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弑荒 > 弑荒第58部分阅读

弑荒第58部分阅读

    白鹰的孩子,所以我决定将它杀了,以免以后它成长起来寻我们的麻烦!”

    师姐说着,便要伸手将其斩灭,林易见状,急忙出手抢过小白鹰,开口说道:“师姐切莫动手!”

    师姐见小白鹰被抢,错愕皆好奇问道:“为何不让我杀了它?”

    林易摸了摸手中的小白鹰,难为说道:“它还小,什么都不知晓,更不懂,师姐怎么能忍心杀了它,况且它也不一定就是那只大白鹰的孩子啊,不过也是哦,先前我那么强烈的毁灭力量出击,连那只大白鹰都身陨再次,可为什么它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面对这种问题,林易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便满是好奇了摸了摸自己手中的小白鹰,随意开口问道:“小东西,快说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不然我可就挠你痒痒了。”

    说着,林易便伸手去摸小东西的翼下,而小白鹰感受到对方的猥琐,即便在沉睡也有了一丝不悦,当下便满是不愿的轻鸣几声,在其宽厚的手心里打了一个滚,随即便又满是享受的睡着大觉,看起来好不惬意。

    师姐见师弟这般维护小白鹰,心中虽没有什么意见,但终是忍不住问道:“你真要将它带在身边?”

    林易听言,便是回头笑意说道:“它现在还是嗜睡时段,总不能将其丢在这荒山野岭吧,况且此地妖兽出没异常,它若被扔在这里恐怕不用过太久,就会被其它妖兽吃掉,我怎么能够让其这般幼小就失去性命,对其弃之不顾?”

    师姐闻言,无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将它带在身边吧!”

    ……

    ……

    (这是四千字大章,讲诉的故事很整体,没必要分章节,所以就这么办了,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日一夜的故事(上)

    对于林易与世界离开寮城那天起,两月个的时间已经悄然流逝。

    在十几天前,寮城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墨砚画坊的常微先生不知所踪,突然杳无音讯,无人可查探此时,而至于知道这事的人除了那一直跟在身边的师姐外,便只有那曾经到达寮城,并亲身去过墨砚画坊的一剑。

    一剑是常微先生的学生,他知道先生的离开,但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去何处;大弛国大将军唐国良的千斤唐菲菲也是常微先生的亲传学生,但她同样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去何处。因此,整个寮城之内,与先生关系密切的人除了唐菲菲外,便再无第二人存在。

    先生的离去是一件大事,不仅惊动了寮城的各大官员,甚至就连帝国的君王也为其好奇,然而君王便是君王,他不可能为这件事就大动干戈探查,况且他的心腹之女本是常微先生的亲传学生,所以他早已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常微先生的离开,只是暂时的离开,据唐菲菲而言,他很快就会回到寮城,回到那属于他的墨砚画坊!

    因此大弛国君王既然知晓对方还会回来,也便没有再担心那些无所谓的事情,况且先生要去哪里,又岂是他们能够掌控的?然而,帝国的大弛国对此不担忧,可寮城的某些官员却开始担忧起来,其中,上官府的上官莫德表现最是担忧,因为在他曾在自己府上为先生庆祝收取亲传学生时得罪过寮城的王爷府。

    萧德是个爱面子的人,他计较的自然也多,所以他当初没能从上官莫德手中得到那幅美女图,便是感觉自己脸上无光。

    脸上无光该如何办?

    自然便是将面子偷偷的取回来!

    因此,便在寮城所有人都知晓常微先生已经离去,且又过了十几日确定下来后,上官莫德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且发生的事情不止是那幅美女图,也关系到了整个上官家族。

    林易与师姐进入的第二日,寮城于前一夜里发生惨烈的血腥事件:上官族被灭。

    据百姓传言,上官莫德身陨于自家小院,一身上下共中了十几刀,浑身都已血肉模糊,他死不瞑目,死相极度惨烈难看,让人悲叹;除此之外,上官府中的唯一一名公子哥上官云也在这场灭门惨案中身陨,不过他是为了舍身救令妹上官晏而亡,故而值得人们叹息。

    上官府被灭,可谓惊世骇俗,而且就在不知不觉中被灭,甚至无人知晓到底是谁下的手,好在上官家的千斤上官晏没有传出死讯,应该是被其哥哥已死相救了出去。

    帝国为此,大为惊动,君王更是派了不少能者前来查探,以盼查找出凶手,然而时间不断过去,却依旧没有查到凶手是为何人,甚至连上官晏的踪迹也查询不到。

    上官晏,于一夜之间,成为寮城第二个不知所踪的人!

    ……

    ……

    先生从寮城离开,个人行走于天地之间,与凡人无异。无人可以看出先生的身份,也没有人知晓他是个大修行者,他借助大荒台的传送来到某处,自十几天后面见了一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手持鱼竿,坐于某处新湖畔垂钓,旁边则依旧带着那桶装有小红鱼的水桶,仿佛这尾红色的小鱼便是他的伴侣,无论如何都不可抛弃。

    青年男子见到来者只人,先是一惊,然后大喜过望。

    他看着眼前这名看似平凡到极致的中年男子,心中激动的难以言喻,他知道对方越是平凡,便越是不平凡,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老师是这个世间最强大的人,哪怕是那些千古宗派的老宗主都不能与其相比。

    带破烂斗笠的青年第一次摘下斗笠,然后无比恭敬地对眼前的常微先生一拜,兴奋说道:“学生见过先生!”

    常微先生见到眼前的男子问好,那张沉浸的脸色也便轻轻化开,他低头看了一眼青年男子旁边的木桶中的红色小鱼,满意地点了点头,随之轻笑说道:“看来这几年天下行走,你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对于五境的事,可有什么新的感触吗?”

    青年男子听到先生之言,便是羞愧低下头颅,丝毫未曾因为对方的笑意随和就变得轻率,他认真回答说道:“学生惭愧,尚且不能摸索到五境的门槛;其实学生才刚于几个月前走出自己的道,从而于清溪之中得到了这尾本命红鱼,但对于五境,学生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面对青年男子的话语,先生没有丝毫责怪,便又是轻笑说道:“五境本是一道大槛,你且不用太过焦急,能找本命红鱼便是你这几年天下行走的努力成果,足矣自傲了。”

    青年男子听到先生虽是这般说,但心中对五境的渴望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变得更加急切起来,于是,他缄默了片刻时间,便忽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先生此番来找学生,不知有何吩咐?”

    先生顿了口气,依旧面带笑意说道:“没什么事,就是路过此地来看看你罢了,顺便告知你一声,你有了六师妹后于前几个月又有了七师弟,且你的七师弟正与你大师姐在一起,你若放得下手中之事便去找你的大师姐吧,因为她已经突破半步五境,此刻你去与她实战必能获取一些五境的经验。”

    “而且就在十日之前,一剑来到了寮城,我已经让他去找大师姐了!”

    “什么?大师姐回来了?她不是在……”

    常微先生接过青年男子的话,说道:“她快要破镜了,所以命你大师姐几月前便来寮城告知于我,而我此番离开寮城便是要赶去为她护法,我不希望她出现一点事情,话已至此,你且自己拿主意吧,与你大师姐的实战很重要,五境终归是需要感悟那种昊天气息的,我不希望你落后于任何人!”

    青年男子闻言,极其认真的拘了一礼,躬身说道:“多谢先生,学生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前去寻找大师姐!”

    青年收起自己倒插在湖畔的竹制鱼竿,然后从新将手中的破烂斗笠带到头上,他左手持鱼竿,右手提木桶红鱼,看着那步步离去的先生,便又是突然说道:“对了,先生,一剑在下山前来找过我。”

    先生头也不回说道:“我知道,他已经和我说过了,那件事情,你处理的很好!”

    见到先生多次赞美自己,即便青年男子不是个自恋的人,但心中也不禁开心起来,毕竟对方可是世间无所不知的先生,被他赞美,足矣比得到一些珍宝还重要,所以青年那张生涩的脸也出现了一抹十分难得的淡淡笑意。

    他看着先生平淡无奇的身影渐渐离去,目光异常恭敬,然后就在先生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后,他才怡然自得收回目光看向木桶中的小红鱼,说道:“小红啊,既然如此,我们也上路吧!”

    ……

    ……

    某座并不算繁华的城池,一名同样年纪轻轻的男子坐立于街头,然而让人奇异的是,这名男子手持一支陈旧的毛笔,正在宽敞的大道上作画。

    这名男子脸色很俊美,相貌堂堂,但此刻看起来却略显落魄,而且连同他身上的衣裳都破破烂烂的,看起来更像是一名流浪乞讨者。

    男子手持毛笔,不顾来往过客的脚步,他于几个月前来到这座城池,便一直在城中画着各种不同的图案,他不知疲倦,自取其乐,沉迷于画道中。

    有人在他面前停留,他便用毛笔将其一模一样的画下来,不论是年老佝偻的老妪,还是年轻貌美的姑娘,这名青年都无比认真的为其绘画,而绘画之后,他更是不收别人分文钱财,仿佛他的画画便只是为了自己高兴。

    对于这种无私奉献且又画的这般好的人,城中的人自然是极其高兴,而且这座城池不同于别的城池,因为城主据传闻是一名修行者,他们家也是历代守护城池的修行世家。

    青年绘画好的事情很容易传开,所以城主家的人自然便寻到了青年的所在之地,然而这名青年很是奇怪,他除了答应帮别人画画,其余事情那事一概不接受,甚至就连城主大人处于爱才邀他到府上做客,可这名青年也没答应。

    因此,对于这名奇怪的青年,城中人虽是指指点点,但碍于城主大人亲自颁布的命令也没有太过放肆,然而就在这一天,青年继续在为一名城主家的小公子画完最后一笔时,他那张漂亮的像是女子一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青年看着自己手中的白纸,然后笑着收起了自己那支陈旧的毛笔,他将那张与小公子一模一样的画纸递给小公子,然后微微拘礼微笑说道:“多谢小公子这么长久以来的照顾,小生感激不尽,这是小生为小公子所画的最后一幅画,你且收好,告辞!”

    青年说完便踏步向前走去,没有再理会那紧握着白纸画卷的小公子,飘然离去。

    小公子见此,当下便着急赶了上去,他拉着青年的衣袖说道:“公子留步!”

    青年见此对方拉出自己,脸色便是一沉,随之轻声说道:“小公子虽然女扮男装,但大庭广众之下拉住小生的衣袖着实有些不合适,况且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小公子松手可好,有什么要告诉小生,你且细细说来,我都听着!”

    面对这一语点破自己身份的人,小公子的脸便是迅速红霞遍布,她满是羞愧的松开对方的衣袖,然后愤怒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我女儿身的?”

    青年闻此,正义凛然回声说道:“从你第一次来到我的面前时我就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有点破你的身份是因为你既然会这么装扮,就有你装扮的道理,而我只是为你画画,也没有理由去揭开你的身份,所以就没说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了?”

    “因为你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要去哪里?”

    “我还不知道,但总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若我不想要你走,你愿意留下来吗?”

    青年摇了摇头,以示不行。

    “那你还会回来这里吗?”

    青年依旧摇了摇头,以示不知晓。

    “那我要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看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青年没有再摇头,而是转过头去,认真回答说道:“给我一个答应的理由!”

    “因为只有我知道,你是大修行者!”

    ……

    ……

    (多写了一点,我总不喜欢突然断开剧情,所以就写到剧情结束,超一万多啦!记得收藏!)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天一夜的故事(中)

    满目苍凉的世界,满是鲜血的杂草,一片耀眼的血地,掩不住山头那白光闪闪的雪山峰顶。

    在这个世界里,如果说那个地方的白雪最多,那么很多修行者都不会说北域妖原,它们只会说西部雪搁城,然而,西部雪搁城虽是一年四季白雪茫茫,冰冻三尺,但它至少是一处古老的修行宗派,不是什么妖兽横行的凶蛮世界。

    而且据传闻,雪搁城收取的弟子只有女子,没有一名男丁。

    这是一处神奇的世界,纯净的世界仿若唯有白雪,雪搁城主向来不喜将自己的势力与其它门派交往,若非是关系到整个修行者的大事,雪搁城几乎一年到头都不会开一次城门,她们将自己永远的锁定在那片高原雪山之中,不为名利,不问世事。

    人们都知道西部有雪搁城,但却无人进去过,而进去过的人除非修为达到了长老级别,成为一名足矣维护宗派的修行者,不然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出来。

    当然,雪搁城虽然规矩多,但终归是个古老门派,况且它能并未上古四大宗之一,自然有其强大的道理,不过,雪搁城与世隔绝但却不显苍凉,也许别人都认为雪山里面的宗派肯定鸟不拉屎,只是没有进去过的人,永远都不能明白里面的故事。

    一座简单的小亭子,立在一片幽然的湖面上,一座清新雅致的小桥连接着小亭与湖畔,除此之外,还有一名看似尊贵的妇人坐在小亭中。

    妇人看去年约三十几,没有任何的年老迹象,她肌肤白皙,一身锦衣着身,头戴几朵珍贵华丽的簪花,正是女人味最重的黄金时间段;她是一名身在雪搁城地位尊崇的人,时光都无法给她的脸上带来半丝苍老迹象,仿佛她便是这个世界不老的女人,绝代风华。

    妇人长得很美丽,一眼便给人一种无比贤惠的感觉,然而便是她再怎般美丽动人,此刻望向湖面的那双眸子却显得有些暗淡无光,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又好似带有什么格外强烈的失落,不多时,妇人看着看着便流出了泪滴。

    轻柔的脚步声从那座雅致的小桥上传来,妇人无比敏锐的感觉到了脚步声,她慌忙抬起自己的秀手,便用轻柔的衣袖拂去眼角泪滴,仿佛害怕身后的来人会看见自己哭泣,顿时便有些慌张起来。

    身后走来的人,依旧是一名貌美的女人,她面色平静显得有些冷酷,但就在她看到亭中的那道熟知背影后,脸上的冷酷都仿佛淡化了几分,她不断向前走去,白色的裙尾在她腿间不断飘动,像是带起了一阵幽香的微风拂动。

    女子走进亭子,眼神柔和的看着眼前这名身影,便是轻笑说道:“好妹妹,你都快要破境了,今儿个怎么如此雅致,来这里赏风景?”

    身前的妇人没有回头,她将自己的泪水尽数擦去,脸上更是强忍着那抹忧伤而装出一份笑意,回答说道:“原来是姐姐来了,快快请坐吧!”

    女子应声而坐,笑面如花,只见自己的妹妹依旧没有转头,便又接着好奇说道:“我的好妹妹,怎么只顾着欣赏风景,却不回头看一眼姐姐,难道姐姐不该来?若真如此,姐姐可就走了!”

    身前的妇人平静下心情,便是急忙转过头来说道:“姐姐莫走,妹妹只是刚刚看得入神了,我怎么会不欢迎姐姐来呢,况且我们两姐妹也有好长时间没有畅谈了,这个机会如此之好,可不能再错过了。”

    女人的心思女人懂,虽然自己的妹妹嘴上说的好听,其脸上更是笑意斐然,但后来的女子终是看出了她的强颜欢笑,以及她那双洁净眸子里的淡淡血丝;血丝是因为流泪而产生的血丝,故而对方之说是看的入神,其实便是悄悄在哭泣。身为姐姐的女子知道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小开始便很少哭泣,除非是关系到十分重要的事情才会黯然神伤,于是姐姐关心问道:“发生何事了,妹妹可是哭了?”

    穿锦衣华丽长裙的妇人闻言,便