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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晨曦第51部分阅读

    去病的本事,朕也会宠信。”

    霍去病一抖斗篷跪坐,土红的斗篷自然垂下,霍去病毫无觉得冒犯了李广,赶巧霍去病正好对着刘曦,桃红跳银线汉服,束腰华贵异常,发髻上插着红宝石簪子,刘曦整个人都多了几分的贵气,霍去病这面动静大,霍去病有是新出炉的冠军侯骠骑将军,刘曦当然会看着,正好被霍去病抓个正着,刘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看你惹得祸?你就不能安静点谦虚点?

    霍去病扬眉一笑,整了整衣袖,谦虚我霍去病从来就不会,该是我的我为何要让给别人?刘曦轻哼,不去看霍去病得意的样子,如果不是刘彻的命令,她才不会来,不对,她是i来看南宫公主的,不是来看冠军侯,刘曦煞有介事的点头,坐在上面的刘彻将霍去病和刘曦看得清楚,刘彻笑得得意,阿娇眼里闪过一丝的担心,刘曦是对霍去病动情了?

    大朝之后,刘彻大宴群臣,一是为南宫公主归汉庆贺,再有就是为刘彻心爱的学生霍去病,在席上刘彻对南宫长公主很是尊敬,张口闭口都是唤二姐,刘彻如此群臣自然不敢慢待南宫长公主,但也不敢惊扰到她,在匈奴将近二十年,实在是太久了,性情有待观察,况且南宫长公主蒙着面,难道脸上受过伤?记得当时谣言四起的时候,南宫长公主曾经被伊稚斜打过,也许伤了脸颊吧。

    见过南宫长公主的诸将都不敢言语,南宫长公主气势冷冽,有拒人于千里寒意,除了对刘彻对馆陶大长公主时眼里露出一丝的笑意,别人休想得到。

    酒宴正酣,刘彻放下酒尊,对在自己身边的霍去病笑道:“给朕舞剑,去病。”刘彻一展袍袖,道:“让他们看看朕的骠骑将军,冠军侯的身手。”

    霍去病起身,已经脱掉了盔甲换上月白色汉服,一派富贵公子做派,陈诚直到此时才来到未央宫,他是有事不到,刘彻心知他对霍去病有心结,也不会多在意,霍去病笑着拱手道:“诺。”

    从殿外拿过宝剑,站在当场,向刘彻说道:“陛下,舞剑得有乐曲。”

    刘彻下意识的看看刘曦,自己女儿的古琴他很清楚,不说是不堪入耳,听起来很多杂音,绝对不能说古琴动听,刘曦垂头,暗自恼恨霍去病。

    “陛下,阳石公主琴艺出色,可为冠军侯抚琴。”阿娇笑盈盈的开口,趁霍去病还没拒绝之时,“阳石公主,你可愿为冠军侯抚琴?”

    “女儿愿意。”

    阳石公主一身草绿色汉服,腰肢盈盈不可细握,头上碧玉的簪子,肤色入凝滞白玉,微红的脸颊,静静如水的眼眸,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缓步走到霍去病近前,含羞的眼波动人,在外人看来他们很相配,霍去病扫了一眼之后,向旁边闪开半步,抬眸看着阿娇,“皇后娘娘,臣不用…”

    “冠军侯,阳石公主的古琴很好,你舞剑确实需要的。”

    “臣…臣…”霍去病释然一笑,“臣遵旨。”

    霍去病抽出宝剑,“陛下,臣舞剑了?”

    “好。”刘彻点头,阳石公主轻出一口气,她当时多怕霍去病拒绝,他并没有推脱,应该是有机会的,阳石公主坐在古琴旁边,霍去病身体犹如出水的蛟龙,剑舞生风,身影利落洒脱,阳石公主正打算抚琴时,霍去病腾空而起,宝剑剑直刺阳石公主,在寒光烁烁的剑尖面前,阳石公主面不改色,仿若无物,霍去病眼里露出仿若顽童般一笑,剑尖下滑,身体越过阳石公主,大殿上就能见到霍去病舞剑的影子,飘逸得很,但是乐曲却一直未曾响起。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霍去病身上,忽略了本来打算为其演奏的阳石公主,阿娇暗自叹息,霍去病给了她面子,并未当众拒绝恐怕是因为她是刘曦的母亲,但他却将阳石公主的古琴琴弦挑断,是说他孩子气?还是太过纯粹?

    “娇娇,去病是配得曦儿的,朕看他们很是相配。”刘彻一如既往的帮着霍去病说话,阿娇想了一会,笑盈盈:“陛下,看舞剑吧,这事以后再说。”

    刘彻点头,他认为阿娇是妥协了,专心看着霍去病舞剑,众人凝神看着,翻飞的剑影,杀气腾腾,似能听到疆场上金戈铁马的声音,八百骠骑胜三千匈奴骑兵,从匈奴对战一来,没有一人的战绩能像霍去病那般显赫,顺便还能接回南宫长公主,彻底奠定了霍去病在汉军中的地位,此战之后再无一人可同霍去病争锋,即便是…大将军,此番出塞大将军并无任何封赏。

    卫青时而看着霍去病舞剑,时而饮酒,面容平静,没有收到刘彻冷落的不悦,馆陶大长公主看了卫青一眼,又看了看南宫长公主,他们之间同样也得有人推一把,否则一个内敛,一个害羞自卑,何时能走到一处?刘嫖很少关心别人的事儿,更是对保媒没兴趣,但是卫青不同于别人,刘嫖不能不管。

    霍去病停下,刘彻率先鼓掌,“好,好剑法,当浮酒,众卿同饮,恭祝朕的冠军侯。”

    “诺。”众人举杯共饮,称赞霍去病,“年少英雄。”“英武不凡。”什么好听说什么,他们也算是看明白了,霍去病绝对不会失宠,刘彻会一直宠着他。

    霍去病袖口擦拭了额前的汗水,向刘曦处望了一眼,见她垂头抿嘴,霍去病脸上的笑容更盛,她是不好意思了?刘曦不好意思看他?霍去病越过阳石公主,向刘曦走去,阿娇看得清楚,再次笑道:“骠骑将军,本宫敬你。”

    霍去病实在是弄不明白皇后,他就这么不好吗?总是打扰他和刘曦相处,皇后主动敬酒,霍去病不敢推辞,拿起酒尊一饮而尽,“谢皇后娘娘。”

    皇后单独敬酒后,众位夫人美人自然跟上,还有那些准备找霍去病做女婿的贵妇,看霍去病的意思不见得会娶公主,自己的女儿很有希望能成为骠骑将军夫人,为家族着想,霍去病脾气不好也是良配,所有人都看出刘彻对于大将军卫青稍显冷落,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霍去病是替代卫青的人选?夫人们看霍去病的目光更显得炙热些。

    喝了几杯酒后,霍去病古铜色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推开上前敬酒的人,他给皇后面子,不见得会给别人面子,这一会功夫竟然找不到刘曦了?霍去病心里有点窝火,摸了摸脑袋,清醒了一点,转身就向殿外走,刘彻抬抬手臂,给已经离去的霍去病找借口,笑道:“冠军侯的酒量还得练。”

    朝臣们符合刘彻而笑,对于霍去病突然离去,很好奇却不敢问起,歌姬助兴缓和霍去病舞剑之后带来的杀气,柔美的歌姬,才能彰显盛世。

    “我就知道,你回躲在这,出来。”霍去病走到回廊,对着圆柱后面喊道:“曦公主,你出来,”

    刘曦依靠着柱子,露出半个脑袋:“你怎么找来了?”

    “你还欠我的东西,就想跑吗?”霍去病上前靠着柱子的另一面,手自然垂下,长期练习剑术的手指无意识的碰触到刘曦的手指,“你答应我的呢?”

    “我不是说不话不算的。”刘曦从袖口里拿出红绳编成的手链,递给霍去病,“拿去,我们两清了。”

    霍去病本来打算接过手链,对于刘曦亲自弄的他心里泛甜,听见这话,霍去病脸上的喜色消失,凝眉问道:“什么叫两清了?”

    刘曦微微垂头,霍去病将手链攥得紧紧的,中间穿插的玉石咯得手疼,“算得清楚吗?”霍去病直接抓住刘曦手腕,将她拽到怀里,嗅到霍去病身上的酒气,刘曦有点紧张,清亮的眼波无畏的看着霍去病,“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霍去病转身拉着刘曦就走,“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去…去和陛下说,我霍去病要娶刘曦。”

    刘曦用尽全力都甩不开霍去病,焦急的说道:“我们不合适,霍去病,你是冠军侯,是父皇封的骠骑将军,有着大好的前程…”

    “就这些?”霍去病不想勉强刘曦,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刘曦问道:“你说,我们到底哪不合适?”

    刘曦抿着嘴唇,她能说霍去病注定英年早逝吗?能说她没有信心改变历史吗?能说她不想当寡妇吗?眼中冰冷刘曦和霍去病对视:“霍去病,你曾想过有名女人跟在你身边吗?你的眼里能有妻子的存在吗?你是飞翔在天空的雄鹰,注定要名垂青史,我…我虽然是公主,但只想找个简单平淡眼里心里装着我的人,你是鸿鹄,我是燕雀,我们飞不到一起去,追着你太累了,我不喜欢。”

    第二百章 美人

    刘曦挣开愣神的霍去病,眼里含着盈盈笑意,说出匈奴被灭何意家为的冠军侯,怎能被儿女情长所困扰?真挚的说道:“霍去病,恭喜你一战封侯,冠军侯——骠骑将军,好威风呢。”

    马踏祁连山,封狼居胥的霍去病,刘曦能见到,能和他朋友相称,见证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刘曦挺高兴的,喜欢飞扬骄傲的冠军侯霍去病。

    刘曦见霍去病眼里流露出困惑一分的迷茫,他也不是动情之人,也许是习惯才会有娶自己的想法,刘曦释然了许多,推了推霍去病,“你是宴会的主角,现在偷溜出来,会被人说的,父皇也会不高兴,你快回去。”

    “谁敢说我?”霍去病似以往一般扬眉,“陛下倒是会找我,你不回去?”

    “我在等一会,让人回去取东西了,你先走吧。”

    刘曦和霍去病一起回去,太过小显眼,在刘曦的催促下,霍去病虽然有疑惑,还是回到大殿,继续饮酒,相比较方才的意气风发,现在想得有了几分的茫然,带了一点心事,一直喝闷酒的卫青看向了原先意气风发的外甥,轻轻摇头,不懂情,霍去病不懂情,卫青不由得自主的看了一眼南宫长公主,继续默默饮酒。

    刘嫖勾了勾嘴角,想着怎么成全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看他们幸福,自己也会幸福,刘嫖喝酒,大汉大长公主还能不幸福?说出去谁会相信呢?可是刘嫖觉得孤独,又想了他了。

    阿娇浅语轻言,刘彻爽快的大笑,帝后相携充满柔情,众人皆默,后宫里的夫人美人也都面露苦意,刘彻招幸她们的次数越来越少,对皇后越来越好,谁敢冒犯皇后?

    “父皇,父皇。”

    酒宴正酣时,刘烨迈着小短腿,从大殿外面小跑进来,在半途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众人屏住呼吸,刘烨水灵的眼睛看了一圈之后,一绝小屁股,向前爬,小嘴嘟囔道:“姐姐说了,用最擅长的,爬比跑快,就用爬。”

    刘彻大笑起身,众人轰然同样轰然大笑,刘旭放下酒樽,先于宦官主动抱起刘烨,这名众所皆知皇上最疼爱的小皇子,“烨儿。”

    “旭哥哥。”刘烨向刘旭一笑,伸手道:“我找父皇。”

    刘旭紧了紧胳膊,固定住刘烨,问道:“只找父皇吗?”

    “嗯,嗯。”刘烨动了动身体,小胳膊指着刘彻,小嘴微张:“父皇,父皇。”

    刘彻笑容慢慢的隐去,专注的看了刘旭一眼,“将烨儿抱给朕。”

    刘旭笑得恬淡,与世无争,但漆黑的眼眸闪过却闪过一分执着,阿娇手指扣紧,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怎么办?烨儿还小根本就无力同旭儿相争,可是到底是谁将烨儿带来的?带到重臣面前?这个场合出现刘烨出现,会让人想多的。

    阿娇打算起身,被刘彻按住了肩膀,刘彻语调平缓,但阿娇却听着心惊,“娇娇,你不用动,朕来抱烨儿。”

    刘彻的手心炙热,却温暖不了阿娇的心,担忧的看着长子刘旭,千万别让你父皇认为你是威胁,旭儿,一切还没定数,他是你的亲弟弟。

    大殿里的人都凝神看着,眼里各有沉思,霍去病停下饮酒,脑袋有点发晕,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安静了?一阵激昂的鼓声想起,如同沙场秋点兵,一对身穿红火色衣裙似跳跃的火焰的歌姬赤脚走进大殿,随着鼓点舞动着身体,头山佩戴者火红的翎羽,手腕上脚腕上佩戴着铃铛,雄厚的鼓声,轻盈的铃铛声奇迹的融合成一处,歌姬的不似以往的柔美,热情奔放,洋溢着少女的活力,随后一面大鼓被二十几名的壮汉抬上来,上面站着站立着一名用珠帘充作面纱,遮挡着容貌的妙龄少女,她同样赤脚站在大鼓上,难道是她用双脚演奏出来的鼓点?

    众人都被眼前的独特歌舞惊呆了,大鼓上的少女扭动身姿,鼓声未停,两旁伴舞的歌姬同样变换着阵型,时而聚在一处,时而分散,阵阵的鼓声到是带来一丝沙场的味道,鼓声慢慢的停时,在大殿里两厢传来悠扬纾缓的古琴声,有方才激烈的鼓声做对比,现在的古琴声越发柔和,似少女的倾诉。

    热辣的舞蹈转为柔美,少女舞蹈动作柔然,如一缕清泉涌入人心,半盏茶的功夫,鼓声再次奏响,这次古琴声音也高亢激荡和鼓声柔和在一处,少女在鼓面上旋转,裙摆翻飞,伴舞的歌姬围着大鼓旋转翻飞,入同盛开的花朵层层绽放,不仅看呆了朝臣,刘彻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大鼓上的少女身上,她是谁?

    阿娇松开手指,是教坊的安排?刘嫖拧紧了眉头,想要当皇上的人还真层出不穷,刘曦站在大殿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同样很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知道根本不可能时阿娇安排的,刘曦都怀疑是不是再有穿越的人了,这支舞蹈明显带有现代的特点,鼓上的舞者,是诱惑刘彻的?谁这么大手笔?安排这一切的到底是谁?

    刘曦想着就不能过几天轻松的日子吗?舞蹈和乐曲声同时静止,大殿里的众人仿佛还在回味方才的动人的一幕,刘彻道:“好,跳得好,你是…”

    大鼓上的少女轻盈的跳下,飞起的裙摆,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让人想要去触摸是不是像想象中那么细滑,少女向刘彻嫣然一笑,屈膝道:“奴婢见过陛下。”

    “你是谁?”

    “奴婢琉璃,姓李。”

    刘曦叹息,有是姓李?见刘彻眼里的笑意,刘曦知道这名少女成功了,她即便蒙着面,也成功的勾起刘彻的兴趣,真是会挑时候。

    “南宫姑姑,您怎么了?”刘曦见到南宫长公主身体打着寒战,焦急的问道:“病了吗?”

    “不,我…我…”南宫长公主眸光有着些许的涣散,“她不是…汉人…是西域…来自西域…”

    她?李琉璃摘掉了颗颗小珠子攒成的珠帘,比任何人都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着红晕,眼珠淡淡的金色,如同琉璃珠一样璀璨,是位混血的美人。

    刘彻兴趣更浓,“你不是大汉子民?是怎么混进皇宫的?”

    “陛下,奴婢的母亲是西域外邦之人,父亲获罪之后,充作教坊的歌姬。”李琉璃说话声音清脆,若珠子滚落玉盘,不似汉人女子绵软柔媚,“这场舞蹈,是奴婢演练多日,就为了今日助兴。”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南宫公主一下子站起身,瞥了一眼李琉璃,“我感到耻辱。”

    刘曦稍微一想,猜到了其中的一丝奥妙,对着李琉璃定然不是刚刚进宫的人,能在教坊隐藏着,就为了一鸣惊人,很有可能见过南宫公主…刘曦扶住南宫公主,说道:“父皇,姑姑不喜欢她。”

    刘彻手指捻动,李琉璃是美人,这场舞蹈让人看得热血上涌,可南宫姐姐为何会不喜欢?为何会觉得耻辱?刘彻显然赶不上刘曦心细,刘彻道:“南宫姐姐,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先去歇息,曦儿,扶南宫长公主回去,命御医随时为她诊治。”

    刘曦再次强调:“姑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跳的舞蹈,是侮辱。”刘曦不想提起南宫公主的伤心往事,被人接伤疤是很疼的,南宫公主不见得能承受得住,“是对大汉公主的侮辱。”

    刘彻眯了眯眼睛,很少见刘曦这么倔强,侮辱?为何他没觉得?阿娇拽了拽刘彻的衣袖,压低声音说了两句,刘彻眉头拧紧,气氛更显的压抑,本来不过是邀宠,后宫里也许会多一名美人,和刘曦心意相通的阿娇,知道女儿不停的强调侮辱是什么意思,刘彻好面子,就算李琉璃仙女下凡,冒犯了刘彻的尊严,冒犯了大汉的尊严,李琉璃都落不了好。

    阿娇盈盈一笑:“这支舞是谁拍的?是谁教你的?”

    “是奴婢的父亲。”李琉璃面对阿娇很恭敬,但语气里难免带着一丝的骄傲,“奴婢的父亲是乐坊的乐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