年轻男人……

    因着阳光反照的缘故,可儿看得不太真切,然而,那人浑身衣裳破烂不堪,脸颊上还有着斑斑血迹,显然是被狠狠虐待过。

    才想眯起眼睛看个清楚,那刘老主却往前一站,不经意地挡在了可儿的眼前,却是向那蔡金兰涎着脸献殷勤,。

    “蔡大小姐,您且看看这个货色怎么样,长得够吧,买回去当宠物一样养着,既养眼又有趣,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蔡金兰目不转睛地直盯着铁笼里的美男子瞧,即使伤痕累累,却依旧不减半分俊美。

    仅是遥遥地看着,便让她觉得春心涌动,她的眼里跃上兴奋的光芒,嘴巴却仍旧矫情得很,。

    “有趣吗?那你给本小姐说说到底怎么个有趣法,说得好听了,本小姐或许会考虑买了他。”

    蔡金兰微微仰着下巴,因肥胖而拥挤得很细小的眼睛睥睨地瞥着刘老主看,姿态甚是高傲不屑。

    “这个简单,蔡千金看好嘞,宠物可以这么个玩法。”

    刘老主仿佛领会到了蔡金兰的兴趣所在,于是开始甩动手中的鞭子,表情凶狠地一下一下打在铁笼上。

    “噼啪,噼啪,噼啪。”

    皮鞭的尾稍甩进铁笼里,狠狠地划伤了白发男子的手,背,脖子……

    那血迹斑斑的鞭痕惨不忍睹,让围观的人都感到不忍继续往下看。

    天,太野蛮了,把人都当成野兽了吗?。

    可儿忍无可忍地越步向前,愤然地喝止道:“住手。”

    在场的人原本都忌讳着蔡金兰的势力沒有人出声,如今却突然有人匡扶正义,都纷纷将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來。

    当众人看到她只是一个瘦弱的书生之后,好奇的目光转而变成了看好戏的怜悯,同时摇头晃脑地窃窃私语起來。

    ,:“他是谁啊!”

    ,:“不知道啊!一个文弱书生的穷酸样,当真不要命了,竟然敢扰了蔡千金的兴致。”

    ,:“想來又是那些个什么书生义气之类的在作祟呗,真是不知死活。”

    听着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可儿只觉得心里一把火在窜起。

    这些人真是冷漠,亏她原先还感慨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觉得人情冷漠,原來这人情冷暖无论到了哪个时空都是红果果的存在。

    至于蔡金兰,更是想不到有人竟敢管她的事,愣了一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