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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医疗兵第10部分阅读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德罗巴。”

    “你好,我叫魏晨,现在带我去伤兵营吧。”

    魏晨和德罗巴交谈的这几分钟,医疗直升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停机坪上,两个护士正在几个军人的帮助下把一些设备从飞机上往下拿。

    魏晨所要用到的东西已经全部在他身上的药箱内了,所以后面的那些东西带不带其实无所谓。

    伤兵营设立在营地的中后位置,在阳光的照射下,巨大的伤兵营呈现出了和沙漠一样的金黄|色,刚踏入伤兵营,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臭,血腥,伤口腐烂,以及呕吐物的气味便扑鼻而来,魏晨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口罩戴上。

    这股气味不仅刺鼻而且熏眼睛,魏晨微眯着眼睛扫视着营内各个伤员的受伤程度,心里默默地给等会的治疗安排着顺序,这时一个伤兵进入了魏晨的视线。他的肚子被炸破了,残破的内脏正从肚子的破口随着血液往外流着。

    魏晨连迈了两大步,来到了这个伤兵的身边,掀起衣服查看着他的伤口,可惜他肚子上的洞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无法缝补,看着这个伤兵眼神中充满的希望,魏晨看着他摇了摇头。

    伤兵的眼神顺便变成了死灰色,从对生的希望到面对死的绝望,魏晨能明显感觉到这之间的变化:“我送你一程吧,免得你再受苦。”

    伤兵闻言点了点头,咬住了牙齿,闭上了眼睛,魏晨捏住伤兵的脖子一错,伤兵便无力地瘫软了下去。

    周围所有的伤员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们的眼角流下的泪水,默默地为自己的兄弟祈祷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在伤兵营里蔓延了开来。

    刚才那个伤员是这里受伤最重的一个了,魏晨正待按照自己心里面刚才排的顺序进行治疗,德罗巴却靠了上来:“医生,医生,这里都是皮外伤,还有一间房间里面还有一部分伤员,他们都是受到病毒的攻击,我已经把他们隔离开来了。”

    “我先把几个比较严重的处理了,再和你过去。”魏晨一边带上塑胶手套,一边朝第一个需要接受治疗的伤员走去。德罗巴在魏晨身后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最后还是跟在了魏晨的身后。

    第一个伤员的整条大腿被炸断了,一些绷带被粗糙地捆扎在他膝盖上的位置。魏晨翻身打开身上的医疗箱,从里面摸出一把细小的手术刀直接把原本绑在伤员膝盖上的绷带给切了开来,一股浓稠的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魏晨立刻伸出左手拇指按住了伤员大腿的动脉。

    魏晨把手术刀放了下来,又从药箱里面拿起了一把血管钳直接伸手就夹住了伤员的动脉,然后他左手又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一把镊子,右手换了一把刀片形状呈菱形的手术刀,开始清理起了断口上的弹药碎片。

    一块块黑色的弹片以及几粒石子被取了出来,魏晨把一些坏死的组织全部切除,然后再对伤口进行了消毒,这才把这个伤员的伤口重新包扎了起来。

    “德罗巴,去把我那两个护士叫过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魏晨头也没回地继续走向了下一个伤员。

    “好。”德罗巴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两个护士来到的时候魏晨还没有处理完第二个伤员,他毕竟只是一个才刚结业的南丁医学生,一个人处理一个手术,让他有点忙不过来。

    “魏医师,需要帮忙么?”一个悦耳的声音在魏晨的耳边响起。

    “恩,来个人帮我拿好持针钳,另外一个把我的工具清理一下。”魏晨此时刚穿好缝合线,护士来的真是时候。

    有人帮忙,魏晨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一个伤员,两个护士一个负责清洗和递上工具,另一个负责包扎和清理伤口,让魏晨的工作效率大大地提升。

    没多久,伤兵营内几个手上颇重的人已经救治完毕,剩下的只是一些轻伤或者伤口感染的。

    “走吧,去看看中毒的那些,你们两个留下处理剩下的伤兵。”魏晨擦了擦额头留下的汗水,对着身边的三人轮流说道。

    “好,跟我来。”德罗巴当先走出了伤兵营,带着魏晨坐上门口等待的一辆军用吉普。军用吉普的动机出阵阵轰鸣,开出去的时候还带起了一抹黄|色的尘土。

    感受着身体的震颤,一丝疑惑出现在了魏晨的脑海中,居然不是悬浮的,非洲人民不是都很富有么,这种被淘汰的东西为什么还会存在。

    很快吉普在一幢白色两层建筑物前停了下来,区别于营地里面的帐篷,面前的这幢白色建筑物居然是钢结构的。

    “就在这里面?”魏晨看着面前正在往自己身上穿戴防护衣的德罗巴朝着面前一电子门指了指。

    “你确定你不需要穿这些?”德罗巴穿戴完毕后朝指着自己朝魏晨示意。

    “来吧,消毒。”魏晨闭上了双眼。

    一股白色的雾状气体把两人包围了起来,十秒后才结束。电子门打开的瞬间,魏晨迈步朝里面走去。

    他终于看到了德罗巴口中所说的中了病毒的那些人了,他们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张竖起的床上,在他们面前是一层透明的防护层。

    魏晨朝这些伤员细细地看去,他们的的眼睛明显朝外凸出,身上的皮肤也干枯开裂,两颗虎牙凸出在脸上,一张嘴不停地张合着,手指甲变得又尖又长,拼命地抓挠着面前的透明防护层,胸口的肌肉也不断地鼓涨着,好似一颗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特征的。”魏晨转过身严肃地看向了德罗巴。

    -- 作者有话说 -->

    第十八章 ,这个男孩

    德罗巴略一思索,便立刻回答道:“这匹都是三天前派去突袭对方大后方的士兵,没想到他们一人都没有损伤可是回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魏晨的脸上泛起了一股冷笑:“恐怕不仅仅是突袭这么简单吧。”

    德罗巴的脸色有点尴尬,魏晨一句话就戳中了关键所在:“魏医师,也不怕你笑话,他们看上了我们的资源,我们也看上了他们的生物科技,可是是他们先动的手,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我们是弱势群体。”

    “哼。现在告诉你也无妨,这并不是什么病毒,这是生化武器。”

    “魏医师那能不能找到化解的办法呢?”

    “你以为我是科学家么?我只是一个医生,这些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回去救人了。”魏晨说完一甩衣袖离开了,出门的时候他连消毒都懒得消了,直接走出了白色建筑物。

    德罗巴手忙脚乱地脱了保护服跟在魏晨的身后:“走走,看什么看,送魏医师回前线。”

    魏晨回到伤兵营的时候,这里又多了很多伤兵,他也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就投入到了抢救中。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可是交战的双方好似没有结束的想法,两边虽然讨不到好,可是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对方的攻击,战争陷入了一种胶着的状况,两边的营地也随着战斗局势的变化不断变动着,魏晨随时要跟着战线的变更而更换救人的场地。

    魏晨没有办法,毕竟,战争进行中,医生要跟着伤员走,不过有时候魏晨手术紧张的话,他也会拖延一下时间,只要把南丁的标志往门口一挂,相信对方也不会怎么样。

    这一日,魏晨刚做完手术从单人帐篷里面走出来,就现周围有点不一样,一群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手握武器把自己和身后的帐篷围了起来。

    “魏医师,病人已经睡过去了。你。。。”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因为看到外面荷枪实弹的士兵戛然而止。

    最近这段时间,由于士兵伤势越来越严重,魏晨拖延治疗时间的事情时有生,但是不可能让整个伤兵营因为魏晨的治疗,该撤退的不撤退,所以德罗巴就为魏晨单独配备了一个小帐篷,可以在里面进行长时间手术,而且就算魏晨落入对方手中,对方也不敢拿魏晨怎么样,最后一定会把魏晨乖乖地送回来。

    魏晨淡定地把塑胶手套脱下来放在了身后护士的手上,说真的,来了快一个月了,三人都忙得团团转,魏晨连两个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护士乖巧地接过魏晨递过来的手套,然后用自己的手套反抱住魏晨的手套,团成了一团,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找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还有,放下枪。”魏晨朝自己右臂上的袖标指了指,说实话,这里的这些士兵的战斗力,魏晨还真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身上的负重却让他无法挥全部实力,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又实在不爽,所以只好拿南丁的招牌出来唬唬人了。

    这些士兵也还算听话,纷纷把枪竖提在了手上,没一会,一个胸口挂着两个徽章,军装笔挺的男人来到了魏晨的面前,他原本想拥抱一下魏晨,可是后来突然想起来亚洲人好像没有这个风俗,所以最后改成了握手。

    “你好,我是这次巴兰军的指挥官,我叫加加索,很高兴认识你,来自南丁的医师大人。”加加索先是鞠了个躬,然后才伸出了他的右手。

    “你好,我叫魏晨。”魏晨伸手握了握加加索的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医师大人,我也不绕弯子,本来呢,我们应该派车送你们回去,只是呢,我们这边有一个特殊的病人,现在急需你的救助,希望你可以伸出你的双手,挽救他正在绽放的生命吧。”

    “哦?你带上来我先看看。”魏晨皱了皱眉,逢人必救,这是魏晨从南丁出来的时候给自己下的约定,必须抓住每一个可以救人的机会,这样才可以更早地满足学习断肢再生术的要求。

    没过多久,一个只有一米六几的男孩被带了上来,他的皮肤并不是深黑色的,而是有点类似于东南亚地区的那种。他的身体有点瘦弱,黑色的头被扎成一个小辫子盘在脑后,灵动的眼睛正四处打量着,可是他苍白的脸色却也说明了他此刻确实重病缠身。

    男孩看到魏晨有点胆怯,或者说,他看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有点胆怯。魏晨却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般,他微笑着在男孩面前蹲了下来,给了男孩一个大大的微笑之后,魏晨抓起了男孩的手。

    男孩的身体有点凉,这在沙漠的白天是很少见的,魏晨又检查了一下男孩的眼皮,里面布满了血丝,一时半会这里设备有限,还真检查不出来男孩到底是什么病。

    不过就这么不管他却也说不过去,魏晨站起身看向了加加索:“我可不可以把他带回去治疗?”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把他治好,然后送回来就可以了。”加加索倒是答应得痛快。

    “那行,给我们找辆车吧。”魏晨向护士一招手,这个护士就跑去收拾东西了。

    很快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魏晨的面前,巴兰的士兵们把巴哈的那个伤员扶上了吉普车,魏晨坐上了驾驶座,男孩坐副驾驶,护士在后面照顾伤员。

    “魏医师,你确定不需要我们给你找一名驾驶员么?”加加索有点不安地问道。

    “没问题,我想你不会介意损失了一辆吉普吧。”魏晨对着加加索开起了玩笑。

    “当然不会,我的大人,助你一路顺风。”加加索再次有礼貌地鞠了一躬,魏晨对于加加索的礼貌非常有好感,可能和他有时候会缺少礼貌也有关系。

    普通吉普和悬浮吉普开起来的唯一区别就是会乱晃动,忽略这一点,普通吉普还相对来说简单了一点。不过魏晨对于驾驶需要观察路况却是这辈子头一遭,身旁的男孩频频投来的鄙视的眼神,让魏晨差点无地自容。

    -- 作者有话说 -->

    第十九章 ,特殊病情

    魏晨终于赶在天黑前把吉普开回了巴哈军的营地,老远就看到德罗巴站在军营门口翘以盼的身影,虽说他相信对方会把魏晨送回来,可是保不准对方会把魏晨软禁起来不是。

    魏晨下车后也懒得和德罗巴废话,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男孩:“不许动他。”说完他便转身冲进了伤兵营。每次阵地移动后,是伤兵最多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魏晨经常都是要忙上一个通宵的。

    吉普上的伤兵也被魏晨这一路颠簸折腾的够呛,此时已经被几个巴哈士兵抬了下去,男孩在护士的带领下,前去做全身检查了,路过德罗巴面前的时候,德罗巴对着小男孩猛翻了一个白眼。

    魏晨这一忙就忙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当他从伤兵营出来的时候,太阳正在头顶上火辣辣地照射着。非洲的天气比较酷热,所以两方交战的时间都会安排在下午或者傍晚,每一次阵地变更后,两方都会休战两到三天,看来这次也不会例外了。

    魏晨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怎么样了,他检查出来有什么问题没有?”这个护士魏晨给他取了个代号叫,因为她比另外一个略高了那么一点,她就是昨天带着男孩去检查的那个护士,至于另外一个护士,理所当然地变成了b。

    “检查出来,所有功能及指标都比一般人要低上不少。”护士想了想后说道。

    “那就不是体质弱的关系了,肯定还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血液取了么?”魏晨捏着下巴皱了皱眉头,一个月下来,他的胡子倒是密了不少。

    “取了,就放在你的房间的桌子上。”

    “那他现在人呢?”

    “在你床上躺着呢。”

    “好的,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们也去休息吧,这里不能洗澡,我一个大男人还无所谓,倒是委屈你们两了。”魏晨看着护士额头沁出的细汗,心里面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护士看着魏晨离去的背影,此刻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复杂,他好像是第一次关心自己吧。

    魏晨来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男孩睡的正香,床边的一把行军凳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米汤和面包。魏晨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己的工作台边打开了一个密封的盒子,男孩的三支血液正安静地躺在里面。

    魏晨打开其中一支,用滴管取了一滴滴在镜片上,然后放到了显微镜下看了起来。

    男孩的血液和普通人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活性有点低,魏晨心里默算了一下取样的时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是从到这里开始算,那确实应该降低到这个水平了。

    魏晨又切换了一下显微镜的精度,这回他又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些很细小的球状的带有尖刺的物质在男孩的血液中游荡者,这些细小的物质数量并不多,偶尔还会钻入红细胞,然后消失不见。

    难道是新变异生成的细菌?魏晨搜索了大脑中所有的病毒库,和这种物质相近的倒是有不少,可是特征一样的却一个都没有。

    这下可棘手了,只好再培养一段时间再看看了。

    魏晨把三支血液放入了一个箱子里面,把三支血液的温度分别设定为2o度,3o度和4o度。然后他就收拾了下台子上的东西准备睡觉了。

    魏晨刚转过身,却看到了男孩正张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怎么了?把你吵醒了?”

    男孩闻言摇了摇头,魏晨来到床边坐下:“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男孩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魏晨拿起了脖子上的听筒,对着男孩说道:“这叫听筒,现在,我来听听你的心跳。”

    说完魏晨就把听筒贴在了男孩的胸口,男孩的心跳微弱却平稳,并没有什么大碍。

    魏晨听完就把听筒从身上摘了下来,叮铃,魏晨摘听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腕上的铃铛,铃铛出了清脆的响声,让男孩的眼神有了一丝明亮,他好奇地看向了魏晨的手腕。

    注意到了男孩的目光,魏晨把右手的袖子撸了起来:“你喜欢这个?”说着他抖了抖手腕,铃铛再次出了清脆的响声,叮铃。

    男孩咬住了自己的食指,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要。

    魏晨对着男孩笑了笑,然后仰身朝床上倒了下去,行军床因为魏晨的躺下有了明显了震颤,还半躺在床上的男孩明显感受到了这股震颤,他略带惊讶地看了看这个把自己带回来的大哥哥,看着他睡着的脸,一个不大明显的笑容出现了在他的脸上,他拨了拨魏晨的手臂,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小脑袋底下,然后靠了上去,慢慢地闭上了眼。

    魏晨的嘴角微微上扬,真的和自己很像啊,怀念师父的臂弯了。

    魏晨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中途男孩起来了两次,他身体比较虚弱,所以对食物的依赖也很大,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会把大部分的时间花在和魏晨睡觉或者枕着魏晨的手臂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